夜深人靜了,公司里唯獨加班的燈火明亮,姜啟賢傷感的朝宣傳欄走來。因為錯誤他無法挽留心愛的女人,為彌補良心的譴責,他在公告欄里貼上那公開的道歉信。
一個角落處,符憶靜靜的呆看他的身影,心里卻十分掙扎,“姜啟賢,你這個大笨蛋,你到底想干什么?”
見他誠心悔過,符憶憎恨的心左右為難了。誰人沒犯過錯?就在她走在道德邊緣,背叛全世界的時候,是他一直信任著她,給她鼓勵,到最后他甚至不惜傷害賈影娜也要接納她。那是因為他的愛而包容她所犯下的一切過錯。
事實上一切起因只由她,而她又有什么資格去埋怨姜啟賢的不忠誠呢?符憶忍不住開始自責起來。
“什么事啊?”
“你看這是什么?姜總什么向誰公開道歉,什么處分——”
兩個保安走到公告欄前看著告示,竊竊私語聲驚擾了符憶的感觸。她慌忙跑到跟前擋著兩位保安的視線,“看什么?有什么好看的?”
“是說姜總的,一定有什么大新聞。”保安不死心的眺望。
符憶氣惱的撕下文件,“這明擺著是別人的惡作劇,故意破壞姜總名聲。你們保值人員怎么這么不小心,如果這樣的事情傳出去我們公司還有顏面嗎?”
一保安撓著腦袋,“那倒是,姜總是我們公司的形象,別人總喜歡炒作他的緋聞。”
“哎,那還有呢!”另一保安發現一墻面貼著同樣的紙張,便呼喊著,“真是惡作劇。”
符憶見機忙說,“那你們還不趕快處理?不然明天就天下大亂了。”
“哦…。”兩位保安醒悟的忙搜尋,摘除這些紙張。
符憶著急的也幫忙搜尋這些紙張。
在庭院里,符憶碰上了還在積極貼告示的姜啟賢。
“符憶?”見符憶手中握著他貼過的紙張,姜啟賢一陣驚喜。
“姜啟賢,你知不知道這些東西一貼出去對你的名聲有多大影響?你瘋了嗎?結束就結束了何必搞這么多?反正我都要離開了。”
“我既然犯了這么大的錯誤,失去你是我活該。可我同時傷害了兩個本是好朋友的女孩,我應該為我所做的事情負責。”
“哼!負責?”符憶歧視,“你以為我還會相信你嗎?這些事情根本不是你這種勢力又好面子的人可以做出來的,你現在一反常態更讓我望而生畏。告訴我,你到底又在耍什么手段?”
面對符憶的指責和不信任,姜啟賢再度悲傷,“在你眼里我就只是一個不擇手段,這么陰險,這么不堪的人嗎?”
符憶揚起手中的紙張,“如果不是苦肉計,你為什么事先讓新陽哥知會我?我真的很想知道你這么做到底有什么企圖?”
符憶過分的猜疑激起了姜啟賢的亢奮,即便理虧,可他決不甘低聲下氣受人格上的冤枉,因此暴怒了他本來的傲慢與霸道,“我只是誠心為我的過錯道歉,你可以不接受,你也可以不原諒我,同樣可以辭職離開公司。可你說我有什么企圖?你以為我放下面子冒著被眾人取笑的風險來貼這些,難道就是對你有什么企圖嗎?你瞧瞧你自己,你值嗎?”
面對他突然的兇悍符憶頓時心虛了,那可是她最畏懼的。但聽著姜啟賢口中的鄙視,回想他們曾經的關系,符憶頓時傷透了心,臉色立刻從激昂變得無限傷感,“姜啟賢,原來你這么瞧不起我?”她傷透了心卻在表面上逞強,“你說我們之間沒有距離,原來只是哄我開心的。不錯,我是不值,我只是一只丑小鴨,我有什么資格讓高高在上的姜啟賢為我做什么?我根本配不上你,被你耍也是我自找的。好,我終于清楚自己的身份和處境了。放棄是對的,我馬上從你眼前消失,免得妨礙你的好事。”
符憶悲憤中丟下這些話,頭也不回的朝公司外頭跑去,她大概已經被傷得徹底崩潰。
姜啟賢傲慢的性子撞到急性沖動的符憶心坎上的傷口,他頓時懊惱了這種不默契,感覺幾句語言的沖突導致惡變更不值,且無奈。
正當他氣惱得不知所措時,那兩名保安為處理那些紙張也走到跟前了,“姜總,您在呢?您看不知道是誰的惡作劇,貼這么多紙張誹謗您呢。”
姜啟賢懊惱的丟掉手中的漿糊,然后把他手中剩余的那些紙張塞到一保安手中,命令道,“你問我?我問誰呢?快把這些東西處理干凈,明天如果還發現一張,唯你們是問。”
“是…”保安們低頭接受任務。
看著姜啟賢匆忙遠走的背影,再看地上從姜啟賢手中丟掉的用來貼紙張的工具,他們倆真是一頭霧水。
夜里街道寂靜,人群稀少,店面肅穆,符憶邊哭邊擦著淚水跑進商場的走廊。
透過櫥窗玻璃,時裝男模塑像挺拔,那仿佛是夢想——姜啟賢給的希望。
符憶不自禁的手輕輕觸碰著玻璃,多想靠近,卻有屏障;想擁有那完美的愛,卻只有瞭望。它那高大的身影在微光中魅力無限,可就因為這樣的高大疏遠了距離。
符憶抬頭仰望高大身影,那又仿佛是姜啟賢在對她嘲笑,因為他總高高在上讓人望而生畏,觸而不及。渺小的她只能這樣抬頭眺望他的臉頰,瞧他的威嚴,他的冷漠,他的傲慢,他的無情,一股熱火激起符憶心中怒火。
她沖動的將手中的紙張捏成紙團,朝櫥窗里頭姜啟賢可惡的面孔狠狠的砸去。
“姜啟賢,你個混蛋,你不是個好人,你是個徹頭徹尾的烏龜王八蛋。哇…”悲傷無處訴,符憶只能將眼前的塑像作為發泄仇恨的對象。
淚光在夜里閃爍,比微弱燈光更明亮。蕭條的靈魂無力支撐哭泣,斷腸的聲音無法休止,她哽咽著艱難前行。悲傷陣陣凄寒,那是一曲憂傷、落寞、慘敗的歌曲……
就在符憶氣惱的一路發泄苦悶時候,姜啟賢的車已經追到她身邊,他停下車來走上前,二話不說拉起符憶往車里塞。
“啊,姜啟賢,你要干嘛?放開我…”無論符憶如何掙扎,可姜啟賢卻充耳不聞,擺出他一貫來的霸道、傲慢,粗暴的一把將她推進車內。
那輛豪華的大奔馳又一次冷漠的困住那只受傷的小鳥,她如何反抗都逃不出他設下的牢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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