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啟賢和符憶走遠后,李偉然迫不及待的敲醒賀景棟,“他說什么?他懷疑那件事另有隱情?他要是帶著復仇的怒火,看來真是不會對我們這些老家伙心慈手軟了。”
“哼!”賀景棟氣惱不已,“這家企業早就該換新主人了,不管他對我們怎么猜疑,總之,萬宣的董事長位置我絕不會放棄。”
聽賀景棟這般堅決,李偉然欣然一笑,支持著,“賀董,我們應該先下手為強,而且這次要出重手,破釜沉舟。”
“你的意思是——”李偉然的憤然也令賀景棟一時質疑。
李偉然依然神秘一笑,“他們有張良計,我們有過墻梯。”
一路上,姜啟賢沉悶不語的走,符憶深感他的沉重,她靜靜走到他跟前,打斷他大概還在仇恨的心路。“啟賢?”
“啊?”姜啟賢停下腳步,回神的剎那眼神還在憂傷。
符憶收起一貫的活潑,認真的關問,“啟賢,我知道你很大男子主義,有些事我幫不上忙,你不想跟我說我能理解,我更相信沒有任何問題能難倒你。但是最近我感覺你有股前所未有的壓力,再加上剛才——”說到此處符憶深嘆的停頓了說,“我真的不想去猜測,我也不希望事情真的那么復雜,我只希望能為你做點什么,我不想在你生命里沒有價值。”
“傻瓜,你怎么會沒有價值呢?”姜啟賢撫慰著符憶的不安,隱藏起他的浮躁,親和的說,“我的世界這類的風雨很平常,我只是擔心你跟著我會不習慣。我更不希望你被我的生活壓力影響,所以,你也別問那么多,別想那么多了好嗎?你只要做你原來的自己就好了。”
“可這最近常看到你靜靜在苦惱,我真的好想你不要有這么大壓力。你平常的生活就已經夠要命的了,可現在又——,我怕你有事啊。”
“呵呵。”符憶的關切令姜啟賢甜蜜一笑,“我能有什么事?有我撐著,再糟,天也塌不下來,你盡會胡思亂想。不過,有你關心我,支持我,還有什么比這種動力更重要呢?”面對符憶的好奇與關切,姜啟賢依然收藏著他的煩惱,“走,上班去。”
姜啟賢故裝輕松的一笑,拉著符憶走。符憶的認真被忽略得很尷尬,她突然任性的站在原地,臉上也撒嬌的直瞪著他要一個合理答案,“忽悠別人那套也用來對付我。討厭!”
“胡說,我哪有?”姜啟賢一時無言以對,見她毫不妥協,他又問:“我的姑奶奶,那你說,你要我怎么樣?”
符憶調皮的轉著眼珠子,指著自己的臉說:“親我一下。”
“現在?在這里?”姜啟賢驚訝。
符憶理直氣壯:“那當然。”
“可——,這是公司,是公共場所——”
“我要的就是這種效果,你不知道現在年輕人都趕這個潮流嗎?況且親一下又不會讓別人吐血,除非你承認自己真的老了,上年紀了。”
姜啟賢驚訝的逃跑,“我——,我的確是老——,老了。”
面對朝氣活力的年輕女子,姜啟賢實在無法恭維她的無理取鬧能力,嚇得急忙逃跑。
“哎,你給我站住。”符憶又一次丟盡了臉面,忙追著他去。
伊彩華與賈影娜正在辦公室談論公事,姜啟琳垂頭喪氣的推門進來。
“啟琳?”伊彩華顯得很關切的問,“今天怎么了?又心情不好了?”
“唉,彩華姐,別提了。”姜啟琳悶悶不快,“還不是因為我哥嗎?”
“對啊,你哥的情況怎么樣了?”伊彩華有點迫不及待。
“能怎么樣?他現在鬼迷心竅,忠言逆耳,我現在一句話他都聽不進去,非要跟那個女人搞在一起。氣死我啦,可惡的女人,欺負我都欺負我到家里來了。”
伊彩華仿佛早已預料,但又欲火焚身,恨不得將符憶碎尸萬段。她失望的接受這樣的答案,沒好氣的激將著:“看來以后姜家的明珠要有人取而代之咯。”
伊彩華挑撥的語氣分明是在姜啟琳的心坎上遍播荊棘,姜啟琳紅著雙眼無奈的承受。
事實上這一現實無非是對在旁的賈影娜非常沉重的打擊,她的心在顫動中驚慌,手心也因為無措而冒起冷汗,因為她再次被好友深深的傷害。符憶再次欺騙了她,利用了她。當她竭盡全力為符憶解決難題,為程裕銘重獲自由時候,她卻忘記了離開姜啟賢的承諾,反而與姜啟賢走的更近了。
賈影娜越想越覺得符憶的可怕,猶如一位帶著虛假面孔,卻極其兇惡的惡魔,昔日的好友何故變得如此殘忍。賈影娜甚至不愿接受這樣的事實,焦急的推門走出辦公室。
瞧著賈影娜的反常,伊彩華把忽略的人物想起,她苦笑著說:“啟琳,你放心好了,受害者不只有我們倆,不過這一切都是那個女人的杰作。”
她再次的提醒,無非是讓姜啟琳銘記。
公司走廊內,符憶耍賴的纏著姜啟賢,而姜啟賢為保風度故裝領導的尊貴撇開她。倆人趣味的曖昧關系被角落處賈影娜察覺,她的眼里悲傷夾帶淚水和仇恨。在友情上她感到徹底的絕望,越發對那份友誼的不可原諒,因而也將一切罪過怒氣集于符憶一身,一段被愛情傷害的友誼滋生了不可洗滌的病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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