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景棟在辦公室內(nèi)與李偉然密談著計劃。賀景棟說:“姜啟賢已經(jīng)同意用股權(quán)跟咱們交換她妹妹,但他只同意先拍賣部分股權(quán)想試探我們的誠意。我就知道這小子想留一手,不過這樣也好,我先得到這些股權(quán)后,剩下另外的那些我要讓他乖乖的自動送上門。對了,李董,你安排的那個收購公司可靠嗎?”
李偉然輕笑著說,“這只是一家普通的收購公司,和我們沒有半點聯(lián)系,他們只管拍下萬宣的股權(quán),至于結(jié)果會是怎么落到我們手里沒人清楚,到那時就算姜啟賢想查也查不出任何線索。只要拿到股權(quán)以后,萬宣的員工反而會因為我們這些元老費盡心思挽救萬宣感激不盡,而姜啟賢只會落得出賣公司的罵名。到那時,不用我們以最大股東脅迫董事會,恐怕人心所向,董事長人選都會自然產(chǎn)生。”
賀景棟樂得直拍手叫好,“哈哈…,太好了。李董,跟我這么多年,我發(fā)現(xiàn)你是長進(jìn)了。”
“你也先別太得意,要逼姜啟賢就范,關(guān)鍵就在姜啟琳身上,這個丫頭你可要叫人好好管好了。如若不然,她會壞了我們?nèi)P計劃。”李偉然一盤冷水澆灌到賀景棟頭上。
“這你放心,我的人已經(jīng)把她們安排在一個插翅都飛不出的地方。”賀景棟自信,自以為做了件高智商的事,可他被虛榮和貪婪沖昏了頭,因而忽略了埋伏在身邊的餓狼。他這輩子最錯的一件事就是看輕了李偉然,越低調(diào)的人暗藏的城府越讓人畏懼。
符憶與姜啟琳被囚困在一所小房子里,雖然幾日來好吃好喝,而符憶卻焦慮難安,幾乎所有腦細(xì)胞都在激越著為她們?nèi)绾蚊撋硐敕ㄗ印?帐幍暮C嫔希闹鼙豢存i,更不知道姜啟賢如何行動,一旁的姜啟琳不停埋怨,“都怪你啊,要不是你帶著我逃跑,我哥的人都已經(jīng)救我回去了。有你在我就倒霉。”
符憶已經(jīng)竭盡所能想辦法了,還遭一身責(zé)怪。一切都是這千金小姐做人不懂低調(diào)惹的禍,趁此機(jī)會,符憶憤惱的要發(fā)泄一番,“你還好意思怪我?要不是你太嬌縱,太輕浮,太張揚,小小年紀(jì)開保時捷去上學(xué),去炫富,你會被綁架嗎?會弄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嗎?如果不是我?guī)闩艹鰜恚赡墁F(xiàn)在你已經(jīng)被壞人分尸了。”符憶激動的情緒嚇得姜啟琳委屈起來,“哇…,你別再說了,我真的好害怕,大不了以后上學(xué)我坐計程車好了。”
“不見棺材不落淚,我真被你氣死了。”
“是你老氣我,明明沒有辦法,卻在我面前裝正經(jīng),我就不信你一點也不害怕。”
說不害怕是假的,但符憶要逞強(qiáng)著小姐姐的身份。“我根本沒空害怕,我們在這里呆的越久越危險,綁匪要求的條件就越苛刻,而對你哥的考驗也就越大。”
“那他們想要什么,我哥就沒有能力給嗎?”姜啟琳天真的問。
符憶越發(fā)覺問題的嚴(yán)重性,她苦悶的說,“我也不知道,如果那么簡單你哥早就贖我們回去了。總之,我們一定要盡快逃離這里。”
“逃?怎么逃啊?如果被發(fā)現(xiàn)我們就死定了。”
雖然很恐懼,很矛盾,但符憶相信事在人為。
船艙內(nèi)綁匪的中年頭目對一手下說:“上面已經(jīng)和姜啟賢談好交易條件了,他明天會拍賣部分股權(quán),而我們的首批賬單也就快有眉目了。今天晚上我得親自去談這筆計劃,那兩個丫頭你要給我盯緊點,沒有我的指示你們就不能輕舉妄動,明白嗎?”
“老大,您放心,兄弟們的伙食費還得靠您呢。”
“知道就好,那她們倆你就好好看管,別讓她們耍什么花樣,不然你知道下場。”
“知道…。”他們的對話直沿向囚關(guān)符憶倆人的門口,這一似熟非熟的聲音仿佛無法撇開的相識感。符憶驚醒的探到門口想聽個究竟,卻與推門進(jìn)來的人撞了個滿懷,一張面善的臉落入眼簾,“啊?是你?”
來人也認(rèn)出了符憶,他警惕的回頭反鎖上門,困惑的悄悄問:“大姐大?我老大綁的人難道是你?還是——,你也干起我這行了?”
“小虎,你——,你太瞧得起我了吧?俗不可耐。我就是被綁的那蠢蛋啊,不過真想不到在這能遇到你。你怎么還干這行當(dāng)啊?真沒出息。”符憶激動的嚷嚷,而姜啟琳卻驚訝的說:“你竟然連黑社會的人都認(rèn)識,說你是女流氓還真沒錯。”
“你懂什么?就知道吵吵。”符憶氣憤的瞪了她一眼,然后好奇的問:“對了,上次你不是說改邪歸正了嗎?怎么重操舊業(yè)了?而且還換了老大?”
被符憶這一問,毛虎尷尬的說:“本來是。但你也知道自那件事辦砸以后,我就被老大給開了,我一個大老粗的沒什么文化,也干不了什么正當(dāng)事業(yè),所以就——。”
“所以現(xiàn)在就當(dāng)上了綁匪,還把你大姐我給綁了。”符憶失望中嘆息,但又好奇的問,“那你知道他們打算怎么處理我們嗎?”
“這件事還夠折騰一段時間的,后果很難說。”
“什么意思?”符憶有股心慌的迫切問。
“他們拿人錢財,替人消災(zāi),怎么處理完全由雇主決定。聽說雇主想得到什么公司的股權(quán),如果姜啟賢不合作,結(jié)果怕很糟糕。”
符憶頓時感到前所未有的驚慌,“那我們該怎么辦?我就知道,啟賢那么在乎他妹妹,可都這么多天了卻不見他贖我們出去,一定很麻煩,原來他們是想要萬宣,這叫啟賢怎么抉擇嘛?毛虎,這次你一定要幫我,我們必須逃出去,不然我們會連累啟賢背負(fù)許多罪名。”
毛虎在為難中卻毫不猶豫的點頭,“我老大今晚會離開,如果想逃只有這個機(jī)會,并且一定要逃出去,不然后果會更嚴(yán)重。”他強(qiáng)振了精神說,“遇上你,就注定了我沒法在這行干得安穩(wěn)。這次如果能脫身的話,我保證真找一份正當(dāng)行業(yè)。”
“可我們會不會連累了你?”符憶在心虛。誰知他堅定的說,“放心吧,我開溜的功夫不差。”
“毛虎,我真不知道該怎么報答你,你以后如果有什么需要盡管來找我。”幾次患難的磨合,這個歹徒分子已經(jīng)成為符憶勾肩搭背的好兄弟,她也兩肋插刀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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