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眾人都散場了伊彩華才提足勇氣,找回方才慌亂了的心,說:“啟賢,你瘋了?不要忘了啟琳剛剛為了你和這個女人在一起發生的事,你就不怕舊事重演嗎?”
伊彩華以為提到姜啟琳就會令姜啟賢頓然醒悟,可是這次姜啟賢一反常態的并沒有靜下來思考,而是逼近她,瞪著的深邃眼神有股讓人不寒而栗的惶恐。
只聽他一字一語清晰的說:“伊彩華,你是要跟我翻舊賬嗎?何止啟琳這件事,還有太多事我都會一一向你請教。”
“你什么意思?”伊彩華有點心虛,畢竟做了不少虧心事。
這時姜啟賢收回他那有深度的目光,說:“現在還不是時候。但我希望你能在這最后的時間里坦白向我交代你所做的一切。”
“我——”還未等伊彩華繼續狡辯,姜啟賢便又是一甩手,表示不愿接受任何托詞。
伊彩華無奈,但心里琢磨著姜啟賢會為什么突然的轉變,盡管心里納悶,可如今狀況也不得不被驅逐著離開。
對著伊彩華離開的背影,在旁呆站了許久的程裕銘暗嘲了一番,因為從頭到尾看了這場戲的發展,他早就猜出這一切的安排都是姜啟賢所指使。
至于他為什么莫名被騙至服務臺自然也就不再有任何疑問,定是姜啟賢派人騙他離開后,而進入房間布置的一切。
就在這時,只見姜啟賢走到門口拉開門說:“程裕銘,你也請吧!”
程裕銘看了一眼還在床上懵逼、呆訝的符憶,心想這姜啟賢還真會撿便宜,這讓他對符憶的一切用心豈不付之東流?于是程裕銘也上前來制止那敞開的門,說:“姜啟賢,憑什么是我離開?”
姜啟賢胸有成竹的說:“那你以為她會選擇誰留下?”
與此同時,這兩個男人的火辣目光紛紛投向符憶,就如能穿越屏障去欣賞一副裸體的肖像一般。
如今,一切狀況都明擺在眼前了,而符憶此時才感覺到自己唯有被單遮體的那股尷尬,她的血液頓時從心口涌上臉龐,充滿整個腦袋,成為一顆紅柿子。
她愁起臉慢慢的拉起被單蒙過自己的頭,不露一絲縫隙,不愿與外界有一絲掛鉤,因為她實在是羞愧難當,臉面喪盡。
符憶的心里裝的是誰程裕銘不是不清楚,而她昨夜的醉酒又為的誰?回想起這些程裕銘只得是失望了。在姜啟賢面前,他忍著在感情上失利的憂傷,說:“你跟我出來,我有話要說。”
見程裕銘意識到了他的多余,一個小要求姜啟賢便爽快的答應著:“好。”
說著,倆人便雙雙走出房間。
酒店的走廊內,對峙著兩個男人。
姜啟賢實在看不慣程裕銘這番深沉的模樣,于是先開口:“這次你又想說什么?”
程裕銘很認真,很謹慎,也帶著猜疑,說:“她只是一個簡單的人,而你的世界暴風驟雨,她闖不過這些,你確定你能給她幸福嗎?”
對程裕銘的擔慮,姜啟賢只是輕蔑的一笑,帶著自信與傲慢,說:“符憶在我身邊一定會比在你身邊更加安全。因為,如果真有事情發生,恐怕你連保護自己的能力都沒有。”丟下這句話姜啟賢只想證明他更有條件有資格去愛這個女人。
姜啟賢說的何嘗不是道理,程裕銘失去了職位,失去了財勢,他又憑什么去給那個他愛的女人幸福呢?難道光因為愛就能讓生活幸福起來嗎?程裕銘太明白了,他太明白如果沒有錢勢去彌補生活的漏洞,一切愛戀都是浮云,他深深的體會著那段真愛是在金錢的威嚴面前毫不客氣的失去的。
看著姜啟賢幸福的轉身,走向那個房間,走向那個有他最愛的女人的房間,程裕銘的心頓時像泡沫一般破碎,并帶著血花,腥臭難聞,苦澀難耐。
他的眼眶不禁掛上一滴淚,一滴徹底失去那最愛的人的最苦的淚,它又一次在他毫無能力的情況下失去了。在他的心里深處,他靜靜的吶喊著符憶的名字,那個他最愛的女人——。他多希望她能夠幸福,但他卻又多么煎熬她在別的男人那里得到的幸福。
姜啟賢帶著滿滿自信又欣喜的心情從新回到了符憶的房間,因為他知道那個可愛的傻女孩還光著身子愣頭愣腦的等待他把這一切就如夢幻般的實景再次細細描述給她聽,她并帶著痛哭流涕的感動心情調皮的投進他的懷抱,耍賴著要求他去寵愛的野蠻。
姜啟賢正投入這種大男子的虛榮世界中,可當他看清符憶時,她已經穿上衣裳,并整理得當了站在床前。
這一景象令姜啟賢有點納悶,心里不樂意的嘀咕著:動作這么快!
不過再看符憶臉上呆滯的傻模樣,姜啟賢猜想她一定是還沒從剛才的驚喜中冷靜過來,她一定還是會撲到他懷里感動的大哭一場的。
為了展現男人最可靠最依賴的最溫柔的一面,姜啟賢很主動的走上前去,想給符憶一個溫馨的擁抱,讓她盡泄她所有的委屈,然后乖乖的當他的小女人。
于是,他一步步的走向符憶。
就當姜啟賢走近符憶的那瞬間,只見晴天里閃過一道光,一個霹靂在姜啟賢臉上響起。
原來符憶并不是要他的溫柔呵護,而是狠狠的一個耳光打得姜啟賢眼冒金星,擊碎他那大男人霸道而幼稚的遐想。
只見符憶紅著眼,怒視著他說:“姜啟賢,你當我是你的玩偶可以隨便戲弄的嗎?”
符憶雖然調皮沖動,可姜啟賢卻從未見過她如今的兇悍野蠻。在他的印象里,她只是一只膽小的紙老虎,如今這巴掌自然一時尷尬了姜啟賢,并令他頓然不知所措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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