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后,尤蘭蘭從國外學成歸來,只是她的身邊帶著一個玲瓏剔透的兩歲半的男孩子,名叫尤小豹,她對人說,這是她收養(yǎng)的一個孩子。
藍薔薇去機場接尤蘭蘭時,也帶著自己的三寶前往,三寶也是一個非常活潑可愛的男孩子。藍薔薇開心地抱起尤小豹道:
“啊,我的乖女婿回來了!”
尤蘭蘭撇了藍薔薇一眼:“靈瓏已經八歲了吧!讀三年級了吧!”
“這又如何?難道你還想反悔不成?”藍薔薇狠狠地瞪了尤蘭蘭一眼。
尤蘭蘭嘆息道:“我反悔什么呀,不返悔!不返悔!”
藍薔薇這才轉怒為笑,抱著尤小豹道:“尤小豹,叫岳母娘呀!”
尤小豹轉著烏溜溜的大眼睛,用稚嫩的聲音喊道:“岳母娘!”
“哎!還是我的小女婿可愛!”藍薔薇甜甜地應了。
一行人走出機場到了乘車處,發(fā)現那里站著一個神態(tài)十分驕傲的男人,看到尤蘭蘭后,一臉驕傲地魅笑:“尤小姐,你終于回到我的懷抱了!”
尤蘭蘭嗤笑道:“曹總,這么多年了,你的臉怎么還那么厚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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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Y縣一家茶座的包間里齊聚著七位縣里的商業(yè)成功人士,這幾位人都是縣里這些年來冒出的成功企業(yè)家,是縣里商業(yè)成功的佼佼者。他們會定期地聚會,一起喝喝茶,聊聊天,打打牌,交流彼此的信息,尋求新的商機和合作。
墨子奇經過這幾年的打拼,已經擁有了一家物流公司和一家酒店,資產上千萬,是這兩年Y縣商業(yè)界冒出的一匹黑馬,勢頭不可小覷。
這些成功男人在一起,會聊些商機,政策,也會聊女人,聊八卦。
此刻幾個人就津津樂道地聊起了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爵少那些江湖流傳的傳奇和八卦。
“聽說這個爵少啊,當時專門玩那些二十歲以下還沒有開過苞的小女孩!喜歡的留在身邊兩三個月,不喜歡的幾天就被趕走了!”
“這個爵少還很重口味嘛。那他那些年得玩過多少女孩啊?”
“少說也上百吧!”
“那他現在呢?聽說現在的爵少奶奶就是那些女孩子中的一個!不知為什么,居然被他給留下來了,還娶了她,聽說他們現在都生育了三個孩子了,也真是個奇跡!”
“哈哈哈……你們覺得這樣一個玩過無數處女的惡魔真能收心養(yǎng)性?這個玩女人也是上癮的,他的這個嗜好是不可能改變的……指不定現在玩得不亦樂乎呢?”
其中一個胡老板說得特別起勁,好像他對爵少的惡行了如指掌似的。
二、
“老胡,你說得這么肯定,好像你看到了似的!你老胡是不是自己也想這么干呀?”有人笑道。
“不是我說得這么肯定,而是這位爵少啊,就是這樣一個人!”
老胡越說越帶勁。
“他這個人啦,心狠手辣,無惡不作的,他現在之所以能富可敵國,那也是不折手段,掠奪了別人無數的血汗錢……我聽說呀,他……”
老胡越說越帶勁,越說越出格,將堂堂的爵少說成了一個雙手沾滿了鮮血、十惡不赦的人渣,和世上最大的混蛋!
老胡的話還沒有說完,有人突然上前來對他就是一擊重拳!
接著那人還不解恨,將他壓倒在地,對著他就是一頓拳打腳踢……這一頓暴打都將胡老板給打暈了。
等一幫人將兩人用力拉開來,胡老板這才喘下一口氣來,他恨恨地等著墨子奇:
“墨子奇,你他媽的瘋了!我哪里得罪你了,你對我這么下狠手?!”
“以后誰敢說爵梓銘的壞話,我就揍誰!”墨子奇惡狠狠地盯著包間里的一幫人。
“墨老板,大家不過是聊聊八卦,好玩而已嘛,你干嘛呀!”有人不解地看著行為失常的墨子奇。
“你們都給我聽好了:對爵少,八卦也不行!因為他是我哥!”
墨子奇說著,就摔門而去!
包間里的人都有些懵:墨子奇說什么?他說爵少是他哥?
但是有人很快就清醒了過來:“這個墨子奇,他瘋了吧!爵少是他的哥?別笑話了!爵少要是他的哥,他還在這個小縣城里混?!”
這句話一下點醒了眾人。
“沒錯呀!要是他有這么一個哥哥,他還會屈就在我們的縣城嗎?”
“就是!這個墨子奇一定是瘋了!”
“別理這個瘋子!”
……
墨子奇回到家,小斐見他的臉上掛了彩,明顯是跟人打架了,十分緊張,立即將他拉到房里,找出醫(yī)藥箱,給他消毒包扎:
“這是怎么了?怎么跟人打架了?還傷著別的地方沒有啊?”
墨子奇怒氣還沒消,就跟小斐說起了事情的起因。
小斐一聽他是為了維護爵少而跟人打架的,感到無比地欣喜:他心里終于放下了恩怨!終于認可了爵少這個哥哥了!
“打得好!說爵少和爵少奶奶的壞話,就是該打!”小斐一邊替墨子奇包著傷口,一邊為他的行為喝彩。
墨子奇靜靜地聽著小斐的喝彩,靜靜地看著小斐面上的欣喜和對他的關心,墨子奇心里突然涌上一份感動。
如果沒有這個女人,就沒有他墨子奇的現在!
這個曾被他強暴過的小女人,這個從不曾嫌棄過他的女人,一直在他身邊默默地關心他,愛他,還生下了他的孩子,將小墨養(yǎng)的聰明而懂事,給了他一個家,讓他明辨是非,漸漸走出了過去的陰影,成為了一個正常的人……而他卻一直從不曾將這個女人放在心上過。這三年來,他也只是將她看成是小墨的生母,從不曾給予過她任何的愛……
墨子奇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感動。他突然一把將小斐抱了起來,向臥室走去。
將小斐輕輕地放在床上,撫摸著那張還十分年輕稚嫩的臉,低頭就吻了下去……
小斐有些懵!
墨子奇從不曾這樣對待過她。這三年他們同居在同一屋檐下,同居在同一間臥室,為了不讓小墨失望,給小墨一個父母相愛的假象,但他們卻沒有睡在同一張床上,而是她睡床,他睡沙發(fā),他連碰都沒有碰過她……
墨子奇突如其來的撫摸和親吻讓小斐覺得是在做夢,她甚至不知道如何去回應,不知道該如何辦。
等她的衣服被一件件解開,等她坦然與他相對時,她才猛然想起了什么,又陷入莫名地慌張和恐懼,她有些抵抗。
墨子奇知道她懼怕什么,知道過去的那場強暴在她的心里還留有陰影,但他現在只想愛撫她,只想給予她他擁有的一切,包括他的身體。
“乖,別慌,我會很輕的?”
墨子奇一邊親吻,一邊輕輕地觸碰和撫摸,等小斐的身體完全放松了下來,有了渴求,他才……
小斐終于淚流滿面,輕輕地喚著墨子奇的名字:“子奇!子奇!子奇……”
這一晚,他們一直就這樣,不曾分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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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晚,藍薔薇也躺在爵少的懷里。商量著明天給尤蘭蘭接風洗塵的聚會的事情。
“老婆,你說尤蘭蘭收養(yǎng)了一個孩子?那孩子真是收養(yǎng)的嗎?”爵少道。
“她是這么說的呀,怎么啦?”藍薔薇看著爵少道。
“我就是覺得奇怪,她年紀輕輕的,以后結婚了自然會有自己的孩子的,為什么要去收養(yǎng)呢?”
“也許這是她跟這個孩子的緣分吧!每個人的想法不一樣吧吧!”
“嗯,明天曹超一定也會來吧,我就奇了怪了,曹超也算是人中龍鳳了,追了尤蘭蘭真多年,她為什么就是不答應呢?尤蘭蘭還想要什么樣的人呢?”
爵少對這件事情十分地不解。
“感情上的事情誰能說得清呢?”藍薔薇若有所思道。“也許蘭蘭還沒有放下對豹子哥的內疚吧,又也許她心里早就有了曹超,只是她自己還沒有發(fā)現罷了。”
“嗯,不說她了。”爵少在藍薔薇的額頭上輕輕地吻了一下。“老婆,你還記得小斐和小墨嗎?”
藍薔薇猛然抬頭看著爵少:“對了,他們怎么樣了?生活得還好嗎?”
三、
“墨子奇現在是Y縣商業(yè)界沖出的一批黑馬,短短三年時間,他就擁有了一家物流公司和一家酒店,聽說他對小斐和小墨還不錯,小墨那孩子已經讀三年級了,很聰明懂事,小斐也算是守得云開見月明了。”
“那就好!希望他們能夠生活得開心!小斐那個女子太不容易了,希望她能開心幸福!”藍薔薇感嘆道。
“最近Y縣還發(fā)生了這樣一件事情!”
爵少便將墨子奇怒打胡老板的事情說了一遍,感嘆道。
“沒想到墨子奇居然會為了維護我的名譽而跟人大打出手,居然還說我是他哥!好像讓人好感動的樣子。”
“是嗎?”藍薔薇也感到意外而感動:“這是好事呀,說明墨子奇還有明辨是非的能力,還有一顆感恩的心。他終于脫胎換骨了!這真不容易啊!墨子奇能夠變成這樣,小斐功不可沒!”
“沒有我給他一次重新做人的機會,他還有機會變成這樣嗎?”爵少不服道。
“當然啦!我老公的寬宏大量是這個世界最仁慈的事情!”藍薔薇趁機給這個傲嬌的男人順順要炸的毛。
其實,她知道,當初釋放司徒方惠和墨子奇,她和爵少是冒著很大的風險的,誰知道他們是不是放虎歸山,是不是會給自己留下無窮的隱患?這是需要極大的勇氣的。
現在能看到自己的善意帶來好的結果,也不枉他們當初的一片仁慈之心。
“對了,老公,那司徒方惠現在怎么樣了?”藍薔薇突然想起了什么。
其實這些年來,藍薔薇都刻意地不去想這兩個人。因為這兩個人帶來的記憶都不是那么愉快的,真沒有什么值得去回憶的。她不想去回憶那段經歷,更不想因為這兩個人而她現在幸福的生活帶來陰影。
當年如果不是因為司徒俊逸的懇請,不是看到小斐小墨母子的可憐。讓她動了惻隱之心,她是不會讓爵少釋放這兩個人的,給自己的生活留下后患的。
現在聽到墨子奇終于脫胎換骨的消息,藍薔薇還是感到有些欣慰的,為了小斐小墨母子,也為了自己和爵少當年的一片仁慈之心。既然說起了墨子奇,藍薔薇自然就會想到司徒方惠。
聽到藍薔薇問起司徒方惠,爵少神情一下變得有些凝重。
“司徒方惠在兩年前就已經浮尸在異國的江上了!”
“啊?這是怎么回事?”藍薔薇還是感到有些意外。
更讓她感到意外的是,這件事情她居然不知道!
“老婆,我隱瞞了你一件事情,其實在兩年前,在你快要生三寶之前,發(fā)生了一件大事……”
爵少這才對藍薔薇說起了那次靈犀靈瓏被綁架的事件。
“當時發(fā)生那件事情,和尤蘭蘭發(fā)生車禍、豹子哥喪命的事件是同一天,我看你正懷著孕,怕你擔心,就沒有告訴你!但我一直在暗中組織營救靈犀靈瓏,一直在暗中偵破此案……發(fā)現這兩件事件都是司徒方惠一手策劃和操控的。她一直心存害人之心,我自然不會再留她!”
藍薔薇一聽靈犀靈瓏被綁架,緊張得一下摟緊了爵少:“天啦,出了這么大的事情,你居然瞞著我!我居然不知道!”
爵少也抱緊藍薔薇:“事情都過去了!都過去了!”
“幸虧靈犀靈瓏沒事!不然我一定會吃司徒方惠的肉,喝她的血!這個女人的心腸怎么這么地歹毒!”藍薔薇到現在還恨得咬牙切齒道。
“所以,我沒讓她再存活下去!”爵少說這話時眸光里還閃著陰狠的光芒。
“那我爸知道司徒方惠死亡的消息嗎?”
藍薔薇不清楚司徒俊逸得知司徒方惠死亡的消息時,會是一種怎么的情形。
“司徒方惠浮尸江上被人發(fā)現后,你爸后來自然是知道的。但司徒方惠的死因被認定是意外失足落水溺亡,他也只能接受這個事實。”
“或許,你爸心里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但也清楚這是她咎由自處,也怪不得誰……那時,因為你快要生三寶,我們就都對你隱瞞了這件事情!”
藍薔薇沒有再言語,只是緊緊地抱著爵少,沉浸在自己的沉郁而波動的情緒中。
真是人不作死就不會死。司徒方惠和墨子奇,一個走向死亡,一個走向新生,完全是他們自己的選擇。
而她現在還覺得有些后怕。如果當時靈犀靈瓏和尤蘭蘭真出了什么意外,是她當初勸說爵少放了司徒方惠和墨子奇的,那她的后半生一定生活在無窮的悔恨中不能自拔!她永遠都不會原諒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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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蘭蘭回到酈城的家,第二天就抱著尤小豹去了豹子哥的墓地給豹子哥掃墓。尤蘭蘭指著墓碑上豹子哥的照片對尤小豹說道:
“小豹,這是你的爸爸!”
“爸爸!”尤小豹用稚嫩的聲音喊道。
尤蘭蘭不禁淚盈眼眶。
她對墓碑上微笑的豹子哥道:“豹子哥,我?guī)”獊砜茨悖⌒”俏业暮⒆樱彩悄愕暮⒆樱∥覀冇辛俗约旱暮⒆恿耍悴挥酶械竭z憾了!”
她和豹子哥當初是因為他沒有生育能力,而遺憾地分開的,這一分開竟成永別。她只所以給自己的孩子取名為小豹,就是為了紀念豹子哥而取的。她要讓豹子哥知道,他們深愛著他,讓他此生不留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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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給尤蘭蘭接風洗塵晚宴,是非常熱鬧而豐盛的。昔日的幾位好友蔡錦兒、晨曦自然不會缺席。而曹超當然也是當仁不讓的。
尤蘭蘭一看到曹超來了,立即抱著尤小豹坐在藍薔薇和蔡錦兒之間,不給曹超接近她的機會。
但恬不知恥和厚臉皮是曹超這些年來練出的頂級功夫。不管尤蘭蘭對他是如何地冷漠,是如何的不屑,他都熟視無睹,當著不存在一般。然后厚顏無恥地奉上自己的鮮花:
“我的尤蘭蘭小姐,祝賀你再次回到我的懷抱中來!”
尤蘭蘭扭過臉去,當他這個人是空氣一般。
四、
曹超也不在意她的態(tài)度,將美麗的鮮花輕輕地放在她的面前,然后溫柔地吻了吻她的后腦勺,就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了。
也許是為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故意不把曹超那個恬不知恥的男人放在眼里,尤蘭蘭看到蔡錦兒和晨曦的座位相隔那么遠,便偏過頭去同藍薔薇輕聲道:
“錦兒和晨曦還是那么的疏遠嗎?他們這么多年來都沒有進展嗎?”
藍薔薇看了蔡錦兒和晨曦一眼,不由嘆息道:“我也搞不懂他們!不明白他們那般矜持都為了什么!”
藍薔薇與尤蘭蘭這邊都說著悄悄話,爵少和曹超的眼睛卻一直在盯著尤小豹看:這個孩子,怎么這么眼熟?
等藍薔薇同尤蘭蘭的悄悄話終于說完,爵少禁不住將藍薔薇拉近自己,在她的耳邊道:“我怎么覺得尤蘭蘭的孩子到像是曹超的孩子!”
藍薔薇不露聲色,只是神秘地一笑。
爵少就更加確定自己的猜測:“難道這個孩子真的是曹超的孩子?!”
藍薔薇瞪了爵少一眼:“別在這里亂說!”
薔薇只是不準他亂說,而并沒有否定他在胡說,爵少心里一下就有些明了。他一臉意味深長地看向曹超,只見曹超也正用癡癡的眼神盯著小豹那個孩子看!
曹超突然走過來,從尤蘭蘭的身邊一把將尤小豹抱起,將尤小豹舉在自己的眼前:
“尤蘭蘭,我怎么覺得小豹是我的孩子!他怎么長得這么像我?!”
尤蘭蘭一驚,沒想到曹超這么容易發(fā)神經,想要將小豹再搶過來,小豹卻曹超抱去了他的座位。
“曹總,你在發(fā)神經吧!你哪只眼睛覺得小豹像你的孩子!”
“我哪只眼睛都覺得小豹就是我的孩子!”曹超道。同時他撫摸著小豹的臉道:“小豹,叫爹地!”
“爹地!”小豹用稚氣的聲音叫道。
尤蘭蘭的臉霎那緋紅,像是什么秘密被人一下給戳穿了。她惱羞成怒地沖過去,一把將小豹給搶了過來:“小豹跟你沒有任何關系!曹總!”
宴會中的氣氛一下變得有些異樣。
大家似乎都變得心照不宣。
而曹超,一旦覺得小豹是他的孩子,他就有了自己的謀算。他剛剛已經趁機取下了小豹的幾根頭發(fā),利用上衛(wèi)生間的空檔,悄悄將自己的秘書叫來,連同自己的頭發(fā)一并交給了秘書,讓自己的秘書立即送去做親子鑒定。
回到坐位,曹超的一雙眼神就更加變得深邃幽暗了。
尤蘭蘭接下來只是悶頭吃東西,掩飾著她心里的慌張。要是曹超知道小豹真的是他的孩子,那她們娘倆不是再也逃不出他的魔掌了嗎?
看來帶小豹回國,真的是很失策啊!
這一頓接風宴真是吃得驚心動魂,讓人浮想聯翩啊。
等宴會接近尾聲時,蔡錦兒卻最先提出了告辭,像是有什么事情。
等蔡錦兒走出包間,藍薔薇隨即看著晨曦道:“錦兒現在是去相親!晨曦,你就這樣看著錦兒走遠嗎?還不去追?”
晨曦一愣,仿佛有什么一下觸動了他的心弦,他朝大家點點頭,道:“那我去送送錦兒!”
看到他匆忙離去的身影,包間的人都不禁搖頭輕笑。
明明就是去追蔡錦兒的,卻非要說成是去送她。切,如今這男人怎么都一個個變得這么地矯情?
這時曹超走到尤蘭蘭身邊,逗著小豹道:“小豹,爹地送你和媽咪回家,好嗎?”
“好哇!好哇!”小豹拍手稱快。
“不用!我坐薔薇的車回家,我們順路!”尤蘭蘭冷漠道。
爵少看著曹超笑道:“是你的終歸是你的,不急在這一時!”
說著摟著藍薔薇的肩一起向外走去。
曹超看著尤蘭蘭單瘦而冷漠地背影,看著爵少跟藍薔薇相親相愛的樣子,心里忿忿不平:
你如今美人在懷,當然不急在這一時!可我心心念念地想那個女人已經想了這么多年,其中的滋味你又知道嗎?
他恨恨地盯著尤蘭蘭:自從那晚他嘗到了這個女人的滋味,就食髓知味,再也對別的女人沒了興趣,他時時刻刻都想要再次將這個女人壓在身下肆意地蹂躪,她卻一直對他冷如冰霜。
不行,他必須盡快地將這個女人再次變成他的女人,盡快地霸占這個女人,以解他這么多年的相思之苦!
藍薔薇想到晨曦與蔡錦兒,想到曹超跟尤蘭蘭的愛情糾葛,也不禁搖了搖頭。
愿天下有情人皆成眷屬。
愿所有相愛的人都不要錯過!
一路上,因為尤蘭蘭母子在車上,爵少和藍薔薇都沒有說什么,只是問了一下尤蘭蘭下一步的安排,問她什么時候上班。尤蘭蘭表示,她會將自己的母親接回家來,然后請一個全職的保姆照顧孩子和家里的生活,她會盡快上班的。
尤蘭蘭的母親李芙蓉現在已經能夠生活自理,在家協(xié)助保姆看看孩子沒什么問題。
一到家,爵少就對藍薔薇道:“小豹是曹超孩子的事情,你早就知道的吧!”
藍薔薇看著爵少,她知道現在孩子一現身,還長的跟曹超那么地像,這個秘密就瞞不住了,便微微一笑,道:“沒錯,我一直就知道!”
“呵呵,夠可以呀,這樣的事情居然還瞞著我!我還是不是你老公!”爵少不滿道。
“你是我老公的這個事實千真萬確,是任何人也改變不了的!”藍薔薇笑道。“至于小豹是曹超的孩子這件事情,畢竟是尤蘭蘭的隱私,她不想讓太多的人知道,要我隱瞞這個秘密,我也得替朋友保密呀!誰還沒有隱私呢,你說是不是呀老公!”
藍薔薇撒嬌道。
爵少不過是故作傲嬌而已,到沒有跟自己女人計較,他只是想到曹超知道了這個秘密時,會是怎樣的一種情形。
“這個曹超,夠可以呀,居然與尤蘭蘭還有這么一曲!他要是發(fā)現尤蘭蘭這么不聲不響地生下了他的孩子,指不定會怎樣發(fā)瘋呢!”
“我首先要申明一點哈,”藍薔薇道:“蘭蘭跟曹超發(fā)生的那一曲,是在豹子哥離開了尤蘭蘭之后才意外發(fā)生的,并不是蘭蘭出軌!”
藍薔薇不想爵少將自己的朋友想得太壞,也不想他誤會尤蘭蘭。于是就將尤蘭蘭那天跟曹超發(fā)生的事情述說了一遍。
“有些事情真是命中注定,你逃也逃不開的!只是可惜了豹子哥,他真的是個好人,那么地愛蘭蘭,用自己的生命成全了尤蘭蘭!”
藍薔薇感嘆道。
“那尤蘭蘭為什么這么多年還要拒絕曹超?這不是故作矯情嘛!”爵少無法理解女人的心思。
“可能是蘭蘭覺得那樣一種情況下失身于曹超,覺得曹超是乘人之危,而沒法接受吧;又或許她覺得對不起豹子哥吧!每個人都有心底的結吧!”
藍薔薇道。
“不理這些破事了,我的小女人,我們該上床了!”
爵少說著抱起自己的小女人就往臥室里走去。
藍薔薇掙扎著:“還沒洗漱,還沒洗澡呢!”
“做了再洗!”
爵少已經性起,哪里還管得了那些?
結果他們這一晚都沒有起床,起床洗漱是第二天午后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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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晨曦和蔡錦兒。
晨曦要送蔡錦兒去相親現場,被蔡錦兒直接拒絕:“不需要!”
蔡錦兒開著自己的小車前往。
晨曦有些懊惱,就開著自己的車一路跟著。
看著蔡錦兒在一家咖啡館前停車,走進了咖啡館。晨曦也跟著走了進去,找一個不遠不近的位置坐下。
蔡錦兒走上前,在一個男子的面前坐下。那男子熱情地給蔡錦兒搬椅子,同她握手,請她坐下。
蔡錦兒也是一臉微笑。兩人看起來,似乎感覺不錯。
那男子模樣俊俏,頗有風度,一副青年才俊的模樣。
晨曦看到這樣一副情形卻是那么地刺眼。
這些年來,他對蔡錦兒都是不冷不熱的,他似乎還沒有從對薔薇的感情里徹底脫敏,再也沒有了那種去愛一個人的熱情和渴望。他似乎失去了再愛一個人的能力。
所以,盡管尤蘭蘭和薔薇多次要他對蔡錦兒主動一點,熱心一點,他就是沒法熱情起來。他同蔡錦兒就一直處于那種若即若離的狀況。
現在,蔡錦兒終于出來相親了。她或許也已經對他失望了吧。不想再等下去了吧。
晨曦的心里突然感到很不是滋味。
他感到他真的要徹底失去蔡錦兒了。
現在看到蔡錦兒同一個陌生的男子坐在一起,她向那個男子笑,跟那個男子竊竊私語,已經到了讓他無法容忍的地步。
晨曦突然走上前去,一把攥住蔡錦兒的手,拉著她就向外走去!
蔡錦兒被晨曦一路拉的踉踉蹌蹌,等到了外面站定,蔡錦兒一下掙脫晨曦的手,惱怒地看著他:“晨曦,你干什么呀?你瘋了嗎?”
“我不允許你跟別人相親!不允許你對別的男人笑、跟別的男人卿卿我我!”晨曦也很憤怒。
蔡錦兒微微一愣,隨即嘲笑地看著晨曦:“不允許?誰要你的允許了?你是我什么人,需要你的允許?”
她等了他這么多年,他卻一直對她無動于衷,生生地將她一顆火熱的心給冷落了,她也會失望,也會寒心,她不想再做一個影子留在他身邊,被他忽視,被他冷落,她想重新開始了……
晨曦認真地看著蔡錦兒,道:“蔡錦兒,你給我聽好了:從今天起你就是我晨曦的未婚妻,沒有我的允許,你不能跟任何陌生男子單獨約會見面!”
蔡錦兒一聽晨曦說出“他未婚妻”這個字眼,一時有些發(fā)蒙,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見蔡錦兒一臉不敢置信地懵懂模樣,晨曦又惱又氣,一把將她摟進懷里,嘆氣道:“傻瓜!我已經喜歡上你了,我要你成為我的女人,你別不相信!”
蔡錦兒什么也沒說,只是在晨曦的懷里,悄悄地流下了欣喜的熱淚……
她等這一天,已經等得太久了!
(全文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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