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不,有幾個人!”鄭儒林的眼睛中有一些不太確定。
陳諾有一些不耐煩,“到底有還是沒有?你說清楚一點,叫什么名字?是什么靈根,內門外門?”
鄭儒林慢慢站起,走到窗前,看著窗外的枯敗的落葉,嘆了口氣開口道,“內門水系單靈根蘇馨,內門火系單靈根芻巖,外門四靈根曹格允……”
他一開口說出了十八個名字。
陳諾眨了眨眼睛,不可思議的問,“這些人的名字你都記得?”
青衣輕笑:“他能不記得么?他每年都去找人家的茬。”
鄭儒林漲紅了臉嗆聲,“都是因為他們做的不對,不合道義!”
陳諾不想知道他以前的破事,松了眉頭,道,“你把水系靈根的名字列出來,殺死阿汝的人很有可能就是水靈根!”
鄭儒林從桌子的抽屜中拿出一張,被火燒了一個角的白紙,拿起一根羊毛,沾了點墨,列出幾個人的名字。
“紙怎么燒了一角?”青衣有些好奇。
鄭儒林尷尬的回,“這不是從單靈根變成三靈根,有些不適應,然后就在練習了一下。”
陳諾的腦海中閃過什么,但是卻沒有抓住。
青衣點了點頭,“阿汝無故枉死,我去稟告執法堂,讓他們來查,總好過我們兩眼摸眼,最終還查不出什么。”
說完,她快步出了門,御劍飛行。
陳諾蹲下來看著阿汝的尸體,她死的很好看,嘴角甚至還在微笑著,閉著眼睛很安詳。
阿汝的頭發有一點亂,陳諾下意識的以手指為頭梳,替她整理亂發。
片刻,陳諾的手頓了頓,手中多了幾枚不該出現的銀針,幾枚銀針分別出現在,百會、后頂、承靈。銀針刺的非常深,并且這針細如細發,頂端生銹,看得出來是別人很久沒用的物件。
這就奇怪了,在這修仙的丹峰,有誰不用靈術,反倒鉆研這個旁門左道?而且阿汝分明就是被毒死的,為何還要多此一舉?
在鄭儒林轉身前,陳諾面不改色的把銀針藏到衣袖中。
有些東西可以偷偷查,沒必要廣而告之。
鄭儒林有一些擔憂,頭也不回的問道,“你覺得青衣會有辦法叫的動執法堂的人嗎?他們一向覺得雜役低賤,往往死了都不當回事。”
陳諾,“看她怎么說吧。”
她拿起桌子上的水壺,要給自己倒水,可是水壺對著小杯,只流出來了一滴水后,就消失匿跡。
陳諾干脆不喝水了,打量著房間,不經意的問,“這是誰的房間啊?”
檀色桌子擺窗前,窗是鏤空紙糊的,窗的一側是黑衣柜,床正對著窗。布局比較陰泠。古以左為尊,所以不太可能是阿汝的,但也不像是鄭儒林的房間,他為人相對明朗。
鄭儒林本來想開口說什么,卻被執法堂進來的聲音打斷,咽了回去。
粗狂的男人帶著一大群人,大步流星的進來,焦切的問,“青衣說,儒林你招人暗算,并且雜役也死了,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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