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天沉默,為此不知如何作答,倒是看了眼王凌宵,不由的來了靈感,對乾隆道:“不知反駁您的是哪位知府?”
乾隆輕哼了聲:“不就是河南荊州的一位叫袁立青的知府,他這次進京本是為河南天災(zāi)所來,可卻碰上這道圣旨,不由的出言反駁朕,讓朕好生無奈。”
云天附耳乾隆,“既如此,臣倒是有一計,讓這位老臣相信您。”于是,低聲道出良計,讓王凌宵使出法術(shù)才聽清他的計策。
反正也無大礙,不就是召齊霖前來嚇那老頭一番,想想也無大礙,便也沒想要阻止,倒是那個袁立青,對昆侖竟然如此誤會,恐怕日后有礙昆侖弟子日后在人間行走。
想來是個不信邪的主,任他們嚇嚇也好,免得到時什么都說昆侖弟子杖著朝庭維護,在人間到處妖言惑眾蕓蕓,到時可真是會影響大局了。
既然是云天出的主意,肯定也是云天去實施,當他帶著王凌宵出現(xiàn)在鳳儀齊霖面前的時候,齊霖倒真是很奇怪的看著王凌宵一陣。
“很美是不是?第一次看到我這丫頭的人,都是你這種表情。”云天毫不知情的說。
齊霖更是驚訝,原本以為她是為了大局而出現(xiàn)在他身邊,可現(xiàn)在卻聽云天說她竟是他的丫頭。
“丫頭?”
云天笑道:“對啊,就是丫頭,她叫晴云。”
齊霖看了王凌宵一眼,王凌宵對他搖搖頭,齊霖才裝作不知的“噢”了聲,而旁邊鳳儀卻看出了個門道,她如齊霖般定定的盯著王凌宵,不是因為她長得美,只是想要看看這個王凌宵是不是那日夢中的王凌宵。
齊霖轉(zhuǎn)換話題,將云天讓進屋,坐在桌前,問:“不知云兄找齊某人有何要緊的事?”
鳳儀為兩位倒了茶水,站在齊霖的身后,看著王凌宵。
王凌宵被鳳儀盯的有些不自在,開始還向她點頭微笑,到后來索性轉(zhuǎn)移視線去看著云天。
云天說:“我有一要緊事,需要齊兄幫忙,因為關(guān)系到國家社稷,更與昆侖有關(guān),還請齊兄配合。”入夜。
京城驛館。
袁立青正在房中篆寫皺褶,不想窗外一只狐貍影子,讓袁立青頓時清醒了不少,他揉揉眼睛,窗外的狐貍影子消失,他搖了搖頭,撥了撥燈芯以為自己看錯,哪知才剛又執(zhí)起筆來,還未寫完一個整字,門突然開了,一只白色的狐貍走進來,紅色的狐貍眼瞪著袁立青,露出兇惡的嘴臉說:“今夜便是你的死期。”
袁立青看看左右,又眨了眨眼睛,確定話是由狐貍嘴里發(fā)出時,不由嚇出一身冷汗,這真的是有妖狐所說,但既已遇上,也不能表現(xiàn)的太過害怕,反正橫豎都是死,與其死得畏縮不如死的壯烈,于是他放下筆,大著膽子走到狐貍跟前,轉(zhuǎn)了一圈,盯著狐貍看了良久,狐貍對于他的大膽有三分好奇但更多的是憤怒,它對著袁立青呲牙咧嘴,露出最兇惡的模樣。
窗外,躲在外面的齊霖和鳳儀倒是對袁立青的反映有些奇怪。
鳳儀也不由的為袁立青擔(dān)心,低聲對齊霖道:“你就由著他這樣跟狐妖如此接近,要知道那可不是你我變換出來的幻影,那是真的狐妖,更何況你之前說只要吃了此人的心便會放它一馬,你難不成真要他死,他可是朝庭命官。”
齊霖握緊了拳頭,小聲安慰鳳儀說:“你別吵,我這不盯著嗎。”說著,額上手心竟然泌著細密的汗珠。
只聽袁立青道:“你為何要殺老夫?”
狐妖冷哼,想著窗外那兩個人定是在玩它,要他吃了這人的心才會放它,它可真不知道昆侖一派竟然有如此心狠之人,要不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就是純粹尋它開心,反正逃是逃不掉了,不如奮力一博,于是乎它弓著身子,前爪向前,一副攻擊的準備,“因為你該死。”說著,便向那袁立青撲了上去,還沒等沾到袁立青的衣角,那狐妖被被一道白光射死在地。
看著狐貍的尸體,袁立青才知道剛剛差點死在這狐貍的利爪之下,他用衣袖擦著額上的汗,也不忘向著白光的方向望去,齊霖與鳳儀走進房里,袁立青才上前一步,向兩人一揖,“多謝兩位恩公救命之恩。”話音才剛落,便聽得乾隆的笑聲。
抬頭一看,乾隆與云天一先一后踏進門來,袁立青一緊張,慌忙跪倒在地,道:“皇上萬歲萬萬歲。”
乾隆徑直走向案桌,坐于桌前。
“袁立青,你這下相信了吧,這世間真有妖魔鬼怪,并不是朕錯信道士,昆侖一派乃是明門正派,助朕維系人界安危,豈容你置疑。”說著,劍眉倒豎,指著袁立青,臉色嚴肅。
袁立青跪著調(diào)整自己的方向,趴在地上對乾隆道:“是老臣見識少,望皇上原諒臣愚昧無知。”
乾隆才放下手,氣也消了一半,對袁立青道:“起來吧。”
袁立青謝恩道:“臣跪謝圣恩。”
乾降站起身,走到他面前道:“朕可以原諒你的質(zhì)疑之罪,在朝堂上的不恭之罪,對于河南的災(zāi)民,朕也不可坐視不理,這樣吧,朕派兩個昆侖弟子跟你回河南,維系河南安全的同時也幫你撫慰民心,讓他們大膽勞作,不要光顧著燒香拜佛,順便再撥你一萬兩幫人們走向正常的生活。”
袁立青聽罷,不由的感激,忙跪下叩謝圣恩。
“臣代河南的父老鄉(xiāng)親拜謝皇上隆恩。”
乾隆“哈哈”大笑道:“你不怪朕今晚將你的生命安危放在刀尖上就好。說起來河南的父老鄉(xiāng)親所感謝的應(yīng)該是你才對,朕也要感謝你,讓朕第一次上朝會便知道什么是為民著想,什么是父母官。”
王凌宵聽了齊霖的匯報,便飛鴿傳書給昆侖,要他們派兩個昆侖弟子到河南,幫忙除妖嶄魔,然后又對齊霖道:“你讓齊宣跟那個袁立青先回河南,后面那兩個昆侖弟子便會在河南邊境與他們匯合。”
齊霖道:“好,我這就跟齊宣說。”卻并不轉(zhuǎn)身,只是盯著王凌宵。
王凌宵見他似有話講,便問道:“你還有事嗎?”
齊霖點頭,卻不知如何問出口。
王凌宵見他表情,卻已猜出個三兩分來。
“你是不是想問,我為什么出現(xiàn)在云天身邊?”
齊霖仰頭,說:“這并不難猜,你早知云天是龍非的轉(zhuǎn)世,更是胤礽的轉(zhuǎn)世,你是金凌的時候,就曾經(jīng)到府偷偷看過云天,更何況你現(xiàn)在是王凌宵。只是我不明白的是,你對云天是情人之情還是兄妹之情?”
王凌宵有些微怒,“你。”但隨后卻微微嘆了口氣,轉(zhuǎn)身,對齊霖說:“我只是想給自己一個不孤獨的機會,你有了鳳儀,縱使她不能陪你萬世,可卻能讓你這一世不孤單,更何況你還可以度她成仙,讓她萬世萬年的陪你左右,而我…”
齊霖這才覺得,王凌宵不是一個不需要感情伴侶的人,而只是將自己的感情隱藏的太深了,她并不是沒有愛過人,只是因為她不想愛錯人,或許做人的時候她可以忍受一世的孤單,卻無法面對萬世的孤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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