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還未亮。
鳳儀便與洛家輝下了昆侖桃花谷。
其實(shí)他們只是想要看看千年前的人世。
然后再云頂山上,去看看現(xiàn)在的云頂山頂又是何種的境況。
與洛家輝牽手走于千年前的人界京城。
這個年代似乎是北宋年代。
后面民國解放時,怎么著鳳儀也是學(xué)了兩年的中華歷史的。
這里人的穿著,都很保守。
里里外外,就算是大熱天的,女子至少也會穿兩層。
洛家輝對鳳儀說:“我們可是到了另一個年代?”
鳳儀倒抽了口氣,唏噓的道:“我們可能永遠(yuǎn)要置留在平行空間里了。”
洛家輝卻不這么認(rèn)為。
“你且算算,民國到北宋年間是多少年,這應(yīng)該是我們的年代一千多年前的世界,也就是說一切都在我們的掌握之中。”
聽洛家輝這么一說,鳳儀稍微思量和計算了下,想想也對。
兩人并肩走著,在北宋年間的街市。
就在這時,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xiàn)在眼前。
鳳儀眼尖的看到,除了身上的衣服不同外,身影和外形和側(cè)臉都很像王凌宵。
那個身影在鳳儀面前一閃而過。
鳳儀追過去,才發(fā)現(xiàn)她在前面的人群里。
她和洛家輝尾隨著她來過一個小巷。
結(jié)果。
那個酷似王凌宵的女人突然轉(zhuǎn)過身來。
鳳儀和洛家輝追過來,站在小巷盡頭看著她。
“你們是做什么的?為什么要跟著我?”那名女子穿著漢服,一絲不露,耳邊兩邊鬢發(fā)被挽做云卷垂在兩邊,中間一個高高的發(fā)暨,一支鳳凰琉璃釵插在鬢間,后面的發(fā)簡單的束起垂在背上。
鳳儀走近她。
她卻害怕的后退了兩步,對鳳儀喝道:“你站住,說,你們到底是誰?”
還是洛家輝站出來,對她行了一禮道:“姑娘,別介意,我們只是看你很像我們的一個朋友,所以才尾隨至此。”
那姑娘似乎接受洛家輝的解釋,只是卻無法放下防備。
她左手牽住右手的衣袖,讓右手很好的伸出來,她掌心朝上,一個煙火現(xiàn)于掌心。
洛家輝和鳳儀驚異的看著她。
只見她將那根煙火棒豎起,煙火上面瞬間著了火,一道亮光向天上飛去。
鳳儀與洛家輝對望了眼。
那酷似王凌宵的姑娘就站在巷內(nèi)與他們遙遙相望。
不到一柱香的功夫。
兩個黑衣打手出現(xiàn)在巷內(nèi)。
兩個人從旁邊墻上跳下來。
不由分說的向兩人攻去。
而后面,兩個紅衣戴著斗笠的女子卻落于那女子的兩邊。
那女子見鳳儀和洛家輝也身懷功夫,便與兩名紅衣女子快速的離去,消失在巷尾。
鳳儀與洛家輝好容易才脫身,并且用仙術(shù)將那兩個似乎是東贏的人給打退。
“這兩個人會忍術(shù),應(yīng)該是東贏人。”洛家輝對鳳儀說。
因?yàn)樘焐呀?jīng)不早,鳳儀與洛家輝找了家客棧。
兩人坐在桌前吃飯的時候。
鳳儀終于說話。
“那名女子是誰?她怎么那么像王凌宵?難道我們已經(jīng)改變了一切,她是王凌宵的轉(zhuǎn)世?”
“人界那么大,偶爾有一兩個相像的并沒有什么,更何況年代不同。”洛家輝保持著平常心態(tài),“只是那女子似乎與我們一樣,會些道法仙術(shù)。”
鳳儀看了眼洛家輝道:“家輝,你說我們來到千年前的世界主要是為什么呢?”
洛家輝想道:“起初折顏說,百年前的世界已經(jīng)沒有了我們的位置,后面我們的初衷是,想要所有的人都活著,不會發(fā)生悲傷的事情,讓千年后的世界不再出現(xiàn)劫難。”
鳳儀點(diǎn)頭,用筷子在飯里攪拌著。
“所以我們在這個世界遇到了與王凌宵一樣的女子,如果我們就呆在這個世界,是不是就意味著改變了千年后的劫難,至少我們不知道,在這個年代安定下來,讓自己成為這個年代的人,快快樂樂的在一起,又不用失憶,和面對魔界和天界的為難,你覺得好不好?”
洛家輝點(diǎn)頭。
也覺得鳳儀很喜歡今日那個女子。
所以也遵重她一切的選擇。
畢竟他們的最終目的是讓自己安穩(wěn)和活著。
如果在這個前提下能夠?yàn)楹笫雷鲂┴暙I(xiàn),改變所有的悲劇那也是再好不過的了。
第二日。
鳳儀與洛家輝開始尋找落腳之地。
在找房的時候。
他們路過一間茶室。
鳳儀抬頭。
“飲客居。”鳳儀念道,低頭,竟看到很多風(fēng)雅人士向這間茶室走去。
這是唯一一家在外面標(biāo)識他們賣茶的店。
在外面,一個茶壺和茶杯形象的被擺在外面的墻畫上。
“很風(fēng)雅的名字。”
洛家輝與鳳儀一起走進(jìn)茶室。
“兩位客人不像是本地人?”一個穿著粉色衣衫的年輕女子走過來,發(fā)型穿著與昨日那位女子相似。
鳳儀道:“我二人是遠(yuǎn)道而來的茶商,只因?yàn)橐姶说耆藖砣送挥珊闷孢M(jìn)來品品茶,順便與東家做個生意。”
洛家輝站在鳳儀后面,唇邊含著笑,抿著唇,不講話。
女子見二人也是溫文爾雅,不像是茶商。
不過也像是壞人,便將他們迎了進(jìn)來。
帶他們上了二樓。
女子將兩人帶到風(fēng)月閣。
洛家輝與鳳儀坐下。
觀看周圍的擺設(shè)與掛畫。
鳳儀挑眉問洛家輝:“你還覺得風(fēng)雅嗎?”
洛家輝抬頭,看到墻上那穿著稍微暴露的女人畫像,洛家輝低頭,茶室里的煮茶設(shè)備也較齊備,看著鳳儀嫻熟的煮茶技藝,洛家輝倒也覺得平時在茶園她倒是偷學(xué)了不少手藝。
還沒待兩人將茶喝到嘴。
那位穿著粉色衣衫的女子走進(jìn)來,對鳳儀與洛家輝卻多了份客氣。
“兩位,你們跟我來吧。”
鳳儀與洛家輝站起身跟在女子身后。
女子帶二人走進(jìn)二樓的另一間茶室。
叫牡丹閣。
屋內(nèi),已有了另外兩名穿著綠色衣衫的女子,見粉色女子帶著兩位客人,便走上前行禮。
一位著白色碎花的服飾的女子從旁邊紅色紗帳中走出來。
鳳儀看到她,心情不由的有些激動。
她便是昨日與鳳儀和洛家輝有過一面之緣的女子。
她上面穿著白色碎花長袖,下面配一綠色的裙擺,裙裾長達(dá)腳裸,將兩條腿緊緊的包裹住,不僅讓她看起來身材苗條,走路如蓮花移步,阿娜多姿,就連聲音也如黃鸝出谷。
女子走到茶桌前坐下。
對鳳儀道:“你們也坐吧。”
鳳儀與洛家輝對看了眼,坐在女子對面。
女子一邊將茶底點(diǎn)燃,燒著上面茶壺里的水,一邊清洗茶具,放茶葉。
一邊對鳳儀和洛家輝自我介紹道:“我是這里的東家,你們可以叫我惜緣。”她看向鳳儀,問:“你們此番來,是想要做茶葉生意?還是依然覺得我像你們的朋友,想要帶我一起離開?”
洛家輝拱手道:“東家不要誤會,此番的確是路過茶室,覺得這里風(fēng)雅,才進(jìn)來一坐,我們夫妻二人也是茶商,所以想要見見東家,了解一下這里的茶葉市價。”
惜緣將煮好的水倒入放著茶葉的大茶杯里,又把泡好的茶水倒入茶杯中。
惜緣將茶杯分別放到鳳儀與洛家輝面前。
“二位是茶商,不知來自何處?”
鳳儀盯著惜緣不說話。
洛家輝卻答,“離這里有九萬多里,不值一提。只是茶園中的茶葉是極好的,如果東家有意,我們完全可以將茶園里的茶葉送過來。”
惜緣點(diǎn)頭。
“我現(xiàn)下都有固定的茶商,況且我們對茶商的要求也十分的高,如果不親自到貴茶園查看,我們是不會輕易合作的。”
洛家輝便說:“如果是這樣,我們回去商議下,如果覺得有必要,可邀東家去我們府里小住,順便到茶園看一看。”
鳳儀倒是對惜緣好奇極了,在另一個朝代看到與自己相關(guān)的人長得極為相似的人,這才明白為何當(dāng)初齊宣對她格外照顧,時不時也看著她發(fā)呆。
原來,她和他相關(guān)的人相似。
“惜緣小姐是修仙之人?”
惜緣抬眉,眼睛盯著鳳儀足有兩秒。
她看了眼旁邊站著的粉衣女子。
“寧辛,你先出去吧。”惜緣轉(zhuǎn)過頭看著鳳儀與洛家輝,“二位也是修仙人?”
“對,我們出自于昆侖。”
鳳儀的快人快語并未得到惜緣的欣賞。
她低下頭來。
將茶水又倒了兩杯。
放于鳳儀和洛家輝面前。
然后站起身,對鳳儀道:“我還有事,就不陪二位客人聊天了,這里,為二位免費(fèi)招待一日,二位自便。”說罷,便走出牡丹閣。
惜緣披著白色的披風(fēng),從后門走出茶室。
那里已經(jīng)有輛馬車在等著她。
見她出來,馬夫拿出一個小凳子放到車旁,惜緣在寧辛和另一名丫頭的攙扶下上了馬車。
上了馬車。
窗簾被掀起。
惜緣從馬車?yán)飳幮翐]手。
寧辛上前。
“牡丹閣那兩位客人,就讓他們呆上一日,他們需要什么,你就盡量滿足他們。”
寧辛低頭。
“是。”她退讓到一旁,馬車離開茶室后門。
鳳儀喝著茶。
洛家輝在茶室內(nèi)走來走去,觀賞著這間茶室的擺設(shè)與字畫。
“我覺得這間茶室就相對高雅很多,字畫與擺設(shè)都要高檔許多。”洛家輝邊欣賞著墻上掛的一幅字,邊對鳳儀道。
寧辛忽然出現(xiàn)在茶室。
她答道:“我們這里的所有茶室都與我們東家的朋友相關(guān),每一間茶室的擺設(shè)與字畫都是根據(jù)他們的喜好而來。”
洛家輝轉(zhuǎn)身,道:“是嗎?原來東家交友廣泛,不得不令在下佩服。”
寧辛走進(jìn)茶桌,跪坐在茶桌的側(cè)邊。
她幫鳳儀續(xù)茶。
洛家輝走過來坐下。
寧辛又將另一杯茶放到洛家輝面前。
“比如這間牡丹閣是我家東家最要和的一位異性朋友,他是皇室的一位王爺,年紀(jì)輕輕,不僅顯得成熟穩(wěn)重,更重要的是滿腹才智,就連皇上都要對他仰仗三分,他與我們東家一見如故,最初就是在這牡丹閣,后來兩人成為朋友,就出錢為這茶室更換了全部家居及設(shè)備,你初來的時候是否覺得這間茶室與別的不同,不僅是昂貴而高雅的茶具及家居,就連這字畫都是王爺與我家東家共同所作。”
寧辛放下茶壺。
又道:“再說那間風(fēng)月室,先前是東家認(rèn)得的一位富家公子,別的沒什么,人也長得俊秀,就只是可惜獨(dú)愛風(fēng)月,一來茶室,就看上我家東家,差些將我們茶室當(dāng)妓院,后來被我家東家當(dāng)眾羞辱,后來竟然成為朋友,常常來茶室,東家為了提醒他當(dāng)日的羞辱,不讓他在茶室亂來,所以就為他單獨(dú)置辦了間茶室,只是后來家道沒落了,但茶室我們東家仍為他保留著,只是偶爾讓來的客人小坐會,后來久而久之這里的每一間茶室就成了客人來喝茶的地方。”
洛家輝將茶杯送到嘴邊。
看著鳳儀心事重重。
不覺又問寧辛。
“其實(shí)我夫妻二人也準(zhǔn)備搬到這里來,只是不知道哪里有房子售賣?”
這下倒是問對人了。
說什么這茶室也是汴京最火的地方,來的都是各地富有的商人與權(quán)貴,區(qū)區(qū)一所房子當(dāng)然知道哪里有。
。。。。。。
鳳儀與洛家輝按照寧辛所給的地址來到離茶室不遠(yuǎn)的巷子里。
他們停在一家院旁的后門。
鳳儀奇怪的問:“這里的人都習(xí)慣走后門嗎?”
洛家輝點(diǎn)頭,在清代也是有的,比如他家,早前或者是自家人都是走后門的。
鳳儀不知道這規(guī)矩也是很正常的,畢竟他們家里是住在昆侖,沒有什么前后門之分。
洛家輝抬手。
敲門。
一柱香的功夫。
后門被打開。
“請問你們這所房子需要售賣對嗎?”
開門的是一位老人家,青衣長發(fā),與當(dāng)代許多男子一樣,將發(fā)挽在頭頂。
老人家點(diǎn)頭,上上下下的打量著洛家輝與鳳儀。
“我是平叔,是這里的管家,你們二位就是買主?”
鳳儀與洛家輝對看了一眼,洛家輝猶豫著點(diǎn)頭。
老人家側(cè)身,讓二位進(jìn)門。
洛家輝與鳳儀抬腳進(jìn)門。
老人家走出來看看兩邊,走進(jìn)去關(guān)上后門。
這里與許多宅院一般無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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