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妖眸光一瞪,來不及反應撤退,閉上眼睛準備承受那些冰柱的摧殘。
噗噗噗——
冰柱掉在了地上,木妖睜開眸子一瞧,身前的男人,悠然的站在她面前。
“少爺。”木妖欣喜一笑。
龍清逸無奈搖頭,“你真會惹事。”為了寶貝,誰都肯得罪,“這次又看中了什么東西了?”
木妖指指那花圃,“不曉得,我要的東西在那花圃里。”
張瀟妮挺著腰板子瞪到,“我當是誰,原來是奉仙公子來給她撐腰來了。怪不得敢在我這兒如此放肆。”
龍清逸沒有搭腔,撇過視線都懶得看她。
不一會兒,廖家家主廖青匆匆跑了過來,一塊兒趕過來看熱鬧的,還有廖家上上下下幾百號人,其中還包括陸家倆兄弟。
“奉仙公子?”廖青急忙拱手說道,“奉仙公子什么時候來我們廖家的?我竟然不知道!實在是有失禮節。”
龍清逸輕聲說道,“禮節,就不必了。直接算賬就行。我的書童,被人打了一掌,吐了點血。這賬,怎么算?”
張瀟妮呼哧說,“這是她對我無禮的后果。我不需要跟你交代什么?”
木妖上前,捂著胸口說道,“那么你給我下蠱毒的事呢?”
張瀟妮冷笑,“證據呢?”
“證據在……”木妖瞥向客廳內,那茶杯已經不見了。木妖撇嘴一笑,“手腳還真快!”
張瀟妮昂著頭說了句,“沒證據,就不要胡亂冤枉人。”
木妖沉默了片刻后說道,“廖家主,你家夫人在這花圃里,埋了個不得了的寶貝。你知不知情?”
廖青擰眉問,“有這事?”
張瀟妮臉色有些不太好看,“哼,她說什么,你就信什么?誰是你夫人?”
廖青呃了一句。貌似有些怕老婆。
木妖笑瞇瞇著問,“廖家主,不妨挖出來瞧瞧唄?大家都很好奇呢!廖夫人不惜一切,打傷了我,也護著這個花圃,意欲為何?”
四周的人,果然被木妖挑起了好奇心。廖青亦是如此,他盯著張瀟妮問,“夫人,你里面藏了什么?說給我聽聽。”
張瀟妮沉默片刻后,呼氣道,“沒什么,只是一個丫鬟的尸體。那丫鬟做錯了事,我打殺了她罷了。”
木妖抿唇一笑,“確實,一兩具尸骸,沒什么好稀奇的,就好比我剛住進你們廖家,那口水井里就藏著三具尸骸。不過我這人對寶貝比較敏感些,你們廖家水井里除了三具尸骸之外,還藏了個小銀盤,被我挖了出來。”木妖掏出銀盤遞給廖青說道,“這就是你們水井里的寶貝。”
廖青伸手一接,“這,法器?”
廖世月急忙說道,“爹爹,這東西不能用,用了會丟人。等私下無人的時候才能用。”
哦?老四的叮嚀,廖青自然聽了進去,他把銀盤放下,轉念問,“木妖姑娘,你的意思是說,這花圃里,除了尸骸之外也有寶貝?”
“不清楚,我只是感覺有罷了。”
廖青急忙說道,“來人,給我挖。”
張瀟妮臉色鐵青,不過她沒有攔阻,而是讓了道出來。
很快,花圃泥土被挖空,里面果真藏著一具骸骨,通體黝黑,骨頭里面坑坑洼洼。
龍清逸說道,“中毒,還中了蠱。這個女子和大夫人貌似有很大的過節,死前,受了你不少的折磨。雖說簽了賣身契的奴仆,身為主人確有打殺的權利,但一切條款都得按照規矩來。刑法也得按照慣例,杖背,杖臀,懸梁,刺腹。除了這幾樣,不得凌遲,不得毒殺,尤其是蠱毒,更是禁止的。這具骸骨若是拿去見官,大夫人確實有些麻煩了。”
廖青回頭面向張瀟妮,“夫人你放心,這事我會壓下去的。”廖青轉頭對著龍清逸說道,“奉仙公子可否不要跟我們斤斤計較這件事?”
龍清逸膩著他問,“要我不說可以,你拿什么封我的口?”
張瀟妮甩甩手,“黃河散,那女的,要黃河散。夫君你把這東西給他們就是了。”
木妖撇嘴一笑,“我說了,我已經不要那玩意兒了。”
陸家兄弟一聽,相視一眼。難道?
呃,也對,奉仙公子都已經現身了。奉仙公子手里有黃河散一點也不稀奇。
木妖指指那具骸骨說道,“里面的東西,挖到,就歸我。如何?”
張瀟妮哼哧道,“里面就只有這具骸骨,沒別的東西。你非要挖,我也不攔你。挖到就歸你。你不要再給我在這里糾糾纏。我現在看見你就厭煩。”
木妖樂滋滋的跑過去,挽起袖子開始刨土。
刨啊刨,一會會功夫就把自己弄得灰頭土臉。
就在那只小手伸到骸骨背后某個土壤細縫處。
刷地一下。
木妖掏出一支長笛。
哐當一下,鑒寶爐跳起。
木妖眨眼一笑,“哈!原來是這寶貝。”
張瀟妮瞥見那只玉笛,眉頭微微緊鎖,“你還真能找。”
木妖冷冷回頭問,“大夫人,我現在呢,給你一次機會認罪。”
廖青聽了急忙說道,“奉仙公子不是答應過我,不追究尸體的事了么?木妖姑娘你這是要為難我么?”
張瀟妮瞇眼噴道,“藥王谷養的狗崽子,都是這種素質的嗎?”
木妖昂頭說道,“骸骨的事,少爺說不追究,我自然不會追究。我要你認罪的是,剛才你是不是給我下了蠱毒?還有之前給傅家的胭脂,是不是你的?我在和傅芯比賽前,中的毒,是不是你下的?”
張瀟妮頭一甩,“還在誣賴我?證據呢?有嗎?”
木妖搖頭,“我沒有證據。我只是給你機會,讓你向我自白而已。既然你不肯自白,那我也懶得追究這些有的沒的。只是這長笛……”
木妖在她面前甩了甩,“這長笛的主人,就是這具骸骨的,你總要跟這具骸骨的情人,一個交代吧?”
張瀟妮眼睛一瞪,“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木妖回頭說道,“陸家大少爺,二少爺。”
“在。”
“馬上去把你們的父親叫過來。”木妖把玉笛遞給他們,“把這東西交給你們爹爹。”
“哦。”陸家兄弟不清楚木妖這么做是何用意,不過他們聽話的把東西送回陸府。
陸天宇一看見這長笛,一句話也沒說,直接拔腿飛奔來了廖家。
他怒氣騰騰的沖進人群正中間,盯著那具骸骨,身子不住的在顫抖,“我的舞兒,你怎么會死在這里?”陸天宇狠狠瞪向張瀟妮呼哧問,“你!給我交代!我的舞兒怎么會死在你這里?你對她做了什么?”
木妖在后面煽風點火,“中毒,還中過蠱毒,死前,被折磨得不成人樣。”
“豈有此理!”陸天宇二話不說直接和張瀟妮打了起來。
廖青見狀忙勸道。“陸兄,萬事好商量,不要意氣用事,給我夫人一個機會,讓她給你交代。”
張瀟妮不是陸天宇的對手,三兩下就落了下風,受了不小的傷。
張瀟妮捂著胸口,惡狠狠的撇頭,“我無話可說。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木妖輕笑說,“你以為你把嘴巴閉得死死的,就萬事大吉了嗎?這世上,總有不透風的墻,知道內幕的,除了你之外,自然還有其他人知曉。或許,那位還是幫兇呢!”
陸天宇擰眉問,“誰?還有誰是幫兇?”
“自然是,傅家大夫人。”
木妖話音一落,陸天宇對著兩個兒子說道,“馬上去傅家,把傅家家主和他的夫人給我請過來。倘若他們不肯出來,告訴他們,我陸天宇,明日就血洗了他們傅家。”
“是。”陸家兄弟又匆匆去了傅家。
不一會兒,傅溫儒和他大夫人何美匆匆趕來。
“出了什么事了?”
陸天宇指著花圃內的尸體說道,“我的舞兒,死得如此凄慘,我需要知道事情真相,究竟是誰,害死了我的舞兒?說!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和廖大夫人串通好的,聯合害死了我的舞兒?”
何美一怔,“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陸天宇拿著長笛,怒氣騰騰的說道,“給我老實交代!”
傅溫儒看見那長笛,吃了一驚,“這不是嬌兒的長笛么?”
陸天宇憤恨道,“這是我家洛舞的長笛!”
“洛舞?她的左肩,是不是有塊蝴蝶胎記?”
陸天宇眼睛一瞪,“你怎么知道?”
傅溫儒咬咬牙,“我在山上找到昏迷不醒的她,救回府內,她醒來后說自己什么也不記得了,連自己的名字都想不起來,我便給她取名叫花嬌。我與她……”
陸天宇拳頭一捏,“你玷污了她?”
“我與她,是兩情相悅的。至少,她在我身邊的時候,她的心中,沒有你的存在。”
陸天宇氣得就想上去給他幾拳,好在有他兩個兒子攔著。
傅溫儒沉聲說道,“我家傅崢,便是我與嬌兒的孩子。”
“什么?”陸天宇氣得頭頂升煙。
陸祺男忙呼道,“爹爹,現在不是爭風吃醋的時候。”
傅溫儒也緩過神來,“我的嬌兒怎么會死在這兒?誰能給我解釋一下?”
何美冷著臉,憤憤撇過頭,“我不知道。”
傅溫儒瞪著張瀟妮問,“你來說!”
張瀟妮也是一模一樣的表情,撇過頭,“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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