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大家都沒怎么在意,被侯鳶兒這么一說,紛紛仔細看韓諾行的模樣。
臉上干凈白皙,頭發(fā)整齊,一身西裝也是利落有型,沒什么不對的地方。但是,越仔細看,好像越覺得哪里不太對勁兒呢?
領(lǐng)帶……
對,就是領(lǐng)帶嘛!
這哪里是領(lǐng)帶,明明被扎成了紅領(lǐng)巾!
松垮垮地一堆圍在脖子上,確實有點搞笑了點。
侯家?guī)讉老的看得尷尬又不敢言,坐在那兒裝傻。倒是侯鳶兒竟然放聲大笑了起來。
可這笑聲,入了孟楚的耳朵,怎么那么刺耳鴨!分明是在笑她啊……
sei讓某人非要她來戴領(lǐng)帶的?這可不怪她!這輩子,她只會戴紅領(lǐng)巾,不會戴領(lǐng)帶!
孟楚低垂著頭,裝死。
忽然一只寬大的男人手伸了過來,握住孟楚的小手,輕捏了一下,繼而耳旁男音響起:“不好意思讓各位見笑了,我未婚妻給我戴的……有點亂。”
說著韓諾行摸了摸“紅領(lǐng)巾”,竟然沒摘下來。
站在一旁的沈亦清內(nèi)心已經(jīng)笑出了豬叫聲,這波恩愛秀得……那叫一個暢快淋漓呀!說不定,自家大人就是想這么秀一下,才故意讓孟楚出丑吧?真是夠腹黑。
侯鳶兒停了笑,抿著嘴唇,小聲跟孟楚說:“小姐姐,下次我教你戴領(lǐng)帶吧?你總不能讓韓先生帶著紅領(lǐng)巾出去見人吧?”
“呵呵呵……”孟楚笑得尷尬。
小姑娘,你是個耿直girl啊,你。
被“紅領(lǐng)巾”這么一鬧,氣氛變得輕松很多,男人雖然仍是聊正事兒,但女孩兒們無聊都到后花園去玩了。
今天家里封弢和沈亦清在,唯有弘獻有商演,不在家。
可侯鳶兒一離開自家老爸,第一時間扯著孟楚問弘獻的事。
“小姐姐,獻哥今天不在家嗎?”一邊問,一邊抻著脖子東瞅西望的。
孟楚挑眉,笑容升起,原來是弘獻那小子的小迷妹。
“他有演出。”
“哦。”侯鳶兒泄了氣,眼神中那抹機靈勁兒散了不少。
孟楚看在眼中,心里卻挺喜歡這小姑娘的,便問:“你想要簽名啊?”
“我有他的簽名了,”兩根小手指有一搭沒一搭地互相敲著,侯鳶兒一個促狹微笑,“我有個更大膽的想法……”
“什么?”
“我想獻哥生猴子!”
侯鳶兒干脆跳了起來。
孟楚的心也跟著跳了起來,臥槽,這姑娘這個想法真夠大膽的!
說話間開飯了,眾人一起到餐廳就餐,席間談起了靜瑟酒吧的事情。
侯雄林說道:“唉,俊城新調(diào)來的刑偵大隊長有兩把刷子,把我那些雜七雜八的產(chǎn)業(yè)搞得挺慘啊……”
侯雄林所說的“雜七雜八的產(chǎn)業(yè)”指的正是他們原來黑*_*勢力留下的還賺錢的行當。
“韓先生,不瞞您說,我們侯門早就金盆洗手了,可原來留下的老產(chǎn)業(yè),怎么撇得下嘛……現(xiàn)在經(jīng)濟不景氣的咯。”侯雄林呵呵笑著。
侯恒也說:“是啊,就說前幾天靜瑟酒吧那件事,其實小老九什么也不知道,被刑偵大隊叫過去好幾次喝茶,搞得侯門在業(yè)界名聲都臭了啊……”
話里話外,都是抱怨。
但是一巴掌拍不響的道理,沒人不懂。
事情既然出在靜瑟,現(xiàn)在再說沒半點關(guān)系,誰也不信。
韓諾行微微笑著,也不答話。
“韓先生,聽說您跟警察局的王局關(guān)系不錯。幫我們通融通融,別查靜瑟了,和我們真沒關(guān)系!靜瑟已經(jīng)好幾天沒營業(yè)了……”侯毅沒弟弟侯恒穩(wěn)得住氣,直接開口說道。
其實,這也是侯門這次想來拜訪韓諾行的原因。
家族之間權(quán)利交易都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只是誰先開了口,自然是欠對方一個人情,個中道理只能自己去悟。
顯然,這個時候韓諾行比侯家兩個兄弟謀略深。
就算是侯雄林也不是他的對手。
聽侯毅這么一說。
韓諾行悶聲笑了一下,點頭:“侯小先生說得是,開門做生意嘛,每天都跟著各種各樣的成本,哪兒一直停業(yè)整頓。”
“就是,就是。”侯毅接話。
“侯老先生,我倒是有一個建議,不知當不當講。”韓諾行轉(zhuǎn)頭問侯雄林。
“您說。”
“俊城警察局新來的刑偵大隊長,我也算認識,為人嘛,耿直了些,但他也不是那種唯利是圖、不分善惡的小人,靜瑟的事情,我想咱們小老九配合一下也是應(yīng)當?shù)模炔痪砹送蹙值拿孀樱仲I新任大隊長個人情,豈不是兩全?”韓諾行說得清清淡淡,又十分在理。
“這……”侯家三人面面相覷,面露難色。
“涉及些機密,就適當說一說,您看怎么樣?”韓諾行的目光落在侯雄林的臉上。
“……”
“聽說刑偵大隊這個大隊長是從華城調(diào)過來的,在華城,他的勢力不小。”
韓諾行再補一刀。
大概正是這么一句話,幾個人最終還是點點頭,同意了。
飯局又吃了一會兒,侯雄林畢竟年歲已大,身體上吃不消。兩個大兒子準備扶著老宗師回家休息了。
臨出門前,侯雄林深深看了一眼孟楚,滿是皺紋的臉上露出一個神秘莫測的笑容,說道:“孟楚小姐,再見。”
孟楚點點頭,施禮:“老先生,慢走。”
“不敢當這‘老’字啦。”侯雄林哈哈一笑,轉(zhuǎn)身出門了。
后面跟著的侯鳶兒雖然不舍,可盼不來弘獻,沒法子,也只能跟著出門。
到了院子里,她趁著自家老爺子沒注意,伸出拉住孟楚,一雙期盼的小眼睛盯著孟楚問:“我可不可以以后常來玩啊?”
這里不是孟楚的家,她說了不算。
于是說:“我不住這兒,你可以找我玩,但這里……”
話音未落,韓諾行湊過來身子,笑容和藹:“等她嫁過來,你找她玩。”
“好咧!我就是……”侯鳶兒還是年幼,一想到自己心里的那個愛豆,就燒上了臉頰:“就是也想嫁進來!”
“嫁給誰啊?”沈亦清一愣。
什么情況,孟楚有情敵啦?這么快?
巧的是,侯鳶兒剛說完,樹蔭小路上一輛保姆車轉(zhuǎn)個彎進了院子,一身潮裝的弘獻帶著墨鏡從車上走下來,他膚色白凈,氣質(zhì)清冽,是當下最流行的明星樣板。
侯鳶兒的眼睛立刻亮成了星星:“我要嫁給獻哥!
全體:……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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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廢,對付看吧,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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