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屋,朱沐瑾發(fā)現(xiàn)這屋子只能用兩字形容—豬窩。
不對,他身為豬精,住的屋子不知道要比這干凈整潔多少倍。
曼殊把堆滿沙發(fā)的衣服全部堆到角落里,騰出一個可以坐的地方,捋著一縷發(fā)尾有些歉意的對著朱沐瑾嫣然一笑,“不好意思小哥哥,工作太忙,所以屋子沒時間收拾有些亂!
葉卿無奈地探出頭,“曼殊姐,你要是再不管我,我就要流血而亡了!
曼珠終于把注意力放到葉卿身上,將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邊,那眼神,就像在看一具曠古爍金的木乃伊。
朱沐瑾忍不住拍了拍她的手臂,“這位美女姐姐,你是醫(yī)生嗎?卿卿受了重傷,你快些幫她看下吧!
這句“美女姐姐”逗得曼殊咯咯直笑,她又稍稍甩了一下自己性感的大波浪卷發(fā),“不好意思,難得看到有人把這丫頭傷成這樣,控制不住得興奮了一下!
葉卿:“……”
曼殊雖然很不注重生活質(zhì)量,但有一個專門用來作為醫(yī)護室的房間收拾得很干凈。用她自己的話來說,對生活可以不敬畏,但對偉大的醫(yī)學(xué)不能。
葉卿躺在醫(yī)護室的單人床上,見曼殊關(guān)了門還戀戀不舍得往外看,還連連感慨,“丫頭,你什么時候收了一個這么好看的小弟?看到他,我一顆心就控制不住地砰砰亂跳!
葉卿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除非你是死人,你的心才不會跳。還有他不是我的小弟!
曼殊滿臉八卦地靠近她,“不是你小弟難道是你男朋友?你這丫頭終于開竅了,不再眼里只有那個把你當(dāng)殺人工具的老男人易澤了。”
葉卿無奈的指了指自己的傷腿,“你再不幫我看,我就真的要變成死人了!
“哪有那么夸張?”
曼殊說著先看了一下她的腿,“中了彈,腿骨還斷了,我看等下即使把子彈取出來,你這腿也要養(yǎng)一陣子!
葉卿眉頭一皺,“要養(yǎng)多久?”
“擱在別的醫(yī)生那起碼要養(yǎng)個小半年,在我這最多一個月就能讓你變得健步如飛活蹦亂跳的。”
葉卿松了口氣,曼殊這人雖然看起來不正經(jīng),但她的醫(yī)術(shù)是絕對信得過的。
曼殊又去看她肩膀上的傷,“我還是覺得奇怪,又是肩傷又是腿傷的,天底下還有人能把你傷成這樣?咦,不對,你這肩上的傷明顯不是被人抓傷的。”
葉卿問:“怎么不是人抓傷的?”
曼殊認(rèn)真地盯著她的傷口,“你肩上留下了很深的抓痕,這明顯是野獸尖銳鋒利的爪子抓傷所致。你難道還跑到深山老林里跟野獸搏斗去了?”
葉卿皺著眉沒有說話,她回憶跟那個神秘男人纏斗時,那神秘人抓傷她的肩膀時,她確實感覺到尖銳刺骨的頭痛,當(dāng)時她還以為那個男人手上還戴著堅硬的護甲,但后來她又看到,那不過是一雙普通的手。
曼殊先幫她處理好肩膀上的傷口,準(zhǔn)備給她打麻醉劑取出子彈時,她又想到什么,從抽屜里拿出一個纏滿膠帶的藥瓶。
“對了丫頭,你之前不是讓我驗這個藥瓶的指紋么?我發(fā)現(xiàn)上面除了你的指紋,確實還有別的。只是那不是人的指紋,而是動物的。你老實告訴我,那個易澤是不是又讓你做什么危險的事了?”
葉卿心中一緊,“動物的?”
曼殊給葉卿取出子彈時,讓朱沐瑾一個人呆在客廳里。等處理完,在葉卿腿上打上石膏,已經(jīng)是幾個小時以后了。
曼殊先開了門,往外看了一眼,看到朱沐瑾好像靠在沙發(fā)上睡著了。
她抿嘴一笑,“丫頭,你這個小男朋友還真不錯,不僅長得好看,而且看上去很乖巧。果真適合給你這個女羅剎做個小奶狗!
葉卿腿上的麻醉剛醒,正是最疼的時候,聽到曼殊的打趣連頭都覺得痛,“什么小奶狗,他只是我的鄰居!
曼殊滿臉不信,“只是鄰居你肯把他帶到我這來。這么多年,他可是你第一個帶來見我的人。丫頭,其實看到有一個人照顧你挺好的,只是我就心痛了,長得那么好看,我怎么遇不到長得這么好看的男人呢?”
葉卿不想再聽她的絮叨,看到邊上有曼殊給她準(zhǔn)備的拐杖,拄著拐杖就出了醫(yī)護室,“在研究所里,我給你配的助手都是一些你口中的小鮮肉,還不夠你糟蹋的,F(xiàn)在快到你去研究所的時間了,你還不趕緊去上班?”
曼殊笑罵:“狼心狗肺過河拆橋的丫頭,我為了你一晚上才睡幾個小時,你就趕著我去上班?”
話雖如此,她還是提著包出了門,在出門前又回頭對葉卿叮囑,“我這房子雖然是你給我買的,但現(xiàn)在好歹是我在住著。你們待會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克制一點,你還受著傷,別搞得干柴烈火,血濺一地!
葉卿毫不客氣地過去重重關(guān)上門。
這一下也把朱沐瑾給吵醒了。他猛地從沙發(fā)上坐起來,看到腿上綁著石膏的葉卿在他邊上坐下。
“卿卿,你的傷怎么樣了?”
“已經(jīng)處理好沒什么大礙!
朱沐瑾松了一口氣,卻是又打了一個哈欠,“那個女醫(yī)生呢?”
“醫(yī)院上班時間早,她去上班了!
葉卿說著看到朱沐瑾已經(jīng)連連打了幾個哈欠,不由覺得奇怪,“你怎么這么累?”
看上去比她這個受了重傷的還要憔悴。
朱沐瑾露出標(biāo)志性的笑臉:“我貪睡,沒睡夠就會這樣。卿卿你要不要休息一下?”
說著他下意識地揉了揉眉心。葉卿又殺了人,雖然那個孫祖平是死有余辜,卻還是犯了殺戒。他沒能阻止她,額上長出的那瓣紅蓮又消失了,也使他損耗了不少元氣。
葉卿搖頭:“不用,我認(rèn)床,在別的地方睡不著!
朱沐瑾彎下腰:“那我現(xiàn)在背你回家!
葉卿一愣,她的家早就在十四歲那年沒了,這些年易澤給她添置了許多房產(chǎn),于她而言也不過是一個睡覺的地方,沒有一個地方能夠被稱作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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