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意猶未盡的仨人找了個清吧,續攤。
“喂,小樓,我在美國碰見你前任了啊。”林嘉琪喝了一口酒,說道。
“前任?你認識他?”酒過三巡,名小樓頭腦有點發懵。愣愣地看著林嘉琪,臉色有些不好。
“你是不是傻啊,咱們四個當年可不止在一起吃過一頓飯。哎,蘇蘇你還記得不,咱們小樓一聽說要見那家伙,比見咱們班主任還緊張。都說一物降一物,可算見識了。”林嘉琪用胳膊碰碰蘇澈,打趣道。
“可不就是,小臉一下子就能垮下來,要多可憐就多可憐。我那時候還想著這倆能成呢,哪成想,回頭人家就嫁人了。”蘇澈放下手里的刀叉,點頭附和。
“嗨,原來是說的陳子墨呀,你見他做什么了?”名小樓反應過來,心里松了口氣。
“不然呢,你以為我說的誰?”林嘉琪反問。
“沒以為是誰啊,我那點兒戀愛史,當年不都讓你們掰開了揉碎了審問了一遍,還能有誰?當年你倆熱情地恨不能在我身上裝個攝像頭,24小時近距離圍觀我們倆的戀愛經歷。”名小樓吐槽。
“24小時?你倆有過24小時的時候?!”林嘉琪睜大眼睛。
“比喻,就是一比喻,不用摳字眼。”名小樓雙手合十,做了個求饒的動作。
“那你那話什么意思,怎么還我不認識你前男友?老實交代,坦白從寬。”林嘉琪追問。
“我這不是車禍傷了腦子嗎?今天又喝了酒,一時記憶混亂也是有的。”名小樓隨口胡扯。
“唉,你說你,好好一人,看著文文靜靜的,凈干不靠譜的事兒,我看看,疤好了嗎?”林嘉琪伸手去撩名小樓頭發。名小樓也不躲,任她把劉海撩起來,露出一條白色的一寸長的傷疤。
“還沒好呢,不然我弄那么一屋子帽子干什么。”名小樓打了林嘉琪的手一下,“別瞎撩,丑死了。”
“還嫌丑,能有條命就不錯了。你不知道,當時聽到你出事兒了,看你躺在手術室,我跟蘇澈都快站不住了,老覺得腿發軟。”林嘉琪現在回想起那個場面,心臟猛然一跳。
“可不就是,我就想,只要人活下來,怎么樣也成,哪怕成了傻子,姐們兒也照顧你一輩子。”蘇澈拿起酒杯來,碰了一下名小樓的杯子。
“我媽都快被你們氣死了,覺得我還沒死呢,你們倆在外邊抱頭痛哭,實在是不吉利。幸好我福大命大。”名小樓吐槽。
“可不就是福大命大,雖然撞了腦子,碎了胳膊,居然沒影響到你畫畫。真是老天有眼。沒白讓我去求神拜佛的。那天在手術室外,我把我自己知道的所有神佛都求了一遍。”蘇澈贊同。
“大難不死,必有后福。來,敬劫后重生的小樓一杯。”林嘉琪深有同感,舉杯跟她們碰在一起。
“不行,我得上趟洗手間。”名小樓喝完,然后起身朝衛生間走去。
“我去看看她。”蘇澈也起身跟了過去。
名小樓洗了把臉,站在洗手間的鏡子旁邊補妝。
“沒事兒吧,姑奶奶。”蘇澈推門進來。
“能有什么事兒?”名小樓一邊補妝,一邊問道。
“你以為林林問的是云中仙吧?”蘇澈扔下一個重磅炸彈。
“什么云中仙,水中仙的,不認識。”名小樓一下子變了臉。
“你就嘴硬吧,我見過你和他在一起。虞城就那么大,你再怎么做保密措施,總會有人看見的。”蘇澈冷笑了一聲。
“你是我姑奶奶,住嘴吧,讓人聽見我算是出名了。”名小樓上前一步捂住了蘇澈的嘴。
蘇澈自然是不敢掙扎,嗚嗚了幾句,不再動彈,等名小樓松開手。
“趕明兒,你最好跟我坦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兒。”蘇澈放狠話,“把口紅和粉餅借我,你看看,都給我弄花妝了。”
“坦白什么,我婚都結了,前塵往事都忘得差不多了。”名小樓嘆了口氣,語氣頗有些悵然。
“你家那口子跟那個小明星怎么回事兒?你管不管?”蘇澈話鋒一轉。
“不是早分了嗎?”名小樓發現江一帆著實不是干地下黨的料,這種需要藏著掖著的事兒居然弄得天下盡知。
“你不看報紙娛樂版,手機新聞你總看吧?沒看到新聞?”蘇澈疑惑地看著她。
“真不看。”名小樓回答地一臉真摯。
“名小樓,你以后少跟你們小區那群中年婦女八卦,多關心關心你的枕邊人可好?”蘇澈扶額。
“那有什么可關心的?養戲子,捧戲子,自古就有的行當。他愿意花自己的錢捧,關我什么事兒”名小樓頗有些無所謂。心里卻想著,這倆人怎么又弄一起去了。
“糾正一下,是夫妻共同財產。”蘇澈提醒她。
“共同個大頭,千萬別提這茬,我比他有錢多了,一說共同我害怕。”名小樓做了個打住的手勢。
“德行。”蘇澈見她確實不在意,總算放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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