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幾個人也紛紛把視線轉移到李琦的襠部,紛紛大笑出聲,“哈哈,李琦你真是敬業啊,簡直就是華夏好警察。”
李琦立即抽了張紙遮住了前面濕了一片的部位,雖然他是一個鋼鐵直男,可是一下子被那么多只眼睛看著那個地方還是有一些難為情的,紅著臉,咬牙切齒的辯解,“不是尿的,是水,剛才曹隊一杯子水被我撞到了,灑在了上面。”
曹飛也笑了笑,覺得他那一杯子水真是誤會大發了,趕忙解釋,“的確是水,杯子沒有拿穩,倒在了李琦的褲子上。”
倒上去的時候倒是沒有發現,現在暈開到了那個位置,還真是有幾分讓人誤會。
有了曹飛的幫忙,李琦瞬間有了底氣,看著笑話他的幾個人,哼哼一聲,傲嬌到不行。
余清歡自然是看出來那是水,只不過大家因為這個案子都過分的緊張,氣氛有些壓抑,所以也就順勢開了玩笑,讓大家樂呵樂呵。
揮揮手,開始趕人,“好了,都去工作去吧,爭取在最短的時間里把這個案子破了。”
幾個人異口同聲,“yes,sir!”
……
盛世偷漏稅的案子有了結果,慕相弦自然是洗清了嫌疑,警局也就沒有再繼續關著她的必要,不過多時,阿東帶了原律師來了警局。
從審訊室出來,黑夜已經籠罩大地,滿天繁星,月如銀盤又似鉤。
“慕小姐。”余清歡雙手插兜,斜斜地依靠在墻壁之上,顯然已經等待多時。
慕相弦秀眉彎彎,淺淺莞爾,頷首,“余隊長。”
慕相弦從進警局時淡然到現在依然的從容,還是讓余清歡意外的挑挑眉,說明了來意,“有勞慕小姐的協助了。”
“應該的。”
余清歡頂了頂后牙槽,頭頂的燈光打下,在側面形成了一片陰影,遮了眼底的情緒,問:“慕小姐,在下有一事不明。”
慕相弦微微一笑,眸光微閃,“余隊長請說。”
余清歡看了一眼她身邊站著的阿東,意味很明顯。
慕相弦會意,轉向阿東吩咐,“你去外面等我。”
阿東瞅了眼余清歡,點頭,離開。
余清歡見阿東對他的警惕,輕笑一聲,看了一下四周,見周圍人都在各忙各的,上前一步,壓低了聲音,“我想知道,慕小姐在這個案子里扮演了什么角色。”
根據目前出現的線索以及慕相弦的表現來看,他開始懷疑慕相弦是不是早已經預料到了現在這個結果。
她的表現太淡定了,就像一個局外人,如曹飛所說,她就像是一個看戲之人,一步一步的看著它往下發展。甚至有那么一刻,他覺得盛世有人商業犯罪也是她一早就知道的,不過是借助著這個偷漏稅的案子,借力打力,讓他們挖出隱藏在盛世更深之處的內幕,找出真正的嫌疑人。
余清歡的問題,慕相弦絲毫不覺得意外,勾了勾唇角,淡淡的給出了一個似是而非的答案,“這就需要余隊長親自去查了。”
余清歡呵了一聲,不知道對這個答案是滿意還是不滿意,反正情緒有點燥。
慕相弦沒在意,安靜的立在一旁,垂著眸子,遮掩了里面的暗潮洶涌。
不一會兒,原律師辦完了手續走了過來,“慕律師,已經辦好了,我們可以離開了。”
“嗯。”淡淡點頭,看向神色不明的余清歡,“余隊長,再見。”
余清歡點了點頭,面上不動聲色,若有所思的目送慕相弦身影消失在警局。
阿東打開車門,迎慕相弦進去。
“大小姐,這兩天可還好?”
慕相弦輕輕的應了一聲,“還好。”心思一轉,似是想到了什么,問:“公司的那些人表現如何?”
阿東似想起了有意思的事,聲音里難掩好心情,“已經開始著急了,以肖巖為首的幾個項目經理,一直向我打探情況,被我一一給推了回去。”
“很好,明天再有人問,如實告知。”
“是。”
……
半山別墅。
臥室的燈沒有開,淡淡的月色透過淺色窗簾揮灑進來,鋪了一地的華光,床頭的臺燈散發出杏黃色的暖光,將窗前的身影拉的修長。
“翁嗡嗡,嗡嗡嗡。”手機震動不停。
修長精致,骨節分明手指輕點,微弱的白光襯得指尖瑩瑩泛白,是一雙好看到極致的手。
“宴總,慕小姐出來了。”
手機開了免提,向恒無波無瀾,一如既往冷硬的聲音,在這靜謐的黑夜里,顯得格外的突兀。
宴棲遲淡淡的嗯了一聲。
向恒接著道:“已經按照您的意思,將盛世財務部的監控送去了警局,明天一早也許就會有結果。”
“王正材。”停頓了一秒,宴棲遲說:“事后,給他點教訓,免得不老實又動歪心思。”
“是。”
看來之后的一段時間,慕小姐可以安心了。
掛了電話,宴棲遲開了大燈,去了更衣室。
不多時,宴棲遲換了一身休閑裝出來了。
慕家門口,有一道修長挺拔的身影來回走動,似乎等的有些急了,很不耐煩,也很燥,路邊的小石子被他踢的咕嚕嚕的響,白晃晃的路燈光線散射在他雌雄莫辨的小臉上,顯得格外的清俊,明眸皓齒。
可不就是那個作天作地作空氣,還傲嬌到不行的謝森西謝小公舉嘛!
老爺子扶著腦袋,頗為頭疼的白了他一眼,不滿的嘟囔一句,“臭小子,你就不能安靜會兒,轉來轉去,頭都被你轉暈了。”
不說還好,一說謝森西還來勁了,轉的頻率更快了,哼哼一聲,“活該,誰讓你們把我蒙在鼓里的,人都進去兩天了,我竟然什么都不知道。”
小公舉這會兒氣兒正不順呢,埋怨慕相弦進了警局沒有人通知他。這不,作天作地的小性子一上來,逮誰懟誰,從到慕家一個小時里,不知道懟了多少人。
老爺子表示很無辜,他也是今天才知道的好不啦,瞪了回去,“那你怪得了誰,誰讓你這幾天不在安城的。”
謝森西最近一段時間因為電影后期制作的事,一直不在安城,要不是今天休了一天假,回來看看,估計還不知道慕相弦進了局子的事。
一聽完老爺子說完事情緣由,就開始各種作,逮誰懟誰,逮誰杠誰,正要去警局,接到了慕相弦回來的消息,這不,電話一掛,就在門外等著了。
謝森西不滿的撇撇嘴,抱著胳膊,靠在路燈桿子上,抖著腿,一副橫到不行的樣子,“哼,一個個都不省心,等會兒看我怎么教訓她。”
老爺子對謝森西只會打嘴炮的行為表示嫌棄,嘲諷似的呵呵一聲,“我就看著你怎么被打臉。”
謝森西在慕相弦面前什么樣,老爺子比誰都清楚,那簡直慫到一批。
被看低了的謝小公舉不爽了,一臉的忿忿不平。
突然,一直在路口不停張望的李管家跑了回來,聲音極其的興奮,“來了,來了,大小姐回來了。”
老爺子一聽,喜上眉梢,趕緊吩咐,“小李子,趕快讓人把火盆端來,等一下給我寶貝孫女去去晦氣。”
“這就去。”
……
不過須臾,靜謐的老宅響起了車子聲,謝森西眼睛一亮,欣喜若狂的看了過去。
見車門打開,謝森西立即興奮的迎了上去,前一秒剛立得g,下一秒就被打了臉,妥妥的真香現場。
老爺子表示,呵呵,真香啊!
“相相寶貝,總算回來了,小爺想死了你……了。”
最后一個字,看清下車之人時,霎時沒了音,咽到了肚子里,滿臉的驚詫,“你誰啊?我相相寶貝呢?”
不是說回來了嗎?怎么連個鬼影子都沒有?
謝森西滿臉的黑人問號臉,低頭又仔細的瞅了眼車型和車牌,很陌生,不是慕相弦的車,車型是限量版的邁巴赫,車牌更是霸氣,好家伙五個九,九五至尊。
“棲遲送相相回來啦?”老爺子驚喜的聲音響起,高興的迎了上去。
宴棲遲長身玉立,淡雅如風,彎了彎唇角,“慕爺爺,我把阿弦送回來了。”
說著,打開了另一扇車門,紳士的很。
副駕的慕相弦沖宴棲遲感謝的笑了笑,下了車,喊了聲,“爺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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