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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重生:寵妻日常 第124章 禍害

作者/古幸鈴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好,以后我不在你面前提他。”

    慕楚寵溺地應著。

    伸手想輕捏一下藍若的臉,在藍若看向他的時候,他又若無其事地縮回手,笑道:“若若,我是習慣使然。”并非想占她的便宜。

    過去,他就很喜歡輕捏她的臉,或者彈彈她的額,當然力道不會大。

    那是他喜歡她。

    看著她俏麗的臉,忍不住。

    記得他初見她的時候,她雖未長開成如今這般貌美,還帶點嬰兒肥,卻很可愛。

    就因為覺得藍叔叔家里的小妹妹可愛,所以他很喜歡找她玩。

    看著她一點一點地長開,越來越美,他的心也跟著沉淪。

    藍若沒有說什么,也不知道該說什么。

    懷念以前和慕楚相處的輕松,快樂。

    那樣的輕松,隨意,可惜在慕楚向她表白后就不會再有。

    兩個人回到了藍家別墅門口,藍若停下來,對慕楚說道:“慕楚,你先回去換衣服吧。”

    慕楚灼灼地看著她,說:“那你等我,我送你去上班!

    “不用,我坐我爸的車去!彼{若婉拒了。

    慕楚在心里嘆口氣,也知道他們之間再也不回到最初。

    “那好,我先回去換衣服,留點早餐給我,可別讓我餓肚子哦。”

    藍若笑笑,“就算我想讓你餓肚子,我爸都不會的!

    她爸早就把慕楚當成了半子的。

    兩個人在門口分手。

    慕楚習慣性地看著藍若進去,他才轉(zhuǎn)身朝自己的小家走去。

    慕楚又一次刻意從陸寒的家經(jīng)過,剛才太早可以當成陸寒還沒有起來。

    別墅的大門緊鎖,主屋的門同樣緊閉著。

    慕楚在陸寒門口停下來,里面忽然響起了狗的吠聲。

    接著便有一條大狼狗從房子的后面奔跑出來,朝著別墅的大門口沖過來。

    怎么那條狗看著好眼熟。

    慕楚在狗叫的時候,本想走開的,待看清楚那條狗的時候,慕楚便覺得那條狗眼熟。

    反正大門緊鎖,這條狗再兇狠,也無法跑出來咬他。

    慕楚便站在那里,一人一狗隔著縷空式的大門對峙著,那條狗不停地沖他吠著,活像他是個小偷似的。

    “我想起來了,你是上次追著我跑的瘋狗!

    慕楚總算想起來這條兇狠的狼狗了,正是他和藍若晨跑,第一次遇到陸寒時,他就被這條狗追著跑,這條狗太兇狠了,連他這個大男人都害怕它。

    偏偏這條瘋狗一直追著他,其他人,它都不追。

    現(xiàn)在看到這畜生在陸家里,慕楚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陸寒,你果然是為了若若才會住進這里的,還為了制造機會和若若獨處,竟然放狼狗追我!”慕楚想明白之后,忍不住把陸寒罵了一遍。

    “汪汪——”

    威風沖著慕楚不停地吠著。

    主人昨晚不回家,都沒有人喂它,留在狗舍里的狗糧都被它吃干了,現(xiàn)在主人家還沒有回來,它餓極,這個男人是主人吩咐過它的,只要見著就追的。

    “跟你家主人一樣可惡!”

    慕楚把陸寒罵了一遍后,又把威風也罵一遍,然后在威風的吠聲中走了。

    他走后不久,便有一輛轎車停在陸家門口,展林從車里下來,他把別墅的大門打開后,威風便親熱地圍在他的腳下打轉(zhuǎn),不停地用腦袋去蹭著展林的腳。

    “威風,你先走開,我把車開進來,幫你做好了吃的,我就要出去了。”

    展林彎腰拍了拍威風的腦袋。

    低聲地說:“少爺受傷了,我得去醫(yī)院照顧少爺。”

    他是半夜接到電話的,得知少爺受了傷,展林立即趕去醫(yī)院,直到天明才從醫(yī)院里出來,去市場買了點吃的帶回來,準備煮熟了,放在狗舍里給威風吃,免得威風餓著,這可是少爺?shù)膶櫸铩?br />
    同時,他還要熬點補湯給少爺送過去。

    少爺后肩背上被匕首所傷,失血過多,還沒有送到醫(yī)院都陷入了昏迷,可把刀爺他們嚇壞了,于是就近地把少爺送到了附近了醫(yī)院,進行拔刀,輸血,消毒,包扎等。

    確定少爺不會有生命危險后,臨到天亮,刀爺考慮到A市中心醫(yī)院的條件更好,堅持著要把少爺和藍立少爺一并轉(zhuǎn)院到市中心醫(yī)院。

    藍立少爺除了皮外傷之外也有受了點內(nèi)傷,亦需要住院一段時間。

    哪怕少爺昏迷著,刀爺也安排了人今早去學校幫藍立少爺請假。

    就是藍若小姐那邊,由于少爺昏迷前叮囑過,不要讓藍若小姐知曉,故而他們都不敢透露半句。

    少爺受傷這種事若是傳出去,會引起大波的。

    威風又蹭了蹭展林的腳,便聽話地走開了。

    ……

    藍家,藍若父女倆在說著話。

    藍子軒窩在藍永安的懷里,安安靜靜的,小家伙其實還困著,不知道是昨晚醒來過一次,今早藍若起來后,他很快也醒來,醒來沒有看到姐姐,又哭了一場。

    此刻被父親抱著,聽著父親和姐姐的對話,他慢慢地閉上眼睛,小腦袋無意識地靠在父親的胸膛上。

    “若若,昨天的事,你是真的忘記還是故意為之?”

    藍永安低頭看看小兒子,幫兒子調(diào)整好睡姿,繼續(xù)抱著他睡。

    “爸怎么會這樣問?”藍若有點意外,難道自己的那點小心思,父親都看透了?

    藍永安看她,騰出一只手來愛憐地輕點一下她的腦門,“你是我的女兒,我還不知道你嗎,就算你的工作很忙,經(jīng)過你手的事情,你不可能會忘記的!

    他定定地看著也學會用心機的女兒,低沉地問她:“你是不是對你鄭叔叔有意見?”

    因為那份文件是從鄭一然手里流出去的,最后消失在她女兒的手里。

    要是文件真的被碎掉,藍永安還不會想到女兒是針對鄭一然。但最后文件被拿出來,還是等鄭一然等人表演一番后,女兒才拿出來,藍永安便看出女兒的用心了。

    藍若不答反問:“爸,你是真的很信任鄭叔叔嗎?鄭叔叔是個有野心的人,爸就不怕他會在爸的背后做什么?”

    藍永安深深地看著女兒,沉默片刻才說:“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他和爸共事多年,連你媽在世時都是信他的,爸的確很信任他。”

    “爸,有時候傷自己最深的就是最信任的人!

    藍永安失笑,問她:“你鄭叔叔到底做了什么讓你不喜了?是因為上次你葉阿姨在你面前說天舒的壞話嗎?”

    藍若愣一下,那晚,父親并沒有參加宴會,她和鄭太太的那點小矛盾除了她們當事人,也沒有幾個人知曉的,父親竟然知道。

    看來,她把自己的父親想得太老實了。

    “爸,一事歸一事,我不會因為葉阿姨跟我說那些話就遷怒到鄭叔叔身上,我是……爸,防人之心不可無,至親有時候都會在背后捅刀呢!

    更何況是工作上的合作伙伴。

    在利益面前,沒有永遠的朋友,當然也不會有永遠的敵人。

    以前的鄭一然夫妻都是看不上丁靜芳的,現(xiàn)在他們夫妻不都幫著丁靜芳了嗎?

    丁靜芳許給鄭一然的好處是什么?怕是藍氏集團的股份吧。

    藍若知道的,父親也不是那種獨食的人,藍氏的股份大部份是握在她父親的手里,但像鄭一然這種跟父親打江山的人也同樣擁有部份股份的,只是比例的多少而已。

    除了藍氏的股份,丁靜芳還許了鄭一然什么好處?藍若就猜不到了。

    通過陸寒的調(diào)查,藍若手里是有點丁靜芳的異樣證據(jù),卻還不能證明丁靜芳想謀奪藍氏集團。

    藍永安寵溺地摸了摸小兒子的頭,又抬頭看著寶貝女兒,笑了笑,道:“若若,你剛進公司,還沒有完全了解公司的事務,更未能掌控公司的一切,就急著去鏟除異己,太過于急切,也是打草驚蛇,反為不妙!

    藍若一愣。

    她是很急切地想把對父親有二心的人都清出藍氏集團。

    不過父親說得也對,她剛進公司,別說還沒有掌控公司的能力,她連藍氏集團生意上的事都還沒有資格去碰,去說話。

    此時的她,急著去鏟除異己,的確是打草驚蛇,不妙。

    “若若,藍氏能有今天,爸是付出了很多心血的,不說爸,就是你媽當年為了藍氏也幫了爸很多,爸不會讓任何人奪走藍氏,毀了藍氏的!

    藍永安見女兒明白了,便說些安慰女兒的話,“有些事,有些人,爸不說,不去做,不代表不知道,只是未到動手時!

    藍若的臉燒紅起來。

    就算她活了兩輩子,卻不曾工作過,商海水深,她這種小菜鳥別說想翻出風浪來,一不小心還會被海浪吞噬,連骨頭都不剩。

    到這個時候,藍若才知道自己有多么的天真,才知道陸寒有多么的厲害,更明白一點,她不和陸寒合作,憑她,是很難打倒那些老狐貍們的。

    也幸好這輩子的陸寒沒有再動藍家,否則……藍若在心里自嘲著:她真能干掉他嗎?

    “若若,你還年輕,多看看,多學學,爸相信你只要努力,總會成長的,以后就能幫到爸幫到藍立了!彼{永安見女兒有點沮喪,笑著鼓勵女兒不要因為一點小事就大受打擊的樣子。

    人生路哪有一帆風順的,是需要面對大大小小無數(shù)的打擊。

    “過去,爸一直是想讓你無憂無慮地過日子,爸那么看好慕楚,一心想讓你嫁給慕楚,便是看中慕楚對你的寵愛,你慕伯伯,伯母們都是溫和之人,待你如同親女,你要是嫁入慕家,依舊可以像在娘家這般無憂無慮地生活。”

    藍若聽著父親的話,很感動,父愛如山,可憐天下父母心呀。

    她的父親在處理某些事情上的確有缺撼,例如在對待丁靜芳,父親就容易感情用事,但父親對她和藍立卻是真的疼愛,總想著給姐弟倆最好的。

    “如今看你既想幫著爸,爸很欣慰,成長是需要一個過程的,不急,慢慢來!彼{永安寵溺地拍拍女兒的肩膀,鼓勵著:“若若,加油,爸爸相信你會越來越優(yōu)秀的。”

    “謝謝爸。”

    跟父親談了一番,藍若心里明白,父親是信任鄭一然,不過對于鄭一然的一些舉動,心里是有數(shù)的。

    父親還按兵不動,不過是鄭一然的動作不夠大。

    以父親和鄭一然的交情,如果不是鄭一然做得很過份,所有人都看在眼里,父親是不會隨隨便便就動鄭一然的。

    是她太急切了。

    自己還沒有實力就想去動鄭一然,無疑是以卵擊石。

    “爸,丁姨以前的事,你知道多少?”藍若忽然問著父親。

    丁靜芳和鄭一然有勾結,父親是否知道?

    藍永安垂眸看看睡著的小兒子,眼神柔和,不管是前妻生的還是后妻生的,都是他的孩子。

    “怎么又扯到你丁姨身上了?”藍永安抬頭的時候,神色如常。“以往,你們姐弟倆跟你丁姨的關系好得讓爸都吃醋的。”

    藍若抿抿嘴,想了想后,她還是說了出來:“爸,丁姨一共有三個孩子,你知道嗎?除了子軒和媛媛之外,她還有一個兒子的!

    聞言,藍永安愣了一下,“還有一個兒子?”

    這個,他還真不知道呢。

    當初他請人調(diào)查丁靜芳的時候,可沒有說丁靜芳還有一個兒子的。

    “老是和藍立飆車的鄧子明,爸應該知道的吧,他便是丁姨的親生兒子,是丁姨跟她的初戀情人生的,鄧家嫌棄丁姨配不上他們家,故而在丁姨生了鄧子明后,就把鄧子明抱走,還花了些手段把丁姨和初戀情人的事情遮掩著。”

    所以父親當年調(diào)查丁靜芳的過往時,便沒有查到那一點。

    藍永安皺著眉,“鄧家的獨子原來不是鄧太太生的嗎?若若你是怎么知道的?”

    他當年都沒有查到,女兒又怎么能查到。

    很快,藍永安就猜到了,“是陸寒告訴你的?”

    藍若沒有否認。

    藍永安沉下臉來,“陸寒竟然去調(diào)查你丁姨,他什么意思嘛?你丁姨就算還有一個兒子,那也是她嫁給我之前的事,陸寒多管什么閑事,是不是想借此來離間我和你丁姨的夫妻之情?”

    唉,都不知道他當初怎么會欣賞陸寒這種人。

    瞧,真是什么手段都能使出來。

    陸寒:岳父大人,我也是為了你們好。

    藍永安:不要臉,誰是你岳父大人,少在這里攀親扯戚的。

    陸寒摸摸自己的厚臉皮:岳父大人,我的臉還在呢。

    藍永安:……

    “爸,他也是……”藍若想替陸寒辯解幾句,開了口卻說不下去。

    因為陸寒的確是派人調(diào)查丁靜芳,不僅是調(diào)查丁靜芳,還派了人盯著她,盯著弟弟。

    見父親很生氣的樣子,藍若在心里腹誹著:誰叫陸寒不聽她的,非要派人盯著,現(xiàn)在惹怒她父親,活該!

    “先生,大小姐,慕楚少爺來了!

    青嬸進來告訴父女倆,慕楚來了。

    父女倆的談話到此結束。

    總之,陸寒在未來岳父的眼里,不僅是被打回原地,還被往下踩了。

    任誰都不喜歡別人調(diào)查自己妻子的過去。

    要調(diào)查也是該他這個當丈夫的去做呀,饒是做丈夫的去調(diào)查,一旦被妻子知道,也會影響夫妻關系,誰沒有點過去,沒有點隱私呢?誰都不喜歡自己在別人面前毫無秘密可言,會讓人有一種被剝光的感覺。

    慕楚剛進來都還沒有坐下,丁靜芳也回來了。

    “媽媽!

    又睡了一覺的藍子軒恰好醒來,看到媽媽回來了,他立即小跑著跑向丁靜芳。

    藍永安也走向丁靜芳。

    對于鄧子明是丁靜芳親生兒子這件事,藍永安心里是震驚,此刻面對丁靜芳的時候,他卻沒有表露出半分來。

    “子軒!

    丁靜芳彎下腰去抱起跑過來的兒子,就在兒子的小臉上連親好幾下。

    “媽媽!

    藍子軒兩手緊摟著媽媽的脖子,母子倆親熱得不得了。

    “媛媛好些了嗎?”藍永安溫和地問著,看到妻子瘦了些,他又說:“有她們在醫(yī)院幫忙照顧媛媛,你該好好地休息休息的,瞧你,都瘦了一圈!

    他又摸摸小兒子的后腦,“子軒也怪想你的,晚上都哭鬧著不肯睡,還好若若能哄住他!

    丁靜芳抱著兒子和藍永安一起往回走,歉意地說:“永安,是我不好,忽略了子軒。”

    小兒子才兩歲多,她最近的確是忽略了小家伙。

    抱著,感覺都輕了點。

    應該是她不在身邊,兒子哭鬧不肯好好吃飯才會瘦的。

    藍若這個大姐是很照顧小弟,可她白天卻要上班。

    說到底是她這個當媽的失職。

    “媛媛已經(jīng)好多了,待會兒我給她送點補湯過去,就回家休息休息,順便好好地陪陪子軒!倍§o芳說著話時亦在留意著藍永安的反應。

    見藍永安神色柔和了些,便知道自己的做法,抹去了藍永安對她心生的不滿。

    別看藍永安平時對媛媛極好,藍若有什么都會給媛媛什么,真正在自己的孩子和別人的孩子之間,藍永安肯定是偏著自己的孩子。

    丁靜芳也知道自己最近一直在親力親為地照顧女兒,忽略小兒子惹藍永安不快的了。

    “那就好,我也是心疼你!彼{永安溫和地說,不想讓丁靜芳覺得他是不喜丁靜芳撇下才兩歲多的小兒子去守著丁媛媛。

    丁靜芳輕聲說:“永安,我知道你最疼我的了!

    她跟過三個男人,的確是藍永安對她最好。

    只是……丁靜芳斂起不該在這個時候冒出來的心思。

    “丁姨!

    藍若和慕楚都叫了丁靜芳一聲。

    丁靜芳回以微笑,問道:“大家應該還沒有吃早餐吧?”

    “正準備吃。”

    藍若答道。

    丁靜芳笑笑,把小兒子交給藍永安,“我先上樓洗個澡,換身衣服,你們先吃!

    藍永安嗯著,抱著兒子,招呼著慕楚進餐廳里用早餐。

    丁靜芳拿回來的保溫飯盒被青嬸拿去清洗,然后把早就燉好的補湯盛好,等丁靜芳用過早餐后就可以把湯送到醫(yī)院里給丁媛媛喝。

    “鈴鈴鈴……”

    藍永安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藍永安掏出手機看了看來電顯示,竟然是兒子學校打來的,他趕緊接聽電話。

    “你好,請問你是藍立的家長嗎?”

    藍永安連忙應著:“我是藍立的爸爸!

    那小子該不會是在學校里闖了禍吧?

    當家長的,其實很怕無緣無故地接到學校打來的電話,既怕自己的孩子在學校里闖了禍,又怕孩子被人欺負受了傷。

    近年來,校園暴力頻頻發(fā)生。

    哪怕藍立已經(jīng)是大學生,明年便可以畢業(yè)了,藍永安還是擔心著兒子會惹事或者被人欺負。

    藍若和慕楚兩個都留心聽著。

    也不知道對方在電話里說了什么,他們只看到藍永安的臉色變了變,握著手機的手都緊了緊。

    藍若頓時就沒有吃早餐的心情了。

    一顆心也揪得緊緊的。

    弟弟出事了嗎?

    陸寒不是讓人盯著她的弟弟,他說是為了保護藍立的。

    藍若知道陸寒其實并不能只手遮天,也不是神仙,可是在這個時候,如果弟弟真的出了事,她還是會忍不住怨怪到陸寒頭上的。

    “好,我知道了,謝謝!

    藍永安客氣地向?qū)Ψ降乐x。

    掛了電話后,他起身就走。

    “爸。”

    藍若也跟著起身,她著急地問著:“藍立學校打來的電話吧,藍立出什么事了?”

    “學校說今早有人去學校幫他請假,請假原因又不說,而且去請假的人還是陌生人,加上昨天晚上XX會所出了事,聽說有幾個A市大學的學生在里面吸毒,被警察抓到了,還有人在那里涉嫌販毒,引誘那些涉世不夠深的學生們吸毒!

    藍永安一邊朝外面走著一邊繼續(xù)說:“那些毒販逃走的時候挾持著人質(zhì),藍立又請了假,學校里懷疑藍立是那幾名吸毒的學生之一,可是學校的領導去過了警察局,并沒有看到藍立,便認定藍立被毒販挾持著當人質(zhì)!

    藍若的臉色一下子白了。

    慕楚都變得嚴肅起來。

    “藍叔叔,警察不知道人質(zhì)是誰嗎?有沒有抓到那些人?”慕楚一邊問著一邊掏出手機來,準備打電話讓朋友們幫他打探消息。

    “毒販都被抓到了,警察到的時候,人質(zhì)已經(jīng)被救走,聽說是刀爺和陸寒帶人去救的。”藍永安剛才還惱極陸寒竟然調(diào)查了他的妻子。

    接到兒子學校打來的那通電話后,知道兒子昨晚遇險,還是陸寒和刀爺帶人去救的。

    他對陸寒又心生感激。

    聽說昨晚還有人受傷。

    兒子請了假,想來便是受傷的那個人。

    藍永安現(xiàn)在便是急著去醫(yī)院。

    藍立那小子也真混蛋,出了這么大的事情,竟然也不給家里打個電話。

    聞言,藍若也松了口氣。

    忽然,她想起了自己昨晚做的那個惡夢。

    “爸,受傷的人有多少個?學校里知道嗎?”

    藍永安已經(jīng)走出了主屋,“說是有兩個人受傷了,到底是誰受的傷,學校也不知道,幫藍立請假的那個人是什么都不肯說的,學校還是從警方那里問到的!

    藍若腳下一頓,兩個人受傷?

    弟弟請假了,藍若也想到弟弟可能是其中之一的傷者,還有一個是誰?難道是陸寒?

    不可能吧,陸寒的身手挺好的,小小年紀時就能把刀爺打趴下,如今更加的厲害,再者他身邊的那些保鏢也個個都身手不凡,有他們跟著他,他是不會受傷的。

    曾經(jīng)害死他爸的那些人也請了人暗殺他無數(shù)次,都沒有暗殺成功呢。

    藍若沒有再問下去,跟著父親和慕楚一起,匆匆地去醫(yī)院。

    藍子軒被父親姐姐集體拋下,哭得眼淚如線長,青嬸抱著他出去的時候,藍永安父女倆早就開著車走了,青嬸只得哄著這個小哭貓。

    還好,太太還在家里。

    “子軒怎么了?”丁靜芳洗了個澡,換了衣服,正從樓上走下來。

    見到青嬸抱著兒子,兒子哭個不停,她心疼地加快了腳步,嘴上問著青嬸:“先生他們出門了?怎么這么快呀!

    她已經(jīng)用著最快的速度洗澡換衣服,誰知道丈夫還是出門了。

    青嬸是聽了幾耳朵的,此刻也沒有多想,就答道:“學校里打來電話,說大少爺出了事,現(xiàn)在可能在醫(yī)院里,先生和大小姐以及慕楚少爺,就匆匆地趕去醫(yī)院了!

    聞言,丁靜芳眸子急速地閃爍幾下,她走到青嬸面前,從青嬸的懷里抱過了哭泣的兒子,關心地問著:“大少爺出什么事了?”

    青嬸搖搖頭,“我也不知道,先生走得太急,我沒有聽到多少。”

    丁靜芳哄住哭泣的兒子,“可有說大少爺在哪家醫(yī)院?”

    青嬸又搖搖頭。

    丁靜芳吩咐她:“把飯盒拿出來。”

    青嬸進去把保溫飯盒拿出來,她又叫著:“田姨,你跟著,我們現(xiàn)在立即去醫(yī)院!

    她抱著藍子軒就匆匆往外走。

    青嬸也想跟去。

    丁靜芳忽然扭頭說:“青嬸,你不用跟著了,有田姨照顧子軒便行!

    藍立出事,還住院,想必會送到市中心醫(yī)院的,她這個繼母可得去表表關心之情,再者她也是要去醫(yī)院的,畢竟她的親生女兒也還住著院。

    青嬸只好停下來。

    等到丁靜芳帶著兒子以及田姨這位保姆一起離開后,青嬸忍不住朝天拜了拜,嘴里念著:“太太,你可得保佑大少爺沒事呀!

    最近藍家和醫(yī)院犯沖,先是二小姐和二少爺住院,現(xiàn)在二小姐都還沒有出院呢,大少爺又進去了。

    ……

    A市中心醫(yī)院。

    藍立穿著病人的衣服,趁醫(yī)生護士們在做交接的工作,他悄悄地走出了病房。

    他是受了內(nèi)傷需要住院一段時間,相對于陸寒來說,藍立覺得自己這點傷不算得什么。

    陸寒被轉(zhuǎn)回到中心醫(yī)院時還沒有醒轉(zhuǎn)的。

    藍立擔心,想去看看陸寒現(xiàn)在醒了沒有。

    陸寒好歹是救他受的傷。

    “藍立少爺,你怎么來了,快回去躺著。”藍立還未走近就被陸家的保鏢看到了,他們立即趕著藍立回他的病房休息。

    陸寒帶著去救藍立的那些保鏢受的是皮肉傷,抹點藥就沒事了,此刻,他們依舊守著陸寒。

    刀爺昨晚都在醫(yī)院里守了陸寒一整晚呢。

    沈素早上忍不住給他打了個電話,看似隨意地問問,卻讓刀爺滿心歡喜,沒有半點隱瞞,把昨晚發(fā)生過的事,原原本本地告訴了沈素。

    “那你先照顧陸總吧,我看看中午有沒有時間過去一趟!

    沈素淡冷地說了一句,便掛了電話。

    雖然沒有說到關心刀爺?shù)脑挘稜斠琅f笑得見牙不見眼,沈素肯來看陸寒,那就是對他的在乎了,因為他和陸寒是好朋友,否則沈素才不會來探望陸寒呢。

    刀爺坐在病床前,伸手戳了戳陸寒的后背,把陸寒戳醒了,陸寒本能地就想捉住他的手,刀爺叫道:“你傷在右肩后背,可別亂動,繼續(xù)爬著!

    “你剛才戳我!标懞桥乐瑓s扭頭瞪了刀爺一眼。

    刀爺笑瞇瞇地說:“因為我家沈素主動打電話給我了,我開心呀!

    陸寒綠臉,刀爺開心干嘛戳他的后背?

    “藍立少爺,我們少爺沒事,你回去躺著吧,別讓我們少爺傷著還要擔心你!蓖饷娴乃{立不肯就這樣回病房,堅持要進來看看陸寒。

    陸寒的保鏢未經(jīng)陸寒同意,又不讓藍立進來。

    主要的是藍立少爺身上也有傷。

    自家少爺寧肯用身體幫藍立少爺擋刀,可見他們家少爺是看重藍立少爺?shù),要是讓少爺知道他們沒有看好藍立,讓藍立帶傷過來,少爺會責罰他們的。

    這也是少爺對藍若小姐的重視,愛屋及烏嘛。

    刀爺對爬在床上的陸寒說道:“你那個未來的小舅子要進來看你,要不要讓他進來?”

    “讓他進來吧!

    陸寒想坐起來,這樣爬著很不舒服。

    刀爺見他想坐起來,立即一巴掌拍到他臀部去。

    陸寒那個惱呀。

    刀爺一副占到便宜的樣子,笑得很歡,“你身上有傷,傷在后背,只能爬著,別以為你命大,要不是我?guī)思皶r趕到,你小命都有可能丟了,不是一刀要你的命,是失血太多見閻羅。”

    陸寒咬牙切齒的:“刀奕,你別欺負我現(xiàn)在受傷了,不能拿你怎么樣,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居然敢拍他的臀部!

    刀爺刺他一句:“你是君子嗎?你敢說你是君子?對于藍若來說,你就是個不要臉的無賴。還君子呢,你要是君子,這天底下就沒有無賴了!

    陸寒:……

    他敢說,絕對是他平時欺負刀爺欺負得太狠了,現(xiàn)在他受傷住院,刀爺就趁機報仇。

    “藍立沒有告訴若若吧?”

    刀爺撇撇嘴,“都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放著大好的機會不用。放心,你都不讓人說,誰敢說出去?”

    當然,藍家人要是從其他渠道知道了,那與他們無關哈。

    雖說他們答應了陸寒不會告訴藍若,卻沒有刻意去隱瞞消息。

    有心人,還是很容易就能打聽清楚昨晚發(fā)生過的事。

    “我怕適得其反!标懞桥滤{若會懷疑那件事與他有關,畢竟她那么恨他,會質(zhì)疑他是正常的。

    刀爺又撇了撇嘴,隨即卻取笑著陸寒:“有生之年能看到可以克制你的女人出現(xiàn),我也滿足了!

    陸寒黑臉:“滾你的。還不出去跟他們說,放我小舅子進來。”

    “你連人家姐姐的手都還沒有摸著吧,就叫人家做小舅子了,真不要臉。”刀爺一邊取笑著好友一邊準備出去。

    陸寒回他一句:“你連人家的女兒都還沒有娶到呢,就改口叫媽,都不知道叫了多少年呢,我不過是跟你學的,所謂的近墨者黑,近赤者赤,近你這種不要臉的家伙,我也跟著變得不要臉。”

    刀爺:……

    陸寒真他娘的不要臉!

    都爬在床上了,還把他駁得說不出話來。

    得了,他刀奕上輩子就是欠了陸寒的。

    刀爺去開了門,對外面的人說:“讓藍立進來!

    他又上下打量藍立一番,覺得這小子長得挺好看的,還和他姐姐有幾分相似。

    也怪不得陸寒會愛屋及烏了。

    “刀爺,陸大哥醒了嗎?”

    藍立輕聲問著。

    刀爺錯開身子讓他進病房,視線瞟向那個還爬在床上的老鐵,說道:“放心,他死不得了的。所謂的禍害遺千年,好人不長命,你陸大哥就是禍害,如同貓一樣有九條命,沒那么容易死的!

    陸寒:……你才禍害!

    藍立:……刀爺,你也不見得是好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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