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離渦快點,要哪個?”騰曳笑著俯視她催促。
她仰頭‘搜索’著他附近的石榴,指了一個:“那個,那個圓圓的不太綠的。”
騰曳摘下:“你小心些往后站一點。”見她乖乖站好才往下扔。
‘啪’一個圓溜溜淺綠色的大番石榴被一雙纖手接住,離渦不由眉眼彎彎仰頭看他。
他被看得心軟乎乎,俊臉上的笑不自覺寵溺,逗她:“趕緊塞口袋里,別讓他們搶了,這可是我給你的定情信物。”
她笑著一咬粉唇,小手一縮一塞,還真乖乖塞外套口袋里。
“什么?定情信物?”
“一個番石榴?還是偷的?”
“剛剛看沒看到那個石榴的樣子?待會合伙搶。”
“什么來著,圓溜溜的?不太綠的?”
樹上攀著的人越講越激烈,誰知底下傳來‘咔嚓’‘咔嚓’。
所有人一頓,往下一看,離渦一手拿著一瓶小小的蒸餾水、一手捧著‘定情信物’啃咬了幾口,眸帶笑意的無辜看著他們。
所有人:“……”
樹上的騰曳瞬間大笑,目光灼灼凝視著離渦。
“嫂子,你這么可愛,阿曳知道嗎?”不知誰憋了好久好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離渦聽了奶白臉頰淡粉,有些不好意思低下頭小口啃咬。
“滾,不許逗她,逗她是我一個人的權利。”騰曳折下根樹枝沒好氣往那邊扔,霸道警告。
眾人:切!
肖文恬微微轉頭看向淺笑的離渦,安靜垂眸像是在發呆、又像是在思索。
離渦抿嘴笑道:“好了,給人家留一些吧,我們夠吃就好了。”
男人們停手,無辜往下看她:“已經摘沒了。”把手里的最后一個扔給下方的幾個女人。
“……”三棵樹的番石榴啊,都摘沒了?
離渦這才往地上看,居然已經摘了一大堆。
“還有一個,下面接好了。”騰曳在樹上喊道,摘了就往下扔,他也不指望離渦能接了,人還吃著‘定情信物’呢。
男人們堪堪下樹,一群人分工把石榴搬上車。
走在最后一個的景加躍轉身時不經意間看到肖文恬好像往外套里放了個石榴。
他身形定了下,沒記錯的話阿曳摘的最后一個石榴接的人正是…肖文恬?他斂下心底的怪異。
一群人站在車旁看著下面光溜溜的三顆石榴樹,面面相覷。
“要不,我們放些錢在這邊?”一個提議。
“可以,那放誰的?”
異口同聲:“阿曳的。”一副‘趕緊拿錢出來’的眼神掃向牽著手的騰曳兩人。
“憑什么,你們也有份摘的。”騰曳豎眉,提防地瞪著他們。
再次異口同聲:“就憑你最有錢。”
他沒得商量:“不行,不爽讓你們‘傍大款’,我這大款可是只能讓醉離渦一個人傍。”
離渦好笑看他,明明他說過要當小白臉,兩人之間到底誰是‘大款’?
肖文恬雙手塞進外套口袋,面上笑容淺淡。
男人鄙視的眼神看騰曳,女人羨慕的眼神看離渦。
大家都‘摳門’,最后只好合伙湊錢,可誰知!
“誒我這有十塊。”
“十塊你喊什么,我還有二十塊呢。”
“那我這五塊的是不是有點寒酸啊?”
“搞什么,我明明放了很多散錢在車里的,怎么剩下這么點?”
開著超跑、穿著名牌、身邊的女伴也是名模般的規格,可是…現下一群公子哥們吵吵鬧鬧地站在路邊頭頂頭湊著幾十塊錢。
呃,現金還真沒有,現在出門誰還帶現金啊?他們卡倒是一堆、移動支付也在手機。
最后,幾近把十二輛超跑倒過來翻了,才勉強湊出一百八十一塊錢。
找了個又大又甜的番石榴放在樹下壓著這一百八十一塊錢,灰溜溜趕緊啟程走。
某天,某土地主喜滋滋來到樹下時,見三棵番石榴樹光禿禿只剩樹杈差點氣暈過去,喘著粗氣對著地上的一百八十一塊錢破口大罵。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這一百八十一塊錢偷了他的石榴被他抓到,正在教訓。
……
到了R市溫泉館,一伙人換了衣服就往溫泉池走去。
肖文恬也在其中,因為大伙好客愛玩地讓她留下一起玩,直到他們離開。反正他們也不過留個兩三天就得撤了,她微笑答應。
不知是不是因為還沒到晚上的原因,人很少,大部分都是空池。
坐進溫泉池里,不知消停為何物的公子哥們又提倡要玩游戲。每人說一件事,有做過或者答案是肯定的就可以親吻自己帶來的女伴一口。
所有人同意后,薛未宇急吼吼要第一個說:“摳鼻孔。”
“……”
所有人不動,也就他一個能親,可偏偏他沒帶女伴,肖文恬當然不算他女伴。
所以,‘啵’薛未宇親了口他旁邊的景加躍的臉頰。
景加躍差點跳了起來:“我去,認識你這么多年,我現在才知道你是個gay,你找死?”
薛未宇無辜看他:“女伴我沒帶,你暫時先當著。”
“當你妹!”景加躍嫌棄地擦著臉。
眾人大笑捶著水面。
薛未宇義憤填膺指著他們:“你們這些虛假人類,我就不信都沒摳過鼻孔。”指著騰曳:“阿曳,你明明就猴急,居然不趁機對我嫂子揩油?”
在他看來,阿曳應該什么都承認自己做過,好有機會光明正大“輕薄”嫂子。
騰曳摟著離渦,輕蔑看他:“在醉離渦面前我能承認這種既不帥氣還惡心的行為?再猴急也得忍。”
眾人笑抽,離渦似笑非笑看他。
肖文恬面帶微笑坐在池里。
“到我到我,那啥。”一個公子哥擠眉弄眼說道。
在場都知道他說啥,所以,‘啵’合起來的聲音就壯觀了,在場的都有過所以這算是給男人們謀福利。
女人們不知是熱的還是羞的,臉微紅。
“你滾,你敢再親我試試。”景加躍警告地指著委屈的薛未宇。
錢東一邪笑:“各位,我們最純潔的曳少爺童子身存在與否已正式揭秘。”說完自己大笑。
眾人長長地‘哦’了一聲,語氣除了曖昧就是不懷好意。
“是她,”騰曳告狀似的指著醉離渦,“是這個女人奪走的,不是我方定力不足,而是對方火力太強。”
離渦小臉瞬間漲紅,狠狠推了他一把,想往旁邊挪自己坐。他等著,回去就把他的小烏龜沖進廁所。
騰曳死死鉗住她軟軟腰肢,纏人地抱了上去。
所有人爆笑攤在溫泉池里,這膽子真正長毛,回去得跪榴蓮吧?
景加躍笑著不著痕跡瞥了對面一眼,肖文恬臉上的微笑已經不見了,失神盯著池里的藥包,一動不動。
“到我,”騰曳得意掃了圈眾人,“我的女人叫醉離渦。”
然后,‘吧唧吧唧吧唧’狠狠響亮的多聲親親落到離渦臉上,她木然地被某人桎梏在懷里,臉上被親個不停。
所有人不動,面無表情地看著對面撒狗糧的某人。
他欠削!
眾人嬉嬉笑笑泡了很久才起身,晚飯過后,一伙人說要不出去兜一下喝一杯。
女人們都識相表示不去,男人的聚會女人干涉太多就顯得黏膩了。
離渦也不想去,泡完溫泉整個人綿軟軟舒服極了,只想睡。而且昨晚的運動實在讓她不太有精神。
這種聚會現在的騰曳可不喜歡了,陪醉離渦看電視都比這個來得有趣。
可也知道,從他生日到現在一伙人確實沒怎么聚了,難得出來玩一趟也不好掃興。
這時肖文恬剛好出來,就看到他們一群男人說說笑笑往外走,一副要出去的樣子。
頭一轉,目光緩緩落在離渦的房間門,靜靜地站著,不知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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