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想到薇薇安還是個民族主義者。”威廉不知道什么時候走了過來,笑道。
易歡側臉嫣然一笑,“不,我是愛國主義者。”她愛華夏所有的民族,她記得那首歌,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支花,五十六族兄弟姐妹是一家,華夏不是一個民族的國家,而是一個多民族的國家。
“愛國主義者好,我也是。”威廉笑,舉了舉瓶子,“我們敬愛國主義者。”
“這是飲料,可不是酒。”易歡笑道。
威廉喝了一大口,道:“這飲料還不錯,雖然沒有酒那么讓人過癮。”
“華夏不禁酒,如果你有機會去華夏,我請你喝我們國家的酒。”易歡笑道。
“我會去的。”威廉笑,看著身邊的女孩,藍色的眼睛里盛滿星光。
兩人愉快地閑聊著,放完煙花之后,是晚會的熱身舞,威廉做了個請的姿勢,易歡將手伸給了他,兩人來了一曲浪漫的雙人舞。舞會結束后,夏季的假期正式開始,易歡有時間去輝瑞公司、飲料廠、餐廳和交易廳了。
易歡只是去看看,并不插手,她非專業人士,懂得只是皮毛,這些事還是交給專業人士去處理比較好,外行指揮內行,那是亂來。
這一日,周末,交易所休市,易歡嫌外面的太陽大,窩在家里吃水果刨冰,易歆捧著肚子一臉幽怨地看著她,“年輕的小姑娘,少吃冰的涼的,對身體不好。”
“三姐,我這才剛吃了五口,你就念叨我三次了。”易歡又舀了一勺放嘴里。
“我眼饞。”易歆實話道,天氣這么熱,她也想吃冰啊,可她是孕婦。
易歡噗哧一笑,道:“不止是眼饞,還嘴饞吧。”
“可惜我再饞也不能吃。”易歆摸著肚子道。
“那你就別坐在這里看了。”易歡趕她走,免得她一直念叨。
“臭小妹,我吃不能吃,看,你都不讓我看啊!”易歆火大地道。
“三姐,你是懷孕的人,火氣小點,你要看,你就看吧,反正饞的人又不是我。”易歡笑道。
易歆咽著口水問道:“小妹,能不能給我嘗一小口?”
“不能,塔麗莎,削碗蘋果給你家太太。”易歡揚聲道。
過了一會,塔麗莎端出了一碗切成塊的蘋果,擺在了易歆面前,終于用蘋果堵住了易歆的嘴。
姐妹倆正吃著了,司南回來了,先和易歆輕吻了一口,再跟易歡打招呼,“嗨,小妹。”
“姐夫吃不吃水果刨冰?”易歡問道,她做了一大盆。
“不準吃。”易歆噘著嘴,“我不能吃,你也不能吃,我們是夫妻,要同甘共苦,塔麗莎,削碗蘋果出來。”
司南只能陪著他鬧脾氣的太太吃蘋果。
四點半左右,易昊然和慕孝峰說說笑笑地回來了,易歡隱約聽到“飛機”、“俱樂部”的字眼。等他們進來一問,才知道他們去私人飛行俱樂部學開飛機去了。
“你們太過份了,去學開飛機,不帶我去。”易歡不高興地道。
“小姑姑,你也想學開飛機?”易昊然問道。
“你們能學,我為什么不能學?我要做華夏第一女飛行師。”易歡傲矯地道。
“胡鬧,什么華夏第一女飛行師?你給我安分些。”易歆瞪她,這個小妹到花旗國來后,折騰多少事了,又是炒股,又是收購公司,還開飲料廠,開餐館,現在好,要當什么飛行師了,想嚇死人是不是?
“小姨,這飛機可不是那么好開的,到了半空中,無遮無攔,你往下看,房子、樹,都變好小好小,人就跟螞蟻似的,會有暈眩和恐懼的感覺,心是提著的,從飛機上下來,你會覺腳踏實地,是多么美好的事。”慕孝峰說得是他坐飛機的感受。
易歡沒有恐高癥,不過這個時代的飛機可沒有電腦控制,要操縱,易歡考慮了一下學開飛機的難度,果斷放棄,道:“飛機我就不學,我要開私人飛機俱樂部。”
“小妹,開私人飛行俱樂部賺不到多少錢。”司南好心地提醒道。
“對啊對啊,我們今天去的那個私人飛行俱樂部,老板想轉賣出去了。”易昊然立刻為他三姑父提供佐證。
“真的要轉賣嗎?”易歡大喜地問道。
“小姑姑,你別沖動,這生意真不賺錢。”易昊然勸道,慕孝峰在旁邊點頭。
“不用說了,我決定買下來。別人不賺錢,不表示我不賺錢,想想美食坊,想想雪碧飲料廠,我有點石成金的本事,知道嗎?”易歡挑眉道,飛行俱樂部不賺錢要什么緊,她要的是有理由去買飛機,然后想辦法弄回國去,顏子回費盡心機才弄回四架戰斗機,可那不夠用。
“小妹,這話說的有理。”司南投了贊成票,他這個小姨是個財女,錢多得數都數不過來,這飛行俱樂部到她手上,肯定能賺錢。
易歆斜了他一眼,道:“你也在太容易倒向了。”
司南摟著她的肩膀,笑道:“我們要相信小妹。”
“小姨,小姨,你開飛行俱樂部,那我和昊然去學開飛機,是不是可能免費了?”慕孝峰問道。
易歡立刻道:“想得美,親兄弟明算賬,你們倆還不是我的親兄弟,想學開飛機得交錢。”
“小姨越有錢越小氣了。”慕孝峰埋汰道。
易歡輕哼一聲,扭頭不理他,她的錢可是有大用的。
次日,司南、易昊然、慕孝峰帶著兩個保鏢陪著易歡去看那家飛行俱樂部,汽車在郊外行駛了大概一個多小時,就看到一塊路牌,上面寫道:“瓦特私人飛行俱樂部。”
“離城這么近啊!”易歡十分驚喜,這個俱樂部賺不賺錢真的不重要,就算把地皮扔在這里不管,幾十年過后,光是地價就能飆升幾千倍,她絕對虧不了,這俱樂部,她買定了。
俱樂部的老板以為司南是買家,對他十分熱情,對真正的買家易歡,連眼角余光都沒給,“薩拉先生,我這個私人飛行俱樂部是去年年初開辦的,占地有三千兩百多畝,一應設施齊全,共有飛機三十架……”
他詳細地介紹著,雖然飛機上沒有武器,無法讓飛行員做實彈練習,但是因為開辦的時間不長,飛機可以說是全新的。司南扭頭問易歡,“小妹,怎么樣?”
“還行,價格合適,就買來玩一玩好了。”易歡做出隨意的樣子,讓人絲毫也看不出她急切想買的愿望。
俱樂部的老板這才正眼看了看易歡,原來這個東方女人才是想要接手俱樂部的買家!花旗國郊區的地價實在太便宜,前任老板相當于半賣半送,易歡僅用六十萬花旗鈔幣就買下了這個私人飛行俱樂部的地皮和飛機,十個教練、四個維修工、四個清潔工全部留用、并且還得到了一條購買飛機的渠道。在易歡看來,這六十萬花得一點都不虧,物有所值。前任老板卻覺得易歡是個傻子,這三千多畝的地皮,每年都要給州政府上繳一大筆稅金,如果沒有雄厚的資產撐著,是養不起的。
辦完各種手續后,這家私人飛行俱樂部成了易歡名下的產業,易歡發了一封電報回薊州,讓顏子回選人過來學開飛機,為日后的空戰做準備。易昊然和慕孝峰商量后,決定去飛行俱樂部住,專心學開飛機。
易歆不同意,“不行,那里是郊外,不安全。”
“俱樂部里那么多人,不會不安全的,三姑姑,你就讓我們去吧。”易昊然正在興頭上。
姑侄倆都堅持己見,最后是司南將問題解決,“帶大林、小林、亞羅卡、亞利卡一起去,四個保鏢跟著,不會有危險的。”
接下來半個月,易昊然和慕孝峰住在飛行俱樂部,把俱樂部的各種飛機都玩了一遍,看他們在藍天上翱翔,易歡又動了學飛機的心思。
易歡換上少霞替她改好的駕駛服,戴上頭盔,戰戰兢兢地爬進駕駛艙,現在這個教練機是單排,只能坐一個人,教練只能坐在后面教導。
看到駕駛臺那簡單的構造,易歡覺得自己能學會,這比后世的汽車還簡單呢。教練介紹了一番,易歡記住了,握住了操作桿。另一個教練站在飛機前面撥動螺旋槳,飛機緩緩前行,越來越快,越來越快,達到一定速度后,教練喊道:“拉桿!”
易歡立刻拉動操作桿,飛機抬升,脫離了地面;易歡緊張的額頭上浮現一層薄汗,斜眼看著外面,地面上的東西越來越小,飛機沒有門,罡風吹得易歡面如針扎,放在操作桿上的手微微發抖,這玩意不會掉下去吧?
“拉拉拉,繼續拉。”教練在后面指揮道。
易歡聽命行事,飛機開始攀升,易歡有一些胃部不適,出現在強烈的嘔吐感,“教練,我想回地面。”
風把她的話吹得肢離破碎,教練沒聽清,“你說什么?”
“我說,我要回地面,我不想開了。”易歡更大聲地喊道。
“好,那我們降下去。”教練立即教她如何下降。
等再次飛機在地上停穩,易歡腳軟手軟地下了飛機,就吐了。易昊然上前扶著,關心地問道:“小姑姑,你可還好?”
“不好,很不好,我的頭好暈。”易歡第一次知道她還暈飛機。
“小姨,你這個樣子,可當不了華夏第一女飛行師。”慕孝峰倒了一杯水過來。
易歡接過水漱了口,道:“你們好好學,我就算了。”這飛行員還真不是什么人都能當的。
從俱樂部回去,易歡就病了,發燒,發到三十八度五,在飛機上被風給吹病的。易歆抓著她一陣數落,“這下受苦了吧,還學不學開飛機了?”
“不學了。”易歡癟著嘴搖頭,吃一次苦頭就夠了。
七月中旬,易歡收到顏子回發來的電報,他派了三十個人過來學習開飛機,他走不開,由徐晉略帶他們過來的,抵達花旗國的時間是八月二十三日。
月底,易歡收到個好消息,福克飛行器公司愿意出售十架福克F—10的客機,這款飛機是福克F—VII的加大版。與F—VII型相比,F—10擁有更大的機翼和動力更強的引擎,載客量也從8名增加至12名。
當然福克飛行器公司還有附帶條件,第一、不得將F—10運出花旗國;第二、不得給飛機加裝任何武器;第三、每架飛機的售價十二萬元。這是一款最新型的運輸機,十二萬元雖然貴,但易歡毫不猶豫地買了。至于不讓運出花旗國,那是不可能的,她買飛機就是為了送回國內的。條件先答應著,買回來,再想辦法送回國去。
接著三色國的斯帕德公司也傳來消息,“有六架斯帕德S。VII單座雙翼戰斗機要賣,不知道老板要不要買?”
買下飛行俱樂部后,易歡認真研究了一下飛機的各類和型號,斯帕德S。VII單座雙翼戰斗機是斯帕德公司研制的,在一戰中參戰過,雖然機動性欠佳,但平飛和俯沖速度都給人們留下深刻的印象。
“買。”易歡毫不猶豫地道。
斯帕德S。VII單座雙翼戰斗機要比福克F—10客機貴,每架要二十萬,易歡銀行里的存款去了三分之二,但易歡一點都不心疼。
飛機買回來了,學開飛機的人還沒到花旗國,易歡從二十三日起,就讓大林去碼頭等人。二十五日,大林接到了徐晉略一行人,“徐先生,我是易家的下人,我叫大林。”
來不夜城討生活的東方人不少,徐晉略這一行人,并沒引起其他人的注目。徐晉略笑道:“大林,你好。”
“小姐在俱樂部等你們。”大林把他們帶上了卡車,拉去了俱樂部。
一個多小時后,卡車在俱樂部門口停下。徐晉略從車上下來,大喊道:“集合!”
三十個青年是經過挑選、訓練有素的士兵,飛快地站在兩排,昂首挺胸。徐晉略站到面前,道:“我們是來學習本領,練習殺敵技巧,為了將來祖國的強大而努力,在這里不許惹事,都老實地呆要俱樂部,拿起自己的行李,齊步,走。”
一進俱樂部門口,一輛小車開了過來,易歡從車上下來,“徐副官,你們晚到了兩天。”
“船遇到風浪,晚了兩天。”徐晉略答道。
------題外話------
改啊改啊改啊改,改得我頭都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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