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笑一聲:“我就是要看他心疼的樣子,就是要扎他的心,就是要告訴他,我受夠了!我天天看著他左摟右抱,美女如云,為了一個女人肚子里的孩子黑臉,為了一個女人的父親糾結(jié),他有沒有想過我的心里是什么滋味?他口口聲聲說要我信他,他信過我嗎?我的心里只裝得下他一個人,他心里呢?早就不知道分成多少塊了!他憑什么還要禁我的足!憑什么不讓我穿紅衣裳!憑什么不讓我化妝!憑什么不能和我?guī)煾刚f話!”
我一股腦兒地說了一堆,把尉遲念文驚呆了,他大叫了一聲:“啊?原來風(fēng)兄那般風(fēng)流,看不出來啊!”
“說風(fēng)流都是抬舉了!”我吸了把鼻涕,“他愛怎么著怎么著,從今天起,我要做我自己,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好!”尉遲念文連連拍手,“霜兒妹妹,我支持你。”
“誰是你妹妹!誰也不許在我面前再提妹妹兩個字!”
我氣得拍桌子:“從此時此刻起,我用回我的本名,魏南青。我與隱賢山莊,與他風(fēng)露白,一刀兩斷!”
“不是!你怎么就叫魏南青了!”尉遲念文這回徹底驚住了。
“甭管我叫什么,我現(xiàn)在一肚子的火,需要排解!”我起身,一提起云霽寒,就坐不住了。
“你去給風(fēng)露白寫封信,就說我借他的人一用,用完就還他。他送我的東西,我一樣都沒有帶走,他就抱著那堆廢墟哭吧!他養(yǎng)了我10年,這情分我會還他,我不賴著他,沒有他,我活得才好呢!叫他不要過來找我,也不用再拿自己要死了那種話嚇唬我,小九和雪兒我都留給他了,他死不了。”
我呼呼呼地說完了一大通,我回頭問尉遲念文:“你都記下了嗎?就按我說的寫,一個字都不許差。”
“哦!”尉遲念文點頭。
“給我點100人,要精英。”
“哦。”
“再給我取5000兩的銀票。”
“哦。”
我把城主大印丟給了尉遲念文,這是昨晚琴魔在勤政殿偷的。
“城主還有什么吩咐?”
“沐雨、更衣、用膳,我要出門,下午就走。”
“哦。”
尉遲念文說:“帶我一個唄!”
“不用!你給我守住無雙城,以后這就是我的大本營了。”
我又加了一句:“珍惜生命,遠離渣男。”
尉遲念文沒聽明白,麻溜地去辦事兒了。
等尉遲念文走了,琴魔才開口,他說:“寧得罪小人,不得罪女人。”
我白了他一眼,哪壺不開提哪壺。
“前輩您先歇著,想干什么隨便,我收拾收拾,咱們就出發(fā)。”
現(xiàn)在還不能得罪他,他還有很大用,至少這御劍飛行的本事,我就很需要。
我穿上了那身云霽寒絕對不會叫我穿的紅裙,為自己化了個妖媚的妝容,不是說女人黑化都靠眼影嗎?我瞧著,挺對的。
“不要女劍,要男式劍。”我對尉遲念文說。
“啊?”尉遲念文說,“你是不是被風(fēng)兄給刺激了,瘋了?”
“我打敗你爹的時候,不是用過男式劍嗎?干嘛要大驚小怪?”
尉遲念文把城主印還給我,有些質(zhì)疑:“你行嗎?一個人出門。”
“離了他地球還不轉(zhuǎn)了?”我甩了句氣話。
尉遲念文只能又差人取了把男式劍,一邊出去一邊說:“還說沒瘋,簡直就是失心瘋。”
我聳聳肩,搖了搖頭,不過是失戀了而已,有什么瘋的?
“前輩!委屈您了。”他御劍就可以到,還要跟我們騎馬。
“嗯?無妨!你這丫頭一個人上路,我也不放心。”琴魔說。
我不高興地翻了個白眼。
出了無雙城,我們一路朝北而去,琴魔問我:“咱們這是往哪兒去啊?”
“去碰運氣。”我說。
琴魔似有些不明白,我說:“百鬼窟之所以叫百鬼窟,就是因為狡兔三窟,分成四堂十六個分舵,從前的時候,教主一般和圣女一般都為夫妻,他們共用百鬼夜行令,但是后來配不上對兒了,百鬼夜行令由教主保管,所以圣女就在暗中培植了自己的勢力,這些人不在百鬼窟中,關(guān)鍵時刻,只聽命于圣女一人。”
“這么說,你有那個什么令?”琴魔思考了我的話,問我。
“他不稀罕,正好給我用。”
我一想起云霽寒,就有點煩躁。
琴魔說:“你這個小丫頭,看起來柔柔弱弱的,挺不簡單呀!這事情,我都不知道。”
我說:“您不知道也正常,前輩進玄都塔的時候,這江湖中還沒有百鬼窟呢。”
琴魔嗤笑一聲,“百鬼窟,聽著挺厲害的。”
我們一路來到了無雙城北的江州府,眾人包下了兩個大客棧,才住下了這么多人。
琴魔見我也不吃飯,窩在房里描畫東西,便問我:“你在干什么?”
“我在夏曼的房間,發(fā)現(xiàn)了一本《靜山雜記》,一開始我以為是密碼本,但是后來,我在巫馬毅的那本里,發(fā)現(xiàn)的《靜山雜記》里面圈的字,卻是不一樣的。于是我想到了巫馬毅給夏曼的笛子,我又仔細(xì)看了這些字的排列,發(fā)現(xiàn)都沒有超過那一排的第7個字,于是,我想到了音樂的簡譜。這些日子我都呆在云霽寒宮里,沒功夫整理這個,一會兒整理好了,正好試試。”
琴魔看我在紙上寫的都是1234567,他搖搖頭,表示不懂。
“我一會兒把他們轉(zhuǎn)碼,變成宮商角徵羽,您就能看懂了,到時候還得麻煩前輩你彈奏,我的內(nèi)力時靈時不靈,琴聲散播得不夠遠。”我一邊寫,一邊說。
琴魔盯著書,問我:“你認(rèn)識的夏曼,是誰?”
“我沒有見過這個她,她是齊國公的女兒,曾經(jīng)的皇后楊純?nèi)纭!蔽一氐馈?br />
琴魔吸了口氣:“你是她女兒?”
“我另有身世。”我說。
琴魔恍然大悟:“哦!所以不是親兄妹。”
“啪!”我把毛筆摔在桌子上,“別提他。”
嘴上氣,眼淚卻不爭氣地落下來。
我抹了把眼淚,繼續(xù)寫。
“你想一生一世一雙人,還和皇帝談戀愛?自作自受呀。”琴魔百無聊賴地,揭我的傷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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