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文慶坐在位置上喝茶,心情有些悶悶的。
蘭暉閣里的氣氛,其實也有一些不對。很是壓抑。蘇文慶都不知道是怎么了。怎么就盯著程靜舟了?那人長的是好看,但明顯人品不太好啊!玩弄女孩子的感情,而且沒有什么責任感。
程靜舟是絕對不知道,此時蘇文慶對于自己的評價的。他此時坐在樊樓里,吃著樊樓新推出來的菜品。
“程少爺,您覺得這個菜品味道如何?”一個光鮮亮麗的女子問道,一舉一動之間,都帶著無限的嫵媚。
但程靜舟卻對此視而不見,或者說,根本沒有任何的感覺。論美貌,他自己的美貌,比這位女子要美麗的多了。
他只是點點頭說道:“還算是不錯!”
心里卻想到,如果能帶七妹妹來這里,嘗一嘗這新的菜式,不知道七妹妹又是什么想法?
然后,程靜舟就突然反應過來,我為何會這么想?最近似乎想七妹妹的時候太多了?我不是真的對七妹妹有什么想法吧?
然后,他搖搖頭,在心里對自己說道:“不可能,這些紅塵的女子,都太俗了。我程靜舟,怎么可能對這些俗世的女子,有什么想法?”
旁邊的女子卻沒有體會到程靜舟內(nèi)心的想法,反而靠近一些問道:“程少爺搖頭,可是我樊樓這食物做的不好?”
程靜舟回過神來,啞然一笑:“當然不是,不過,李行首,你……”
“怎么?”
女子妙目生輝,看著程靜舟,眼睛里透露出來的欲望,都能將人化開。
這要是其他的男人看到,估計都要陷入到李行首的溫柔當中,不能自拔了。
程靜舟卻扒拉了一下李行首的腦袋,將她推離了自己的身邊,然后才說道:“李行首,你這身上的脂粉味道太濃了,我都忍不住的要,哈鍬!”
他打了個噴嚏,輕風連忙遞了一塊帕子過來。
程靜舟接過后,擦了擦鼻子,將帕子還給輕風,這才說道:“我都忍不了這個味道,下次脂粉少擦點。本來挺漂亮的女人,擦了脂粉,都感覺有些難看了。”
說完,程靜舟起身,轉(zhuǎn)身就走。
留下李行首在原地,吃驚的快要將眼珠子瞪出來。
簡直是!簡直是!
李行首想了半天,卻想不到什么好的形容詞,最后只能說道:“就是個小屁孩,都還沒長毛呢,裝的這么成熟。”
咯咯咯!一陣笑聲經(jīng)過,樊樓里其他的幾個行首們,從旁邊經(jīng)過。笑聲正是從她們的喉嚨里發(fā)出,沒有看向李行首,但李行首就好像是被什么種種的敲打了一樣,臉上的臉色十分的難看。
江州,蘇文慶喝了好幾杯茶,李氏都沒有再說話。
他就不明白了,這么簡單的一個道理,難道李氏是真的不明白么?
他突然就想起來七妹妹昨天說的一句話:“你永遠也無法叫醒一個裝睡的人。”
他突然就明白了,他的母親,他的親妹妹,就是那個裝睡的人。此時她們的心里,心心念念的,就是未來嫁入到程府。哪里會覺得自己嫁不進去?
就在此時,綠珠走了進來。看到蘇文慶,顯然是愣了一下,帶著一絲的膽怯。昨天蘇文慶可是說了,一定會稟報李氏,讓李氏責罰她們的。
難道,現(xiàn)在就是來說這件事情的?
有些忐忑,有些畏縮。蘇雪蘭看到就來氣,這哪里是自己的女使,這是二哥哥的女使才是吧。
“有什么事,快說!”
內(nèi)心有些不爽,蘇雪蘭的態(tài)度能好才怪。
綠珠剛聽來的消息,就過來稟告。但此時,卻不敢說。
蘇雪蘭氣不打一處來,臉色陰沉了下來:“有話快說,不要吞吞吐吐的。”
綠珠只好說道:“聽廚房那邊說,今天七姑娘發(fā)燒了。好像都起不來床了。”
蘇雪蘭一愣,然后就是放聲大笑:“讓她蘇雪煙拿了我的東西,不給我吐出來。老天都看不過去,要給她一點顏色看看!”
蘇文慶冷哼一聲,起身,看了一眼蘇雪蘭,讓蘇雪蘭都有些擔心。但最后,蘇雪蘭鼻子一翹,說道:“兇什么兇?”
但聲音,卻不自覺的減小了。
別的不說,李氏也挺怵自己這個兒子的。內(nèi)心都在想,是不是再生一個,就這兒子,可受不了。
蘇文慶出門,直往蘇雪煙的院子來。沒有人應門,蘇文慶有些擔心,就自己推門進來了。這院門倒是沒關(guān)。
走到一半,就聞到了一些香味,應該是貼餅子什么的,以往在東京城里可是吃過的。南方這邊,倒是少有。七妹妹不是病了么?還能起床做這個?
還沒走近,就聽到里面的聲音。
“你說姑娘這是怎么了?”這聲音聽著不是七妹妹的
“不知道,可能是氣壞了吧!”這聲音聽著,有些忐忑,又好像帶著點自責。
“早上咱們?nèi)ツ迷缟诺臅r候,廚房都克扣了一些。好像那些天,莊姨娘管著廚房時候一樣。”
“也不能那么說,多少還是有些米粒的。”
“程度不同罷了,又有什么區(qū)別?”
蘇文慶一驚,臉色有些不好看。母親難道不會吸收前車之鑒么?難道還要七妹妹再鬧一場?
七妹妹那邊,不鬧的話,又怎么解決問題?可要是鬧一場,之前的那一場,已經(jīng)傳出去了。爹爹臉上也不好看,這蘇府都成了縣里乃至是江州的笑柄了。
荊州老家那邊,都派人來問過了。
再鬧一場?七妹妹怕是被老家的人,都要生氣了。
但這事情,又不是七妹妹的錯。
心里很是矛盾,蘇文慶走進屋里,看到蘇雪煙果然是躺在床上。額頭上還蓋著一塊毛巾。蘇文慶走過來,拿下毛巾,一摸,果然是燙的嚇人!
“人呢!”蘇文慶大吼:“都跑哪里去了?”
蘇雪煙的里面,一個襁褓躺在床的里間,睜著眼睛,滴溜溜的轉(zhuǎn)。姑娘生病,哥兒躺在床上,居然連個看守的人都沒了,這人都跑哪里去了?
纖巧正好背著竹筐進來,蘇文慶轉(zhuǎn)過頭,就剛好看到了這一幕。纖巧的臉上,還帶著一些不自然的紅暈,不知道是什么。
“你去哪了?不知道姑娘發(fā)燒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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