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忱愿意做我的席家助理,我和他一同去了席家公司,去了席湛曾經(jīng)執(zhí)掌七年的公司!
我是第一次來這里,公司宏偉壯觀,一個商業(yè)園區(qū)都是屬于席家的。
席家的負責人聽見我到了趕緊出來見我。
我站在門口猶豫許久一直沒有那個勇氣,可我終究是要踏出那一步的!
我握緊助理的手臂到了席湛以前的辦公室,里面都是冷色調(diào)的裝修。
真像他的風格。
我進去后讓他們離開了辦公室。
在席湛待過七年的地方我終于卸下我堅硬的外殼軟在了沙發(fā)上,心里悲傷不已。
如今唯一能陪著自己的只有肚子里的這個小孩,如果他能平安來到這個世界上……
那這是我遇見他父親之外最大的幸福。
我在沙發(fā)上坐了許久才去了里間,里面是一個開放式的房間,有床有衣柜還有吧臺。
我過去打開衣柜瞧見里面都是席湛的衣服,統(tǒng)一的黑色西裝加白色襯衣。
我沒有關(guān)上衣柜門,而是上床躺在了上面,在席湛睡過的地方?jīng)]一會兒就睡著了。
這一睡就是兩個小時。
很短,卻令人無比的安心。
我起身揉了揉凌亂的長發(fā)起身離開,在門口看見助理和負責人一直守著的。
我抱歉的說:“不好意思。”
負責人趕緊道:“家主嚴重了。”
我對負責人介紹道:“這是我以前的助理,這段時間你將席家所有的業(yè)務(wù)都告知于他。”
“是,家主還有吩咐嗎?”
“沒呢,我因為身體的原因可能暫時不會常來席家,有什么事你們直接聯(lián)系我。”
“是,我有一事需要告訴家主,為了確保你的安危我們會派席家的人時刻緊跟你。”
我沒有拒絕,因為我要防備顧霆琛。
況且還不排除其他危險。
我問他,“有多少人?”
“二十人,都是頂級保鏢。”
“嗯,麻煩你了。”
因為助理要留下了解席家的運營所以我是一個人回的公寓。
不對,身后還有二十人!
回到公寓后我滿身疲倦的去洗了澡。
我現(xiàn)在懷孕三個月,還有七個月才到預(yù)產(chǎn)期,不知道會不會早產(chǎn),我的身體應(yīng)該堅持不住……
即使早產(chǎn)我也要賭這個孩子能活著!
我突然想起宋亦然。
她當初也是拿命賭了宋夜九的命。
仔細算算那個孩子應(yīng)該半歲了!
半歲的孩子能做什么?
會爬會對人做出反應(yīng),再過不久就會漸漸的學(xué)會說話,會開口喊媽媽。
以后的我或許有這個機會親耳聽孩子喊一聲媽媽,想到這心里就充滿幸福。
我躺在床上修養(yǎng)身體,這段時間我極其的聽醫(yī)生的話,還特意請了一個經(jīng)驗豐富的月嫂,她每天白天過來照顧我陪我散散心。
我因為懷孕身體不舒服所以總是失眠,再次睡著又是半夜,第二天一大早就醒了,我疲倦的起身去浴室洗漱。
洗漱完不久月嫂就過來了,她做了早飯帶著我下樓散心,我在花園里坐了半個小時盯著小區(qū)里的那群孩子歡喜的玩樂!
僅僅看著他們心里就覺得軟軟的。
回到公寓后我收到了郁落落的消息。
她道:“我和醫(yī)生在一起了。”
我回問她,“什么時候的事?”
“前幾天他帶我去參加他們師兄弟的聚會時才決定在一起的……時笙姐,他有一雙很漂亮的眼睛,他盯著我的眸光很清澈,他令我有家的感覺,他給我了哥哥從未給過我的感覺。”
我回說:“恭喜你落落。”
“時笙姐,哥哥還不知道這事。”
“你什么時候告訴他?”
郁落落回我,“等過年吧。”
距離過年沒剩幾天了。
我想陪伴在席湛的身側(cè)。
我真的很想念他吶!
我紅著雙眸放下手機坐在沙發(fā)上出神,月嫂見我情緒低落,她關(guān)懷的聲音問我,“時小姐,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事?”
“阿姨,我想見一個人。”
月嫂沒有問我是不是孩子的父親。
她笑說:“既然想見那就去見啊。”
“哪有那么容易啊。”我說。
月嫂輕聲道:“現(xiàn)在交通這么發(fā)達,再遠的距離一天之內(nèi)就到了,哪像我們那個年代,我老公死的早,我都來不及回去見他一面。”
月嫂的話讓我心底觸動。
我猶豫了好多天,終于在除夕這一天下定了決心,我啟動席家的私人飛機到了芬蘭。
從桐城到芬蘭不過四五個小時。
我站在芬蘭的街上不敢去艾斯堡,說實話我也不確定席湛在不在艾斯堡,我也沒有去調(diào)查他,我不想調(diào)查他,不想讓他感到厭煩。
現(xiàn)在的天還早,我找到一家果汁店坐下,快晚上時去商場買了新年禮物。
一塊價格不菲的勞力士腕表。
我小心翼翼的抱在懷里,隨后跟保鏢們?nèi)チ税贡ぃ蚁萝嚭笞屗麄兊戎?br />
偌大的別墅里燈火通明。
這兒是有人煙的。
席湛他在家嗎?
他應(yīng)該是在家的吧。
我站在他家門口很無措,不敢踏進這個別墅門,呆呆的在門口站了好幾十分鐘。
我內(nèi)心很忐忑,很怕他的疏離。
更怕他不愿意見我。
我深深地吐了口氣進院子按了門鈴。
不過里面卻毫無反應(yīng)。
席湛這是拒絕了我嗎?
我垂下腦袋,內(nèi)心悲傷不已。
……
別墅里,赫冥正在給席湛換藥。
他謹慎的防備了一個月但沒想到昨晚還是被算計到了,這傷勢比以往都來的嚴重。
元宥站在窗邊目光淡淡的望著別墅門口的人,諷刺的笑道:“有個不請自來的客人。”
赫冥凝眉問:“敵人?”
時笙兜著一身黑色的大衣,將她瘦小的身體整個都籠罩在里面,就是這樣的她竟然心思沉到將二哥害成這樣,元宥怎么能不氣?
他曾經(jīng)說過,他先是席湛的三弟然后才是她的三哥,她對不起席湛他自然無法原諒她。
元宥吐口氣道:“算是吧。”
赫冥起身問:“誰?”
席湛上身毫無一物滿身的傷痕,他眉間疲倦的閉著眼,聽見元宥說道:“還能是誰?不就是我們的小允兒唄,她竟然還有臉來這里!”
席湛猛的睜開眼嗓音凌厲道:“元宥!”
聞言元宥氣極,“二哥你還護著她!”
席湛閉上眼淡聲吩咐道:“讓她走吧。”
他朝不保夕無法給她穩(wěn)定及承諾。
赫冥好奇問:“用什么理由?”
“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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