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一諾知道,月天朦晴的這種心理,是人之常情的質(zhì)疑。
換做是她,可能自己也會(huì)這么想。所以,她心里雖然覺得有些委屈,但,這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事情。
“對不起...是我誤會(huì)你了。我只是...只是...”
“沒事的,我能理解上神你現(xiàn)在的心態(tài)。好了,好了,我們就不要再耽擱時(shí)間了,現(xiàn)在就出發(fā)吧。”
“好!走吧!”
兩個(gè)女人相攜著,為了一段等待開啟的新緣分踏出了第一步。
總合,現(xiàn)在與北辰矣蕤和水天瀾湮之間的斗爭,也算是告了一個(gè)段落。對于水天瀾湮來說,其他八天的再次聯(lián)盟,成為了他奪取七竅玲瓏心的一個(gè)最大的絆腳石。而北辰矣蕤就更不用說了,他現(xiàn)在躲回了天界,雖然不知道他為什么會(huì)如此輕易的就放棄了赤練山,但,他們的離去,對于凡界的眾生來說,無疑是一個(gè)可以喘息的好時(shí)機(jī)。
也許,這人是在謀劃新的什么計(jì)謀,可是,對于陳一諾他們來說,有了前車之鑒以后,北辰矣蕤想要再次讓他們?nèi)胩祝蜎]那么容易了。
再說回兩個(gè)往留翁仙宗奔去的女人,陳一諾和月天朦晴這里。
兩人緊趕慢趕,終于在第一抹晨曦出現(xiàn)在天邊之時(shí),到了留翁仙宗的境內(nèi)。陳一諾第一時(shí)間,就是去找雪傾塵,因?yàn)椋颂帲挥懈﹥A塵要熟悉一些,再者,她跟羽拾秋親近,也許知道蓮華無憂的下落也不一定。
于是,兩人便徑直來了雪傾塵的住處。
“篤篤篤!”
一陣敲門聲,驚醒了還在睡夢中的雪傾塵。
她十分警覺的先是從窗口看了一眼下面的情況,在見到敲門的人是陳一諾和另一個(gè)氣質(zhì)不凡的女子時(shí),雪傾塵立馬就笑了。
她隨意的披了一件衣裳,赤著腳就“咚咚咚”的跑下了樓去,“吱呀”一聲,門,從里面打開了。
“一諾!!怎么是你呀!這么早,你這是打哪兒來啊!?嗨呀,我之前聽羽拾秋說,你單槍匹馬的就去找了北辰矣蕤,還端了他們的老窩,可是把我給急壞了。后來羽拾秋就出門了,去了哪兒也不跟我說。噢,對了,還有這位是...”
雪傾塵見到陳一諾的欣喜之意,毫不掩飾的溢于言表。
陳一諾見著她也是十分開心,她連忙拉著月天朦晴的手,向雪傾塵介紹到。
“嗨呀,我就是腦子一時(shí)發(fā)熱,因?yàn)榫铣隽耸拢仪榧敝拢椭苯託⑷フ伊吮背揭愚āN乙膊恢罏槭裁催@人會(huì)如此輕易的就從赤練山撤走了。總之啊,這里面的文章,還有待仔細(xì)考量。啊,我們從云頂仙宗過來,這位是,月天朦晴上神。”
“朦晴上神!?這位就是傳說中住在月宮的那位上神!?”
“嗯嗯,是的是的。”
“呀,早就有所耳聞住在月宮里的朦晴上神,長得美若天仙,哦,不對,人家本來就是神仙來著,應(yīng)該說是沉魚落雁!如今一見,這沉魚落雁,哪能形容上神半分美貌啊!”
雪傾塵的一番話,夸得月天朦晴的臉都紅了,連連擺手道。
“仙子過獎(jiǎng)了,過獎(jiǎng)了。”
“嗨,瞧我這待客之道,怎么還讓你們站在門口說話,來來來,快請進(jìn),快請進(jìn)!”
說著,雪傾塵就將陳一諾和月天朦晴給請進(jìn)了屋內(nèi)。
引著她們?nèi)胱院螅﹥A塵便泡來了上好的花茶,放置在了陳一諾和月天朦晴身邊的茶幾上。
“來,兩位嘗嘗,這是我自己摘了院兒里這個(gè)季度新開的月季,曬干了以后,制成的花茶。雖然比不了什么上好的香茗,但,這份清新的花香,我覺得還是很值得一品的,來,試試。”
說著,雪傾塵便端起了自己的那一杯月季花茶,然后朝著陳一諾和月天朦晴敬了敬。
陳一諾和月天朦晴兩人也不扭捏,端起面前雪傾塵為她們準(zhǔn)備好的茶盞,回了她一禮后,就開始品起了這個(gè)含有清新味道的花茶。
這茶,入口清淡,感覺平平無奇,但,入喉以后,便有一股子月季特有的花香,回蕩在口中,久久不能散去,這種感覺,真的甚是奇妙。
“嗯!!好茶!別致,清新,給人感覺一種春暖花開般的舒適,傾塵,你這茶,真的甚好!甚好啊!”
被陳一諾夸得都有些臉紅的雪傾塵,不好意思的笑笑道。
“哎呀,一諾你又笑話我,這粗制的茶,不過是比較新奇罷了,哪兒就春暖花開了,你就愛逗我玩兒。”
“呵呵呵呵...我哪兒逗你了呀,講真話呢,你不信呀,就問問朦晴上神啊。”
朦晴放下了手中的茶盞,然后笑笑道。
“我覺得呀,一諾仙子形容得,真是半點(diǎn)兒沒錯(cuò),這茶呀,真是極好,極為雅致的。”
“看吧,看吧。朦晴上神都這樣說了,你呀,就不要再謙虛了。”
幾個(gè)女人相視一笑,這初次見面還有些疏遠(yuǎn)的氣氛,就因?yàn)槭种械倪@一盞茶,而變得十分親近了起來。
“誒!你們這么早,來此處作甚啊!?羽拾秋也不在這兒,你們是找他有事對嗎?哎,可是我不知道他此次出門去哪兒了,他走的時(shí)候只是叮囑我,在家小心,留意任何前來找此處的人。”
“不不不,我們不是來找羽拾秋的。他現(xiàn)在就在云頂仙宗,與其他的六天在一起呢。”
“什么!?其他的六天,羽拾秋再加上朦晴上神,這...這豈不是...豈不是當(dāng)年的八天,都齊聚一堂了嗎!?”
“嗯,確切的說,應(yīng)該是,穹頂十二天,昨晚,都來了云頂仙宗。”
“什么!?都來了!?難道...難道...”
“哎呀,放心,沒事啦。以水天瀾湮為首的那幾天,已經(jīng)被趕走了。北辰矣蕤也敗走赤練山,現(xiàn)在回天界去了。”
“真的呀!那真是太好了,太好了!!可是...你們?yōu)楹螘?huì)來此處啊!?”
說到這里,陳一諾和月天朦晴兩人便互看了一眼,然后便由陳一諾跟雪傾塵說明了他們的來意。
聽完陳一諾的話,知曉了這其中的來龍去脈,雪傾塵這多愁善感的小妮子,竟然眼看著就要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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