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眾人都很自覺地做好了各自的工作,不想讓他倆有過多的負擔。
見他不愿多說,兩人也不好多問,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上班時間一過,急診室外人約來越多,大家都開始忙碌起來。
剛處理完一個病例的蘇韻忙里偷閑地來到休息室倒了杯熱水喝了起來。
她拿起手機發(fā)現(xiàn)上面有五條未讀信息。打開信息,前面四錢毓恒合上餐單,給蘇韻倒了一杯水,溫聲說:“昨天那場景下救人,沒把你嚇著吧?”
蘇韻低下頭,怎能沒嚇著呢?不過被嚇一嚇卻換來了一個男朋友好像又挺值得的。想起周梓楠,她嘴角禁不住向上揚起傻傻地笑著。
“蘇韻,怎么了?”看她沒回應,還低頭笑著,錢毓恒疑惑起來。
“啊?哦,我沒事。”蘇韻回過神來,“昨天那場景雖然是有一點嚇人,但其實那班工人根本沒打算傷害任何人。”
說起這件事蘇韻似乎想到了什么,她問:“你有認識的比較好的律師嗎?”說完他“啊”的一聲,把嘴張開向著蘇韻。
蘇韻不明白他的意思,只能遲鈍地看著他。
見她遲遲沒反應,周梓楠失望地搖搖頭,只能把話點明,“我們是戀人就應該做戀人的事,所以你應該喂我才對。”說完他又把嘴張來,還像小孩那樣又啊了一聲。
蘇韻真的是被他逗得可笑不得。她真不明這是什么邏輯,戀人就需要那么幼稚嗎?
雖然有點不好意思,也有點不習慣,但她還是從了他的意愿喂了他一大口的面條。
周梓楠微笑著,夸張地嚼著,顯得特別的興奮。她們有說有笑地來到了辦公室,慕飛已經(jīng)在里面了。
“小蘇,昨天辛苦你了。你處理得很不錯。”慕飛真誠地說。
“我只是做了分內(nèi)事,倒是亦東和孫瑩兩人表現(xiàn)得很棒。那班工人是他們勸服的。”蘇韻不是貪功之人,直接事實求事地說著。
“你們昨天表現(xiàn)都很棒。”慕飛說得有點苦澀。
蘇韻和顧瀟瀟都明白,但凡有危險的事慕飛都會搶著去做的。而昨天本來他是在醫(yī)院的,但因為兒子在學校跟人打架了,學校要見家長,他才請了假出去的。
這一刻他肯定是因為讓自己同事出去冒險而內(nèi)疚。他突然沖到蘇韻跟前用力地抓著她的手臂搖晃著,怒吼著:“什么叫沒必要對你那么好?你以為我愿意這樣嗎?我就是一個傻子,每天癡心妄想地等著你能給我一個短信,那怕是一個字也好。每晚呆呆地在樓下看著你房間的燈亮了又滅了,都不愿離去。
白天一看新聞怕你出事瘋一樣沖到現(xiàn)場,差點還跟人家警察打起來。可我得到了什么?得到的就是你這個狠心的女人一句沒必要。”
聽到這些蘇韻心靈受到了猛烈的撞擊,“誒,蘇蘇你怎能這樣?”周梓楠突然拉住她的手。
“?”蘇韻一臉惘然地看著他。
“我們現(xiàn)在是什么關(guān)系?”看著她傻傻的,呆呆的表情周梓楠刮了刮她的鼻子問。
他們是什么關(guān)系,他不是很清楚了嗎?他問這干嘛?這跟他們吃早餐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
蘇韻更加不明白他的意思了,只能望著他不知所以然。
“嗯?”見她不回應周梓楠逗趣地看著她。場景似是那么熟悉,她好像又回到了十四年前的那一個夜晚。
當時蘇韻一霎那的恐懼與無助便涌上了心頭。好在她看到了地上的兩名傷者在等著她去救,她明白自己的職責,便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緒才能穩(wěn)定下來救人。
現(xiàn)在恐懼的后勁沖了上來,她躺在沙發(fā)上有種虛脫的感覺。明明天還沒黑,休息室的燈全被她打開,明明可以回家卻又不敢回去。“嗯,我一直在樓下。”周梓楠低聲說。
“那我下來了,你為什么不出現(xiàn)?”蘇韻那雙烏黑閃亮的大眼睛盯得大大的,里面放著動人的光彩。
周梓楠看著這個沒心沒肺的女人無奈地說道:“因為我怕啊,我怕你怪我沒有及時出現(xiàn),沒有保護好你,我更怕你可能根本不想見到我。”
蘇韻看著他滿是胡渣的臉,不禁心疼起來。是煎熬,他幾次想沖上去都被警察給攔住。他去了每一個入口,和每一個把守的警察解釋,人家都將他擋在外面。幸好蘇韻終于平安出來了,否則再等下去,他真怕自己會瘋了。
回到醫(yī)院蘇韻趙亦東和孫瑩也沒有休息而是聯(lián)同其他醫(yī)生對兩名傷者進行搶救。在大家的努力下兩人終于脫離了危險,三人總算是松了口氣。次。”對這個教而不善的學生,趙亦東是徹底沒轍了,但她一天跟著自己他又不能不管,他真擔心自己遲早會被氣得吐血。
“我從來都不需要你幫。”孫瑩甩下一句話便走出了辦公室,留下趙亦東一人在生悶氣。她們兩個在外面等著。”
“里面都說了可以放三個醫(yī)生進去,我是醫(yī)生我就必須得進去。”
見孫瑩語氣很堅定,眼神沒有一絲害怕。這是出乎大家意料之外的,蘇韻想了想最終還是點了點頭。“這個人雖然沒有傷到內(nèi)臟,但出血量大,必須得馬上輸血。”趙亦東說。
“讓我們出去吧?”蘇韻望著王一清說。
“不行,你們趕緊幫他們止血,止了血再說。”王一清揮動著刀子。
“再這樣下去,他們會死的。”蘇韻急著說。“這都是你自己收拾的?”蘇韻驚訝至極,她忍不住再環(huán)視了一下整個房子。這收拾起來得花多大的功夫啊?
不過很快她就想到,在云卷書院他也是沒請人,所有工作無論大小都是他自己一人在做。這樣想想,他的房子自己打掃也就沒什么可大驚小怪的了。
有了這一個新的認識,她就更佩服錢毓恒。這個人不是那種土豪一有錢就擺著一屋的古董器皿裝文人裝高雅。他而是骨子里就有這種氣質(zhì),而他的這氣質(zhì)往往能熏染著旁人,讓人不自覺地向他靠近。有好幾次他都忍不住偷偷跑到她樓下等著她。每次看到她從外面回來,看到她瘦弱的身子走入電梯他以為自己相思之苦會稍微緩解片刻。
誰知卻恰恰相反,每看她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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