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審大會里,二祖爺爺每提出三姨娘和富辛的罪狀,順便拿出一條罪狀就足夠讓富辛和三姨娘他們兩個把家法全部都嘗試一遍,把家法中最輕懲罰拿出來,試一遍能把整個人就算不掉下一層皮,也是尋常人難以承受。
二祖爺爺都沒等他說完,就把那些罪名強加在三姨娘和富辛身上,有些罪名三姨娘和富辛就根本沒有犯過,完全就是無須有的罪名,就是想借刀殺人而已,就用家法來殺人而已。
幸虧這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在前幾天不斷排練的過程中,專門對這一環節進行了反反復復的排練,他也猜到二祖爺爺肯定會用這幾個罪名來對三姨娘和富辛來定罪。
他就讓富辛和三姨娘千萬不要慌,無論二祖爺爺把什么罪名強加在他們頭上,讓他們都不要慌,必須要沉著對待二祖爺爺強加的罪名。
望著跪在大廳中央杜春娘和富辛兩個人,在被老族長詢問的時候,幾乎是對答如流,一切都按照當初排練去做,把老族長說的連連點頭,甚至幾乎說服在場全部的長輩,把二祖爺爺潑在他們身上的臟水全部都洗清掉了。
在場的人唯獨是二祖爺爺簡直是被氣的發抖,就算極力隱忍,二祖爺爺放在太師椅把手上的顫抖的雙手已經出賣了他。
他猜想或許二祖爺爺沒有想到今天的局面,活生生被氣的直發抖,或許是怕把是三姨娘和富辛兩個給逼急,會把那些背著父親進行私底下交易和讓三姨娘和富辛毒殺父親的事情告訴了大家。
他則站在一邊敲打著邊鼓,讓大家不要在糾結二祖爺爺說的那些事情,重新回到召開這次公審大會的原因上面。
他此話一出,二祖爺爺就像在黑暗中看到了一絲絲光明,重新燃燒了斗志,都還沒等他開口說出具體召開公審大會的原因,二祖爺爺就搶在把這次公審大會目的全部告訴了在場的人。
他聽完二祖爺爺所講的內容的,就開玩笑說了一句,沒有想到二祖爺爺比他這個當事人都清楚這些事。
二祖爺爺頓時被他堵得說不出話來,只對他一個勁的笑,又找了另一個話題圓了過去。
眾人聽完二祖爺爺的話,更是羞的無法自容,一致認為應該把三姨娘和富辛兩個人一起浸豬籠,根本不用才進行這個公審。
坐在首位的老組長還算冷靜,或許對于這件事情已經是見慣不慣,早已經有了免疫力。
老族長在聽取二祖爺爺的話以后,又說他,事情是不是跟二祖爺爺說的是一樣。
他當然不能駁了二祖爺爺的面子,自然要說的確如此。
他這句話是想讓二祖爺爺放松對自己的警惕,好更加透露他一些不愿意知道的內情。
從小她就對這位二祖爺爺的性格和脾氣都十分了解,是屬于那狂妄自大的,而且還容不得人那種性格,還有自以為很聰明,還有性格是屬于那種對被人非常狠,對自己更狠的那種。
可惜性格根本不是那種搞陰謀詭計的人,而且還不把人放在眼里那種人,也是屬于那種容易輕敵的那種人。
或許在二祖爺爺心里,肯定會把他想象成一個剛剛從國外留學回來,連家族事業都沒有打理過的人,怎么可能是他二祖爺爺的對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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