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七抓了抓頭皮,嘿嘿笑著,叫他去研究什么,可以來個三天三夜,還是龍馬精神,要是讀這些書,立馬倒頭就睡,比任何的催眠效果都好。
“……”
入夜時分,小賓館二樓,其中一個窗戶敞開了一角,只見一道影子飛射而出,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向著霧里山脈而去。
這一幕,讓一處空氣出現(xiàn)了微微的波動。
“這是一個入圣境自然境的強(qiáng)者,我們躲在這空間中是不是被他發(fā)現(xiàn)了?”有一個聲音傳來。
“先別管這些,我們趕緊先回山上去,馬上向主上匯報!”另一個聲音道。
“可他的功法已經(jīng)超過了主上,如果讓他知道了我們的存在,會不會帶來麻煩。”
“這些已經(jīng)不是我們能考慮的了,快點走,遲了就來不及了!”
“……”
張陽雖然不知道躲在空間中偷偷觀察他的是誰,也不知道他們說了什么。但是,就在他們吃飯的時候,他就感覺到了他們的存在,而且還是地皇氣通境兼玄學(xué)高手。
他本來可以瞬移到達(dá)霧里山脈,但他卻臨時決定運(yùn)氣飛行。目的只有兩個,震撼和給出他們匯報的時間。果然,就在他快要到達(dá)霧里山脈時,只見一道虛影一閃而過。
于是,他停了下來,慢慢地向前走去。此時的山脈間,哪還有半絲的霧靄。
因為,在下午他就知道了,這里,是強(qiáng)者的結(jié)界地。
到達(dá)了下午出現(xiàn)的地方,找了一塊大石頭,他盤腿坐了下來。微微地閉上了雙目,似是老僧入定一般,雙耳不聞窗外事。
約半個小時時分,張陽感覺到了空氣間的波動,于是,他微微地睜開了眼睛。
張陽的面前站著了一個道士打扮的老者,只見他童顏鶴發(fā),頗有幾分道骨仙風(fēng)。他打量著張陽,見張陽只是一個年輕到不像話的“小娃娃”時,大是意外。但他也是沒有失了禮數(shù),而是上前一步,躬身道:“小道張真,不知是高人大駕,有失遠(yuǎn)迎,還請贖罪。”
“張真?”張陽站了起來,“一筆難寫兩個張字,張真真人,五百年前,我們可是一家人。”
“小道萬幸,請賜張高人大名。”張真依舊躬身行禮。
“我叫張陽!”
“原來是張陽張高人!真是有失遠(yuǎn)迎!”
張陽覺得與這位張真真人講話有點累,大駕,遠(yuǎn)迎,贖罪,這些用詞,好像古時候比較流行,莫非?
“張真真人,你們在這霧里山脈多少年了?”張陽問道。
“霧里山脈?”張真明顯一愣,但他沒有猶豫,而是接著說道:“小道居住在在神山山脈有四千多年了!”
“四千多年!”張陽心里說道:這不是與人類發(fā)展史接近同存在的一個年齡了?“張老真人!抱歉!抱歉!想不到您這高壽了!”張陽也躬身道。
“歲月崢嶸,四千多年談何高壽,只不過彈指一揮間,真正的高壽者,在上面呢!”張真指著頭頂說道。
“張高人,能請您移駕到小觀一聚嗎?”張真依舊躬身道。
張陽說道:“您帶路吧!”心里卻想,不進(jìn)去看看,我上來干嘛,同時,這樣躬來躬去,累不累,古人啊,就是禮多,麻煩!
“張高人請!”張真做了個“請”的動作,只見他揮手間,眼前出現(xiàn)了一條鋪著紅色地毯的道路,直插對面的懸崖。
這能力,強(qiáng)大呀!張陽感應(yīng)到了這位張真的功法,是在天道入圣境初期,但是他其他的能力,卻是張陽望塵莫及的,如眼前這條道路,在這山上建這么大的一個道館,以及這山上的霧靄。
之于結(jié)界,他倒是不覺得有什么稀罕,在亞帶雨林中,他就使用過一次。不過他卻稱為是防護(hù)屏障。雖然名稱不同,功能卻是相同。
一進(jìn)入結(jié)界之內(nèi),張陽的眼睛完全被亮瞎了,什么叫世外桃源,什么叫人間仙境,這些詞語,在眼前,統(tǒng)統(tǒng)都是失去了存在的意義。
難怪人家在這里弄個結(jié)界,不讓外面的人來打擾,這里,確實是太美了。
“好地方!真的想在這里住上一段時間!”張陽贊嘆連聲。
“張真榮幸之至!”張真依舊是躬身作禮。
在一處類似于的客廳內(nèi),分主賓坐下,馬上,兩個道士打扮的道童端上茶水與點心。
張陽驚訝了,因為,這兩個看上去十歲左右的道童,竟然是地皇意念境。
接下去的對話很俗套,張真最后問到張陽的師門。
“師門?”張陽心道,我有師門嗎?
因為他心知張真問的是天道。而他的天道功法除了在《無字天書》中學(xué)的,更多的是自己的領(lǐng)悟。但他覺得自己不能對別人說,我是憑著一本書無師自通的,于是他想到了《無字天書》的作者了知了然。
“家?guī)熤皇墙涛夜Ψǎ]有讓我入門。家?guī)熈酥巳弧!睆堦栃Φ馈J聦嵣希瑥哪撤N意義上,了知了然確實是是他的師傅。
“了知了然?!”張真臉色大變,“莫非就是傳說中遙遠(yuǎn)世界的大宗師?”
“家?guī)熓怯羞@個一個稱號!”張陽笑道。
只聽見一聲響亮的跪著聲,張真跪在了地上,拜了下去,口中喊道:“張師叔在上,小侄不知師叔降臨,萬望贖罪!”
這是什么情況?張陽蒙圈了。“先起來!先起來!有話坐著說”他急忙將張真扶了起來。這古人就是麻煩,動不動就贖罪,再動不動就跪下來。同時,他也納悶,就說了師傅是了知了然,四千多年活下來的一個古人,就稱自己是師叔了。
坐好后,張真的態(tài)度愈發(fā)恭敬了,“師叔,家?guī)焸麝栒孀樱亲鎺煚數(shù)陌蓍T弟子……”
聽完他的解釋,張陽心就明了,原來在公元前一萬年前,了知了然在廣收門生時,曾收張真的師傅傳陽真子為拜門弟子,并傳授了地皇到天道入圣境中的天然境。只是到了張真這一代,卻是只留下了入圣境中的初期功法。
盡管如此,張真不僅練到了入圣境中的初期功法,還學(xué)會了玄學(xué)中的眾妙之門,尤其是將眾妙的領(lǐng)悟發(fā)揮到了極致。雖然談不上排山倒海,但是,移動一些小山,搭條小橋小路,卻是信手拈來。
在四千多年前的一天,他無意中發(fā)現(xiàn)了神山山脈的人間仙境,于是,他就在這里開山立派,廣收天下奇才作為門徒,為了防止世俗之人的打擾,他就在道觀的四周布下了結(jié)界。
“這么說來,外面的一些關(guān)于神山有神仙傳言都是師侄你或你門下的弟子造成的了。”張陽笑道。
“師叔,小侄該死,剛開始沒有意識到這一點,后來想到了,但是消息也是傳出去了,但幸虧的是,這個山脈地處險峻,前來探奇的人極為小數(shù),而小侄也是以虛鏡蒙蔽過之。”
張陽笑道:“難怪今天上午我們看到了恰似海市蜃樓的景像,卻原來是師侄的大作啊。”
“師叔笑話了,玄學(xué)只是旁門左道,而天道才是至高功法,是立于天地之間強(qiáng)者權(quán)威!”張真認(rèn)真地答道。
“這話是這么說,但是玄學(xué),卻是帶來很多的便利,如空間穿越,還有你的移山搭橋,卻是十分有用。”
“師叔教訓(xùn)得是。但是,我聽師傅說過,天道練到極致,達(dá)到傳說中的天人境,這些完全就是小兒科了!”張真感慨道:“我修練了幾千年,也達(dá)到了師門留下的天道入圣境初期。但是這輩子卻是無緣向著更高的境界提升了。”
“師侄為什么這么說?”
“功法失傳,天地間已經(jīng)再無此功法!”
“功法失傳?”張陽愣了一愣,那我的《無字天書》怎么一回事!而他也相信,用不了多久,就可以突破歸元境。
但他也想到了,既然張真說失傳,肯定是有原因的,于是他笑著說道:天地間失傳,并不代表我們師門失傳,師侄別氣餒,我們可以互相交流的。”
“師叔!您,您說的是真的!”張真激動起來。
“同一師門,我們可是這個世上最親的人了。相互交流,這就是本來應(yīng)該要做的事。”
張陽的話音剛落,只聽見一聲響亮的跪著聲,張真又是跪了下來。
“謝師叔成全!”
“起來說!起來說!”張陽心里大是叫苦,古人,就是麻煩,動不動就跪下。
“……”
天色破曉,離開道館前,張陽咧著嘴笑了。
收了一個天道的強(qiáng)者為師侄,又學(xué)了玄學(xué)中的眾妙。不能不說是很大的收獲。當(dāng)然,他也毫不吝嗇地將入圣境自然境教會了張真。
……
“所長,您醒了嗎?”林敏敲了敲張陽的房門。
“門沒有關(guān),進(jìn)來吧!”張陽說道。
“所長,原來,您早就醒了?”林敏看著張陽整理得干干凈凈,就像是沒有睡過的床鋪。他當(dāng)然不會想到,這張床還真的沒有睡過。
“睡夠八個小時就夠了,多睡無益!”張陽笑道:“這么早來找我,有事嗎?”
“哦!”林敏似是想到了什么,馬上說道:“老獵過來了呢,他說,今天要帶我我去吃大餐呢!”
張陽笑了。“這個老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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