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偉為了師比而來,帶著滿意而去。
當然不是說,他請動了周大年這位老攝政王,作為了這次師比的評委。
實際上,在黑鐵王國內(nèi),還沒有一個人,能請得動周大年周老攝政王。
而張偉這次來,其實也沒有異想天開地,非要把老攝政王周大年,請去做這次小小師比的評委。
他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當然,他心中也不是沒有一點小期望。
而在他向張管家,提出讓對方作為此次師比評委請求,對方也是答應(yīng)后,
他這次來的目的,也算達到了。
畢竟,雖然他沒有請動周大年,但是張管家,作為周大年周老攝政王府邸的管家。
張管家在一定程度上,也是可以代表周大年這個老攝政王的。
請了對方,就足夠了。
“呵呵,李秦朝這次你死定了。”
他冷笑一聲,這幾天,他并沒有關(guān)注李秦朝,究竟邀請了誰,作為此次師比的評委。
也不知道,李秦朝邀請了幾個評委。
但是就算是,對方邀請了跟他同等數(shù)量的評委。
但是,在他請了能代表攝政王的張管家后,這次師比的結(jié)果,也差不多,能確定了。
畢竟,這可是攝政王啊。
那些被李秦朝邀請到的評委,要想在師比中,偏向李秦朝。
也要掂量一下,為了一個廢物老師李秦朝,而得罪攝政王,到底值不值當了。
時間轉(zhuǎn)眼間,來到了第二天。
而距離師比的正式舉行,也只剩下最后一天時間了。
地點:破落區(qū)的某處樹林。
時間:接近正午時分。
欒厚平隱藏在一顆大樹后,看著馬莉莉、畢空等人有說有笑的離去。
他的嘴角,卻是笑開了花。
這兩天,他一直,在暗中關(guān)注李秦朝跟他的學生。
這么做,是因為他自己覺得,自己之前做的事情,實在是不算好。
甚至還有幫了倒忙的嫌疑。
他已經(jīng)感覺出,孫勝對他態(tài)度的變化了。
所以,他就發(fā)動主觀能動性,打算將功贖罪。
不過這兩天暗中觀察,他卻一直沒有找到什么將功贖罪的機會。
不過,這么多年闖蕩江湖的生活,讓他知道,成大事者,必備的一個素質(zhì),就是要有耐心并能靜下心來。
而且,這兩天他也不是沒有收獲。
只是他還不確定,他所謂的收獲,到底是不是真的。
果然功夫不負有心人。
到了此時,他已經(jīng)終于確定了。
“沒想到啊,真的沒想到啊。”欒厚平嘴角含笑:“還有這么坑老師的學生。”
因為,他已經(jīng)確定了李秦朝,根本不知道師比的事情。
開始的時候,他就隱約覺察到,李秦朝似乎不知道的師比的事兒。
這是因為他發(fā)現(xiàn),李秦朝的學員們,似乎都覺得畢空,已經(jīng)將師比的事情,告訴李秦朝了。
但是,事實是,畢空并沒有對李秦朝說過師比的事情。
他當時就有些不敢置信,而經(jīng)過他的一番暗中觀察,他終于確定了畢空并沒有告訴李秦朝的事情。
但是,他并沒有掉以輕心。
因為在這幾天的時間里,畢空等人也是有機會,把師比的事兒,告訴李秦朝的。
于是,他在江湖上,找了幾個,善于跟蹤的好手,暗中跟著這幾個學生。
最終的結(jié)果是,這幾個學生,似乎是都有默契似的,李秦朝不在的時候,他們還有些擔憂師比的事情。
擔心李秦朝有沒有必勝的把握。
但是,一旦到了李秦朝面前,他們就對絕口不提師比事情。
“為什么會這樣呢?”他當時驚疑不定,不知道為什么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
雖然李秦朝頂著一個廢材老師的頭銜,但是與李秦朝曾經(jīng)短暫交手過的他,卻是知道,李秦朝這人是有真才實學的。
這些人,應(yīng)該對李秦朝這種有能力的老師,有些認可的吧?
可退一萬步講,這些人即使再不滿李秦朝,也不可能這么坑自己老師吧。
這是有多大的深仇大恨,才能做下這種事情啊。
直到現(xiàn)在,通過收集到只言片語,再經(jīng)過他的合理論證,他終于明白了。
原來,畢空等人都以為,李秦朝已經(jīng)知道了師比的事情,為了不讓李秦朝有心理壓力,所以就在李秦朝面前,絕口不提師比的事情。
而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最后一天了。
欒厚平發(fā)現(xiàn),這些人還是沒有把師比的事情,告訴李秦朝。
這時,他才真的松了一口氣。
“沒時間了……”
畢竟,這最后一天的時間,已經(jīng)過去了一半,就算是這些人有哪個想不開,找李秦朝重新確定一下,他究竟知不知道師比的事情。
但是,留給李秦朝去請評委的時間,也就只剩下半天的時間了。
而自己雖然已經(jīng)確定李秦朝是一個很有水平,很有本事的老師,但是外界的大部分人,對李秦朝最熟知的一個標簽,還是廢材老師。
這種廢材老師,去邀請別人做此次師比的評委,別人能答應(yīng)嗎?
換位思考,如果一個廢物老師,請自己做師比的評委,自己能答應(yīng)嗎?
肯定不能啊。
實際上,只要不是傻子,就不可能答應(yīng)這樣一個廢物老師的邀請。
畢竟,一旦接受了邀請了,就代表著他們要在師比上,偏向李秦朝。
這樣的話,就是站在了師比另一方,孫勝老師與張偉老師的對立面上。
為了一個廢物老師,同時得罪兩個前途無量的老師。
這種事情,性價比基本上等于零啊。
“更何況……”
更何況,李秦朝一個老師,面對兩個老師的師比挑戰(zhàn),根本就不可能勝利啊。
在師比歷史上,根本就沒有出現(xiàn)過一個老師,同時面對兩個老師的師比挑戰(zhàn),還能戰(zhàn)而勝之的先例。
所以……
“如果奇跡不發(fā)生的話,就憑借這些,李秦朝就必輸無疑。”
欒厚平嘴角劃過一絲笑意,心中更是涌起了無比痛快的感覺。
他雖然只是一個小人物,但是作為一個小人物,也是有自己的驕傲的。
而他的驕傲,就是在智力上。
可是,他絞盡腦汁,利用自己浩然如海的智慧,為孫勝老師制定的無比詳細的泡妞計劃,遇到李秦朝之后,卻都是泡湯了。
非但沒有讓孫勝老師,抱得美人歸,還讓孫勝老師被沒人厭惡了。
連帶著,孫勝對他也有老大的意見了。
而這時候,知道李秦朝被自己的學生坑了之后,他自然心中痛快異常了。
“李秦朝這人很邪乎,一旦事情與李秦朝扯上關(guān)系,基本上都會向著一個難以預(yù)料的方向發(fā)展……”欒厚平眼中目光閃爍。
這也是在孫勝與張偉做了萬全的準備后,他還發(fā)揮主觀能動性的原因之一。
他怕在孫勝與張偉,做了萬全準備后,卻還是因為李秦朝的邪乎,而讓事情,向著他們難以預(yù)料的發(fā)展。
“這次,也確實是。”
這次,事情也想著一個難以預(yù)料的方向發(fā)展了,但是事情的發(fā)展方向,卻是向著他們對他有利的方向發(fā)展。
“李秦朝?”欒厚平看了一眼,從教室里走出來李秦朝:“這是?”
李秦朝手里拿著一個包袱。
欒厚平目光閃爍了一下,心中更是一緊。
不過旋即就笑了笑,就只是一個包袱而已。
不論這個人有多邪乎。
就憑著到現(xiàn)在為止,他還不知道師比的事情,根本沒有去請師比的評委。
這次師比的結(jié)果,就可以預(yù)見了。
而一旦,對方被逐出學院,失去了老師這個身份,孫勝、張偉兩人,就可以毫無顧忌的對付他了。
更何況,李秦朝曾經(jīng)差點毀了的學生章天,此時可是一個精英老師啊。
一旦他不是學院的老師了,一些為了討好章天的人,也會對他出手。
到那時,李秦朝處境,可就危險了。
說不定,他的小命,都得不保了。
“興許他是準備帶著這個包袱,遠走高飛呢。”
欒厚平嘲諷一笑。
自然是知道不可能了。
有哪個傻子,放著黑鐵學院的老師不做,而遠走高飛呢。
最后,嘲諷地看了李秦朝一眼,欒厚平便是轉(zhuǎn)身離開了。
他打算,把李秦朝到現(xiàn)在為止,還不知道師比的消息,告訴孫勝跟張偉兩位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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