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歌去重癥監護室看莫失,遇上了莫忘。
兩人站在病房外,針鋒相對。
深歌嘲諷著她虛假的行為:“你居然來看你的姐姐,真是驚喜啊。”
時隔這么多年,再見到莫忘的時候,深歌依舊感受到她身上那股瘆人的戾氣。
“我是她妹妹,來看她天經地義。”莫忘斜睨了她一眼,“怎么有意見。”
“我怕你謀殺。”深歌機警的看著她,“你這樣的妹妹,也不是沒有可能。”
莫忘對她的語言感到十分的詫異:“我莫忘就算再狠,也不會謀殺自己的親姐姐。”
“可是,你一步一步搶走她的男人,還差點毀了她的公司。你這樣心術不正的人,我憑什么相信你是好意?”
“是……這些我都做過……但是我不會害她性命。你以為段星闌那么容易就拿到證據嗎?是我給的,季闌能進監獄,有我莫忘一半功勞。”
“莫忘今天躺在重癥監護室,有一半責任也是因為你!”
“是!我承認!我也后悔了!當我看見她奄奄一息躺在病床上的時候,我就后悔了!”
“后悔有什么用!有什么用!你能彌補嗎?如果她一輩子都醒不過來了,怎么辦?你要怎么彌補。就算莫失曾經有愧于你,你也不該這么狠!”
“我會贖罪的。”
“你不用贖罪,你只要天天祈禱莫失能醒過來就好。”
莫失莫忘,喻意為,相互之間不能失去,不能忘記,永遠在身邊,永不分離。所以父母為這兩個孩子,取名為莫失莫忘。
親情永遠是割不斷的血親。
小的時候,鄰居,老師都在夸這個名字取得好。
兩人坐在莫失的病床旁,祈求莫失能醒過來。
莫忘握起莫失的手:“姐,我錯了,你醒來好不好,我再也不跟你作對了。”
莫忘的眼淚就那么輕輕的流淌下來:“姐,我真的知錯了,我不再介懷以前的事,你醒來好不好,我們一起打理公司,我們一起把公司越做越大,我不跟你搶了,我錯了,你醒來好不好。”
莫失的眼皮微微動了一下。
深歌很激動:“莫失,你醒醒,我們都在等你醒來。”
莫失慢慢的睜開眼睛,好像不太適應光亮,又重新閉了回去,她再次慢慢的睜開眼睛,才適應了光亮。
“姐,你終于醒了。”
深歌高興的流淚:“莫失,我就知道你會醒來。”
莫失微微一笑,她看著莫忘滿臉淚水的樣子,心里感到很是訝異。
她以為她聽見的那些話,是在做夢。沒想到是真的。
莫失虛弱的說著:“謝謝你們,一直陪在我身邊。”
深歌:“醒來了就好。”
莫失:“深歌,我昏迷了多久?”
深歌:“兩個月……”
莫失面露擔心:“那我的公司……”
莫忘:“我在幫你打理,你放心,我已經知錯了。”
莫失:“好,我相信你。”
莫失握著深歌的手,拜托道:“你和莫忘一起幫我打理公司,好嗎?”
深歌沒有想到莫失會拜托自己打理公司:“我?我沒有一點經商的頭腦。”
莫失祈求的笑著:“你可以的,你現在面對職場已經是處驚不變,獨當一面,你有能力幫我打理好公司。”
深歌很是猶豫:“我……萬一我搞砸了怎么辦。”
莫失:“不會,你一向聰明,很少意氣用事,我相信你可以幫我打理好公司。”
深歌點點頭:“好,那你要盡快好起來。”
莫失:“嗯嗯。”
深歌想著,這樣也好,辭去電臺的工作,斷了沒必要的糾纏。
深歌去電臺辭職的路上,遇上了蔣蓮。深歌以為蔣蓮會上來給一個耳光,或者是大鬧一場,但她沒有,她冷靜且虛偽的邀請深歌去了一家高級咖啡廳,里面只接待熟人,閑雜人等一律不準進。所以,還算安全。
深歌冷笑:“鼎鼎有名的大明星,有什么事兒?”
蔣蓮用談判的口吻對深歌說:“我給你一筆錢,你重新回到英國好嗎?”
“恕難從命,我要留在北京。”
蔣蓮抬手捋了捋頭發,露出她雪白的手腕:“為什么?”
深歌瞥見她手腕上的刀痕:“因為我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蔣蓮不解:“你能有什么事?”
“你想讓我離開北京,不就是因為景音弦嗎?”
“沒錯。”
“你都已經得到他了,還害怕我的存在嗎?”
“你知道你的存在意味著什么嗎?意味著他會犯錯,只要他走錯一步,對他來說是致命的傷害。”
“那我呢?你現在對我說的話,就不是傷害了嗎?蔣蓮好歹你跟我之間也做過虛假的朋友,你用不著這樣。”
蔣蓮拿出最后的殺手锏:“我懷孕了,我要跟他結婚,他現在一門心思在你身上。”
“難道我走了,你就一定能嫁給他?”深歌覺得十分好笑,“憑什么要我離開,你和他怎么不離開呢。”
“你明知道不可能。”
“我現在是人人唾罵的小三,而你呢,你把自己包裝的可真好。”深歌冷笑,“我倒是想離開,可是我也有我不離開的理由。”
蔣蓮的聽著這一系列的話,下巴都在顫抖:“因為段星闌?可他也要結婚了,你留在北京,也是孤立無援。”
“這你用不著操心。”深歌冷冷的對蔣蓮說,“我不會離開北京,還有祝你們早日結婚。”
深歌背著包揚長而去,留下一臉憤怒的蔣蓮。
深歌把辭職信遞給景音弦,景音弦遲遲沒有下筆同意。
“深歌,你留下來好不好。”
“我想我一點都不適合待在這里,希望你不要難為我。”
“深歌,你真要如此。”
“嗯……”
景音弦憤怒的把辭職信撕掉。
他扳過深歌,狠狠的強吻她,緊緊的抱住她。像要把她揉進身體里。
深歌奮力的推開,一個耳光落在景音弦的臉上:“我們結束了,早就結束了,求你不要再來打擾我,況且蔣蓮已經懷孕了,你現在要做的就是跟她奉子成婚,而不是為了一個舊情人,失去了理智!”
景音弦愣住了:“原來她沒有打掉孩子。”
深歌指著他的胸口:“景音弦,如果你還有心的話,就好好待她。”
“我不會和她結婚,我想要結婚的人,一直都是你,是你。”
“醒醒吧。”
深歌在A城的花季珠寶分公司坐上了董事長的位置,莫忘代替莫失在云南的總公司打理公司。
總公司面對莫忘突然的轉變,感到十分的詫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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