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長亭和吳悠悠設計的珠寶成為下一季度的主打,名稱就叫長亭,也是《把你刻進心里》電視劇中男女主角搭配的主打珠寶項鏈,出境的鏡頭很多,相信能給花季珠寶打響名聲,走入國際市場。
唐信敲著董事長的門。
“進……”深歌喝了一口咖啡提神。
“深總,為什么下一季的主打我的作品被換掉了。”
“因為某些原因就換掉了。你不用這般急功近利,只不過是將你的作品推在了下一季。”
“深總,我不是這個意思,我以為是我作品不夠好,所以才被換掉。”
“你要對自己有信心。”
“好。”
“還有什么事兒嗎?”
唐信笑著說:“沒有了,打擾了深總。”
“沒事。”
深歌拖人到處查詢當年買她項鏈的那個人,好不容易找到一點線索,卻得來買主已死的消息,那條貴重的項鏈便不知下落。
這一天深歌坐在辦公室里,沈初月挽著段星闌的手臂,親自給深歌送喜帖。
段星闌眼睛撇過一邊,不敢看深歌,這種感覺就像在凌遲。
沈初月特意穿了一件V胸短裙,雪白的脖頸上面掛著辛長亭送給她的項鏈。
深歌愣住了,怎么會在她的身上。沈初月臉上閃過一抹算計的笑。
“深總,還望你來參加我們的婚禮。”
深歌仿佛沒有聽見似的,只盯著她脖頸上那條星星形狀的項鏈,中間鑲嵌著一顆心形的藍寶石。
沈初月裝作十分不解的問:“深總,你盯著我脖子看干什么?”
“你是怎么得到這條項鏈的?”
沈初月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哦?你是說這條項鏈,是我在二手買賣市場看見的,覺得設計十分的別致和精巧,就買了下來。”
深歌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在原地呆住。
沈初月正要挽著段星闌離開,深歌慌忙叫住沈初月:“等等!”
沈初月似乎料到深歌會叫住她,但她裝作很驚訝的樣子:“怎么?還有什么事嗎?”
“你可以把項鏈,賣給我嗎?”
沈初月放開挽住段星闌的手,幾步走向深歌,幾乎就要貼上去了,它湊近深歌的耳朵:“好,明天晚上零度酒吧見。”
深歌不懂沈初月這么做的原因,但也就答應了。
深歌坐在酒吧包間的時候,沈初月還沒有來。她不僅沒有等到沈初月,等來的卻是一群五大三粗的男人。
深歌感到不妙,一瞬間就慌了。她拼命讓自己冷靜下來。
深歌警惕的站起來,往后退:“你們想干什么?”
深歌看著他們如饑似渴的樣子,不能硬來,只能智取。
男人色瞇瞇的向深歌靠近:“你看我們想干什么?”
深歌裝作十分鎮定自若的樣子:“我來酒吧之前已經報了警,我相信警察馬上就到了。”
“你想騙我們,沒門。”
“我是不是騙你們,那就等著瞧咯。”
“你當真報了警。”
“旁邊那家包間,有人吸粉,所以我就報警了,順便保障我的人身安全。”深歌十分冷靜的看了看手機上面的時間,一臉無畏的說,“估計馬上也快到了,若是不想進局子,就趕緊撤吧。”
另外一個男人開口說:“我不信,這娘們肯定是騙我們的。”
另外一個男人說:“我看不一定。現在的女人都太奸詐了。”
深歌裝作十分愜意的扣著指甲:“我可告訴你們了,我是花季珠寶公司的董事長,你們今天動了我一根手指,我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董事長,我才不信!上頭指示說你只是一個普通家庭的妞。”
深歌從包里掏出名片,遞給男人們看:“我叫深歌,百度上都搜得到我的名兒。”
“深歌?聽都沒聽說過這個名,你蒙誰呢。”
景音弦挽著公司藝人李舒走過深歌所在的包間,他的余光暼見了熟悉的面孔。
好像是深歌。
景音弦停下腳步對李舒說:“你進包間等我。”
李舒甜甜一笑:“好。”
景音弦看見李舒乖乖進了包間,他透過探窗,果真是深歌。五個男人將深歌圍在了中間,景音弦緊張的推開房間門,屋子里的五個男人傻了。
“音弦……”
“不會是警察吧!”
“你傻啊,看見沒,人家沒穿制服。”
景音弦全身充滿戾氣和暴怒,操起桌子上的酒瓶就向人砸去,幾個慫包男人落荒而逃。
景音弦緊張的抱著深歌:“你沒事吧?有沒有受傷?”
深歌搖搖頭:“沒事。謝謝你今天及時出現。”
“你來這里做什么?”
“辛長亭送我的項鏈在沈初月手里,她今天約我來這里,卻叫來了一幫男人。”深歌嘆了一口氣,“沒想到是她設計的一個圈套,她這么整我也許是因為段星闌吧。”
“我倒覺得不一定。”景音弦若有所思,“沈初月……你有沒有覺得她有點像沈初夏。”
“你也這么覺得嗎?”
“嗯嗯……我總覺得她哪里怪怪的。”
“回頭我讓人查查她的背景。”
“嗯嗯……我先送你回家吧。”
“你今天來這里,是為了談生意嗎?”
“嗯嗯……”
李舒見景音弦還不回來,便推門找他,卻看見他護送另外一名女子出酒吧。她本想追出去,但又硬生生止住了腳步,她沒有理由去追問,因為她是小三。
景音弦開車把深歌安全送回家就又回到了酒吧,他進門的時候看見李舒躺在沙發上睡著了。
安靜的睡顏,當真與深歌相似。
李舒像是有心靈感應似的,立馬醒了過來,她乖順的撲進景音弦的懷里,順便親了親景音弦的額頭。她愛他,愛他工作的認真,愛他的成熟而充滿男人味的氣息,愛他那漂亮卻冷漠的五官。
景音弦摸著李舒的頭并不說話。
李舒吻上景音弦的唇,但景音弦淡漠的撇開了嘴,他今天看見深歌,實在沒有了心情。
“你怎么了?”
景音弦淡淡的說:“沒事,我送你回家。”
“好吧……”
看,你永遠都不會猜到,一個人可以變成什么樣子。
景音弦回到家中的時候,蔣蓮的挺著微隆的肚子,充滿怨氣和哀傷的坐在沙發上。
“你怎么這么晚才回來。”
“我還沒問你,為什么一聲不響的來了。”
“你這里我就不能來了嗎?”
“再那邊有保姆照顧你,你來我這里,我也不會照顧人。”
“我不需要你照顧。”
“行……”
蔣蓮聞見景音弦身上有女人的香水味,還有沾染的酒氣。
“景音弦,你知道我最喜歡你那一點嗎?”
“不知道……”
“深情專一”
“然后呢……”
“你知道你現在什么樣子嗎?”
“不想知道。”
“現在的你,濫情。”
“那又如何,我不在乎。”
“你以前干凈,陽光,現在的你不僅陰險而且暴戾。”
“呵呵……你以為我想這樣嗎?但凡你蔣蓮放過我,我就不會如此。”
“我愛你!我成就你!難道我就錯了嗎?難道你自己就沒有原因嗎?你把錯怪罪于一個女人身上,算什么本事?”
“好,都是我的錯行了吧。”景音弦不想爭辯,他極力壓抑著怒氣。
“音弦,我們都已經訂婚了,你能不能不要亂來了。”
“拿一個孩子做籌碼,有意思嗎?”
蔣蓮被噎的說不出話來,她坐在沙發上,默默地流淚,
景音弦看見蔣蓮的眼淚就覺得煩,他一刻也不想看見她。
景音弦以前從來沒有想到,蔣蓮這般高傲的女人,居然可以這般無賴。
在蔣蓮小有名氣的那一段時間里,景音弦提過一次分手,蔣蓮就割腕泡在浴缸里,鮮血染紅了整個浴缸。
他把她送進醫院,從此再也不敢提分手。一路扮演著國民男友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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