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歌淡淡的望了一眼是十名男子,對易樓說:“我都不滿意。”
“你可以自己上前問問。”
深歌不耐煩的皺著眉:“我真沒興趣。”
“那我回頭再給你找。”
“別了。”深歌非常抗拒的擺擺手。
“總會有看對眼的時候。”
“你就別瞎操心了。”
“你的終身大事,我怎么能不操心呢,我可不想你以后嫁得不好。”
“我還早。”
“怎么就早了,你現在已經27歲了,再過三年,你就是老姑娘了。”
“又不是清倉大甩賣。”
“什么清倉大甩賣,不準這樣說。”
“那好吧,總之你別跟我安排什么相親了。”
易樓遣散了他們,將深歌帶到了書房。
“你是不是還惦記著景音弦。”
“關你什么事。”
“怎么就不管我的事,我是你爸爸。
“我沒有你這樣的爸爸。”
“不管你怎么否認,你的骨子里流的是我易樓的血。”
“可是,我只是一個錯誤。”
“不是!你怎么會是錯誤。”
“我就是,我現在不幸的人生,就是你侮辱我媽的那一刻開始!”
易樓全身顫抖著起來,幾乎就要站不穩。
易樓大口大口喘著氣:“我愛喬雨薇,我愛你媽。”
“愛?你也配談愛?愛她就要傷害她嗎?愛她就代表不尊重嗎?”
“我知道我錯了,但是一切都已經無法挽回了。”
“你知道嗎?你的存在,只會讓我感到很恥辱,我的存在也是一個錯誤。”
“所以,到我死,你也不會承認我是你父親。”
深歌沒有回答,她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她實在說不出口,她不忍心,也狠不下心。
“深歌……就讓我好好補償你。”
“我不需要。”冷漠的語氣。
“深歌……我相信喬雨薇會讓我照顧你。”
深歌怔了半天,她想起媽媽臨終前告訴她,若是她有困難,找他。
她怎么可能會找他?簡直是可笑。
“就算你不認我這個父親也好,我不希望你再跟景音弦攪在一起。”
原來,他安排她相親,最終的目的竟然是讓她不與景音弦糾纏。
“這才是你的最終目的吧。”
“我去調查過景音弦,你們不適合,更何況,他現在的境遇,根本不可能給你幸福。”
“難道你找的人,就能讓我幸福?”
“至少為人清白,家底殷實,而景音弦……到處都是丑聞……你跟他,不可能。”
“你了解他嗎?你憑什么這么說他!”
“就算我不了解!可他做的事情卻是實實在在的,這一點誰都否認不了。”
“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深歌,我這是為你好!”
“我告訴你,你不要逼我!”
“我不是逼你,我只是想讓你找一個值得托付終身的人。”
“請你回首自己的人生吧,看看你自己做的有多好,不要隨隨便便掌控別人的人生。”深歌說完便憤然離去。
深歌再回到醫院的時候,病床上的景音弦不見了。
她一瞬間就慌了。
天空陰沉的可怕,像是隨時要將眾人席卷而去。
又一場暴風雨,即將來臨。
深歌不停的打著電話,卻無人接聽,她回到公寓,于愿和哆哆好好的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她去了公司,咖啡廳,游樂場,所有他能去的地方,她都找過了,可是沒有他的一點蹤跡。
景音弦到達漁民村的時候,就見深離的人綁著夏君,他老實巴交的面容,令景音弦的心窒息。
“深離……你想干什么?”
“我們來談一個交易怎么樣?”
“什么交易?”
深離向旁邊的手下,使了一個眼色,手下便將手中的白粉遞給了景音弦。
景音弦不可置信的看著深離。
“我要你給深歌吸白粉。”
景音弦以為他聽錯了:“你說什么?”
“是不是因為雨大了,所以沒聽清楚?那我再說一遍,我要你給深歌吸白粉。”
“不可能!她是你的女兒!你怎么下得了手!”
“她若真是我的女兒,就不會把我一個人扔在荒郊野外了。”
“你什么意思?”
深離威脅的說:“年輕人,你別管我什么意思,總之,你要是不聽我的命令,我就讓你的救命恩人死。”
景音弦急了起來:“你敢動他!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深離滿臉皺紋的臉露出一絲陰笑:“對了!我還有一件事情要拜托你,我的香氣公司已經倒閉了,因此我在法國創立的品牌相思,受到了波及,盈利還不夠我還債,所以我得麻煩你,替我還掉兩千萬的債務。”
“好……”
“對了,我希望我的相思服裝能免費入駐你的電影市場。”
“好……”
夏君聽著,全身都在憤怒:“真不要臉。”
深離并不理會夏君的謾罵,而手下卻狠狠踢了夏君一腳。
景音弦大吼:“干什么!不準動手!”
夏君十分有骨氣的說:“景弟,你別管我。這種人千萬不能答應!犯法的事情,你可不能做啊!”
“我有分寸。”景音弦眼里淬了恨意,“我答應你,你這下可以放開他了吧。”
“等你滿足了我的三個條件,我自然會放了他。”
“好,但是你不準再對他動手。”
“好。”深離露出詭異的笑,“三天后我會聯系你。我的手下武義會留下來,就看你能不能打得過他。”
她開著車,想著他還能去哪里。
漁民村。
暴雨傾瀉而下,雨點暴力的拍打著車窗,整個世界陷入一片蒼白。
深歌全身緊張起來,一路奔向漁民村。
她下了車,走進狂風暴雨里,小小的身體被暴雨無情的摧殘。
“景音弦!”她喊著她的名字,她有預感他就在這里。
“景音弦!”
她在雨中奔跑,到處搜尋他的身影,卻聞見了一股血腥味。
她尋著血腥味的方向走,在海邊的一塊礁石邊找到了景音弦,旁邊還躺著另外一個男人,他的腹部中了刀,血將礁石染得通紅。
深歌深呼了一口氣,她將景音弦拖到了沙灘上。
“音弦……你醒一醒。”她握緊他的手,好涼。
深歌使出吃奶的力氣,將景音弦搭在了自己的肩上,一步一步的向車的方向走。
暴雨依舊無情的鞭撻著兩人脆弱的身軀。
深歌將景音弦放在車里,她將暖氣開到了最大,從車后座拿出毛毯,給景音弦蓋上,她開車一路駛向了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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