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歌坐在辦公室里喝咖啡提神,楊藝玲沒有一點禮數的推門而入,氣憤的質問深歌:“你為什么把我的名單撤掉。”
“為什么?你看看你自己之前的新聞,你認為你有資格上春晚嗎?”
“……”楊藝玲啞然,氣鼓鼓的瞪著深歌。
“還有什么事嗎?沒有的話就出去。”
“我看你就是故意針對我。”
“我很閑?我為什么要針對你,自己做錯了事情,就要付出代價,這個道理你不懂嗎?”
“深歌,你不用說的這么冠冕堂皇,你就是針對我。”
“既然你都這么認為了,我也沒什么好說的。”深歌冷冷的看著她憤怒的樣子,“我勸你乖乖聽話,用實力證明自己,這樣好的資源才會找上你,流量明星永遠不可能比得上實力演員,你要是持續跟我叫板,我可以找到接替你的人,并且比你優秀一百倍。”
“深歌,你太過分了。”
“到底是你過分?還是我過分?還有,比你好看的藝人多的是,不要以為有趙董給你撐腰,你就在我面前耀武揚威。”
“深歌,你果然是這種女人。”
“隨你怎么想。”深歌勾起一抹計算的笑意,“對了,我花了50萬才將你的視頻從小報記者的手下買下來,算你運氣好,遇到一個缺錢的小記者。”
“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意思就是你拿錢買視頻。”
“你就是說,我的工資全部用來抵扣視頻?”
“沒錯,我買了它,它在我這里肯定要翻倍,一百萬。”
楊藝玲瞪大了眼睛:“你……”
“你不就是認為我是這樣的人嗎?我現在做給你看。怎么樣這個交易?”
“一百萬,你的心也太黑了吧。”
“一百萬,也不算多,以你現在的身價只能拍網劇了,多拍幾部網劇不就有了?”
“網劇?”
“對啊。你還不知道吧,趙董把好的資源都換了人,你已經再走下坡路了。”
“不可能!”
“那你自己去問他吧。看我說的是不是真的。”
深歌看著她不可置信的面容,感到可笑。
“怎么樣?要么你就接網劇,要么就拿一百萬,不然我讓媒體曝光你的視頻。”
“好……我接網劇。”
“我還以為你找你爸拿錢呢。”
“呵呵……”家里資金斷裂,已經岌岌可危了。
楊藝玲以為,她能幫爸爸的工廠度過難過,如今也是自身難保了。
楊藝玲沒魂的走出了辦公室。
深歌提前處理好公司的事兒,就跟景音弦回到了春水縣。
“你還記得當年喬竹被殺的事情嗎?”
“嗯嗯。”
“我現在依稀記得他的身高。”
“想要在茫茫人海中,找到他,簡直就是大海撈針。”
“找到他,就知道了深離犯罪的突破點。”
“太難了。”
“喬竹當年有深離的犯罪證據,不知道被他藏在了哪里,我覺得應該在家里某處地方藏著。”
“找找看吧。”
景音弦在心里想著,找他當年的犯罪證據,不如找他販毒的證據,可是如今自己都是癮君子,若是斷了深離這條路,他的日子生不如死。
深歌推開門,家里都蒙上了一層厚厚的灰塵,嗆得人想流淚。
景音弦捂住深歌的鼻子:“好嗆人。”
深歌也捂住景音弦的鼻子:“我們兩個是不是傻。”
兩個人撲哧一聲笑。
深歌開了燈,屋子才亮堂了一些。
眼前的景象是一片狼藉。
“看來,很早之前就有人來翻過。”
“那證據就不會藏在這里。”
深歌皺起眉冥思苦想:“那會在哪里。”
“看一看有沒有什么地窖之類的。”
“我在這里住了幾年,也沒有發現過地窖。”
“這可不一定,地窖的位置都很不顯眼。”
“那好吧,我們一起找找。”
兩個人在地上摸索,地面上沒有任何凹凸的痕跡,也沒有縫隙。
深歌站起身,嘆了一口氣:“哎……你說他會放在哪里。”
“不急,我們把屋里再翻一邊。”
兩人邊翻邊咳嗽,因為灰塵是真的太嚴重了。
兩人把家里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找到一點蛛絲馬跡。
“沒有。”
“我這里也沒有。”
“會不會在泡菜壇子里。”
“對啊!”深歌轉身去翻泡菜壇子,打開蓋子,一股酸臭味便四面散開,臭得讓人想嘔吐。
“天哪,這也太臭了吧。我都下不了手進去摸索。”
景音弦找了一個口袋套在手上:“我來吧。”
景音弦手放進摸索,只摸到一些軟軟腐爛的酸菜,什么都沒有。
景音弦搖搖頭:“也沒有。”
“那會在哪里呢。”深歌撓著腦袋,“會在哪里呢?”
“也許我們可以去法國找找其他的線索。”
“對誒……”
“喬竹死的突然,在這里我們找不到任何的證據。去法國看看,說不定能找到突破口。”
“音弦,你真聰明。”
“對了,我想起來,喬竹死之前把之前賣的地下賭場又買回來了,去哪里看看說不定有線索。”
“好。”
“不過我一直都不知道喬竹開的地下賭場在哪里。”
“問一問不就知道了。”
“找誰問啊。”
“網吧里的摳腳大漢,他一定知道。”
深歌笑起來:“摳腳大漢?你認真的嗎?”
“我認真的。”
“好吧,那去吧。”
兩人找了附近的網吧,便進去了,一股濃重的煙味,撲面而來。
深歌捂住鼻子,她聞到煙味腦袋就發暈,還會打噴嚏,景音弦知道她這個毛病,所以以前從來不抽煙。
景音弦讓她在外面等他,深歌乖乖的點點頭。
景音弦看中一名油膩的男人,上前問了幾句,男人立馬就告訴他了。
這時,男人揮著手,讓景音靠近他的耳朵。
男人說:“你是個癮君子。”
景音弦一驚。
“嘿嘿,兄弟,你不用緊張,我也是,最近我到手的純度不高,你有沒有什么門道,拿純度最高的。”
景音弦搖了搖頭便走了。
景音弦在心里想著,我這么容易就被看出來了嗎?那如果有一天深歌看出來,她得多難過,他不敢想象。
深歌親密的挽著他的手:“怎么樣?是不是問到了。”
景音弦不在狀態的點點頭。
“在哪里?”
“濱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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