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是拉不下面子來,一向在她面前囂張慣了,還真是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他不說話,景一涵也沒有再開口詢問。
不知不覺,已經(jīng)走到了配眼鏡的地方,景一柯竟然出奇的在旁邊安靜的等待著,等待快結(jié)賬的時候,景一柯比誰都積極,十分豪爽的掏出了兩百塊錢。
看到錢的景一涵瞳孔黯淡了幾分,不過也并沒有阻止,直接帶著新配的眼鏡離開,付完錢的景一柯又屁顛屁顛的跟了上來,帶著幾分責怪說道:
“喂,你連謝謝都不會說嗎?”
聽到他話的景一涵并沒有停止自己的腳步,連眼神都沒有給他一個,這下,景一柯不干了,一把拽住了她的胳膊,不讓她走了。
景一涵被迫停住了腳步,轉(zhuǎn)而看向了他,瞳孔中依舊沒有任何波瀾,只不過隱約帶著些許的譏諷,看的景一柯心猛然咯噔了下,下意識的松開了自己的手,景一涵一言不發(fā)的離開。
“靠。”
景一柯立馬暴躁的吐出了這個字,經(jīng)過這幾天,他總算搞明白了,這丑八怪壓根就不想搭理自己,有些煩躁的從褲子口袋里掏出了一根煙,點燃,猛地吸了口。
到底哪里出了錯,從來都是她見他跟老鼠見了貓似的,但是如今.....
很快,還有兩天的時間便開學了,這一個月以來,她偶爾會去網(wǎng)吧打游戲跟碼字,跟景一柯之間的關(guān)系產(chǎn)生了微妙的關(guān)系,但是她的學費,還沒有著落,想到這,眼簾便微垂了下,收拾了下東西,背著書包,便準備離開家。
剛一下樓,便在院子里碰見了景飛虎,挺著圓圓的啤酒肚,一張國字臉上微微泛紅,眼神更是迷離,景一涵只掃了一眼,便看出他又喝醉了,沉默著就想離開,但是誰知景飛虎卻一把按住了她的肩膀。
力道有些重,她的雙腿忍不住有些發(fā)軟,差點就跪在了地上,但是她輕微咬著自己的嘴唇,默默承受著,緊接著,耳邊便響起來了景飛虎的話:
“你個賠錢貨,又準備去哪浪,趕緊扶我進去。”
景一涵沒有動,拳頭緊握著,腦袋里的片段一晃而過,那都是曾經(jīng)他對她的辱罵,瞳孔里微微有些泛紅,撕裂出了一抹濃厚的怨恨,她站著沒有動。
景飛虎見她半天沒反應(yīng),直接一巴掌朝她的臉扇了過去,伴隨著著舉動,他自己也沒有站穩(wěn),踉蹌的搖擺了下,緊接著,打了個酒隔,空氣中頓時彌漫起來一股濃厚的酒味。
景一涵的眉越蹙越深,緊接著,景飛虎直接吼道:“你是傻子嗎?聽不懂我說話嗎?”
說著,便搖搖晃晃的就朝她走了過來,緊接著,便抬起了自己的胳膊,看到他舉動的景一涵,瞳孔猛然放大,長期以來對于他的恐懼,讓她沒有辦法挪動自己的腳去逃離。
她沒有閉眼睛,就這樣看著準備朝自己揮過來的拳頭,就在這離自己幾毫米的時候,停頓住了,緊接著,耳邊便響起來景一柯有些不耐煩的聲音:
“我說,你腦子進水了,連躲都不會躲。”
景一涵下意識的就朝他看了過去,依舊暴躁的黃毛在腦袋上掛著,一臉的放蕩不羈,卻莫名的讓她感到那么討厭了。
景一柯直接甩開了景飛虎的拳頭,下一秒,直接拽著景一涵的胳膊就朝門外面狂奔去,身后傳來景飛虎罵罵咧咧的聲音。
跑了沒幾步后,景一涵便停住了自己的腳步,將自己的胳膊從他的手中抽了回來,什么也沒有說,就朝前面走去。景一柯見狀,立馬又跟上了,這一個月以來的愛答不理,讓他已經(jīng)習慣了。
“喂,你去哪。”
說著,便撞了撞她的肩膀,景一涵的腳步立馬停頓住了,也只是停頓了幾秒鐘,隨后就像是沒事人一樣又繼續(xù)走著。
景一柯自討無趣,剛準備離開,便發(fā)現(xiàn)景一涵上車了,正是聞喜開往運城的車,心思微動了下,隨后又立馬跟上。
一眼便看見了坐在最后一排窗戶邊上的她,于是便吊兒郎當?shù)淖诹怂呐赃叄麆傄蛔拢耙缓悴煊X到了他的存在。
“別跟著我。”
她看著窗外,視線略有些漫不經(jīng)心,一路上從未跟他說話的她破天荒的開了口。
這話換來景一柯的不屑,嗤之以鼻,吊兒郎當?shù)幕貞?yīng)道:“愚蠢,誰要跟著你這個丑八怪,只不過今個我剛好要去市里。”
一個小時后,便抵達到了運城市,景一涵下車后,剛走了兩步,便察覺到了景一柯跟著自己,頓時不由轉(zhuǎn)身,平淡無奇的聲音中帶著一抹不可抗拒的命令:“別跟著我。”
說完,便又繼續(xù)轉(zhuǎn)身往前走了兩步,她的話激起了景一柯的好奇心,她不讓他跟著,他就偏要跟著。
景一涵走了沒一會后,在察覺到景一柯還繼續(xù)跟著自己,立馬停頓住了腳步,緊握著拳頭,眉宇間似乎帶著一抹隱忍。
猛然轉(zhuǎn)身之后,緊握著的拳頭猛然松開,竟一把拽住了景一柯的衣襟,用力往下拽了拽。
景一柯壓根沒有想到她會突然動手,伴隨著她的舉動,他的身子被迫往下靠了靠,緊接著,便跟她四目對視。
心頓時沉到了谷底,她的瞳孔中沒有任何波瀾,帶著隱約的憤怒,似乎還夾雜著一抹恨意,難道是針對他的?
“我警告你,別在跟著我。”
語氣依舊是那么的平淡,說完,景一涵便抽回了自己的手,臉上的表情頓時又恢復了以往的平靜,就像是什么也沒有發(fā)生似的,仿佛剛剛那個人不是她。
她壓抑著自己翻墻倒海似的情緒,沒有爆發(fā)出來,她頭也不回的就朝前面走去。
景一柯看著她背影,眉頭微挑了下,緊接著,整理了自己皺皺巴巴的衣服。
康杰高中
景一涵輕而易舉的找到了校長辦公室,微斂了下自己的情緒,緊接著,便鼓足了勇氣抬起了自己的胳膊,剛想敲門,校長辦公室的門便打開了。
看到開門的人后,瞳孔猛然緊縮了下,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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