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臺上的門有些破舊,看上去很久都沒有人來過,但是地上隨意的扔著鎖,看上去鎖是被破壞的,看樣子,這里有人來過。這時候的天已經(jīng)全部黯淡了下來,夜晚的風(fēng)微涼,吹的她渾身的雞皮疙瘩頓時一起,二十八層的天臺很大,不遠(yuǎn)處有一個小房子,除此之外,空曠的一眼可見。
一陣小跑連忙朝小房子走去,小房子的門緊閉著,夜晚已經(jīng)降臨,黑壓壓一片,只有頭頂?shù)脑鹿怆[約提供一抹亮光,她略有些忐忑不安,緊張的額頭又多了幾分汗水,按捺住內(nèi)心的惶恐,推開門。
她打開手機上的手電筒,在小房子中隨意掃著,房子里很安靜,寂靜的連一根針掉下來都能聽見,耳朵微動,似乎聽見了細(xì)微的聲音,就像是老鼠似的。
她連忙將手電筒照了過去,看見了一個小男孩被綁住了,他的眼睛上纏著一個黑布,嘴巴也被纏住了,他不斷地掙扎著,嚇得她差點將手機摔在了地上,找到她要找的人后,連忙走到跟前,輕聲說道:
“別怕,我是來救你的。”
說完,景一涵便將他抱了起來,朝外面走去,借著月光,將他松綁,把纏在他眼睛上的布拆開,男孩有著漆黑清澈的瞳孔,很是好看,一動不動的看著她,男孩伸出自己的手,略有些無辜的指了指自己的胸前。
順著他的指示,她便看到了他的胸前綁著定時炸彈,瞳孔猛然放大,連忙查看了下,還有八分鐘,她來不及思考,連忙抱起男孩就朝電梯跑去。
齊愷不在,她根本就不知道該怎么辦,現(xiàn)在能做的就是找警察,她飛快的按著電梯,但是電梯關(guān)鍵時刻竟然派不上用場,看了一眼樓層,竟然還在二十層。
她似乎聽到了腳步聲,來不及多想,連忙抱著男孩就朝樓梯下去,她似乎是下到了二十五層,壓根就不知道警察在哪里,或許還有那群綁匪,正當(dāng)她這么想著,余光似乎看到了幾個黑衣人。
剛好那幾個人也看到了她,連忙呵斥道:“站住,別跑。”
她來不及喘氣,撒開蹄子就跑,她不知道跑了多少層,還在一直的跑,她只知道,她必須得快點,這個孩子身上有定時炸彈,她看了一眼,還有五分鐘。
也就是這一眼,讓她微微恍惚了下神,沒有注意腳下,一腳踩空了,整個人就直接從樓梯上滾了下去,下意識的抱緊了懷中的男孩,緊緊地護(hù)著他。
最終直接落到了地面上,發(fā)出了一陣巨大的聲音,驚動了這一樓層的人。
“什么人。”
景一涵覺得這次自己的骨頭都要碎了,面部表情也變得痛苦起來,不過這次來的是警察,原本追景一涵的那群人看到下面的情況后,直接開槍了。
警察連忙帶著景一涵跟小男孩撤離,一部分人去追,景一涵掙扎著起身,不顧自己摔疼的身子,強忍著痛意說道:“他身上有定時炸彈,還有四分鐘。”
聽到這話的警察臉色變得變,緊接著,看了眼男孩后,立馬拿出呼叫機傳達(dá),景一涵扶著墻從地上起來后,咬咬牙說道:“我剛剛在別的樓層中也看到了定時炸彈。”
由于時間緊迫,警察沒有細(xì)問,開口道:“我先送你離開這里。”大部人群已經(jīng)離開,還有部分人質(zhì)在綁匪手里,但是定時炸彈......
臨走前,小男孩跑了兩步,拉住了景一涵的衣袖,兩只眼睛略有些無辜的看著她,似乎不想讓她離開,畢竟他被關(guān)了那么長時間,第一眼看到的人就是她,不得不依賴。
景一涵微微蹙了蹙眉,正當(dāng)她猶豫的片刻,警察便將兩人分離開了,景一涵狠心的扭頭,當(dāng)電梯的門剛被關(guān)上了,她似乎聽到了男孩哭的聲音,心莫名的狠狠地糾了下。
出來后的景一涵,發(fā)現(xiàn)整座大廈已經(jīng)被封鎖起來,就連周圍也被警戒了起來,她沒有立馬離開,原本是想在等待幾分鐘,但是由于身上的疼痛,讓她不得不離開。
就當(dāng)車行駛了大概三四分鐘后,富源大廈發(fā)出了爆炸似的聲音,景一涵立刻扭頭看了過去,只見半空中升起了一層濃厚的火花,緊接著,又是接二連三的爆炸聲,她沒有再敢看了,連忙收回了自己的視線。
回賓館前,她買了些跌打損傷的藥。
隨意的涂抹了下淤青的地方,緊接著,便快速的在手機上查看了下新聞,富源大廈董事長柴松四歲兒子遭綁架,整座樓層被埋下炸彈,警方已經(jīng)竭盡全力去營救,經(jīng)過警方以及拆彈專家的努力,富源大廈將近幾千人成功逃離現(xiàn)場,拆除炸彈二十多處,但不幸的是有三處炸彈未成功拆除,導(dǎo)致爆炸,富源大廈被損壞一部分,警方有十五余人受傷,綁匪共三十余人,當(dāng)初死亡十人,柴董事長兒子已獲得成功解救。
看到這,景一涵微微松了口氣,還好沒有無辜的人死亡,那個男孩被藏在那么隱蔽的地方,還有那么多炸彈要拆,如果不是齊愷,恐怕這孩子也難以逃脫。
因為這場驚心動魄的行動,再加上她身體有些地方被摔的有些淤青,很晚才入睡,導(dǎo)致第二天并沒有起來。
屋外的楊浩敲了很長時間的門,都沒有人來開門,瞳孔中出現(xiàn)了片刻的疑惑,轉(zhuǎn)而去找前臺拿了房卡,等他進(jìn)去后,便看見景一涵趴在床上正呼呼大睡中,并沒有要醒來的意思。
他抬起自己的胳膊,看了眼時間,七點四十五,余光不動聲色的看了眼周圍,很快,便看到了桌子上的云南白藥噴霧劑,很明顯,有拆開的痕跡。
再一看垃圾桶,拆開并沒有多長時間,應(yīng)該是昨晚,隨后視線又重新回到了躺在床上的景一涵身上。
她穿的白色的睡裙,被子被她抱在懷里,腿也肆無忌憚的搭在被子上,楊浩的視線便落到了她的腿上。
瞳孔猛然緊縮了下,很是白皙,不胖不瘦,剛剛好,但是上面卻有著些許的淤青,破壞了這一份美感,她露出來的胳膊上,也有著同樣的淤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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