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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蓮花開 第九十四章 程瑤跑了

作者/女巫牛牛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餐廳立即變得死一般的寂靜!

    白以云,在座的人除了王梓汐外,其余的人都認(rèn)得她。秦朗和白以天都已經(jīng)離婚兩個月了,她這時候冒然闖進來,還“撲通”跪地上,幾個意思?

    眾人的目光齊齊投向跪在地上的白以云,隨即又將目光聚焦在秦朗的臉上!能受如此“大禮”的,非她莫屬!

    王梓汐和秦奮鼓著腮幫子不敢嚼動,生怕食物咀嚼的聲響擾了一屋的清靜。

    張媽站在白以云身后,一副無辜的樣子,顯然,她曾試圖將白以云攔在門外,但沒有成功。

    秦景的臉冷峻得快結(jié)出霜,陰沉的目光直直投在白以云身上,握住酒杯的手,青筋盡顯,似要硬生生地將酒杯捏成碎片!心想,這白家人真行,走出來的人不是長反骨、就是長著一身賤骨頭!當(dāng)然,白蓮是例外,她雖然姓白,但她是秦家的血統(tǒng)。

    秦朗也很震驚,她跟白以云正面接觸的少,平日里也說不上幾句話,對她沒有好感,但也談不上反感。可最近,白以云卻接二連三地來找她,現(xiàn)在又跟伸冤似的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跪在跟前,不知情的還以為她對白家做了什么!

    一股無名火在秦朗的肚子里翻滾,她悠悠地站了起來,走到白以云跟前,極力克制心中的不悅,看似平靜的語氣里夾雜著滿滿的嘲諷:“白以云,你先起來,有什么事直說吧,別動不動就跪,我還想多活幾年呢。”

    “嫂子,你大人有大量,你一定要救救我哥!算我求你了!”白以云非但沒有站起來,還將腦袋對著地板磕得“咚咚”響。

    秦朗的身體不由自主地抽搐了一下,每次聽到白以云一口一個‘嫂子’地喊,她的心如被針尖芒刺,痛徹全身,她想阻止,卻立即被自己否決,算了,都被她喊了近二十年,再多一次又何妨?

    白以云不喊她“嫂子”,又該喊她什么呢?秦總?秦姐?白蓮媽媽?哪個稱呼不賴耳?

    短暫的刺痛后,秦朗穩(wěn)住了身子。

    白以天,這個曾帶給她刻骨銘心愛情的男人,這個她以為對他死心踏地可以托付終身的人,最后卻給她帶來此生都無法抹盡的恥辱!這個口口聲聲說愛她的男人,最終也落入俗套,演繹著千古不變的背叛者的故事,他借她家族的勢力平步青云,在實現(xiàn)他的政治理想后,棄她如敝履,而且,還伙同她曾經(jīng)最信任的閨蜜,將她所有的尊言,信念無情地踩在腳下,生生碾碎!

    如果說愛情是墳?zāi)梗撬膼矍檫B同她的自尊、希望、以及后半輩子的幸福,都徹底埋進那座凄涼冰冷的墓里!原本以為,就這樣塵封了吧!可就是這么丁點的要求,也未能如愿。白以云一次又一次的造訪,猶如掘墓鞭尸,鞭鞭抽在她那顆傷痕累累的心上!

    可再怎么痛、怎么恨,也不能讓白以云這么跪在這里!

    秦朗無奈地吐了口氣,伸出纖纖玉手,本想扶白以云起來,沒想到白以云的頭埋得更低了,整張臉幾乎要粘在地板上。她伸出去的手,擱在半空中,不知如何是好。

    秦朗在商界馳騁大半輩子,什么樣的人沒見過?什么樣的求人法子沒有領(lǐng)教過?但這種一上來就跪、并把頭磕得“咚咚”響的場面,她還是頭一回碰到。

    正當(dāng)秦朗不知所措的時候,秦奮一個箭步?jīng)_了上來,抓住秦朗的手,不容分說地將她拉回座位,說道:“姑姑,您坐好!這等小事不勞您出手,讓我來吧。”繼而走到白以云跟前,低吼道:“起來!你給我起來!你要什么直接說出來,別使這種下三濫的手段!我不吃你這一套!”

    白以云沒有吱聲,頭埋得更低了。

    秦奮的聲音剛出,身后便傳來秦景“咳咳”的警告聲,他回頭一望,秦景那兩道凌利的目光猶如利箭般冷梭梭地向他射來,他撇撇嘴,說道:“爸,蓮兒的姑姑前幾天剛來過,當(dāng)時,說玲玲的爸爸有難,我姑姑耳根軟,立即就給了她十萬。這才幾天,她又故伎重演!”

    白以云猛地抬頭,當(dāng)她看到秦奮眼里的鄙夷和憤怒,她的頭又快速低了下去,又是無聲的抽泣,她身子微微顫抖。

    秦奮的話,猶如一個驚雷,在餐廳的上空炸開!原來,白以云為錢而來!那她也太不要臉了吧?她要是跪在街上乞討,沒有人會對她怎么樣,但跑到秦朗家來跪,算哪門子的事兒?這不是赤祼祼的道德綁架、情感要挾嗎?

    餐桌上的人,心事重重,表情各異,秦景的臉由冷變陰,心中的怒火,直直往上冒,匯聚到五官唯一的出口—眼睛,呼之欲出!他真的低估了白家人的無恥底線,以前,白以云一家人如寄生蟲一般依附在白以天那棵大樹生活,他是有所耳聞的,原以為之前的對白以云一家的接濟,僅限于幫忙找工作、找學(xué)校、找關(guān)系等瑣事上,沒想到事實上竟是赤祼祼的要錢!秦朗跟白以天離婚這么久,她還“嫂子嫂子”地叫,還一次又一次上門要錢,還“撲通”跪在這里,可見其心可誅!

    秦景又緊了緊手中的杯子,一言不發(fā),多年的職業(yè)素養(yǎng),他知道,他必須靜觀事態(tài)的發(fā)展。

    好半晌,白以云重新抬起頭,眼睛紅腫,老淚縱橫,她嚅囁著嘴,話還沒出口,秦奮又輕蔑地問道:“這次你又哭又跪的到底想干什么?我姑姑要給你多少錢才能化解你哥的災(zāi)難?蓮兒姑姑,你難道不知道,我姑姑跟你哥哥已經(jīng)離婚?你哥是死是活,跟我姑姑已沒半毛錢關(guān)系!你要錢,應(yīng)該去找程瑤去!”

    “秦奮,不得無禮!滾一邊去!”秦景厲聲制止。不管白以云出于什么樣目的,她仍是白蓮的姑姑,白以云的哥哥,不正是白蓮的爸爸嗎?怎么能說他們之間沒有半毛錢的關(guān)系?

    秦朗又站了起來,她掃了一眼餐桌,又看了看白以云縮卷在地的身子,一絲苦笑從她那張精致的五官掠過,眾人都悄悄為好捏了一把冷汗。

    “王局長、哥哥,你們在這里繼續(xù),我和以云去樓上說點事。”

    白蓮見狀,心里陣陣發(fā)緊,她姑姑的性格,她是知道的,要不是天要蹋下來,以她姑姑的膽量,絕對不敢擅自闖進她家的,而且,借她姑姑十個膽,她也未必敢在秦景面前造次。剛才她口口聲聲說要救“她哥哥”,難道她爸爸又出了什么大事?

    白蓮急忙離開座位,她在白以云的面前蹲了下來,雙手扶住白以云的肩膀,急切地問:“姑姑,你哥……我……爸……爸怎么啦?他又闖下什么禍?您起來把話說清楚。”

    白以云緩慢地抬起頭,一把抱住白蓮,又嗚嗚地哭了起來。

    “你哥是咎由自取,罪有應(yīng)得,你不必為他求情!如果他真的犯了法,那肯定要依法處置,豈是錢能解決的?”秦景見白蓮被卷了進去,心里更為不悅。求秦朗花錢去贖白以天?這個想法不僅無腦,還很可笑!也只有白以云這種無知的人才想得出來。

    “可是—”白以云試圖辯解。

    “別可是了,相信大泱國的法律會給他一個公正的裁判!”白以云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秦景給打斷了。

    “是啊,妹子,秦副市長說得對,要相信法律!秦總既不是法律,也不是法庭,求她沒用。”王飛龍最見不得的就是白以云這種靠眼淚來胡攪蠻纏的法盲。

    王飛龍對于白以天案件的來龍去脈了如指掌,本來,這種經(jīng)濟案件,由紀(jì)委去調(diào)查,公安局負(fù)責(zé)抓人就行。可這個案件涉及的人都非同一般,他一點也不敢馬虎!他必須時刻關(guān)注案情的進展。

    王飛龍與秦景、白以天和秦朗的私交都不錯,他家的王夫人,與秦夫人、秦朗更是以姐妹相稱,再加上他的兒子王梓汐與白蓮是同班同學(xué),他和秦朗也有過不少的交集,秦朗出眾的外貌、獨特的商業(yè)才華、謙謙君子的待人之道,都讓他欽佩至極。

    白以天被停職審查,是因出軌程瑤引發(fā)的,王飛龍先是震驚不已,秦朗那種絕世才女,居然管不住白以天的心!混賬的白以天,真的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啊。爾后,白以天在他心中的份量大打折扣,他甚至打心里瞧不起這種吃里扒外的男人,因此,對于白以天‘落難’,他至始至終都是一副公事公辦的態(tài)度,沒有摻雜任何私人感情。

    可今早公安內(nèi)部的案情進展通報上一則消息,再度讓王飛龍驚掉下巴!朗升投資公司也被卷入其中!這個公司的名字,他太熟悉了,這家全市明星投資公司,不正是秦朗的公司嗎?

    為了慎重起見,他以參加秦奮的升學(xué)宴為由,來到秦朗家……

    白蓮見白以云成了眾矢之的,有點于心不忍,畢竟,她也是白家人,在這里,她是白以云最親的人了。

    白蓮扶著白以云,隨著秦朗上了二樓的書房。

    秦奮也緊跟慢跑上了二樓。

    樓下的餐廳,氣氛變得詭異起來,大家表面上仍其樂融融,心思都浮游在酒桌之外。

    王梓汐媽媽頓感餐桌上的氣氛凝重起來,她以王梓汐要回家取東西為由,簡單的客套后,帶著王梓汐提前離開了。當(dāng)了這么多年官夫人,她知道,哪些事情她該知道,哪些事情盡量不要摻和。

    王飛龍今天突然出現(xiàn)在這里,本身就很蹊蹺,早上她跟他說秦奮升學(xué)宴的事,他只悶哼了一聲,即沒答應(yīng)也沒反對。以王梓汐媽媽對他的了解,這種事,他八成不會參加,除非是看在秦景的面子上,問題是,早上他們都不知道秦景會來,秦景蹲在搶險救災(zāi)一線,他們夫婦倆都知道。

    再說,王飛龍可是一個不折不扣的以公安局為家的工作狂,縱使他真的要參加秦奮的升學(xué)宴,也要等到下班才會趕過來,可他居然比她還早到。唯一的可能就是他是特意來找秦朗的,因此,她猜測,秦朗可能也攤上事了。

    秦景和王飛龍兩人仍不動聲色,頻頻舉杯,但杯子里酒的味道,已不是原來的味道。

    秦景瞄了一眼桌上的煙,伸手抽出一支,他平時很少抽煙,桌上的煙,本是給秦朗給老煙鬼王飛龍準(zhǔn)備的。

    王飛龍急忙站了起來,幫秦景點了煙。秦景靠在椅子上,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緩緩地吐出,煙霧背后的那張五官精致、棱角分明的臉,依舊平靜的如一潭湖水,為官多年,他最擅長的事,就是不將自己的心事輕易表露出來,茶、煙、酒,都是極好的掩飾道具。此刻,誰也不知道他內(nèi)心是怎么的波濤洶涌!

    “你來找朗朗干什么?”秦景問得很直接。

    “程瑤跑了!”王飛龍深思半晌,還是說了本不該說的話。程瑤—白以天—秦朗—秦景,公安局案情分析圖上的人物關(guān)系,就是這么排的,秦景,很可能會被牽扯,跟案件相關(guān)人員透露這樣的信息,是不符合辦案規(guī)定的。當(dāng)然,王飛龍也有想法,他也想看看秦景對這件事的反應(yīng),從而對整個案件有一個更好的判斷。

    “不是二十四小時監(jiān)視嗎?一個大活人怎么說跑就跑了?”

    “監(jiān)控顯示,程瑤喬裝成她家的保姆,大搖大擺走出小區(qū),去了魚龍混雜的菜市場,最后不知去向!”

    秦景的心倏地一沉,不好的感覺在全身蔓延開來。

    他本想教訓(xùn)一下白以天,沒想到白以天的戰(zhàn)火蔓延到朗升投資公司。秦朗還沒從離婚的陰影走出來,而今,白以天的案件又把她給卷了進來,他相信她沒有染指白以天和程瑤的勾當(dāng),但戰(zhàn)火燒到朗升資產(chǎn)管理公司,她作為曾經(jīng)的法人、老總,就沒法置身事外。市紀(jì)委的調(diào)查已經(jīng)開始,秦朗的日子就無法再平靜。真的是樹欲靜而見不止啊,你越是不愿意面對的人和事,它越是蜂擁而至!

    再加上秦朗是他妹妹,他在市委的處境也變得尷尬起來,很多事,他不便再過問,還有很多事,市里領(lǐng)導(dǎo)開始防著他,仿佛他也是犯罪嫌疑人似的,這種感覺讓他很不爽!

    秦景狠狠地掐了煙,端起酒杯,在桌上頓了一下,一飲而盡,心頭上的郁悶,在酒精的作用下,快速擴散到全身……

    ------題外話------

    上一章節(jié)被屏蔽了,還在修改中,加更一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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