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您稍等,我?guī)湍鉀Q一下。”李七八安穩(wěn)住李七七,主動走向了黃麗,招呼著她走向旁邊,客氣的說,“美女,我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但是這些人都不簡單,你跟他們過不去沒什么好處。”
黃麗現(xiàn)在明白了,果然B市的水比想象中還要深。她看李七八還算有點良心,沒至于成為漢奸,也就客氣的回了句,“這事跟我無關(guān),你得問他倆。”她指了指朱定二人,那貨不是共安部長的侄子嘛,這關(guān)系不用白不用。
李七八回頭看向朱定,頓時苦笑,這就更特么復(fù)雜了。
朱定見時機已到,終于站出來了,“李七八,怎么回事?”
“朱少。”李七八一臉苦逼,不知所措。早知道是這么個場面,打死他也不來啊。朱定可不止是共安部長的侄子,他爹本身也是不小的官,爺爺更是副國級人物。尤其他身邊還有個皇后,誰說人家就沒有背景了,這特么都是太子黨的人物啊,一句話就能要了他這個小警茶的命。
皇后見靠山來了,立馬又囂張了起來,“李七八,你是不是不想干了!趕緊把這些外國人抓起來,要不你立馬滾蛋!”
李七八招架不住了,灰溜溜的回去跟李七七訴苦,“先生,這兩位是朱老先生的孫子和孫媳,這事不好辦啊。”
“原來是這樣。”李七七點了點頭,這面子得給。他又話鋒一轉(zhuǎn),“可是,我怎么從來沒見過他?”
“這具體我也不知道,不過他千真萬確是朱老先生的孫子,這我也騙不了您啊。”李七八苦笑著說。
李七七眼珠一轉(zhuǎn),去跟李七五溝通了幾句,然后李七五笑著打圓場,“各位,原來真是一場誤會,大家都是朋友。既然這樣,今天這事就算了吧,我請你們?nèi)ズ染疲蠹易聛砗煤谜J識一下。”
李七八趕緊勸說黃麗,“美女,你看這樣行嗎?”
黃麗直接拒絕了,“喝酒就不必了,我只是路過,我可以當(dāng)做什么都沒發(fā)生,你們自己看著辦吧。”說完,她頭也不回的走了。
“這……”李七八無奈的看向了李七七。
“也好,我就給朱少爺面子了,不再追究。”李七七大方的說,儼然一副正派的樣子。
“這真是太好了。”李七八終于松了口氣,感恩戴德,“先生,您大人大量,在下佩服之至。”
“那今天這酒……”李七七剛起話頭,李七八立馬接了過去,“在下一直崇拜各位先生,早就想請教了,您要是不嫌棄的話,一起吃個工作餐怎么樣。”
“好,那就麻煩李局長了。”李七七拍了拍李七八的肩膀,這來中國沒多久,精髓全都被學(xué)去了。
人群中,何秋妍悄然離去,追上了黃麗,擔(dān)心的問,“你木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黃麗裝比,又打量著何秋妍調(diào)侃了起來,“不過,才將么你表現(xiàn)的不錯啊,看這樣孫祈木白調(diào)教你,有點用處了。”
“滾!”
這事暫時就這么過去了,何秋妍沒有警戒意識,沒太當(dāng)回事,也就沒打擾孫祈。黃麗與世無爭,地球爆炸了,她也蹲得住茅坑,更不會亂說什么。總得給這群外國人一些湊字?jǐn)?shù)的機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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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份的天,陰雨連綿,總得有應(yīng)此情此景的故事發(fā)生才對。孫祈本來在家里快樂的打著游戲,突然一個電話就讓他掛了。
“我了個草,誰啊?”孫祈不爽的接起電話。
“孫祈,我是袁青。”手機里響起了蒼老的聲音。
“有事?”孫祈想起來袁青被他大隱隱于市了,有事都跟云清衣聯(lián)系,現(xiàn)在直接找他,不太對勁。
“這幾天外邊流傳著一個消息,說武林盟主南宮五身受重傷,成了廢人,此刻正隱居在茶江養(yǎng)傷,由四大護衛(wèi)貼身保護。”
“南宮五?”孫祈一愣,這貨又沒死?他那念力強到了可以對抗于子儀的地步了?這樣可就不好玩了。
“這消息靠譜了不?”孫祈反問。
“不知道,據(jù)我所知,曾經(jīng)被南宮五壓迫的武林勢力,此時都聚在了茶江附近,估計會有一戰(zhàn)。”袁青如實匯報。
孫祈沉思了片刻,這事果然不適合鎮(zhèn)南盟出面,那就掉價了,難怪袁青直接找他。他問了句,“你也想去?”
“正有此意。”袁青也不隱瞞,他跟南宮五可是不共戴天,現(xiàn)在南宮五廢了,以他的脾氣,不可能蛋定得了。但他也知道自己目前的處境,這事必須得經(jīng)過孫祈的首肯。
孫祈也明白這些,武林勢力一盤散沙,有袁青挑大梁,也不見得是件壞事。但他好不容易把袁青隱藏起來,就這樣暴露,如果消息準(zhǔn)確還行,萬一是假消息,就得不償失了。
“你先別急,我落實落實情況再說。”孫祈掛了電話,打給了遠在F省的寧鈺一,“姐姐,好久不見,想木想我?”
“臭小子,還知道給我打電話?”寧鈺一那充滿攝服力的聲調(diào)響起,只是聽聲音,就讓人甘心臣服。
孫祈打了個冷顫,甩了甩頭,才繼續(xù)說,“我這不是做夢夢著你了嘛,夢著你包水餃給我吃。我這不趕緊向您請安來了嘛。”
“少貧嘴,又有什么指示了?”寧鈺一正經(jīng)了起來,她太懂分寸了。
孫祈趕緊說,“嘿嘿,有個事得麻煩姐姐給我打聽打聽。”
“讓我猜猜,是南宮五的事吧?”
“這都瞞不過你,姐姐你好厲害啊。”孫祈有些驚訝,他才剛剛給天虹集團開通偵查技能,立馬就有成效了?
寧鈺一公式化的匯報,“轉(zhuǎn)盤確實沒殺死南宮五,只是重傷了他。之前他躲在茶江的一個小山村里養(yǎng)傷,后來被原來群玫島的少爺李凌波偷襲過,具體情況未知。現(xiàn)在外面流傳的消息,也是李凌波放出去的。從那以后,南宮五就消失了,具體怎么樣,誰也不知道。”
“好的,多謝姐姐。”孫祈掛了電話,看來寧鈺一這步棋走對了,沒白讓他付出這么多。
既然南宮五還沒死,孫祈這顆石頭就不能放下,萬一那貨哪天神經(jīng)病,又來把他老婆偷走了,那就蛋疼了。
但是袁青這張牌,不到關(guān)鍵時刻,絕對不能打出來。想來想去,孫祈想起了一個可憐的邊緣角色。
給金陽打了個電話,“金子,你給梅花堡那邊傳個信,就說南宮五在茶江,叫他們過去打探打探。”孫祈把基本情況跟金陽說了一聲,梅花堡也一直是金陽在對接。
掛了電話,孫祈給袁青回了過去,“你先別急,我叫人過去打聽了,具體情況弄明白再說。你這會身份特殊,不宜露面,先穩(wěn)住。”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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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黑風(fēng)高,茶江郊外,某個角落里,聚集了一大波猴子,正在商議討伐南宮五的事情。
在這里,可以看到著名的開聞堂眾人的身影,還有失傳已久的丁榮和江燕兩口子,萬冥會這種強行加戲的角色,肯定也得來摻上一腳。
至于剩下的,除了一些受南宮五迫害太深,必須要報仇的,其余就是一些不入流還自以為自己很牛比的傻必們了。他們一般都自詡正義,為民除害什么的,之前跪舔南宮五最積極,現(xiàn)在討伐南宮五,也沒少了他們的身影。
當(dāng)然,還有收到風(fēng)聲,正在陸續(xù)趕來的野猴子們。這種揚名立萬的時刻,絕對是通往人生巔峰的VIP通道啊,渾水摸魚,抱大腿什么的,最刺激了。
遠處,開聞堂偵查門的蔡遠空跑了過來,“有消息了,南宮五正在往河城方向逃跑,過了河城就是楓東,用不著兩個小時就到海邊了。”
“事不宜遲,立刻去追!”丁榮站了起來,他跟南宮五那是死仇,趁著南宮五重傷,他必須報這個仇。
“丁園主稍安勿躁。”徐天承不急不慢,“我看南宮五未必敢去楓東。”
“怎么說?”
“南宮五曾經(jīng)下令,傾武林盟之力,圍殺楓東的一群年輕人,最終以武林盟失敗告終。有此前仇,他自然不敢踏足楓東半步。”徐天承說的有理有據(jù),“我看,他去河城的目的,無非是想借河城復(fù)雜的地勢,跟我們拖延時間,等待支援。”
丁榮不是大陸猴子,對大陸的情況不了解,沉思兩秒,他說,“那依你之見,如何是好?
“我建議兵分兩路,由我開聞堂和萬冥會,先帶少量精英去河城設(shè)下埋伏,丁園主你帶剩余的人,在后方包圍,以防南宮五逃脫。到時我們在河城匯合,甕中捉鱉。”徐天承立馬就拿出對策來了,不愧是軍師級的人物。
但是,丁榮卻聽出了徐天承的弦外音,把他從前鋒隊伍中除名,以防他跟四大護衛(wèi)碰面,下不了手。這樣等他趕到,四大護衛(wèi)估計就沒啥威脅了,到時候合力對付南宮五,順理成章。
丁榮心里很不是滋味,就算四大護衛(wèi)成了傀儡,他也是不想她們死的,畢竟是親生的。但對于在場之人來說,唯一的目標(biāo)就是殺死南宮五,不擇手段。
江燕抓緊了丁榮的胳膊,她同樣心思玲瓏,明白大家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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