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來看一下這個錄像。”沈寂用遙控器打開了投影儀上的開關。
畫面上有兩個人,一男一女。他們都面對著鏡頭跪在堅硬的水泥地上,用著驚恐而畏懼的眼神看向前方,而在他們的附近的地上躺了一個滿身鮮血的人,他顯然已經死去了,大睜著眼睛對著地面一動不動。他們每個人的背后都站著一個黑衣人,黑衣人的頭是被黑色頭罩包裹住的,沒有人可以看到他的面目。女人流著眼淚,她的身體在發抖,反復哀求道:“對不起,放了我們吧。求求你,放了我們吧,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你們。”
“不要害怕,乖乖按我說的話做。”掌握著鏡頭的那個人說道。但聲音明顯是用變聲器做了改動,沙啞粗糲,像是在電流里才會發出的聲音。
“你們兩個。”他用手指指了一下他們兩個說:“脫掉衣服,在我們面前做I。”
女人眼睛的瞳孔猛然間睜大,她拼命地搖著頭,眼淚滴在了手臂上:“不!不——不!”
“你個畜生!”她旁邊原本被壓迫著原本跪在地上的男人突然間站了起來,往鏡頭的方向沖了過去,鏡頭劇烈地晃動,似乎是掉在了地上。緊接著一個男人悲慘的哀嚎聲,鏡頭重新被撿了起來,它對準那個男人被打得血流滿面的腦袋,鏡頭外一個男人的聲音說:“你做還是不做?”
躺在地上的那個男人對他狠狠吐了一口唾沫:“呸!畜生!”
鏡頭上抬了起來,放回了剛剛固定的那個位置上,一個穿著黑色衣服的手臂顯現到了視頻中,那個人拿著一把手槍對準了地上的那個男人,嘭地一聲響聲,男人的身體猛烈抽搐一下,然后變得靜止,鮮血從他身下蔓延。
“啊啊啊啊啊啊啊——不——”女人崩潰的尖叫聲。
似乎有預示一樣,站在女人背后的那個黑衣蒙面人突然之間收起了槍支,他拉著女人的手臂就往后拉,而手拿著鏡頭的人也走近了他們。
“不——不——不”那女人在不斷掙扎著,她撕心裂肺地哭著。
鏡頭在搖晃中不斷拉近,直至拉近到可以很清楚看到那個女人絕望的臉,她滿臉淚痕,旁邊的那個男人在拉扯著她的衣服,她在崩潰地尖叫,她的聲音嘶啞,像是墜入地獄。
圍繞在她絕望哭聲的身邊,是那群人的笑聲,他們眼睜睜地看著那個女人在他們腳下的地上,變得破敗不堪,那個女人的臉色蒼白,沾著鮮血和灰塵,濕漉漉地,分不清哪里是血哪里是淚。她的眼神絕望,慢慢地連哭都已經變成一個多余的事情。
視頻到此終止,桌上的一群人的身體幾乎都在繃緊中,他們沒有一個看起來是輕松的。沈寂說:“視頻里的這個女人,一個星期前被發現死在了山里附近的一處破舊房子里,槍擊致死。還有她旁邊的兩個男的,一個的尸體被拋到了河邊,一個被拋到了山里的小坡上。
“這個錄像帶是從女性受害者的衣服里找到的。”
方如斯緊緊握著拳頭,聲音從牙齒里擠出來:“這些人都是畜生!說畜生都是高看了他們!”
“還有一個視頻。這個時間要更早一點,是在兩個星期前。”沈寂停頓了一段時間,又播放了一段視頻,這段視頻跟剛才那個視頻大同小異,都是受害者在向兇手苦苦求饒,唯一的有不同的是,第二個的視頻只有兩個人,一男一女,他們在聽到兇手讓他們做I的時候,顫顫巍巍地答應了。兩個人就在鏡頭下瑟縮著完成了這一要求,但是兇手并沒有因此放過他們。
他們又強行把兩個人分開,將女人單獨帶了出去。過了一段時間,那個男人在房間里的一個液晶屏上看到了被綁在鐵架上的女人被槍決的畫面。
男人撕心裂肺地叫著,哭著。他瘋了一樣地捶打著地面,拳頭緊緊地攥著,從喉嚨里發出絕望的嘶吼聲。站在他身邊的那些蒙面人卻在笑著,他們抓著那個男人的頭發,迫使他仰起頭來,在眾目睽睽之下,一槍崩了他。
韓新寒看視頻的中途就受不了了,他看起來要爆炸,在辦公室旁的窗邊站了一會,又回到位置上繼續。而陸承恩在視頻結束之后,就一把將手邊的文件摔了老遠:“媽的,老子一定要把他們全都抓回來!”
沈寂說:“這案子各級公安局都比較重視,對我們抱有的期望也很大。兇手把錄像帶放在被害者的身上,就是希望我們能看到,他在對我們進行挑釁。我相信你們也看得出來,里面涉及得有槍支,所以,我希望你們近期打起十二萬分精神來,因為很有可能我們會與兇手直接正面對抗。”
他繼續說著:“團伙作案的兇手年紀一般不會很大。一般在十五歲到三十五歲之間,受教育的程度低,可能只有高中學歷,或者是初中學歷。大部分情況相愛團伙以男性為主,但也有一些情況下有女性參與。”
“因為目前兇手拋尸地點還比較分散,相隔兩個市,我們無法確定兇手現在的居住地點是在哪。但是,現在我們可以確定的是,兇手一定是在他的舒適區之內作案的,也就是說,找到視頻上的這個地點對我們很關鍵。”
章弦說道:“幾名受害者跟兇手之間都并無關系,兩個案子錄像時間之間僅僅隔了一個星期,他肯定還會繼續尋找下一波受害者,繼續作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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