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仙界,太昊仙庭。
剛剛回到大殿,太昊仙帝面無表情的聽著朝臣們匯報工作,主要是這次組織天驕?zhǔn)⒀绲暮膿p,以及收獲;剩下的便是,他們這次選定出來的人選目標(biāo)。
暮然,一個金甲仙兵跌跌撞撞的闖入大殿,惶恐的道:“報,陛……陛下,太昊殿失竊……”
“你再說一遍?”面無表情的太昊仙帝,驟然臉色陰沉,整個大殿的氣氛,猶如霜降大地,透骨森寒。
“陛下……”
“轟”
太昊仙庭內(nèi)一陣騷亂,心煩意亂的太昊仙帝冷冷道:“給本帝查!”
……
一路向東,疾馳隱遁。
柳湘靈在第一個追擊者的掩護下,越走越遠,漸漸靠近了夏中洲邊境地帶,遠處便是浩瀚內(nèi)陸鴻蒙之海。
而在她的身后,追擊人影卻是超過了數(shù)萬之多,并且距離越來越近。
“師妹,進鴻蒙之海,深入百萬里后,便停下待他們前來。”后方第一個追擊魔仙女的人,悄悄傳音道。
“好,師兄,湘靈的這條小命,可全都在你手上了,千萬別出什么岔子。”
片刻后,柳湘靈沖入內(nèi)陸鴻蒙之海,不少人遲疑。
這女人開始逃竄以來,便一直堅定向這個方向,難道魔仙尊隱藏在此?腦袋還算清醒的家伙,瞬間衡量了自己的性命與七十萬年功力的價值,有了退卻的想法。
但在此時,不知誰在人群中喊道:“嘿嘿,鴻蒙之海,好地方!在這里解決了她,鴻蒙之力要不了多久,便會磨滅一切痕跡。那魔仙尊就算是手段通天,也無從查起!瓊靈玉果,是老子的!”
嘩啦
霎時間,這段話猶如給眾人打了雞血一般,人潮洶涌,紛紛扎入鴻蒙之海,鎖定柳湘靈的氣息,繼續(xù)追擊。
“注意力被分散的情況下,這些元神修者,依舊難脫本座的神識萬象啊!”
人群中,一道人影呢喃感慨,隨行百萬里,進入鴻蒙之海的深處。
“快看,她停下來了,好機會!諸位,各憑手段吧!”
很快,有人捕捉到了柳湘靈的行蹤,她就安靜的站在鴻蒙氣流中,一身雪白戰(zhàn)甲,將之烘托的高貴圣潔。
就在眾人蜂擁而上,準(zhǔn)備渾水摸魚拿到大獎的時候,一陣刺耳的怪笑聲,回蕩開來。
“嘎嘎嘎,憋了這么久,終于輪到老子登場了!”
話輔落,赫見一柄閃爍著淡淡紅霧的巨劍,橫亙鴻蒙。劍光閃爍,一劍裂虛空,驟然四劍,四方血痕蔓延,將方圓十萬里徹底分割。
“那是什么?”
追擊的眾人驚疑不定,忽而有人高喊,眾人神識駭然看到,四方的四道血痕彼岸,各自呈現(xiàn)不同的天地樣貌。
暗魔天的黑暗星空,大量的黑天使、創(chuàng)生體蜂擁而現(xiàn)。
雷霆天的雷芒虛空,無數(shù)“真神”在宙斯的帶領(lǐng)下,分割一方。
巨靈天的夸幻族人,橫沖直撞,肉身無敵,一斧碎一身。
最后,五花八門的碧落天,各類童年游戲列陣,以及兩個特級軍團,迷你版的行星級法體,轉(zhuǎn)眼填滿了封鎖區(qū)范圍。
“師妹,為兄為了你的安全,這次可算是下了血本了!”楚飛揚的神源之嬰化體,悄然來到柳湘靈身旁,將她帶離戰(zhàn)場核心。
再次看到楚飛揚的“大召喚術(shù)”柳湘靈依舊免不了震撼,而且更令她驚奇的是,這一次來的人,不但比上次的“兵種”復(fù)雜,他們居然已經(jīng)完全適應(yīng)了鴻蒙力量的侵蝕?仔細一看,不少人居然修行了無限元神決,而且貌似比魔仙宗的人,都要爐火純青。
這點嘛……無需置疑,碧落界內(nèi)有個十日十年時間比的修行外掛,這短短兩三個月里,讓路西法他們這些主要兵種,將無限元神決修煉到小成,并不是什么難事!
這次,他們的打法不再是將其拉回去,而是就地殲滅與生擒。
絕對數(shù)量優(yōu)勢,結(jié)果可想而知。
短短兩個時辰后,萬余人被生擒,剩下的皆已成為塵埃,元神被轟的連渣都不剩。
“師兄,我越來越感覺,自己有可能成為一代魔界女帝了!你手中的力量,絲毫不比那些魔君弱啊!”柳湘靈最后感慨。
楚飛揚化體昂首,傲然道:“這是自然,也不看看為兄是誰?我可是……”
話還未說完,柳湘靈習(xí)慣性的問道:“那師兄,你打得過奪魂魔君嗎?”
楚飛揚:“……”
忽然,楚飛揚這道神源之嬰化體身形扭曲,隱有消散之兆。
“師兄,怎么了?”
“有點小麻煩,湘靈,你先前往離殤洲,小心而行,路上由這家伙照顧你,抵達后雪雕會接應(yīng)你。”楚飛揚召回凈世之劍,將其交托柳湘靈,做完這一切,這道化身便如氣泡一般消散開來。
柳湘靈不明所以,正待此時,忽感西方一股浩瀚滂沱的力量橫掃而來,浩瀚鴻蒙竟也為之震動,天地蒙昧不分。
待路西法等人回歸四重天地,柳湘靈與喋喋不休的凈世之劍,繼續(xù)穿越內(nèi)陸鴻蒙之海,消失無蹤。
而在剛才那股浩瀚力量的盡頭,楚飛揚的本體臉色凝重,身旁血衣嘴角溢血,咬牙切齒的看著頭頂?shù)墓饷ⅰ?br />
雷骨山,雷霆已然消散,虛空中烏云無蹤,只剩下一道刻畫著神秘紋路的青色玉鏡。看起來有點像太昊宗主手中的創(chuàng)道至寶,但威力卻是天差地遠。
鏡面之上,一人傲然而立,不遠處,數(shù)道人影被禁錮。
虹嫣女帝、小琴被束縛在鏡體表面,無法反抗。在她們旁邊,縹緲真人一臉落寞,也被同樣束縛,身前是一臉囂張的茗嫣與其侍女。
“茗嫣,現(xiàn)在回頭還來得及!”縹緲真人無力的發(fā)出最后的勸慰。
茗嫣不屑道:“哼,師尊。這么多年來,您一直偏護虹嫣師妹,更有意將縹緲宗傳給她去打理,但您有沒有想過?我才是大師姐,多年來兢兢業(yè)業(yè),卻一直不被認同。”
“這次,百枚瓊靈玉果,本應(yīng)是我縹緲宗的,您居然也放任虹嫣的選擇,將之拱手于人?如此作法,豈不寒了縹緲宗所有人的心?放心吧,縹緲宗日后會在我的打理下,再現(xiàn)輝煌!”
說完,茗嫣不再理會縹緲真人,沖這站在那巨大鏡面中心的人影喊道:“殿下,動手吧。日后縹緲宗,以殿下馬首是瞻,任由殿下索取!”
“閉嘴!”
那站在鏡面上的人,眼中閃過一抹不屑,淡
淡道:“要怎么做,還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安靜的在一旁看著,不然,與他們同亡!”
茗嫣表情頓時傻了。
“太素,你這輸不起的白癡,有本事將太昊神鏡撤掉,與老子一較高下!”血衣拭去嘴角血跡,大喝道。
旁邊,楚飛揚瞇起眼睛,剛才這太昊神鏡施展的鏡痕之象,竟能直接影響到他神源之嬰的聯(lián)系。
他也從血衣口中了解到,太昊宗的那面鏡子,是太昊仙帝早年的成道至寶;而這太昊神鏡卻是他成為仙帝之后,在三界某處,發(fā)現(xiàn)的天地孕育的先天之寶,后被其淬煉至今,功效雖然差不多,但威力卻是天差地遠。
剛才那次沖擊,便是他施展神源三劍,與其造成的沖擊。
不得不說,就算不是面對那些大佬本人,僅僅是面對他們的兵器,楚飛揚也感覺到了一些吃力。
“哼,白癡!”
太素臉色冷靜,揮手間,鏡痕之象幻變,通過鏡中之影,修改神鏡籠罩范圍內(nèi)的現(xiàn)實變化。一股浩瀚巨力,猶如深海壓迫,從四面八方擠壓血衣,同時,鏡中浮現(xiàn)萬千血劍,橫殺而去。
“住手!”楚飛揚大喝,恒星態(tài)法體再現(xiàn)。只不過,在鏡痕之象的影響下,原本的恒星態(tài)之巨,只剩下百里左右。雖然擋在了血衣面前,卻也難敵鏡痕之象對現(xiàn)實的修改。
怎么辦?
太昊神鏡的力量,超乎預(yù)料。
要暴露四重天地的力量?或者召回凈世之劍抗衡?或是直接將神源之嬰的力量調(diào)運出來?
楚飛揚腦海中,瞬間閃過無數(shù)想法,僅有兩三個可以應(yīng)對此局,但都被他否決了!
作為太昊仙帝的至寶,要說太昊仙帝無法通過太昊神鏡了解到此戰(zhàn),楚飛揚是不信的。暴露更多的底牌,意味著將迎來更大的麻煩。
唯一可行的,便只有將其徹底留下,甚至……摧毀!
“哦?怎么,現(xiàn)在不囂張了,投降了?”太素一擊過后,睥睨八方,太昊神鏡在手,鎮(zhèn)壓八方,他也不怕對方遁逃。
“呼呼”
楚飛揚恢復(fù)常態(tài)之軀,揮手間,一百零八枚瓊靈玉果出現(xiàn)在手中。
“這是你要之物!”
“哈,早知如此,何必反抗呢?都是徒勞!”
太素不屑,隨即話鋒一轉(zhuǎn),道:“錯了,這瓊靈玉果雖然珍貴,但對本殿下而言,倒也不是什么稀缺之物,索要此物的是那個白癡女人,而本殿下,要……你們的性命!”
“殿下……”茗嫣想要說什么,卻被太素充滿寒意的眼神堵了回去。
“事情前因后果,本座已經(jīng)明了。太素,奉勸你一句,惹到本座,非是明智之舉。太昊神鏡的壓制,的確出人意料,但終歸不是太昊仙帝親自掌控,若對手超過你太多……”
“哈哈哈……癡人說夢,你以為,我還會給你們逃出生天的機會嗎?”
“當(dāng)然不!本座只是提醒你,太昊神鏡與你的性命,本座……要了!”
楚飛揚眼神一寒,拂袖間,血衣消失在原地。隨即,赫見他大口一張,怒吞一百零八枚瓊靈玉果!
“你……瘋子,百萬年功力,除非你是宇級強者,否則必被其沖擊的魂體與肉身湮滅!”太素大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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