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集合的時間了，高宬和俞小小還沒有半點線索。

    他們走進學校附近的一家小吃店，要了兩杯熱檸檬水，坐在角落里的一張小桌邊取暖。

    店里飄散著烤腸、烤冷面、煎餅果子的香味，有幾個剛從補課班出來的學生圍在一起熱絡地吃著聊著，一派青春洋溢的景象。

    高宬覺得吵，不自主地蹙緊了眉頭。

    俞小小嘬著吸管，抬眼看他，“找人這種事情都親自出馬，你一向這么親力親為的嗎？”

    “當然不是。”高宬說：“我還沒準備累死我自己。”

    “哦……”想不到什么合適的話題，俞小小閉了嘴。

    高宬喝了一口檸檬水，放下杯子，笑著問她：“想知道我為什么要來這兒嗎？”

    俞小小點點頭，含著吸管輕輕地“恩”了一聲。

    高宬唇角微揚，嗓音性感，“因為你在這兒。”

    俞小小輕笑了一下，沒把他的話當真。

    檸檬水大概不合口味，高宬嘗了一口就沒在碰過杯子。

    俞小小喝完檸檬水，突然覺得有點餓，看還有時間，就買了一根烤腸，又點了一杯速溶咖啡來喝。

    高宬什么都沒要，坐在板凳上，架著手，一動不動，也不說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安靜如狗。

    兩人出門時，撞見了魏啟帆。

    他的衣服濕了一大片，額前的劉海兒已經凍成了冰柱子，看起來有點狼狽，還有點滑稽。

    “高總。”魏啟帆率先開口打了聲招呼，“沒想到你也來虎山縣了。”

    高宬打量著魏啟帆，勾唇一笑，“看來，你還沒有找到金老師。”

    “你不也一樣。”魏啟帆說話時有很重的鼻音，他看了眼俞小小，又轉過視線盯住高宬，“你們兩個人會湊到一起，這關系，有點意思。”

    高宬把手搭在俞小小的肩頭，似真似假地說：“當然有意思了，她是我的女朋友。”

    俞小小一愣，立即反駁道：“你亂開什么玩笑！”

    魏啟帆輕輕一笑，“高總，看來姑娘你還沒有追到手。”

    高宬聳肩，不置可否。

    俞小小擺擺手，向魏啟帆解釋，“我是晴秘書的女朋友。”

    魏啟帆露出驚訝的表情，顯然沒有料到會有這樣一層關系。

    為了快速跳過這個莫名其妙的話題，俞小小指著魏啟帆的頭發和衣服，問他：“這是怎么弄的？”

    “剛才問了個女學生，她好像知道金老師的動向，我就逼問了幾句。她有點害怕，轉身要走，我一著急就拉住了她。她以為碰到了流氓，直接把水壺里的水全潑到我頭上了。”魏啟帆苦笑，“還好不是熱水，差點毀容。”

    俞小小：“你問到金老師的動向了？”

    之前在大巴車上的時候說過要合作的，也不知道這個約定現在還好不好使了。

    “恩，聽到點金老師的消息，我覺得這個消息還是挺可靠的。”魏啟帆看向高宬，“我可以把這個消息獨家分享給你們。”

    高宬不多廢話，直接問他：“條件？”

    魏啟帆露出狡黠的笑容，也不拐彎抹角，“我想進GS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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