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鶴童子話鋒一轉(zhuǎn)笑道:“主人,你選了我后悔嗎?”
天歌笑道:“呵呵,為什么要后悔呢?我高興還來不及呢,這么一個大帥哥陪著我還能當(dāng)坐騎,又是那么漂亮的一只仙鶴……”
仙鶴童子傲白笑道:“呵呵,不過這也是冥冥之中的機(jī)緣和宿命,我就在此等了主任1萬年,主人來自第一個遇見的就是我……”
天歌心想,當(dāng)時也沒有別人來自己身邊啊,俊彥太子你么一叫,不就是仙鶴童子來到自己身邊了嗎?自己還有的選擇嗎?
天歌說:“怎么你后悔了?”
仙鶴童子傲白笑道:“呵呵,我高興還來不及呢,怎么可能后悔呢,這是我覺得放著道教四靈,主人不選,選我的話有點(diǎn)吃虧喲……”
天歌說:“道教四靈是什么?”
仙鶴童子傲白笑道:“呵呵,龜,蛇,虎,雀……”
天歌說:“。∥乙詾槭驱堷P呢?怎么是龜,蛇,虎,雀呢?那龍的地位往哪放?”
仙鶴童子傲白笑道:“龍因天子而神化,龍不僅總合了大族圖騰的內(nèi)容,而且還成了貴為天子的黃帝族徽(即天子的象征)。其他小諸侯就各用各族自己的小圖騰。這些特征之外,還得加上云,所謂云從龍,龍舉而景云屬,官名皆以云,命為云師,猶說名官皆以龍,命為龍師也。還是以龍喻天子。隨著人們對天子的崇拜而逐漸神化了天子,也就神化了龍!
天歌說:“真的假的?”
仙鶴童子傲白笑道:“龍,鱗蟲之長,能幽能明,能細(xì)能巨,能短能長,春分而登天,秋分而潛淵!薄稜栄乓怼吩疲骸褒堃宰兓療o方,物不能制,故在人比君”。于是天子也者,在他生活著的時候,“變化無方,物不能制”;即便死了,也仍然是神妙不可測的登天之龍。《史記·封禪書》:“黃帝采首山銅鑄鼎于荊山下。鼎既成,有龍垂胡髯拔墜”。
天歌說:“龍不是從古代就有了?”
仙鶴童子傲白笑道:“商周時期,龍又成了神通廣大,會作魔法的巫師教主了。人們認(rèn)為龍可以幫助溝通人神、天地、諸神以及生民中有異察的巫現(xiàn),可以乘龍來往于人神、天地之間。《左傳》記載:“凡祀,啟蟄西郊,龍見而零”。這種“零祭”在商代已盛行于世,它作為一種古老的膜拜習(xí)俗,其目的以祭土龍祈禱雨水為人間解除旱災(zāi)。是時,龍已被先人作為主宰自然的神靈而加以崇拜。”
天歌說:“這聽起來多沒意思,再說了,要是沒有這種東西的話,俊彥太子的龍攆怎么說呢?”
仙鶴童子傲白笑道:“所以說主人不選四靈的話,選個龍鳳也是很厲害了,就不知道怎么就選我了呢……”
天歌說:“那你說說,四靈有什么了不起的?”
仙鶴童子傲白笑道:“龜、蛇、虎、雀的偶像崇拜……”
天歌說:“那就從龜說起?”
仙鶴童子傲白笑道:“龜、蛇是長壽動物,一直被人們視為長壽的象征,在古代就是人們崇拜的偶像。《楚辭·遠(yuǎn)游補(bǔ)注》解釋說:“玄武謂龜、蛇,位于北方,古曰玄,身有鱗甲,故日武”。而龜又是古人崇拜的“四靈”(龍、鳳、麟、龜)之一;傳說中的羲皇即是蛇神。宋代蘇軾在《彭祖廟》一詩中吟詠道:“跨歷商周看盛衰,欲將齒發(fā)斗蛇龜”。可見,龜、蛇信仰已很普遍!
天歌說:“其次呢?”
仙鶴童子傲白笑道:“其次,虎為獸中之王,雀(朱雀)為鳥中之鳳,都是人們敬重的靈物、崇拜的內(nèi)容。白虎舊時以為兇神,《協(xié)紀(jì)辨方書》引《人元秘樞經(jīng)》:“白虎者,歲中兇神也,常居歲后四辰”。因此,更受人們的敬畏和崇拜。這些內(nèi)容都是道教四靈崇拜的社會基礎(chǔ)。”
天歌說:“好吧,那全真教是干什么的?”
仙鶴童子傲白笑道:“全真教的興起,開啟了道教史上的全新一頁。在佛教和儒家理學(xué)思潮的相互影響下,全真教的祖師們更側(cè)重于性命雙修的內(nèi)容,因此在宗教生活上也開始傾向于從“為帝者師、皇者師、王者師”的政治生活中超越出來,轉(zhuǎn)而更追求個人在修行上的精進(jìn)。重陽祖師在《立教十五論》中談到“養(yǎng)身之法”時說道:“不可愿歸,不可戀世,去住自然矣。”這大抵奠定了全真教開始以云游參訪為修行生活主要方式的基礎(chǔ)!
天歌說:“參訪什么?”
仙鶴童子傲白笑道:“如馬鈺祖師在初掌教的時候,依舊尊崇祖師教誨,以清修為主,不事布道傳教和興修道觀而俗務(wù)!侗P山錄》說:“丹陽真人以悟生死而了道速,其旨如何?答云:修行之人,當(dāng)觀此身如一死囚,牽挽入市,步步近死,以死為念事事割棄,雖有聲色景物紛華,周匝圍繞,目無所見,耳無所聞,念念盡忘,此身亦舍,何況其他?以此煉心,故見功疾。”正是在這一思想的影響下,早期全真祖師在教導(dǎo)門下弟子的時候,多是從個人修行的方面去進(jìn)行一定的規(guī)誡。這一點(diǎn)也正是后來明朝皇帝認(rèn)定全真教只懂個人清修而于家國無益之濫觴!
天歌說:“但是如此結(jié)論,只能說明其對全真教的了解僅局限于表面形式化的內(nèi)容。”
仙鶴童子傲白笑道:“主人說的對,確實(shí)如此……這就要從全真教的出世與入世說起……”
天歌說:“這個怎么說?”
仙鶴童子傲白笑道:“呵呵,道教的出世和無為與積極入世并不矛盾。當(dāng)年丘祖不遠(yuǎn)萬里西行去面見成吉思汗,并獻(xiàn)上出于一個宗教人士悲天憫人情懷的止殺之語,這可以說是對當(dāng)朝政治最有效的參與方式。全真教對政治上的熱情,只是不再表現(xiàn)為積極參與到政事中或者如早期天師道一樣形成某種具有政治意味的團(tuán)體組織,而是選擇了順應(yīng)時代潮流的慈悲濟(jì)世的方式去實(shí)現(xiàn)某些通過強(qiáng)權(quán)政治無法實(shí)現(xiàn)的某一目標(biāo),即慈心度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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