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把吧,一把緊緊的鎖住另一把,意味著兩顆心緊緊地相擁在一起。我是這么理解的。”
“導演,你看,這把鎖卻刻著兩個人的名字,為什么不是兩把鎖呢?”
“這種情況也是有的吧。二人共用一把鎖,意味著同心同德吧!”
“嗯,好吧,依你的解釋吧!”
“說說你的第二個問題吧?”
“我的第二個問題是,這些人的愛情一定動人,他們是否第二次來過這里,你是怎么看的?”
“這個問題真的好難呢,四懿,我真的解釋不了,不過????”
“不過什么呢?”
“不過說不定有人來過,只是我們不知道罷了。”
“第三個問題是咱們????”快十七歲的石四懿欲言又止,臉開始越來越紅,好像不好意思說出口。
梅正皓畢竟是男的,沒有那么細膩,看著橋上密密麻麻的緊鎖的各式各樣的不同顏色的鎖發(fā)呆,完全沒有發(fā)現(xiàn)石家三小姐的臉開始發(fā)紅。
然后梅正皓把眼睛移到河里的緩緩東流的河水,忽然發(fā)現(xiàn)四懿停止說話,眼睛才從河里移到四懿的臉上。
“你剛才說咱們什么,我好像沒有聽清楚你說什么呢?”梅正皓愣神地望著臉略微有暈的四懿。
“我說咱們第二站是哪兒呢?”石四懿瞬間改變了自己的想法。
梅正皓完全不知道四懿腦子里裝的是什么,也完全猜不透四懿硬生生咽回肚子里的話。
四懿打死也不想讓梅正皓這么早知道,阿姨經(jīng)常告訴四懿:一個女孩子應該矜持些,再矜持點,不可什么事情都主動!
“喔喔,第二站維也納啊!”梅正皓完全忘了四懿剛才欲言又止的事情。也不會去追問什么,也追問不出什么結(jié)果。
“喔喔,知道啦!噗噗!”四懿嘟著嘴,把包在嘴里的一口氣,連吐了幾口。
四懿心想:這大個子怎么這么笨笨的呢,居然不追問一聲,也許自己心里一軟,會把自己心里的話如實告訴這個傻大個的!
四懿腦子里飛快地轉(zhuǎn)動,口里立馬說道:“啊呀,要經(jīng)過維也納,要是能夠在維也納的金色大廳里面去高歌一曲,該是多么榮耀的事啊!”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
“去金色大廳里唱歌,那個聽說很難的,詁計要全世界的音樂藝術家級別的人才能前去演唱吧?”梅正皓驚愕地說,雖然內(nèi)心百分之一萬的認為石四懿的唱歌水平完全可以去金色大廳。
“嗯,聽說極難的!”四懿繼續(xù)鼓起嘴,囗里包著一口氣,一點點地往外外邊吹氣。
“嗯,聽說是很難,我去打探一下,如果有機會,也讓你去唱唱!怎么樣?”梅正皓開玩笑道,說完之后心里立馬后悔了。
“導演,說話可當真?”石四懿瞪著漂亮的大眼睛望著梅正皓,一股風吹來,剛好把四懿的頭發(fā)吹起來,擋住四懿的視線。
四懿的美麗的大眼睛在吹起的頭發(fā)絲的空隙里忽隱忽現(xiàn),大眼睛一閃一閃的。
“開玩笑的,別??別太當真!”很想伸手幫四懿整理亂發(fā)的梅正皓搪塞著。
“知道啦,我又沒當真,那么高的級別,想都不敢想呢,哈哈,我只是懶蛤蟆想要吃天鵝肉呢!”四??自嘲道。
“夜空中最亮的星,是否聽清。那仰望的人,心底的孤獨和嘆息,????我祈禱擁有一顆透明的心靈,和會流淚的眼睛,給我再去相信的勇氣????”梅正皓的手機鈴聲響起了。
“喂喂,喂,跑哪去了昵,到處找你們呢?”電話那頭傳來蔣兆里大聲的質(zhì)問聲音。
“在鎖橋上呢,咋啦?”
“你倒好,跑情人橋二人轉(zhuǎn),甩掉拍攝組,逍遙自在!”
“不是你說休息一天嗎,說什么讓我?guī)能采⑸⑿纳兜模 ?br />
“但是,沒有說不拍攝啊?”
“一天到晚都拍,拍,拍,普通人也要煩嘛!”
“你的意思是不要考慮開支啰,這么龐大的隊伍要吃要喝的,讓他們?nèi)块e著?”
“閑著怎么啦,放一天假不行啊?”
“行,行,你一個人說得輕巧喔,以為在國內(nèi)啊,這里的費用高多少啊?機票啊,啥的費用高多少啊?還根我頂!頂什么來著啊?”
“他們又不是機器人,是機器人也該休息一天嘛!”
“你還嫌休息少嗎?”
“什么意思?”年輕的梅正皓也有點火氣。
“什么意思,你們到這里很長時間不是半個鏡頭沒有拍嗎?”
“那又不是我的錯,是當?shù)氐恼辉试S,是客觀原因,難道還能夠怪我嗎?”
“不是怪你,我只說出了實情,年輕人,懂得嗎?”
“你自己當初為什么不來,怪我也沒有用,自己能干自己來全權負責!從今天開始,怎么樣?”
“能夠怎么樣,你想甩掉挑子么?”
“不是說我想甩挑子,而是你的話語里讓我不得不讓賢!”
“不要說那些刺耳的話,明明知道我在這里如聾啞人一樣!”
“那你還橫什么橫呢?”
“????”對方一時語塞。
“沒有什么事了,我掛電話了。”梅正皓一聽對方?jīng)]有話可說了,也想掛電話了。
“等等,讓我喘口氣,嗯,嗯,差點忘記了要告訴你的正事兒了。”
“什么正事兒?”梅正皓一怔。
“那個四懿的阿姨代表團隊要拜訪維也納,是不是可以考慮把四懿帶上,看能不能通融一下,能否讓四懿也隨訪問團在金色大廳里露個面?”蔣兆里一口氣把要講的話一股腦說完。
“啊,好事情啊,你怎么不早說呢?”梅正皓一聽心里的不快頓時煙消云散,甚至變得有點興奮異常。
“這不是跟你商量嘛,還不是一心為了拍攝啊!你以為我有什么私心啊!”
“那晚上商量嘛!”
“好的,好的!”蔣兆里這時候的語氣也緩和了許多。
雙方的火藥味都淡了下來,然后心平氣和地掛掉電話。
“什么事情啊,你這么高興!”四懿看著喜上眉梢的梅正皓問道。
“喔,四懿啊,金色大廳有希望了!”梅正皓掛掉電話,一把把四懿抱起來直打轉(zhuǎn)。
把四??嚇得花容失色,驚呼道:“什么事情這么高興啊,放我下來,放我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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