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紅杏、無名以及那兩個葛衣蒙面人,已經(jīng)聯(lián)手把完顏浩的兩個青衣暗衛(wèi),給殺死了。
蕭鎮(zhèn)家讓紅杏和那兩個葛衣蒙面人,把石潭邊所有的尸體,都拖到了一起。
他自己則帶著蕭瓊枝與無名,審問剩下的那三個黑衣蒙面人。
“你們?nèi)说闹髯,分別是誰?”他走到三個黑衣蒙面人的左側(cè),溫聲問。
問話時,他的神情很平和,就好像是在面對自己的兒孫輩似的,相當(dāng)?shù)钠揭捉恕?br />
三個黑衣蒙面人卻像看不到他這個人、聽不到他說的話似的,神情很漠然,完全沒有要回答的意思。
他耐心等了好一會兒,才指著三個黑衣蒙面人,沉聲對無名說:“無名,你取下這三個人臉上的蒙面巾,給他們都畫幅像吧!
“是!睙o名目光隱含憐憫地看三個黑衣蒙面人一眼,開始照做。
他的身上攜帶有文房四寶,取用十分方便。
他的繪畫技術(shù)挺不錯的,給人畫像,又快又逼真。
才不足一刻鐘,他就把三個黑衣蒙面人的頭像,都給畫好了。
蕭瓊枝湊近細(xì)看幾眼,沖他豎起大拇指。
他立刻謙遜地笑著沖蕭瓊枝擺擺手。
這時,蕭鎮(zhèn)家看向三個黑衣蒙面人,指無名畫的三幅畫像,沉聲對他們說:“你們?nèi)绻荒芴拱谆卮鹞业膯栴},我會把你們的畫像,向天下人懸賞公布!
“一旦查實(shí)你們的真實(shí)身份,你們的五族,都將會因為你們而死。”
“現(xiàn)在,我再給你們一次機(jī)會,你們說,你們?nèi)说闹髯,分別是誰?”
三個黑衣蒙面人卻仍然像看不到蕭鎮(zhèn)家這個人、聽不到他說的話似的,神情很漠然,完全沒有要回答的意思。
他只等了一小會兒,就轉(zhuǎn)頭看向無名,朗聲說:“無名,這三個人的左耳似乎都失聰了,你過去檢查一下,確認(rèn)是不是這樣吧!”
無名點(diǎn)點(diǎn)頭,從袖袋里摸出一個小木盒,取出里面的一根長銀針,走到三個黑衣蒙面人跟前,動作輕柔地朝他們左耳里,緩緩伸進(jìn)去,旋轉(zhuǎn)幾圈,再緩緩抽出來。
每回抽出來時,銀針上都沾有一小滴猩紅的鮮血。
三個黑衣蒙面人都被扎的、下意識抖了下左邊的面部肌肉。
不過,除此之外,他們并沒有作出任何其他反應(yīng),就好像根本沒有發(fā)現(xiàn),他們的鼓膜已經(jīng)被無名給扎破了似的。
倒也堅強(qiáng)。
蕭瓊枝還是第一次見識蕭鎮(zhèn)家審人,很好奇接下來的進(jìn)展,看得津津有味。
“你們?nèi)擞X得,你們今天奉命來刺殺我,是對還是錯?”蕭鎮(zhèn)家抬腳,大步走到三個黑衣蒙面人的正面,又溫聲問。
三個黑衣蒙面人仍然像聽不到他說的話似的,神情很漠然,完全沒有要回答的意思。
他又耐心等了一小會兒,才指著三個黑衣蒙面人,朗聲對無名說:“無名,這三個人的雙眼似乎失明了,你過去檢查一下,確認(rèn)是不是這樣吧!”
無名點(diǎn)點(diǎn)頭,拿著剛才扎三個黑衣蒙面人鼓膜的那根長銀針,朝他們的兩只眼睛靠眼窩位置,動作輕柔地飛快各扎一下,再緩緩抽出來。
每回抽出來時,銀針上仍然沾有一小滴猩紅的鮮血。
三個黑衣蒙面人都被扎的、下意識眨了眨兩只眼睛。
下一刻,他們的眼睛只能看到白色的眼球,和黯淡的灰色眼珠子,并且,從他們的眼睛里,開始流出像眼淚一樣一滴一滴的血珠子。
這樣子,有點(diǎn)像蕭瓊枝記性中另一個世界的電影里,恐怖片中常見的僵尸。
不過,這三個黑衣蒙面人的神情,還是顯得很鎮(zhèn)定,就好像根本沒有發(fā)現(xiàn),他們的眼睛都已經(jīng)失明了似的。
不是一般的堅強(qiáng)。
蕭鎮(zhèn)家贊許地看他們一眼,繼續(xù)溫聲說:“看在你們對你們主子耿耿忠心的份上,我再給你們?nèi)齻最后一次機(jī)會,誰要是最先站出來,揭發(fā)你們?nèi)齻人中,另一個人的身份,我可以只處置他一個,放過他五族親人。”
“我說!”霎時,三個黑衣蒙面人,突然都異口同聲地大聲回答。
果然姜是老的辣!
蕭鎮(zhèn)家在接連摧殘這三個黑衣蒙面人的意志之后,突然使出這招聲東擊西之計,真是太合適了。
蕭瓊枝心里很是欽佩。
這時,蕭鎮(zhèn)家的神情卻似乎顯得很為難。
他沉思一會兒,沉聲對三個黑衣蒙面人說:“我只打算給你們?nèi)齻人中,其中一人機(jī)會,現(xiàn)在,你們?nèi)齻都想說,我也不好厚此薄彼,不如還是抓閹來決定吧!”
說著,他沖無名先使了個眼色,才朗聲吩咐:“無名,你去挑三根一長二短的草梗來,給他們抓吧!
“是!睙o名大聲答應(yīng)著,馬上走到附近的草叢里,認(rèn)真挑草梗。
很快,他就挑出了一樣長的三根草梗。
他把三根草梗舉到三個黑衣蒙面人跟前,解開他們身上之前被蕭瓊枝點(diǎn)的穴位,讓他們一起來抓。
他盡管眼睛看不見了,耳朵也有一只失聰了,卻都像長了眼睛,耳朵聽力很正常似的,迅速一哄而上,圍到無名的身邊,伸出手來一抓一個準(zhǔn)地各抓走了一根草梗。
“你的草梗最長,機(jī)會是你的了!毕乱豢蹋瑹o名隨手拍了拍其中一個黑衣蒙面人的肩膀,語氣溫煦地提醒。
“太-啊,滾開!”
那個黑衣蒙面人才說出一個“太”字,另兩個黑衣蒙面人,就奮不顧身地同時向他撲了過來,試圖搶走他手里的草梗。
無名連忙護(hù)著那個黑衣蒙面人,避到一邊。
另兩個黑衣蒙面人立刻著急了。
其中一個,重重一跺足,大聲說:“抓到最長草梗的兄弟,我的聲音你應(yīng)該聽得出來吧?請你嘴下留情,不要揭發(fā)我!”
另一個則直接跪倒在地,大聲說:“抓到最長草梗的兄弟,我知道你是誰了!”
“剛說話的那個家伙,自恃身份,從來都沒有把你我放在眼里,動輒欺負(fù)嘲諷,現(xiàn)在,他跟我們一起落到了太子殿下的手里,正是我們報復(fù)他的大好機(jī)會,你可千萬不要錯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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