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婉沒有聽到里面的回應(yīng),苦笑了一下,穿上那層薄紗就進入了浴室。
聽著里面‘稀里嘩啦’的聲音,凌天行急忙就溜了出去。
剛出了臥室,就看到一臉怪異的陸明宇和云柟。
“啊……啊……”
凌天行老臉一紅,頓時知道了寧婉說的機會是什么機會。
“別愣了,快跑。”
凌天行知道,這呻吟聲這么大,估計還是寧婉演出來的。
畢竟成不語什么情況大家也都知道。
陸明宇和云柟對視而笑,跟著凌天行跑了出去。
“你和她在衣柜里干了什么?”
凌天行一驚,轉(zhuǎn)過身子看著云柟。
云柟笑笑,指了指陸明宇手上的電腦,凌天行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你們真可以!”
云柟停住步子,皺著眉頭,“但我們計劃還是沒有成功。”
“下次找機會再來一次。”凌天行眉頭一跳,裝著滿不在乎道。
這女人真的太可怕了!
“要不我們用你的名義送她一件東西。”云柟嬉笑著說道。
凌天行思考了一下,不用見到這女人,還是不錯的,隨即點了點頭,道:“說些什么?”
“你自己看著辦。”云柟拍了拍凌天行的肩膀,就往車子走去了。
陸明宇板著臉,也拍了拍凌天行的肩膀,道:“你自己看著辦。”
“嘶……”
凌天行睜大眼睛,看著這一唱一和的兩人。
還真是給你們臉了!
………………
誠宇集團。
“你腿好點了嗎?”葉誠迷糊著從桌子上爬起來,就看到吳夢站在門口,慌忙起身就往吳夢身邊走去。
“嗯。”吳夢微微點頭。
卻見葉誠已經(jīng)走到了自己身邊。
“我給你又買了些燙傷藥,一會給你再涂上。”
吳夢癟嘴,“不用。”
說罷,瘸著步子就往里面走去。
葉誠急忙搭手,攙扶著吳夢。
“你這個樣子,上班也不方便,為什么不在家里休息?”
吳夢也沒有抵抗,任由葉誠扶著自己往里面走,待到坐到沙發(fā)上,吳夢才說了一句:“扣工資。”
葉誠一愣,將茶幾上的藥膏一一拿出來。
“自己涂?”葉誠指著藥膏,又指了指吳夢。
“你涂吧。”吳夢躺下身子,因為燙傷了,穿的還是裙子,所以葉誠涂起來也很方便。
“周末有一個婚宴。”葉誠低頭專心抹著藥膏,很平靜的敘述道。
“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吳夢玩著手機,就好像在泡腳,表情一點變化都沒有。
“是……”
“是誰和我沒關(guān)系。”吳夢輕輕一笑,意思不言而喻。
葉誠嘆了口氣,前天說的話還是……
“但是人家是邀請你的。”葉誠掏出一章請?zhí)诺搅藚菈舻氖掷铩?br />
“你決定去還是不去吧。”葉誠挑眉。
這是吳夢舍友的結(jié)婚請柬,當(dāng)年在大學(xué)的時候,吳夢還帶葉誠見過。
不過昨天吳夢在家里養(yǎng)傷的時候,她到公司里來找自己。
結(jié)果就送了兩張結(jié)婚請柬。
“好吧。”
吳夢打開請柬看了一眼,既然是自己的舍友,自己也沒辦法了。
“你餓不餓?”葉誠又走回辦公桌前,將包子拿到吳夢身邊。
吳夢假笑道:“剛剛吃過。”
“渴不渴……”
吳夢:“……”
“不渴……”
還真是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要不是被葉誠燙這么一下……
吳夢看著忙碌的葉誠,微微一下,拿起了一旁的咖啡,躺在沙發(fā)看著天花板,心情好了不少。
“唔……涼的!”
葉誠聽到了吳夢的話,輕咳一聲說道:“我怕又燙到……”
吳夢翻了一個白眼,算了……就這么將就著喝吧。
………………
很快,就在葉誠還圍著吳夢轉(zhuǎn)的時候,云柟一行人就回到了公司。
云柟憋著笑,直接上樓往葉誠的辦公室走去。
陸明宇則去給凌天行找衣服,一路上回來,凌天行說的都能讓人耳朵長繭子。
“砰砰砰……”
葉誠聽到敲門聲,直接起身走出門去。
“出什么事了?”葉誠奮力推開門,雖然門很沉重,但開門的時候并沒有一點聲音。
葉誠看到云柟,當(dāng)即就問道:“情況如何?”
云柟有些疑惑,葉誠為什么跑出來了。
順著門縫看進去,就看到躺在沙發(fā)上,披著葉誠衣服睡覺的吳夢。
“你和她重歸于好了?”云柟疑惑,前些日子不是還……
“沒有。”葉誠嘆了口氣,“你知道我,有時候就是太在意別人眼里的看法了,而且無論我怎樣告訴自己,不要在意,也沒有用。”
葉誠深深望了一眼正在睡覺的吳夢,又道:“我不想傷害她,但我還是放不下。”
“你還在別扭?”云柟皺眉,他知道葉誠的毛病,可能是一直養(yǎng)成的習(xí)慣,在每件事上都希望別人認(rèn)可自己,就有一種強烈的需求。
就連還錢,都不帶忘的。
然而因為之前的事,他現(xiàn)在就認(rèn)為是自己傷害那些員工,他就一直愧疚,一直放不下。
知錯能改是好事,但像葉誠這樣,簡直……超出了平常人的范疇。
算了,云柟也不知道說什么,這種事情自己也說了很多次,沒必要那么強求,但并沒什么用。
“還是過不去那個……坎。”葉誠一手撐門,一手指著腦袋道:“每次想到那些人的眼睛,我就頭疼。”
云柟拍了拍葉誠的肩,安慰道:“我們該補償?shù)亩佳a償了,我們也沒有辦法再做什么。”
“而且當(dāng)時不裁掉他們,我們整個公司就會被拖累,甚至更多的人……誠宇也可能已經(jīng)不復(fù)存在。”
葉誠揉了揉腦袋,“我都知道,那種情況我也不能有任何仁慈,但現(xiàn)在不一樣……”
云柟嘆口氣,葉誠又進入那個牛角尖了。
看樣子,要幫他找心理醫(yī)生,幫他開導(dǎo)開導(dǎo)了。
“我先說一下,這幾天我和天行發(fā)現(xiàn)的事情。”
葉誠深吸一口氣,控制著自己從那段記憶中脫離出來。
“之前是天行發(fā)現(xiàn)了成不語和……那個女人的事。”云柟皺眉,好像聽凌天行說了名字,想不起來了算了。
“我們就將最新研發(fā)的微型監(jiān)控儀安裝到了……家里……”
云柟輕咳一聲,這要是傳出去可是犯法的,“測試了一下儀器的性能。”
“最大范圍兩百米,一百五十米內(nèi),信號很穩(wěn)定……”
云柟意識到這個時候不是說這個的,急忙改口道:“然后我們準(zhǔn)備把視頻上傳網(wǎng)絡(luò)的時候,從成不語哪里知道了一個消息。”
“沈清的邀請。”葉誠道。
云柟點頭,接著說道:“我們趁著成不語出門送給了……一件禮服。”
“她以為是成不語買給她的,就穿著那件禮服出門了。”
“隨后……”
云柟攤手,“元康以為他們這次的談話很秘密,可沒想到我們盡收眼底。”
“唯一的漏洞,就是在一樓的時候,我們遇到了。”
“不過,他應(yīng)該也不會多想。”
云柟笑笑,道:“畢竟他不是做科技的。”
葉誠也是笑笑,畢竟這次不知不覺中擺了元康一道。
“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物流智能系統(tǒng)已經(jīng)開始研發(fā)了,等這個系統(tǒng)完成了,物流方面我們將會輕松很多。”
“除此之外,就是智能物流車了,這個的技術(shù)還有幾個地方需要突破。”
“以往的只添加了分辨斑馬線,車輛,人行道,行人和紅綠燈。”
“但這些在道路開闊的地方應(yīng)用還可以,一旦到了道路崎嶇,或者其他地方……”
“停停停……”
云柟攔住了葉誠,疑惑道:“你是打算用它配送?”
“不只,我想將運送也用它。”
“以它的續(xù)航能力……”云柟苦笑。
如果電池太大會影響運送的容量,但要太小又不能行駛太遠。
“我也在思考,如果使用人力,我怕出意外……”
“你指的意外是……?”云柟心驚。
“疲勞駕駛之類的危險啊。”葉誠并沒有意識到云柟的驚訝,自顧自的說道。
云柟聽罷,這才松了口氣,“我還以為你擔(dān)心內(nèi)部問題……”8
葉誠拍了拍云柟的肩膀,“雖然那個內(nèi)奸還沒找到。”
“但我相信易依。”
云柟眼皮一跳,道:“元康那邊怎么辦?”
“敵不動,我不動。”
“就這么給他整合的機會?”
葉誠一笑,“當(dāng)然不是,是給我們從中作梗的機會。”
“好的,我先去找天行,準(zhǔn)備一下。”云柟有些心虛,自己當(dāng)初是答應(yīng)白楓橋回到誠宇集團來的。
可現(xiàn)在事情確實已經(jīng)亂了,自己也沒有辦法插足進去。
靜觀事情發(fā)展吧。
………………
“好了嗎?”
易依帶著紅色的工地帽,指揮著現(xiàn)場。
雖然渾身臟兮兮的,但依舊散發(fā)著迷人的魅力。
幾乎工地上所有人都佩服這個瘦弱的女孩,每天這個時間都會到工廠到處看看,寒噓問暖一番。
易依最近確實很累,但也看到了一番不一樣的景色。
不同高樓大廈里面的整潔靚麗,也不是咖啡廳里的幽靜動人,這里只有熱火朝天的吶喊,和渾身淌著汗的漢子。
不過雖然易依一直在這里,但也沒有幾個敢上來和易依搭訕的。
易依一直看著工程的進展,這里是西安的東郊,屬于正在建設(shè)的轉(zhuǎn)運中心。
以后誠宇所有的貨物,都要經(jīng)過這里才能進入西安。
當(dāng)然,這只是第一個轉(zhuǎn)運中心,易依計劃將第二個轉(zhuǎn)運中心建在武功,這樣就能兼顧東西這兩個方向了。
“易總。”工頭將工程報告拿了上來,這里的大部分人都是誠宇地產(chǎn)的員工,不過易依屬于另一個子公司。
雖然不是直接領(lǐng)導(dǎo),但也是同一個體系,這些人也都知道年紀(jì)輕輕就已經(jīng)到了總裁的易依。
當(dāng)然易依的能力出眾,這些日子他們也見到了。
就好像易依上過建筑學(xué)院一樣,每一樣都能說出來一些。
更令人驚訝的是,就連賬本的漏洞都可以一一找到。
可以說,易依比一個專業(yè)的會計還專業(yè)。
不過易依并沒有問責(zé),這個情況是常見的,往往在進貨商那邊還需要出一筆不記賬的錢。
這個錢是用來干嘛的,一就是請客吃飯,第二就是私下里送出去的一點小意思。
這也只是為了在工廠籌備的時候,可以拿到好一些的貨品。
當(dāng)時易依看完賬本,這工頭還驚訝了,這里面的行行道道,圈圈繞繞都太多了,沒想到這個小丫頭居然還知道這個情況。
從那時候開始,這些人就不敢小覷易依了,同時在這幾天也被易依的行為征服了。
易總這個女人,了不得!
當(dāng)然要說羨慕,他們肯定還是有的,之前還戲言說著總裁是個女人的他們,無不現(xiàn)在感慨萬分。
“這些貨為什么都是從這么遠的地方購買的?”
工頭苦笑,“最近不知道為什么,這些公司都不和我們合作了。”
“這些還是之前簽下來的貨,現(xiàn)在只能從外面買。”
“有傳言說,這些公司都和我們公司有仇,準(zhǔn)備聯(lián)合起來抵制我們。”
易依皺眉,她并沒有想到居然還有這么一個情況,看樣子因為英騰公司的事情,他們的行為更激進了。
因為云柟只把消息告訴了葉誠,所以易依并不知道這些公司已經(jīng)結(jié)成了聯(lián)盟,她要知道,就不會感到奇怪了。
“對了,那我們從元泰集團哪里進的貨呢?”易依眼睛一亮,雖然前幾天簽的時候礙于面子,這些公司還是簽了一些。
可元康那里也簽了一部分,到現(xiàn)在還沒有交遞。
“他給了違約金。”工頭感覺自己就好像站在狂風(fēng)里,整個人都不好了。
但也只能硬著頭皮說:“那會我們急著拿貨,就簽了一倍的違約金。”
“也就十幾萬……”
“幾萬塊錢的貨,你們也簽?”
工頭別扭的笑了笑,“我們只準(zhǔn)備盡可能多的拿貨,幾萬就幾萬,這么多年見過太多這種刁難了。”
雖然聽著風(fēng)輕云淡,但易依還是感受到了這話里的滋味。
“總有一天,我們會讓這些人求著我們從他們哪里買貨。”
易依冷笑,既然你們沒貨,那就不要怪我們進入這個行業(yè)了,這都是你們逼的。
要是葉誠知道,估計又笑笑,什么時候誠宇集團是梁山了。
不過你們越逼,我們梁山……不不不,誠宇越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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