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說來,你的眼睛看的還真夠遠的啊。”呂濤哈哈一笑,他也在思考到底要不要和呂濤博一次,這一次要是真的被李言押中了,那……
呂濤也有很深的憂慮,這一次要是壓對了還好,但要是沒壓中,那他肯定就回被董事局追責,到時候很可能失去自己所有的東西。
畢竟華潤萬家這么多年以來,一直在營造一個口碑,如果呂濤將這個事情承擔起來,那將要遭受的也是巨大的打擊。
“你有多大的把握?”呂濤還是不能將自己現(xiàn)在擁有的一切就這么放下。
“不大!”李言聽到呂濤這個問題,便也知道他也不能下定決心了。
“那時候我們不能成功,這個責任誰來承擔?”呂濤皺眉,這件事情的信心不是那么強,那這樣豈不是給彼此都造成了巨大的損失?
“我知道你怕什么。”李言嘆了一口氣說道:“就是這個事情來說,我們就已經(jīng)準備了很久了,但是現(xiàn)在背后的一些阿貓阿狗們,我是萬萬不能容忍他們的。”
“但你這種過于剛硬的手段,你又知道對這些人來說也是一個巨大的刺激,一旦他們連起手來對付你,你又該如何處置?”呂濤接著追問道。
“他們這些人是不可能聯(lián)手的,他們一個個都想在背后悶聲做大錢,如果一旦聯(lián)合到一起,那他們……”李言冷哼了一聲,“那他們就正好隨了我的愿了。”
“你有辦法治得住他們?”呂濤表情變化了一下,說道:“你要知道這件事,我要替你撐下來,要承擔的壓力可不是一點點,一旦董事局那些老頭子怪罪下來,我還可能失去我現(xiàn)在所有的一切。”
“此事,我自然知曉。”李言笑了笑,他肯定知道呂濤所擔心的事情是什么,但是他也不能給呂濤一個保證,如果需要他去給呂濤擔責任,就是這一次,如果一旦失敗,他可能賠了今生都賠不起。
“你已經(jīng)知曉,那還要一定去做嗎?”呂濤疑惑問道。
“你要知道我輸了,失去了也是一切,我要失去了也是我的底本,所以我不會拿這個事情冒險,但是如果我不去冒險的話,這一次,就算成功了,我們拿到的也不過是小頭,蠅頭小利。”李言搖了搖頭,很是無奈的說道。
“你知道現(xiàn)在已經(jīng)隱藏在背后的有多少啊?”呂濤苦笑,就他知道的都已經(jīng)很多了,甚至還有幾個惹不起的存在。
“知道一些,但不是全部。”李言深吸了一口氣,這件事……也就是這個樣子了。
“全部……”呂濤回復道:“又誰能知道全部了,有些人雖然也隱藏在這個其中,但你要知道,他們很多人彼此之間都不知道彼此的存在。”
“這我當然知道,我就是打算利用他們這一個信息的缺漏,今晚他們狗咬狗。”李言嘿嘿一笑說道。
“狗咬狗?”呂濤疑惑的問道。
“是的,沒錯,當他們發(fā)現(xiàn)自己身邊存在著這么多的同伴的時候,那這個時候的同伴,那就比仇人還要苦大仇深了。”李言笑著說道,似乎有一種勝券在握的感覺。
“真的不確定他互相發(fā)現(xiàn)彼此的存在的時候,他們之間真的會出現(xiàn)你所構(gòu)想的那種情況嗎?”
“只有一半的幾率。”李言苦笑,這種情況怎么可能被完全估算出來呢,這世界上最難懂的還是人心啊。
“一半的幾率……”呂濤琢磨了一下,問道:“那你所說的未來,那能看得見的未來是什么?”
“有沒有看到誠宇集團現(xiàn)在的經(jīng)營模式,就他們現(xiàn)在的數(shù)位一體的結(jié)構(gòu)?”李言笑了笑道。
“但這種結(jié)構(gòu)是很多年前各大公司重新開始做了嗎?”呂濤疑惑的問道。
“但是這種和生態(tài)鏈有一種區(qū)別,誠宇集團并不是一個簡單的布置,生態(tài)經(jīng)濟是指通過互聯(lián)網(wǎng)為基礎和紐帶,實現(xiàn)跨產(chǎn)業(yè)垂直整合下的價值鏈重構(gòu),形成全球化的開放式閉環(huán)共享生態(tài)系統(tǒng),通過跨界創(chuàng)新、破界化反,創(chuàng)造全新用戶價值和經(jīng)濟價值的下一代經(jīng)濟形態(tài)。”
“但你再看一下葉誠手里的數(shù)位一體,所有的一切都是為了智能管家系統(tǒng)服務的,而且他將消費者普遍的消費觀念,將平常的東西融入他的生產(chǎn)環(huán)節(jié)當中,將一切都做到了服務的概念。”
“雖然與傳統(tǒng)的生態(tài)鏈經(jīng)濟有相似的地方,他又讓人眼前一亮無比新穎的地方。”李言嘟嘟囔囔了一大堆,呂濤也不知道李言想要表達一個什么意思。
“但是這些你們公司不是已經(jīng)在做了嗎?”呂濤皺眉說道。
“是在做,而且做這個的人還不少,但是你要知道,能把這個做好的真的不多,如果現(xiàn)在我們能拿下誠宇集團,到時候也可以成為和阿里騰訊在這個市場上,保持三足鼎立的情況,就現(xiàn)在來看,盜版的企業(yè)在這個方面上也都是小打小鬧,包括了我的公司,對這方面的重視也不是很多,他們認為,完全可以先拿下來市場,然后再發(fā)展系統(tǒng),但是你要知道,這些都是消費者買單,就單單從程度上來說,除過阿里和騰訊的,沒有第三家企業(yè)可以和誠宇集團的系統(tǒng)想比了,甚至就是配套服務,無論哪一家都比不上阿里和騰訊,那就不用考慮太多。”
“另一方面,現(xiàn)在很多的公司都關(guān)注著誠宇集團,我們要拿下,他也不是很容易,這一次,就當退而求其次,雖然看著我們是自毀前程,但實際上是給我們撥出來一戰(zhàn)之力,等到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我們不費吹灰之力,別將這些人摧毀。”
“如果他們真的露出來了,你真的有把握,摧毀他們嗎?”
“有。”李言知道不能再這么下去了,時間非常緊迫,要將所有優(yōu)惠活動停下了,花費的功夫也不是一點點,必須給呂濤一個做決定的臺階,這樣子與他,是非辦不可的一件事,其實你完全不用先告訴我的,先斬后奏即可。”呂濤突然就說了這么一番話來,李言心里猛然就跳出來一個詞,奸商。
他將所有的責任都推脫的一干二凈,那么這一次的責任全都是他的。
“不知道李兄這樣可行?”
李言心里生起了一陣憤怒,這次過去,他再也不會和呂濤合作了。
“當然可以。”李言冷冷一笑,如果不把這一次的事情搞完,誰也不知道是他做的是對是錯,李言只知道,一件事是對是錯,沒有人知道,只有將這件事情硬著頭皮做到底的時候,才能知道這件事是對是錯。
“哈哈哈哈……”呂濤大笑,“那就希望賢弟獲勝了。”
“那就借兄吉言。”李言忍住心里的怒意,依舊心平氣和的說道。
自從上一次云逸狠狠地打擊了他的心驕氣傲,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會為這種事情生氣了,畢竟生氣,在他們的眼中也只是無能的一種表現(xi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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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一點,快一點。”元康都快要忙瘋了,這些人一個個的都是一臉詫異,完全不知道這個安排是為什么?
“元總,做昨天不是剛剛把安排做下來,這才剛過去一天,怎么又……”沈僑有一些懵,為了昨天的事,他們安排了整整一周,結(jié)果現(xiàn)在讓他們不到一個小時就把昨天的所有事情歸零,這怎么可能啊。
“別問這么多,怎么說就怎么去做。”元康現(xiàn)在沒有事情去給沈僑解釋,現(xiàn)在他還要去安排一個個部門的事情,想要想昨天的事情全部歸零,窯洞用的可不僅僅是他一個個口令,還需要很多人的配合才行。
“那我這就下去安排。”沈僑很是無奈,無論怎么說,他都還是元康的秘書,老總要怎么安排,他也不能不去。
雖然他一直感覺這個事情不靠譜,這才剛剛一天,怎么就又把昨天的事情改過來了,朝令夕改改的事情根本就做不得呀。
“快去,我這邊還有好幾個人要跑呢。”元康揮了揮手,就準備出門去。
“元總,這件事情不會還是那個李總做的吧?”沈僑咽了一口唾沫,問道。
“不該你管的事情你就不要多問。”元康瞇眼看著沈僑,突然聲音有平靜下來了,說道:“雖然我不知道他為什么這么做,當我知道這件事,自然有他的道理,雖然我也感覺這種事情做不得,但是你要知道現(xiàn)在是非常時期要有非常手段。”
沈僑搖了搖頭,“什么非常時間使用非常手段,元總你要知道這么做,就把你自己搭進去了,人家完事就可以離開,但是您呢,就算贏了,也是要招人唾棄的。”
元康心里咯噔一下,確實是這個道理,他所擁有的也就僅僅是這么一畝二分田地,所以……這里面最后可能最吃虧的,也就是說,他將是這一次點犧牲品。
“不要多說,先去做事。”元康咬牙說道。
沈僑嘆了一口氣,并不在打算繼續(xù)勸勸元康,不過他可真的替元康可惜,在他眼里,就只有元康是真的為這個集團盡心盡力,而不像下面那群人,連給誰做事情都不知道為了誰。
“你先去吧,我自有考慮。”元康在沈僑臨走的時候,不知道為什么突然給他說了這么一句話,讓沈僑也有些意外。
等到沈僑離開了辦公室,元康匆匆的就往李言那邊走過去,因為為了方便,現(xiàn)在李言一般都是留在元泰集團的。
元康一路上琢磨了很多事情,將自己在這個戰(zhàn)場中,重新的定位了一次,而這一次去找李言,也只是為了得到一個答案了。
“砰砰砰……”
元康敲了敲門,便推開門走了進去。
此時李言一點陰沉,不知道在想一些什么事情。
“李總。”元康看著李言這個表情,也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什么事情,不過看樣子也不是什么好事情。
“這……”元康將自己的問題反而放到了后面,率先問道:“這是被呂總拒絕了?”
“不是。”李言臉上稍微緩和了一些,嘆了一口氣說道:“這個老狐貍……不說也罷。”
“事情我已經(jīng)安排下去了,不過我可以感覺到下面人的抵觸情緒……”元康嘆了一口氣說道。
李言皺眉,頓時一直不知道從哪里里發(fā)出來的無名怒火,就宣泄了出來。
“無論如何,給我安排下去,這件事情必須在一個小時內(nèi)完成,否則就讓他們滾蛋。”
元康眼睛瞇起來,看來事情發(fā)生的不是小事,否則李言不會這個樣子。
“李總請問呂總那邊到底怎么為難你了?”
李言聽到這話,頓時愣住了,自嘲的笑了笑道:“是,我……,這個老狐貍,我已經(jīng)把事情都告訴他了,結(jié)果跟我說了好半天以后,告訴我這件事,我們之后再告訴他一次,這叫做先斬后奏。”
“先斬后奏?”元康有些懵逼,這些人還可以玩這么一手啊?
“對,他擔心得罪一大批人,也擔心這一次的事情不能成功,所以他就想將責任全部推到我的身上,到時候無論出現(xiàn)了什么變故,無論出現(xiàn)了什么問題,所有的一切都是我來承擔,他便可以脫身事外,還可以就像看戲一樣隨意評論幾句。”李言搖了搖頭,本以為此人對親情還有一些歸屬,但是現(xiàn)在看情況,呂濤對周午末似乎是一點感情都沒有,就好像被殺掉的豬狗一樣,完全是一副漠視的感覺。
“那這么來說,如果這一次出了事情,李總您將會受到很大的責罰?”元康心臟一跳,這樣子事情……豈不是和他都沒有想的不一樣了。
“他就是這樣想的,否則怎么可能會給我這么說呢,先斬后奏,他都是想的太美了,我肯定會想辦法讓他下水,就他可以站在岸上看我們,豈不是太便宜他了,想要置身事外也不是那么容易的。”李言眼睛里面的怒火沒有消失,每一個字在說說的時候,似乎都有了怒氣。
這……難道果真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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