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傳?可真是睜著眼睛說瞎話!”劉釉眼神凌厲瞪過去:“陳昭,你看她們家十幾年前可有一百多萬買祖傳的東西?貪財的人我見的不少,可這么不要臉的,還真是第一次見。”
陳昭被這么一說,也有些臉上無光。幾百萬的東西對他來說不算什么,他喜歡的人為了這些錢謊話連篇,做足了小家子氣的貪財樣子,真是讓他沒臉面對這些朋友。
陳昭沉了聲音:“白鹿,不是你的東西何必執著。”
陳白鹿正被逼的沒法子,聽陳昭這一句還以為有轉圜余地。后退兩步,緊緊抓著項鏈垂下頭哀怨道:“卉微,咱們十幾年的朋友,你何必要來誣陷我。”
陳白鹿這人,你跟她講事情,她給你說人情。可真是讓人一拳打到棉花上,心里堵的很。
在座的都以為把好話壞話都說盡了,要點臉面的立刻就要扔下項鏈跑出去的。可陳白鹿仍是堅持東西是她的,就不給。
陳昭失望的看了陳白鹿一眼,就退回去坐下了。一幅不管陳白鹿的樣子。
“陳昭!”陳白鹿焦急的叫,要是陳昭也不管她,她今天肯定出不了這個門。
見陳昭看也不看她,陳白鹿心中怨恨,看著在場的人說:“今天你們弄不死我,我遲早會報復回來,你們等著!”
蔣卉微見他們這些人說了這么多話,陳白鹿還是不還東西,終于不耐煩了。
她冷笑一聲:“陳白鹿你以為你是演言情劇嗎?我們大家好聲好氣跟你交接你倒抖起來了。你說說你有什么資格怨恨我們,憑你欠債不還,不知羞恥,臉大如盆嗎?
畢竟是十幾年的情誼,你可別讓我撕破臉報警。我想想啊,偷的東西超過十萬就要判十年以下了,超過一百萬,你覺得在牢里度過余生怎么樣?”
陳白鹿恨啊,看著蔣卉微牙尖嘴利看不起人的樣子恨不得蔣卉微立刻得病死了。
她臉色異常難看:“蔣卉微,那是你給我的東西。”
“承認是我的東西就好,廢話少說,拿來!”蔣卉微伸手。
陳白鹿眼神焦急的求救,可在場人每個人看她都是不屑。
她狠下心,拽下項鏈就往蔣卉微臉上扔。心想今天還回去,明天她就能找人偷出來。這種寶貝,是萬萬不能落到其他人手里的。鏈子壞了,拿去修至少要三天,她還有三天時間偷梁換柱。
蔣卉微接過項鏈沒細看,快步走上去一巴掌善的陳白鹿偏了頭。
打耳光的聲音十分清脆,劉釉覺得很爽,嘀咕:“早該這樣了。”
“陳白鹿,這一巴掌是告訴你,離了我,你什么都不是。”
陳白鹿捂著臉咬唇憤恨的掃視在座的所有人,今天的屈辱她記著了。等她回來……等她回來一定讓這些人付出代價!
蔣卉微看到陳白鹿不馴的神色,突然笑了:“你不服?”
她點點頭:“是啊,眼看就要出國留學成為一方學術大佬,將來嫁入豪門一步登天。如今卻要被一幫紈绔子弟羞辱,換誰誰都會不服。不如這樣,回頭我讓大伯往大學里遞句話,就說走后門畢竟不是正道,讓他們作廢那一紙錄取通知書,留給有才學的人,也好為了人類未來而奮斗。”
“妙啊!”劉釉激動鼓掌。
陳昭倒是有些不忍心:“不必做的這么絕吧。”
劉釉立刻瞪他一眼:“有你什么事啊,一邊呆著去。”
陳白鹿聽了手都在顫抖,她不敢相信蔣卉微會做的這么絕。以前蔣卉微對她有求必應,那些好都歷歷在目。怎么就一夕之間要置她于死地呢。
為什么呢,為什么蔣卉微要這么狠。委身于蔣世隆本身就是她受了委屈,蔣卉微為什么性格大變把她看作仇人。
不行,她不能讓蔣卉微這樣做。蔣卉微沒有資格這樣做。是蔣世隆答應她讓她出國留學的,蔣卉微做不了蔣世隆的主。
對,就是這樣,蔣卉微就是在嚇她。
陳白鹿匆匆抹了眼淚,瞪著蔣卉微說:“你等著,你等著。”
說完轉頭就跑出包廂。
劉釉一看人走了,立刻高興起來:“卉微,恭喜你迷途知返回頭是岸,終于看清蔣卉微的真面目了。以前你還為了她和我們反目,我們都懷疑你被陳白鹿迷惑了,就跟他一樣。”
劉釉朝著陳昭努努嘴。
蔣卉微心里卻有些惆悵,和這些人小聚了之后,她開車去了陳白鹿家。
自從陳白鹿被穿越女占據身體之后,她就不常回家。
陳父陳母見了她臉色不好,雖然蔣卉微和陳白露是十幾年的朋友。兩方家長也見過面。
可最近的消息傳的沸沸揚揚的,都說自家女兒和蔣世隆有不正當關系。他們疑心是蔣世隆強迫,面對蔣卉微自然沒好臉色了。
“陳伯父,陳伯母。我今天來是想告訴你們一件事。”蔣卉微面色嚴肅,十分鄭重:“我覺得白鹿不是以前的白鹿了。”
“你這是什么意思?”陳母聲音尖銳,情緒激動,以為蔣卉微要污蔑陳白鹿上趕著和蔣世隆在一起。
“你走,我們家不歡迎你。”陳母推拒著蔣卉微,要把她趕出家門。
“你們聽我說。我的意思是,白鹿的身體被人占了。”
蔣卉微話說的鄭重其事。
現在是夜晚,陳母聽了嚇得后退一步,眼中滿是驚恐:“你什么意思,你可別胡說。”
“陳伯母,看樣子你也不是沒有懷疑。以前的白鹿單純樸素善良。我記得是從大三開始,白鹿性格大變。熱衷穿衣打扮出風頭,本來也算活潑,突然就變得弱不經風起來。學習也不上心了,還一天天的變的好看,連身上的胎記都消了。”
“也許是白鹿突然喜歡上別人,女孩子到大學注重打扮也沒什么不對。”陳父說。
蔣卉微盯著陳母的眼睛:“伯母,你也覺得不對不是嗎?哪有母親認不出自家女兒的。我言盡于此,你們好好想想。”
蔣卉微走了,陳母越想越害怕,忍不住就淚流滿面:“我果然沒想錯,白鹿大三的時候你還記不記得我有天心口疼了一夜。那一定是白鹿向我們求救啊!”
“你冷靜點。”陳父不相信這些神鬼靈魂的。勸道:“或許是白鹿經歷了什么事,一個人性格大變很正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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