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夫人氣的大罵:“柳天瑞!你還有沒有良心!這是從小抱著你長大的張嬤嬤,她這么多年對咱們家忠心耿耿,現(xiàn)在你一句話就要把人趕走,你忘恩負(fù)義!”
柳老爺冷哼一聲:“說的好聽,什么對柳家忠心耿耿,是對你忠心耿耿吧!這些年這刁奴打殺了我身邊多少丫鬟,我堂堂一個(gè)員外,被她逼的丫鬟都不敢近身。要不是你和這老奴,我怎么會(huì)去逛窯子?
還有蕓娘的事,別以為我不知道,都是你們兩個(gè)做的好事。桂福你容不下,蕓娘你更容不下!天瑞說的對,不管你今天去不去莊子,這老奴必須要處置,也不知道她手上沾了多少血,晚上服侍你的時(shí)候也不嫌害怕。”
柳天瑞也說:“這刁奴屢屢離間我們兄妹關(guān)系,如今又?jǐn)x掇娘做下那等惡事,如果不處置她,娘你怎么跟趙家交代?”
柳老爺聞言詫異的叫了一聲:“天瑞?”最后似乎想明白了袖子一甩,泄氣說:“隨你。”
柳夫人陷入深思,天瑞的話是讓她把所有錯(cuò)處都推到張嬤嬤身上。趙家雖然家世顯赫,但離的遠(yuǎn),想處置他們也鞭長莫及。
只要他們把罪魁禍?zhǔn)姿偷骄┏钦堊铮蠹叶加辛私淮氡刳w家不會(huì)追究。
可張嬤嬤……
罷了,事情原本就是張嬤嬤經(jīng)手的。推她出去也無不可。
但是如果趙家問罪柳家,不說她得不到好下場,就連天瑞,天瑞的前途也要完了。
一瞬間柳夫人思考了利弊,她顫聲說:“就依天瑞的話吧。”
柳老爺冷哼一聲,原本想著休妻再娶他能過的自在一點(diǎn)。可所有的罪名都推到張嬤嬤身上,柳夫人偷情的事又不能外傳。他就沒有理由把柳夫人休了。
也罷,把事情推到張嬤嬤身上,對天瑞的前程更保險(xiǎn)。
也只好委屈他自己了。
張嬤嬤還在喊冤,她不敢相信柳夫人就這么放棄她了。
“夫人!夫人,老奴是冤枉的!老奴這么多年從無二心啊夫人!”
柳夫人擦擦眼角的淚:“張嬤嬤,是我對不起你,你放心走吧。走了之后我一定會(huì)善待你家人。”
張嬤嬤一愣,扒著門框的手松開,被兩個(gè)仆婦拖走了。
柳老爺看著張嬤嬤垂著頭,一聲不吭的被拖走,扭臉嘆道:“都是你這毒婦造的孽!”
柳夫人冷笑一聲:“老爺,說我造孽,你怎么就管不住自己呢,你要是能管住,那么多丫鬟不就不用死了嗎?”
“夠了!”柳天瑞無法忍耐的喊:“事情就到此為止吧!”
說完大步走出房間。
柳夫人見柳天瑞走了,就再也不想面對柳老爺了,她把衣服整好,揚(yáng)聲喊丫鬟雙喜整理嫁妝。
柳老爺一聽,不高興了:“你一個(gè)偷情被休的婦人,還想要嫁妝?沒門!你的東西都是要給天瑞的,要讓你拿走,誰知道你會(huì)便宜哪個(gè)奸夫?”
柳夫人眉頭一皺:“你當(dāng)我不知道,要是在我手里,東西還能留給天瑞,要是被你拿走,指不定多長時(shí)間就被你敗光了!”
“普天之下就沒見過你這種人,和別人偷情還有臉拿嫁妝!”
“柳金!你別偷情偷情的,我說過我沒有!”
“哼!”柳老爺表情十足不屑。
柳夫人氣的胸口上下起伏:“我說過沒有就是沒有,你別想冤枉我,現(xiàn)在你就把我表哥和當(dāng)時(shí)在門外侍奉的丫鬟都叫來,今天不還我一個(gè)清白,你別想好過!”
于是把徐禹叫來了。
柳夫人表哥三十多歲,看起來一表人才,至少比柳老爺強(qiáng)。柳老爺近些年沉迷酒色,挺著一個(gè)大肚子,胡子老長,看起來已經(jīng)是個(gè)老年人。
柳老爺見了徐禹,眼神非常不屑。
柳夫人問:“表哥,當(dāng)時(shí)太混亂,也沒問過你,當(dāng)時(shí)是怎么回事?”
徐禹說:“表妹,是我鬼迷心竅,一時(shí)沒有把持住,一切都是我的錯(cuò),你怪我吧。”
柳夫人臉色大變:“你胡說!”
柳老爺抓住把柄,得意又憤怒的叫嚷:“好哇,你們這一對奸夫**,總算叫我抓住了!說什么幫忙看鋪?zhàn)樱憔褪且蚜业臇|西偷給你奸夫!”
徐禹說:“表妹,這么多年我對你怎么樣你是知道的。柳金這樣的人就不配擁有你,你跟我在一起吧。我實(shí)在不想暗中和你往來,既然柳金已經(jīng)知道真相,正好你和他和離,跟了我。”
柳老爺大叫:“奸夫**,奸夫**!我一定要讓天瑞看清他娘的真面目!說什么不讓丫鬟近我的身,你就是不想讓我有別的孩子搶你的家產(chǎn)!”
柳老爺越說越生氣:“我說當(dāng)年桂福的孩子怎么沒能留下來,都是你搞的鬼,你這個(gè)毒婦哇!報(bào)官,我一定要報(bào)官!”
柳夫人眉頭緊鎖,她和表哥是有曖昧,可他怎么這么糊涂在柳金面前就說出來了。
她不理會(huì)柳老爺?shù)慕腥拢幌胫覀(gè)辦法把這件事抹下去。要不然天瑞如何自處?
房間里此時(shí)只有三個(gè)人,徐禹就對柳老爺說:“事到如今,我也不瞞你了。當(dāng)初要不是小蔓懷孕,哪里會(huì)找你?”
柳夫人低吼:“徐禹,你在說什么胡話?!”
柳老爺不敢相信的看看兩人,氣的喘不過氣,手指顫抖:“天瑞,是,是你的種?”
徐禹笑了:“不是,是趙大人的種。”
柳夫人剛想阻止,徐禹給她使了個(gè)眼色讓她別說話。
又說:“就是禮部尚書趙維翰,你待如何?你敢說出去嗎?你不僅不能說出去,你還得把天瑞給照顧好,讓他順順當(dāng)當(dāng)?shù)漠?dāng)官!趙大人還能看在你幫他養(yǎng)兒子的份上,讓你下半輩子好過。不然,別說是你,你柳家全族都沒好下場!”
柳老爺氣狠了,拿起花瓶就往兩人方向砸:“我打死你們這對奸夫**!”
徐禹躲過花瓶,面色陰狠:“你現(xiàn)在只有一條路,就是照著我說的做。小蔓想在柳家就呆在柳家,想去莊子就去莊子,就是想和離,你也得想辦法自污名聲讓她順順當(dāng)當(dāng)和離。不然,影響了天瑞科舉,你擔(dān)當(dāng)不起!”
柳老爺氣的心口疼,癱倒在地,半天沒有緩過勁兒。
徐禹說:“你可以滾了!”
柳老爺失魂落魄的走了。
柳夫人見柳老爺走了,慌忙起身:“表哥,你怎么能這么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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