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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第一錦鯉 第123話 寧夙背后的人

作者/葉辭雪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6月30修】

    “此話當(dāng)真!”

    攬金公子驚呼出聲。

    旁人許是不知,攬金公子卻是再熟悉不過。

    但凡云山先生出手的圖紙,絕對不會二稿于人,宅邸或是建筑修造完成之后,所有的設(shè)計稿都會被統(tǒng)統(tǒng)毀掉。

    先前攬金等人不解,誰曾想云山先生卻道,銷毀圖紙不僅僅是因為他不能輕易在這世間留下過多的未來痕跡,更是為了對請他設(shè)計建筑的人負責(zé)。

    以前攬金并不理解后面那一點,直到后來云山先生專為他設(shè)計這座攬金閣的時候,攬金才明白那里面的意思。

    如果這世間還有第二座攬金閣,哪怕不在臨安,他知道了也不會開心。

    所以一聽天歌最后一句話,攬金公子幾乎立刻便相信。

    蔣云山還活著!

    “他是跟誰換交換的,在什么地方!”

    若不是知道天歌是女孩子,攬金怕是恨不能直接將揪著她問個清楚了。

    望著攬金眼中的狂熱,天歌道出自己先前從徐芮那里聽來的消息。

    “地方是在北地,但具體到什么位置,我還得再問問清楚,畢竟當(dāng)初跟他交換東西的徐老爺子徐化已然故去,只能找徐記的老人再想辦法打聽了。”

    一聽天歌說這話,攬金似醍醐灌頂。

    “我就說為何徐府的布局那般眼熟!當(dāng)初眾人都說徐家的宅子設(shè)計的甚是別致,我私心念著就算再別致,只怕也及不上云山先生的手筆,便尋機窺探過一次。但看過之后,我心里雖然不服氣,卻也不得不承認,徐府的設(shè)計的確與眾不同,甚至能與云山一較高下。誰曾想原來真是出自云山之手!”

    望著攬金那顯然滿懷希望的神色,褚流縱然不愿煞風(fēng)景,卻還是不得不說出了另一種可能,也是無法說服他的最重要的一點。

    “可是,誰能證明那圖紙當(dāng)真出自先生之手?當(dāng)初先生人在上都,為何會跑到北地去?你跟千絲她們那時都在臨安,蔣老先生夫婦則在姑蘇,放著將按你這兩個地方不回,先生有何必要前往北地?”

    對于褚流這樣的不解,攬金抬眸,問出了至關(guān)重要的問題。

    “既如此說,那你可曾想過,為什么寶壽帝姬會被送到極遠的西北青城去?又是誰送她去的那里?”

    “按照你先前所說,不管是昭懿皇后還是云山,首先選擇將孩子送去的地方,不也該是相對安穩(wěn),且親友均在的江南么。那時攬金閣雖不若如今勢大,但保住一個嬰孩還是綽綽有余,為什么會選擇青城那個小地方?”

    “而且若我沒有記錯,當(dāng)初昭懿皇后跟著我們一道同行的那四個月里,應(yīng)當(dāng)從不曾去過青城吧?”

    一連串的問題,就像是一連串鞭炮,在天歌和褚流耳畔炸響。

    褚流聞言訥言。

    這些問題,也是他想不通的地方。

    十三年前那一夜,昭懿皇后請齊哀帝到了自己的寢宮用膳。

    帝后二人同處一室,褚流自然沒有在旁邊聽墻根的道理,所以他一直待在寢宮外頭。

    那時候,正巧有人宮門衛(wèi)前來傳說魏寧領(lǐng)兵攻城的消息,他一個失神,看了看緊閉的寢宮大門,最終決定去看看外頭的動靜。

    誰曾想他剛到宮門口,便有消息傳來,說皇后宮中走水。

    他火急火燎的趕回去的時候,火舌已經(jīng)舔到了窗外,嗆得人連靠近也不能。

    外頭亂軍攻城的消息像是長了翅膀一樣,很快便在宮中蔓延開來,宮人們皆慌亂奔逃,連打水救火的人都沒有。

    昭懿皇后生前極其喜歡紗幔,如今那朦朧夢幻的飾物卻成為助長火勢的最大的幫兇。

    望著快速蔓延的火勢,褚流心下一橫,將外袍褪下在水中浸濕披上,便渾然不顧越發(fā)肆虐的大火,就此沖進了寢宮當(dāng)中。

    然而不知為何,許是沒有人救火,那一夜的火勢出奇的大。

    大到就算褚流在寢宮中搜尋,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錦衣華服的帝后二人被火舌肆舔到不見人形,倒在旁邊的散亂的酒杯就像是大火中的無情看客,望著他一次次靠近,一次次被火舌逼退,甚至差點被屋頂?shù)粝碌姆苛簱糁小?br />
    在整座宮殿都搖搖欲墜之際,褚流終于憑借著最后一點力氣,從大火之中躍出,卻也正對上迎面而來的叛軍。

    憑借著最后一絲力氣,他從宮中逃脫,卻也在交手過程中,不幸被劃傷了臉。

    在他昏迷數(shù)日終于轉(zhuǎn)醒之后,原本繁華的上都城早已改了姓名。

    也是在那個時候,褚流才知道,原來所謂的叛軍,便是數(shù)年前他們在西北結(jié)識的鎮(zhèn)西大將軍魏寧。

    君王和將軍是不一樣的,后者可以做朋友,前者卻永遠只能遠遠的看著敬著。

    更何況,還是八九年前短暫的接觸,可能連朋友都算不上。

    褚流很清楚這一點,尤其是昭懿皇后的死,盡管不是魏寧所為,顯然也跟他逃不開關(guān)系,是以他對這位新帝自然沒有好感。

    昭懿皇后已去,但是在上都,褚流認識的人,卻不止皇后一人。

    他甚至不敢想,云山先生在知道朝代更替和胞妹離世的消息之后,會崩潰成什么樣。

    然而不管褚流如何尋找,那個在他看來沒有什么辦不到的少年天才,卻好似忽然之間人間蒸發(fā)。

    有人說他死于亂軍之中,也要有人說他從自己修建的九層摘星攬月閣一躍而下……

    那些跟那個少年天才有關(guān)的消息混在朝代更替的惶恐中,好似根本算不上什么大事,而僅有的一些說法,也似乎全部指向了少年的死亡。

    除卻那些篤定死要見尸的人。

    沒有人找到蔣云山的尸首,但也沒有人能證明他還活在這世間。

    在此后的十幾年中,如攬金偶爾所想,褚流也會懷疑是不是那個少年人終于找到了回去的方法,舍下他們?nèi)サ搅四莻只屬于少年人自己的未來。

    若是這樣,倒還好些,至少他不曾死去。

    可是如今所有的消息匯集在一處,好似都指向少年沒有回去,更沒有死去。

    尤其是攬金方才的連番追問,更是讓褚流意識到,當(dāng)年的事情,好似并沒有那么簡單。

    沉默中,天歌帶著幾分沉吟開口。

    “你們可認識,一個叫寧夙的人?”

    一聽這話,攬金不由凝眉。

    正待搖頭,卻聽旁邊的褚流開口。

    “寧夙,是皇后身邊最信任婢女,但是后來被送到了先生身邊,以便照顧先生的起居。”

    說完這話,褚流似是意識到什么,朝著攬金那邊看去一眼。

    果然,聞言,攬金的眉頭微微皺起。

    褚流連忙閉緊了嘴巴。

    “這個人,怎么了?”攬金問道。

    天歌對此并無知覺,只是想起先前在青城的時候,趙云珠告訴過自己的一件事。

    “在十三年前那一晚,發(fā)生宮變的時候,寧夙人在何處?”

    “那時候沒有人能想到會發(fā)生宮變。”褚流搖了搖頭。

    “彼時魏寧和大金派來慶祝帝姬滿月和摘星攬月閣落成的人都在城外,白日里還是一派熱鬧祥和,誰也不曾料到晚上竟會是天地變色!

    “因為沒有人想這么多,所以寧夙依舊留在先生府中。但是后來我尋先生的時候,卻沒有見到過此人!

    聽著天歌和褚流的對話,攬金好似明白了什么,帶著幾分不確定開口問道。

    “當(dāng)初送你去青城的人,是寧夙?”

    天歌聞言,終是點了點頭。

    “是她!

    “怎么會!”褚流全然詫異。

    但這話一說出口,他便意識到自己的懷疑根本沒有必要。

    若非如此,天歌怎么會知道有這么一個人?

    此人可是攬金都不認識的。

    褚流無意識的質(zhì)疑并沒有打斷天歌的敘述,反而讓她好似將很多東西都慢慢理順。

    “當(dāng)初寧夙將我送到的,其實還不是青城,是青城與安陽交界處的一個小村子,叫清河村!

    “她將我送到恰巧有婦人要臨盆的趙家,充作趙家的女兒,并跟李氏約好十年后帶人來接我。彼時她曾贈予趙家不少財富,更是在先頭五年,每年都按時送來撫養(yǎng)的費用,但是在第六年的時候,卻再也沒有到過清河村!

    “以區(qū)區(qū)婢女的身份,我不認為她有能力將我?guī)O北之地,就算可以,也沒道理選擇還處于交戰(zhàn)狀態(tài)的邊關(guān)。況且,小小的婢女,如何有那么多的銀錢不說,又為何肯花那么多銀子讓人來代為撫養(yǎng)一個孩子?正常人的做法,哪怕是為了省錢和放心,也該是親自養(yǎng)育才是!

    話到此處,褚流已然想明白了天歌的意思。

    “寧夙背后肯定有人!

    能拿出這么多銀子,更愿意花這么多銀子,甚至有能力將孩子帝姬從皇宮偷出并平安送到遙遠的北地的,除了跟她相關(guān)的至親,還有誰?

    “云山果然沒有死……”

    攬金袖中的手有些微微的顫抖,驚喜之余,更有微微的悲憤。

    “可是他為什么要去北地!江南不是更好的選擇嗎?難道他不信任我……不會的……”

    望著攬金公子一臉的茫然,作為站在局外看了這所有的事情許久的天歌搖了搖頭。

    “不是不信任;蛟S,是不想連累。你們能想到江南是最好的選擇,那為了躲開那些同樣會如此選擇的人,他們只能反其道行之,選擇北上。”

    天歌長嘆一聲,“方才我說過,其實對寧夙,或者說對于寧夙身后那人來說,尋常情況下最好的選擇便是將孩子放在身邊自己養(yǎng)大。寧肯信任一個陌生的農(nóng)婦,也不愿意放在身邊,只有一個可能……”

    “那就是他的身邊也不安全!

    攬金公子慢慢站直了身子,口中有些微微的澀然,“直到如今,姑蘇不還是有很多人守株待兔,等著他現(xiàn)身嗎?”

    “那銀子約定好是十年,卻只送了五年,到第六年的時候,便停了。所以……”

    天歌的話說到這里,沒有再繼續(xù)下去。

    但場上之人想來也已經(jīng)明白了這話的意思。

    攬金公子深吸一口氣,勉力一笑。

    “不管怎么樣,那些人既然也在尋云山,就說明他真的沒有死。現(xiàn)在不知道他在什么地方不打緊,只要他還活著,總一天我會將人找出來。來日方長!

    “嗯!碧旄椟c了點頭。

    以攬金的驕傲,不需要人安慰。

    罷了,天歌又想起另一件事。

    “寧夙將習(xí)得的雙面畫的技藝傳授給了趙家小姐,趙云珠;其母李氏為了貪圖富貴,在我和趙云珠肩上都燙出了傷疤,我肩頭的胎記被人抹掉,正好借著雪肌消痕膏徹底將痕跡去除,所以如今大家都以為她才是真正的帝姬!

    其實對于這一點,天歌本不想說明,但如今大家彼此已然開誠布公,便再也沒有瞞著的必要。

    不過這話說完,后半句倒是沒能引起人的注意,反倒是前半句讓褚流不由微微凝目。

    “你說,寧夙將雙面畫傳給了趙家小姐?”

    “嗯!碧旄椟c了點頭,“不止如此,她還告訴趙云珠,她出身富貴非是趙家女兒,以此來離間李氏母女。先前我不懂她緣何如此,后來才慢慢想明白了!

    “那趙家待你,想來并不好吧?”褚流看一眼天歌,輕聲問道。

    天歌輕笑一聲,“畢竟不是自家閨女兒,不喜也算正常!

    “那看來她背后的人,還真是先生了。”褚流苦笑一聲。

    “此話怎講?”天歌問。

    “先前我們在北地闖蕩的時候,先生也曾用這法子捉弄過別人!

    褚流道,“那時候先生剛收下我和攬金,帶著我們和他的妹妹一道在魏家借住。魏寧的弟弟魏安瞧不起我們,先生那時候也才十歲,卻已然老氣橫秋的嚇唬魏安,并煞有介事的舉了一系列的證據(jù),說魏安非是魏家親生云云!

    “誰曾想,最后真唬得魏安懷疑自己非是魏家子,卻又不敢去問自己的爹娘,生怕自己問了更不受寵愛。直到我們離開魏府那天,先生才跟魏安說自己不過是騙他,氣得魏安直跳腳。”

    提起少年搗蛋的往事,褚流的面色也多出幾分柔和。

    只是人間事,總是難以預(yù)料,如今連見故友一面,卻都難上加難了……

    在褚流的緬懷中,天歌聽到了一個熟悉的名字。

    “你所說的魏安,可是雙腿有疾,號稱‘詩文侯爺’的安平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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