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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第一錦鯉 第48話 幫忙與提醒

作者/葉辭雪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天歌要麻煩宋太尉辦的這件事,其實也算不上什么麻煩,但是卻當真非他不可。水印廣告測試水印廣告測試

    當然,也不用本尊出動,只要宋太尉點點頭,事兒就成了。

    這些日子以來,天歌每天下午都會留出一個時辰來給邵琛元施針,有時候閑下來了,也會在旁便順帶瞅瞅練功的邵琛昉。

    但看了這幾次下來,天歌很快發現一些不對勁兒的地方。

    武狀元的評比規則,與這些年來已經形成成熟體系的科舉規則不大一樣,各地州試的武比,大都是按照輸贏強弱排列名次,如同擂臺賽一般,以純粹的輸贏論排名。

    但到了國試的時候,就有些不大一樣了。

    比拼所看不僅僅是單純的輸贏對打,因為哪怕分組決出勝負,最后再得出前后名次,也依舊免不了有人心有不甘。

    畢竟有很大的可能性,出現第二組的頭名甚至不如第一組的第二名的情況。

    所以為了盡可能保證相對的公平公正,國試的比拼不僅包含對戰,還有專門的騎射等其他內容較量,這樣多方考量,最終評比出一個相對中肯的排名來。

    邵琛昉一身功夫大都是在碼頭當搬工的時候學來,再加上自己的摸索,其實并沒有什么章法套路。

    雖說武試交手的時候贏最重要,但如何贏的一樣重要。

    天歌不是沒有想過給邵琛昉單獨請武師指點,但江湖上武師的路子,其實與國試武比的規則要求還是有很多出入,到頭來邵琛昉還是得再去適應國試的規則。

    所以方才宋太尉說起愿意幫忙的時候,天歌便生出了一個新的盤算。

    “你是說想讓俞慶指點指點那個叫邵什么的小子?”宋太尉有些意外。

    天歌點了點頭:

    “就是不知道俞狀元方便不方便。”

    俞慶是元和十年的武狀元,也是這些年來,所有武狀元當中混的算是最好的一人。

    當然,這固然與俞慶本身功夫過硬有關,更主要還是因為遇到了一個賞識他的伯樂。

    而這個伯樂,便是宋太尉。

    在以往的武狀元都寂寂無名,或是進入內廷侍衛中成為極其普通的小分隊長的時候,俞慶在宋太尉的提拔下入了西山軍,如今更是宋太尉手底下的得力干將,前途不可限量。

    要請這樣的人出面,靠天歌的身份自是不夠。

    所以最一開始,她是打算請宋傳祺幫忙牽線。

    畢竟作為宋太尉面前的紅人,俞慶與宋傳祺關系很不錯。

    但眼下宋太尉如果愿意點頭,那將比宋傳祺開口會更有把握一些,這也就難怪天歌會很是期待。

    而且最重要的是,她知道俞慶家境不太好畢竟真正富足的家庭,大都會讓兒孫走科舉的路子,所以從這一點上來講,武舉出身本就比文舉低上一頭。

    這兩年來,大周國庫并不充裕,加上西山軍負責駐守上都城外護衛京畿,能申請的餉銀甚至連西南的赤霜軍都比不上,所以軍中這些可以不用日日住在營中的中上層領導者,便會想法子搞些副業以補貼家用。

    譬如俞慶休沐時,便會接幫人搬貨的活兒。

    作為上司,宋太尉其實是不忍心的,也曾想法子接濟俞慶,但像俞慶這樣的硬朗性子,哪里肯要這銀子?自是推了一次又一次,就連宋太尉也有些無奈。

    如今天歌提出這話,甚至還表示會按照指點的次數開辛苦費,宋太尉哪里會不答應?

    “不過,這會不會給俞大人帶來什么不好的影響?”天歌問道。

    “這倒不會。武舉的評判有西苑那位、內廷侍衛統領、兵部尚書等人,但俞慶是我當初從內廷搶來的人,不似往年的武狀元入過內廷,沒有直接的干系,便用避嫌。”

    為了讓天歌再放心一點,宋太尉又補充道:

    “就像這些年來易相不再做科舉主考,所以就算他指點書院的學子課業,也沒有人會指摘什么,俞慶的情況就跟這是一樣的,所以你大可安心。”

    天歌原本的擔心就在于這一點,如今聽宋太尉拍著胸脯保證,自是不再憂心。又跟宋太尉說了幾句,約定好下次休沐的時候為天歌引薦之后,這事便算成了。

    從書房出來之后,天歌倒是沒有直接離開,而是著人領著去找了一趟宋傳祺。

    一來是先前這小子太過憂心,自己好歹去他面前晃蕩晃蕩,證明一下宋太尉真沒將她怎么樣

    二來則是因為明日宋傳祺走的時間,正好是天歌在養心堂上課的時候。

    天歌本是想跟師父告假的,但誰成想不管她如何說,林神醫都不肯答應,說是不能開這個有事兒就不學醫的口子。

    天歌沒轍,只能趁著今晚這功夫與宋傳祺話別,順帶與他交代點事情。

    宋傳祺一聽天歌明兒個不來送自己,臉頓時拉跨下來,好在天歌拿出一把匕首送過去,宋傳祺這才轉而開懷。

    “這匕首雖比不得玄鐵削金斷玉如泥,但卻也鋒利的緊,你最好帶在身邊貼身藏著,遇到危險也有個防備。”

    聽天歌這么一說,宋傳祺當即抽出皮鞘里的匕首,尋了一圈之后對著桌上鋪著的織錦桌布輕輕一劃拉,半片織錦就這么飄然落地,連帶著桌上被輕易帶出一道頗深的劃痕。

    宋傳祺一喜:

    “果然是把好匕首!”

    見宋傳祺滿意,天歌倒也開心東西沒送錯。

    “此去西南,人生地不熟的,宋兄的性子收一收,莫要輕易樹敵,免得到時候就是咱們想幫襯你,在上都都鞭長莫及。”

    聽到這話,宋傳祺將匕首塞回鞘中:

    “你放心,營中那些規矩我還是知道的。軍人的天職便是服從,我去是要殺敵立功,定不會輕易生事。”

    宋太尉也是行伍出身,所以宋傳祺在這一點上倒是頗有原則。

    但天歌想說的卻不只是這些。

    “赤霜軍宋兄如何看?”

    “北有鎮遠,南有赤霜。大周最強大的兩支軍隊,有了他們大周這年來才能一直安穩無恙。”

    宋傳祺帶著少年人特有的熱情,道出在當世人眼中看到的鎮遠軍和赤霜軍形象。

    不過說完這話,他又有些遺憾:

    “其實我一直想去的是鎮遠軍,但我爹一直不讓我去。不過這次能去赤霜軍倒也還行,等小爺去了西南,定將那吳悠的腦袋給他削下來!”

    “”

    天歌覺得自己這問題問得還是有些委婉,以至于激情澎湃的宋公子并沒有把握到她想說的重點。

    既然這樣

    天歌干脆直接將話挑明:

    “如今朝中有人認為武清遠心思也有不正,不知宋兄如何看?”

    這話問得宋傳祺有些發愣。

    其實說句實在話,自知道自己要去西南的這兩日來,他并還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

    對他來說,去西南跟著討賊殺敵報國,便是他此去的任務,武清遠怎樣跟他還離得實在有些遠。

    但話既然被問到這里,他倒也認真思考了一下:

    “陛下會讓易相此去西南,想來還是有些擔心武清遠的忠心吧?不過我倒是覺得,武清遠若是真要有反心,倒也不至于等到這會兒還沒動靜,不然順勢跟著吳悠打出那什么前朝帝姬的名號,不正好師出有名?”

    聽到宋傳祺提到前朝帝姬的事情,天歌目光微移:

    “第一,帝姬是否活著很難說。”

    “第二,帝姬就算活著,是否在吳悠手中也無人可以保證。”

    “第三,就算帝姬在吳悠手中,他是否愿意跟武清遠共分一杯羹?”

    “第四,就算二人愿意合作,真的揭竿而起又有多大的勝算?”

    “武清遠不是傻子,他能一直從前朝至今一直掌管赤霜軍,沒道理不會層層考量去權衡值與不值。所以眼下來看,他的確沒有反的必要。但是宋兄要在赤霜軍中闖出一番名堂來,定然不會只待平定吳悠之亂這一時半會兒吧?”

    說完這些話,天歌抬頭看向宋傳祺。

    后者被這一句句話砸的微懵,但至少最后一句話他聽明白了。

    他此去西南,可絕對不是小孩子過家家一般一兩個月便回的。

    思索了片刻之后,宋傳祺神色微凝:

    “所以小舅子的意思,是懷疑武清遠眼下不可能反,但長久看來可能難說,想讓我此去西南留個心眼?”

    天歌沒有否認:

    “不管在何處,多留份心總是沒錯的。萬一真有那么一天,保不齊武清遠會拿宋兄來威脅宋大人。”

    當然,這是最壞的結果,但也是極其有可能的結果。

    因為上一世的武清遠,是真的反了。

    天歌想看著大周倒下,但卻不是看著武清遠以她的名義在西南攻城略地卻為他自己謀私。

    最后到手的如果是一個千瘡百孔的大周,再被這些打著帝姬名號的人敗壞了名聲,最吃虧的還是她自己。

    況且,這些日子的相處,她并不希望宋傳祺就這么落在武清遠手中。

    她甚至隱隱有些期待有朝一日宋傳祺發現了武清遠的謀算,有能力跟自家老爹反殺武清遠一次。

    但這也只是期待罷了。

    宋傳祺到了西南之后的造化到底如何,她到底還是無法決定,只希望他不要辜負自己的期待才好。

    “如果武清遠真的敢亂來,老子一定第一個削了他!”

    宋傳祺抽出匕首在空中劃拉兩下,不屑道,“還敢用我來威脅老頭?美得他!做夢去吧!”

    此刻的宋公子并不知道,周帝之所以答應讓他去西南,其實正是出于存在天歌方才所說的這種可能性。

    就像是將一只兔子送到餓狼面前,既是表示信任的示好,更是對這匹狼是否被馴化的驗證。

    當然,這一點在當初胡成修奉命夜訪宋府來講見宋太尉的時候,便已經跟宋太尉說清楚,并承諾了會讓西南的羅剎暗中護著宋公子。

    但這話,宋太尉卻一直沒有對兒子,甚至連對自己的夫人也沒有提過。

    雛鷹總是要經歷風雨,才能真正的搏擊長空。

    既然傳祺自己選擇了這條路,他便不能因為害怕兒子受傷便橫加阻攔。

    不管宋公子信還是不信,天歌將這些提醒的話說出之后,至少算是松了一口氣。

    其實她也沒指望宋傳祺現在便對此深信不疑,畢竟武清遠不會即可就反。

    但在天歌看來,以宋傳祺的聰明敏銳,只要讓他心里明白有這種可能,那么往后當武清遠真的有重重端倪的時候,宋傳祺定然會警覺發現。

    這樣其實已經足夠了。

    事實證明,相較于宋太尉忍著擔心的隱瞞與保留,天歌這份提點的確讓宋傳祺避過了一場大禍,也免卻了西南百姓再次遭受戰火襲擊和攻城略地的大難。

    當然,這都是后話了。

    眼見入了臘月,年關便到跟前。

    因為林神醫沒有準假,所以天歌這日依舊來了養心堂。

    不過剛跟冬青等人招呼閑敘了幾句,準備去后院找師父的時候,身后便傳來一聲喊:

    “林公子來的早啊!”

    天歌回頭,正瞧見一人正抬腳從外面進來,正是天歌當初剛來上都那日在養心堂撞見的范六。

    冬青白青二人見狀,忍不住想擋在天歌前頭,卻被天歌輕輕揮手撥開:

    “六爺今兒個也挺早。”

    “這不今兒個是最后一針么?想著趕緊好利索了過個好年不是?”

    說這話的時候,范六兀自尋了個地方做了下來,這般不拿自己當外人的樣子,可跟前幾次施針的時候完全不一樣。

    天歌笑了笑沒有搭話,拍了拍冬青的肩膀讓他幫著去拿要用的東西,自己則走去范六對面診脈的幾案后坐下。

    今兒個范六的話好似特別多,一見天歌坐下,便開口道:

    “聽說宋太尉的公子今兒個要隨易相去西南了?林公子與宋公子交好,怎么沒去送送?”

    天歌看他一眼,似笑非笑:

    “六爺消息倒是靈通。我聽宋兄說,此次隨行之人可沒幾個人知道。”

    范六聞言干笑兩聲:

    “這不是整日間在上都城里混著,多少有幾個朋友嘛!”

    說著又嘀咕道:“眼見便到年關,也不知宋公子什么時候回來。”

    說是嘀咕,其實是在時不時的偷眼瞧天歌,這時候冬青正好拿了針袋和燈燭過來。

    天歌隨手展開布包,取出一根針在燈焰上過了過,用素巾擦了擦外頭的碳灰,笑道:

    “請六爺探腦。”

    范六忙不迭與往常一樣,將腦袋往前伸了伸,下巴墊在脈枕上。

    在范六雙鬢感受到手指冰涼的那瞬,一陣刺痛傳來,讓范六的眉頭猛皺到一起,雙拳也忍不住一攥。

    隨著第二針扎下,一道清冷卻又淡渺的聲音從頭頂傳入范六耳中:

    “六爺這病癥,根源在思慮過多。往后若還是喜歡這樣東想西想的,保不齊什么時候就復發了。到那時,便是我也沒轍了。”

    范六身子一顫,不知是被那話嚇的,還是因為緊跟而來的第三針疼的。

    感謝書友20190121182759617小天使的打賞!鞠躬!

    今天沒有加更,剩下的加更不出意外應該在月底。不過誰知道呢,萬一中間哪天心情好就突然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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