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感覺像是聽錯了。
于歌又耐心的重復(fù)了一遍,他說:“她不是我徒弟。”
“你騙人,我都聽到了!蔽也恍,如果說她不是,那我這段時間就都是誤會于歌了?
于歌問:“你聽到什么?”
“聽到……”我理直氣壯到一半,就蔫了下來,確實(shí)仔細(xì)回想一下,好像沒有誰確切的說過,茵茵是于歌的徒弟,可她也是練琴的,對于琴這方面,就只有于歌能教她了!八龑W(xué)琴的!”
“我只是幫個忙!庇诟璧幕貜(fù)道。
我疑惑:“幫忙?幫什么忙?”
“茵茵是霖夏的徒弟,他出任務(wù),我?guī)兔虄商!庇诟杞忉尩馈?br />
霖夏。
霖夏的徒弟?
這么說來,這么久的時間,也都是我在誤會了咯。
我真想一錘頭捶死自己算了,不過那個時候,我的心情真的很不穩(wěn)定,就像一根快要繃斷的弦,隨時處在奔潰的邊緣。
現(xiàn)在,經(jīng)過這么久的飄蕩,我也算是將自己穩(wěn)定了下來。
那段過去,我不想回憶,也不想過去。
我沉默了,低下頭,不說話。
于歌站在我面前,他突然開口:“對不起。”
“啊?”我茫然的抬起頭,看著他的臉,為什么要給我道歉?
于歌再一次真誠的重復(fù)道:“對不起,我不知道孩子的事情。”
“那你說錯了,是我該說對不起,我沒有好好保護(hù)好他,沒有讓他誕生于世!蔽易ブ氖,跟他說道。
“小臨!
“嗯?”
“不要離開我好嗎?”
我睜大眼睛,很難想象,這句話是于歌跟我說的,他伸手摘下了我的面紗,我對他輕輕笑了一下,說:“好。”
到最后的和解,就只有一個好字。
我再一次感受到了只屬于于歌的溫暖,吻了一會兒,我離他遠(yuǎn)了一些,疑惑的問他:“對了,你怎么會在這里?”
“原本我就是要來這里的,你的信我收到了,薌都的事情確實(shí)要解決,所以我就親自過來了,末疏和霖夏明天會到荒城!庇诟枵f道。
我想了想,說:“他們都會來啊?”
“嗯,這次我們不能再放跑他了!庇诟枵J(rèn)真的說道“現(xiàn)在影曦閣已經(jīng)重新調(diào)整完畢,若他不除,那影曦閣永遠(yuǎn)都有個危險存在。”
“說的也是,對了,那我也要將最近的一些事跟你說,我找到渡羅花的所在了。”我說道。
于歌淡淡的“嗯”一聲。
我就繼續(xù)講道:“在霧山,我本來是計(jì)劃明天上山要去找的!
“小心些,明天我陪你去。”于歌點(diǎn)頭書說道,是那么理所當(dāng)然。
我急忙擺手:“不不不,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了,渡羅帶著劇毒的,只有我靠近才會沒事,到時候還要將渡羅花帶回行峰山呢,我們一起回去就行了!
我看于歌沒有回我的話,我就疑惑的看著他,他似乎在思考著什么。
“是不是有什么話,想要告訴我?”我輕輕晃了晃于歌的手,于歌才點(diǎn)點(diǎn)頭。
“是什么?”我突然有些好奇,是什么話,能讓于歌糾結(jié)這么久。
但是我知道,在他沒有想清楚之前,他是不會說的。
所以我只能慢慢等著,等他想好來。
最后,于歌還是決定要將這件事跟我說,他說:“你妹妹要來了!
“誰?你說誰要來了?”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于歌有些擔(dān)憂的看了我一眼,說道:“洛琴紛!
“為什么?為什么她會來這種地方?”我急得想要站起來,這是怎么回事,她不是在皇宮里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嗎,為什么會到這個窮鄉(xiāng)僻壤里來?
不過還好,于歌還能平靜的跟我說道:“聽說她得罪了皇上,皇上就將她流放到薌都去了,很早之前就出發(fā)了,算一下時間,這兩天就快到了!
“為什么前段時間我在薌都,卻沒收到這個消息?”我焦急的說道。
這是怎么回事?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我就明白了,夏子誠,一定是夏子誠。
他究竟想要干什么?
折磨我還不夠,還要折磨我的家里人,洛家是愛財(cái)愛權(quán),可洛琴紛絕對是一個懂事的人,不可能會犯下需要流放的大罪。
還是老辦法,在用這件事來威脅我,在這個流放的途中,他肯定派了重重守衛(wèi),布下天羅地網(wǎng),想要把我再一次抓回去。
可他怎么也沒有想到,我人就在薌都,竟然不知道這個消息。
于歌說:“薌都消息本就傳的慢,前幾天薌都的負(fù)責(zé)官員突然就死了,估計(jì)薌都那邊也很頭疼這件事,我這邊很久以前,薌都荒城一帶的情報線就斷了,所以要不是你主動傳鴿被我在城外攔住了,不然我也不知道,你就在這里!
“這次來,就要把這邊的事徹底解決了再回去,對吧?”我抬起頭來看他,他的臉依舊是那么好看,我只要能看一眼就夠了。
我很慶幸,我沒有徹底失明,要不然,也沒辦法再看見于歌。
于歌點(diǎn)點(diǎn)頭:“嗯,就差這邊了,這一次,鏡語軒也在觀察我們的行動,不用擔(dān)心,必要時候,他們會出手幫忙的!
“鏡語軒啊。”我感嘆道,一想到這個,我就想起了蘇陵紗。
于歌說:“畢竟還是我們影曦閣內(nèi)部的事,外人還是不方便插手!
“是啊,是前代閣主,我見到他了,他很厲害,我差點(diǎn)就落在他手上了。”我感嘆道。
“這一次,你不要參與!庇诟杷嬖V我,我知道,這是為了保護(hù)我,他怕我一沖動,就跑去跟人家打起來,可是就算我想?yún)⑴c,我也沒這個能力了。
突然,我捧著他的臉,他有些疑惑的看著我,我盯著他的眼睛說:“有一件事,我覺得要告訴你。”
“你說!庇诟杵届o的跟我對視,他說道。
“離我近點(diǎn),我看不見你了。”我笑了笑說道。
于歌:“嗯?”
“在薌都的時候,我差點(diǎn)丟了性命,所以我沒辦法就彈了《幽冥》,好像有點(diǎn)過頭,現(xiàn)在離我大概三步遠(yuǎn)的距離,我就看不見了,也就是說,夫君,我現(xiàn)在是半個瞎子!蔽冶M量讓自己的語氣輕松愉快一點(diǎn)。
但聽見這個消息的于歌,好像就不那么輕松愉快了。
是啊,他怎么也不會想到,我被靜語琴反噬了,和影曦笛的痛苦完全不同,由于靜語琴的特殊性,我失去了部分視力。
“對不起于歌,我沒照顧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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