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薇兒瞪了眼小李,毫不客氣地說:“杜雪城,你知道設(shè)計是什么?你一個沒有任何設(shè)計經(jīng)驗的人有什么資格在這里和我咬文嚼字?”
“我沒有咬文嚼字,我是沒有任何設(shè)計經(jīng)驗,我也知道你們有些人對于我任職這個顧問一職有異議,不過沒關(guān)系,我會拿出成績證明我是不是有資格擔(dān)任這個顧問一職!
其他同事紛紛目瞪口呆。
“哦?是嗎?你的意思是今年的設(shè)計比賽你會拿下頭獎了?”黛薇兒很得意,因為杜雪城已經(jīng)掉入她的‘陷阱’里了。
“是!
“如果你不能拿下今年的設(shè)計比賽冠軍呢?那怎么辦?”
“自然,如果我落選了,那么我就不再擔(dān)任這個平面設(shè)計師顧問一職!
飛姐張著嘴巴,拉了拉雪城。
小胖子興災(zāi)惹禍地吹了口哨。
小李站了起來,趕忙打。骸拔梗贿^一個比賽,你們至于嗎?”
突然李經(jīng)理清了清嗓子,說:“雪城,你進(jìn)來下!
黛薇兒很得意地坐回位置,雪城和李經(jīng)理進(jìn)了辦公室。
“喂,黛薇兒,你太過分了,雪城是新來的,而且是總部任命的,一定是肯定雪城的能力的,你再有任何意見也不能這么做。”小李強(qiáng)烈地指責(zé)她。
“是啊,雪城才來這一周而已,有些東西都在很努力地學(xué)了。”向來中立的何琳也有點看不下去,為雪城說了幾句。
黛薇兒無心理會他們,拿著杯子去倒水喝了。
辦公室里。
李經(jīng)理沉著一張臉,嚴(yán)厲地說:“黛薇兒的話你別在意,她就是小心眼,還有收回你的那句話,你的任命是總部的,不是你拿來夸下?谧鳛橘注的籌碼!
雪城覺得說話確實有些沖動了。
“設(shè)計比賽講的是團(tuán)隊,不是一個人逞英雄,請你記住了!
“是,經(jīng)理,很抱歉說了些不該說的話。”
李經(jīng)理搖搖頭,說:“唉,算了算了,你回辦公室該做什么做什么吧。”
雪城點點頭,走了出去,她回了辦公室,沉了沉氣,坐回了位置,仔細(xì)想了想,這時飛姐抱著一疊畫稿進(jìn)來。
“沒事吧,雪城?”
“沒什么。”
“這里是你要的近幾年的畫稿,黛薇兒那家伙你別理她,她就是吃飽了撐的。”飛姐小聲地說。
雪城笑了笑,點點頭。
“你不會真的要和她打那個賭吧?”飛姐擔(dān)心地問了句。
雪城突然沉默了下,搖搖頭,看著這些畫稿,即使黛薇兒沒說那些話,雪城從一開始就這么打算的。
臨近中午。
雪城也沒有去吃午飯,而是埋頭在辦公室一直專心研究畫稿。
休閑餐廳。
于欣和戚太太在一起喝下午茶,可是于欣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很不開心。
“怎么了?欣兒,叫你出來陪陪我,不高興了?”
“當(dāng)然不是了。”于欣擠著笑容,抿了口果汁。
戚太太眼色凌厲,自然一下子就看出來她肯定有心事,難道和峰兒有關(guān)系,便問:“瞧你那樣,滿臉心事寫在臉上了,說吧,我愿意聽聽!
于欣想開口,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
“到底怎么了?和峰兒有關(guān)?”
“伯母,杜雪城回來了!
戚太太一聽這名字,動作一下子僵住了,她皺了皺眉頭,說:“她回來了?你怎么知道?”
“……我昨天給戚峰送手機(jī),結(jié)果一路跟到了杜家,我親眼看見戚峰就在人家門口等!
“豈有此理,這什么時候的事了?難道峰兒又回去找她了?”
“不知道,但我看到杜雪城和另個男的在一起。”
戚太太一聽,臉色更難看了,她更加認(rèn)為這個杜雪城簡直就是個生活不檢點,四處勾搭男人的狐貍精了。
于欣見她臉色極其難看,忙說:“伯母,你可別生氣,身體重要,我知道戚峰心里肯定還是放不下杜雪城的,不然他不會一直對我這么冷漠的,所以我想我和戚峰還是算了。”
“那可不行,欣兒,這事我可不答應(yīng),你放心,我會替你做主的。”
于欣心里暗自高興,昨天對戚峰所說的那番話只不過是讓他放松對自己的警惕而已。
萬嘉集團(tuán)。總經(jīng)理辦公室。
“媽?你來了。”
“在忙?”
“恩,你不是說下午沒進(jìn)公司了嗎?”戚峰一邊低頭看著文件,一邊問。
戚太太放下包包,坐在戚峰對面的椅子上,很嚴(yán)肅地說:“峰兒,有件事我覺得有必要和你說下!
戚峰停下手里的工作,看著戚太太,等她開口。
“我決定讓你和欣兒先訂婚!
戚峰臉上寫滿了一萬個為什么,緊繃的表情就像個雕像一樣一動不動,這是玩哪出?
“媽?你在說什么?”
“我說我決定讓你和欣兒先訂婚,然后再找個合適的日子結(jié)婚,這樣就能了了我一樁心事!
戚峰手中的筆丟在了桌上,冷冷地說:“我不同意!
“你的婚事不是你自己說的算,只是先訂婚而已,我覺得沒什么!
戚峰深深吸了口氣,一張表情已經(jīng)冷到極點了,他說:“我說了我不喜歡她,如果你要我和她訂婚,我大可不做這個萬嘉集團(tuán)的繼承人!
戚太太猛地站起身,瞪著戚峰,每次一聽他拿這個威脅自己的時候,她真恨不得抽他兩巴掌。
“戚峰,少拿這個威脅我,能做這個萬嘉集團(tuán)繼承人的不是非你不可,大不了就拱手遞給別人,我和你爸一輩子累死就是了,你自以為你一心守著那個女人我就不知道了嗎,可是那個女人已經(jīng)有男朋友了,你在人家眼里根本哪顆蔥都不算!
戚峰一聽,更是不理解地看著母親。
“媽,為什么你一定非在這個問題上逼我?“
母子之戰(zhàn)就像被一顆零星火苗點燃,一觸即發(fā)。
“我哪里逼你,結(jié)婚生子這是在正常不過的了,是你自己一直執(zhí)迷不悟而已,于欣怎么了,我覺得人家樣樣都配得上你,你卻不好好珍惜。“
里面吵架聲音,外面的員工聽得一清二楚,一片鴉雀無聲,戚峰奪門而出,所有人紛紛嚇得低頭假裝什么都沒看見。
下午5點整。
陳伯早早地就在門口等雪城,戚峰眼見她坐上陳伯的車離開了,他緊緊握著方向盤,滿腦子現(xiàn)在就想著喝酒,喝酒。
回到家時,媽媽就在廚房搗騰了,奶奶正給爸爸打電話好像在匯報什么。
半小時后,爸爸就回來了,還帶著兩個人回來。
“哎喲,快進(jìn)來快進(jìn)來!
雪城換了件休閑的衛(wèi)衣,剛巧聽見奶奶熱情的招呼聲,便下了樓。
一個文質(zhì)彬彬地戴眼鏡的男生緊張地坐在沙發(fā)那里,他應(yīng)該就是李俊城了吧,奶奶拉著雪城坐了下來,說:“雪城,來,見見李伯伯,還有俊城。“
“李伯伯好,俊城哥好。“
李伯伯看見亭亭玉立的雪城,很是滿意,還不?洌羁〕强匆娧┏菚r,早就已經(jīng)緊張到不能開口說話了。
“傻小子,快打招呼啊。“
“雪城好!袄羁〕钦嫒缢麄冋f的一樣真的很害羞,難怪到這年紀(jì)還一個女朋友都沒有。
長輩們都笑了起來。
“我這兒子啊什么都好,就是太過內(nèi)向了。“李伯伯雖然有60來歲,可是看上去卻還很年輕。
媽媽忙說:“以后常來走動走動就好了。”
奶奶在一旁附和。
雖然和李俊城聊過,但是他還是那樣拘謹(jǐn),雪城坐在一旁很安靜地聽著。
爸爸倒?jié)M茶,說:“老李啊,自打你搬走后,咱們也算是許久不見啊,你現(xiàn)在快退休了吧!
“呵呵,是啊,明年我打算就退休了,反正現(xiàn)在兒子都長大了,該有自己的事業(yè)了,我們啊,都老了。”
李俊城剛抬頭,恰巧和雪城兩人四目相對,他立即就緊張地笑笑,雙手不停地來回攥。
“哎呀,看我這腦袋,這湯還在鍋里呢,你們聊,馬上就吃飯了!眿寢岄_心地都忘記鍋里的湯。
李伯伯笑著說:“麻煩了。”
爸爸看了看俊城,很是滿意,說:“你退休就享福了,兩個兒子一個比一個有出息,大兒子現(xiàn)在在國外吧,聽說娶了個外國媳婦?”
“是,現(xiàn)在就愁我這個老二了,他比較愛看書,叫他出去多走動走動吧,也都叫不動啊,現(xiàn)在雖然還處于小科員級別,但是我相信他可以憑借自己的力量更上一層樓的。”
“是是,小時候的俊城還經(jīng)常來我們家找雪城玩,那會我就蠻喜歡這小伙子的!
“雪城呢,聽說現(xiàn)在在華旗上班!
“是!
“呵呵,我就喜歡獨立的女孩子,有自己事業(yè)的女孩子啊,有個性,我跟你爸也算十幾年老交情了,上周你奶奶來說的時候,俊城的媽媽一聽就開心的不得了,和俊城一提,沒想到他竟然還記得雪城,哈哈。”
俊城顯然更加緊張了,忙說:“爸~說哪里去了。“
長輩們紛紛又笑了。
“來來,吃飯吧,咱們邊吃邊聊。”
某大型KTV,戚峰不停一瓶一瓶酒喝下肚。
“靠,哥們,你能每次叫我出來不是喝酒就是看你發(fā)瘋啊?”見戚峰一點東西都不吃,拼命喝酒,忙拉住他說,“喂喂,可以了,兄弟啊,不要這樣啊!
“我很煩你知道嗎,耗子!”
他不是瞎子,自然看得出來,而且那次出來見他心情好過?
“行了,想喝酒哥們奉陪。”說著,兩人吹起了酒。
“夠哥們,不枉我交你這個好兄弟!
KTV包間里一直播著嘈雜的音樂,加上酒精的作用,整個人覺得都亢奮起來,戚峰拿起話筒提著嗓子大唱信樂團(tuán)的死了都要愛。
這貨真是瘋了吧,耗子打了個嗝,也上去一起吼了起來。
飯桌上,雪城一直低著頭在吃飯。
爸爸和李伯伯喝了幾杯,交談甚歡。
俊城時不時看向雪城,奶奶忙夾菜說:“來來,俊城,嘗嘗你杜伯母拿手的這道菜咕嚕雞!
俊城邊道謝邊將菜接到碗里。
媽媽看雪城一直埋頭吃,便私下碰了碰雪城的腳,給她使眼色,雪城咽下嘴里的飯菜,不知道該說什么。
俊城吃了口直夸贊媽媽的手藝,媽媽笑著說:“你喜歡就好,俊城會煮菜嗎?“
“會一點,但是因為工作緣故,除了周末在家都是我自己煮,但是手藝和伯母相比簡直差太多了!翱〕锹胤砰_點。
“會煮飯菜的男的現(xiàn)在可少了,我們家雪城的手藝和她媽媽一樣,很棒的!蹦棠陶f著當(dāng)然不忘記‘推銷’下雪城。
俊城笑著看著雪城,很顯然是個瞎子都看得出他對雪城很有好感。
“都是媽媽教我的,我的手藝哪里能和媽媽比!
“哎,俊城下次來,就讓雪城露一兩手給你嘗嘗!毖┏亲炖锏鹬曜,瞪大著兩眼看向奶奶。
李伯伯忙接過話:“誒,那哪里行,應(yīng)該是我們請雪城到家里做客,讓俊城露兩手給雪城嘗嘗才是。哈哈!
長輩們是你一言我一句,不停調(diào)侃這兩個小輩,好似甜蜜的小兩口。
戚宅。
“我說你這事辦得也太過不靠譜了吧?”整個公司都傳遍了白日發(fā)生的事情,很自然就傳到了董事長的耳朵里。
戚太太很不服氣地說:“不靠譜?哪里不靠譜?我就想讓峰兒斷了和那個女人的所有來往。我一切都是為了他好,你管過他嗎?你還怪我?”
戚先生無奈地?fù)u搖頭,說:“我不是指責(zé)你,我只是覺得這件事你把峰兒逼得太緊了,現(xiàn)在年輕人哪里像我們那會啊,你說是吧,現(xiàn)在這社會講的是自由戀愛,你如果不支持他自由戀愛,那至少也得支持他的意見吧!
“支持他什么意見,他眼里就只有那個杜雪城!
“行了行了,峰兒呢?”
“不知道!
“你看看你,峰兒的脾氣就和你一模一樣,這樣吧,我看看什么時候回來一趟,這件事先擱著,等我回來處理。”戚先生囑咐地說,可是戚太太一臉不服地不說話。
滿地的空酒瓶,東倒西歪,戚峰邊拿著酒瓶邊拿著麥克風(fēng),一首真的真的很愛你,又接著搖晃著腦袋不停在唱著陳小春的算你狠,宣泄內(nèi)心的不滿。
耗子倒在沙發(fā)上,實在受不了了,看了看表。
“我我送你回去吧。”
“我不回去,我要去找雪城!彼弥溈孙L(fēng)大喊。
“雪城?那你給我電話,我給她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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