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之不武?”虞不棄瞪大了眼睛,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就你這個藏頭露尾的家伙還好意思跟我說勝之不武?有本事你出來跟我單挑啊!”
陳留的視線穿過透明的龜甲,陰鶩地瞪著站在山坳口滿臉都寫著“看笑話”的虞不棄,“看來你這個妖王果真名不副實!就靠著這種控制異獸的小伎倆招搖撞騙,唬住了蘇首領(lǐng)!難怪蘇首領(lǐng)明明一心為基地著想,卻這么輕易地就為了一個女人背叛了大家,這也是你做的手腳吧!”
“放你娘的狗屁!”虞不棄頓時惱了,這姓陳的什么意思!合著還想把什么都栽贓到自己頭上來?在場的這些蠢貨要是真信了他的鬼話,以為自己能夠控制別人,豈不是什么臟的臭的都能往自己身上推了?
今兒貪污受賄,是受了自己控制。
明兒殺人奪寶,也是受了自己控制。
一切惡行都不是出自他們的本心,都是自己的錯,都是自己為了挑撥人類的矛盾,而使出的手段。
虞不棄瞬間就腦補出了無數(shù)個冤枉自己的場面,立馬破口大罵,“你以為我像你這個卑鄙小人,要靠玩弄這種上不得臺面的手段?竟然還真有這么多人相信你?”
他雙手叉腰,挺著胸膛,大聲道:“老子堂堂正正!這一切都是你們自作自受!老子只是祛除了它們身上的負面狀態(tài),讓它們從此可以擺脫那不公平的契約帶來的束縛而已!”
這話他本不想說。
他可是一個立志要成為攻擊手的男人!
可偏偏覺醒的異能卻是輔助治愈系!
祛除負面狀態(tài),提高異獸對能量的利用率,加快異獸傷勢恢復
他和那個傻女人真真不愧是親姐弟!
就連覺醒的異能都這樣相似!
雖然細微處略有不同,但大面上那絕對是親姐弟沒跑了!
他一度懷疑自己在渾渾噩噩中還能這樣快的提升到8級,純粹是因為被其他異獸當做奶媽,而非敵人,所以被帶著“升級”了,說不定還被“投喂”了,而且還是“群投”。
要不然根本不科學!
而他能這么快地聚攏起那樣一大群異獸來圍城,也是因為這個原因。
要不然,那一個個憑著自己晉升到7級8級的高階異獸,能這么快心甘情愿地低下腦袋臣服?
他那時急著找姐姐,哪有時間一個一個去打服它們?!
如今說了,也沒什么。
就算那姓陳的知道自己這個妖王根本不是攻擊系的異獸,那又怎么樣?
老子就算是奶媽,武力值也不是一個區(qū)區(qū)7級異能者能招惹的!
他的身體,可沒隨了自家姐姐!
陳留聞言,臉上卻頓時露出了一絲放松的冷笑。
哼!
還以為這妖王有什么移山倒海的本領(lǐng)!
原來只不過是沒用的輔助異能!
如果此時有無數(shù)高階異獸守在它身邊,自己可能還會考慮退避三舍。
可如今就它一個在那蹦跶,難道還能翻出花來?
藏在山坳里的白稷辰和虞不離將二人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互望一眼,都看見了對方眼中的無奈。
到底還是被陳留那個老奸巨猾的家伙套去了自己這方的底牌。
陳留那話明顯是故意為之,就為了激怒虞不棄而已。是不是精神力控制,憑陳留的眼力會看不出?
虞不離不由露出愧疚的表情,低聲道:“是我沒把他教好,將他養(yǎng)得現(xiàn)在這么沖動的性子。原本可以拖延更久的。”
她滿臉擔憂地看向坑底正中央的那個人影。
一袋晶核消耗剛剛過半,近距離感受著這精神力的真正波動,雖然晉升還算順利,瓶頸早已松動,但完全沖破只怕還得再拖延這么長時間才行。
可被陳留戳穿了底牌的傻弟弟,又怎么可能堅持得下來?
白稷辰安撫地朝她搖了搖頭,“沒關(guān)系。還有念念在,洛笙也在。”
我也在。
白稷辰下意識地摸了一把自己那退化了的腹肌,然后默默將最后一句咽了回去。
不就是重新鍛煉回來么?他等得起,不差這幾天!
虞不離完全沒注意他的小動作,只是將擔憂的視線重新移向了山坳口。
果不其然,虞不棄話音剛落,陳留的聲音就再次響了起來。
“所有契約靈異常的人,全部撤出戰(zhàn)場!剩下的人跟我沖!”
近百名在自家契約靈的攻擊下早已捉襟見肘的異能者,一聽命令,頓時各顯神通,四散逃去。
事實上,要不是礙于軍令如山,他們早就想跑了。
這一片戰(zhàn)場就是空蕩蕩的道路,什么遮掩都沒有,四周還全是人和獸,時不時就會被誤傷。
可一旦逃走,只要找到有利地形,憑著他們這三年來的戰(zhàn)斗經(jīng)驗,再借助工具,并非不能反敗為勝。
她滿臉擔憂地看向坑底正中央的那個人影。
一袋晶核消耗剛剛過半,近距離感受著這精神力的真正波動,雖然晉升還算順利,瓶頸早已松動,但完全沖破只怕還得再拖延這么長時間才行。
可被陳留戳穿了底牌的傻弟弟,又怎么可能堅持得下來?
白稷辰安撫地朝她搖了搖頭,“沒關(guān)系。還有念念在,洛笙也在。”
我也在。
白稷辰下意識地摸了一把自己那退化了的腹肌,然后默默將最后一句咽了回去。
不就是重新鍛煉回來么?他等得起,不差這幾天!
虞不離完全沒注意他的小動作,只是將擔憂的視線重新移向了山坳口。
果不其然,虞不棄話音剛落,陳留的聲音就再次響了起來。
“所有契約靈異常的人,全部撤出戰(zhàn)場!剩下的人跟我沖!”
近百名在自家契約靈的攻擊下早已捉襟見肘的異能者,一聽命令,頓時各顯神通,四散逃去。
事實上,要不是礙于軍令如山,他們早就想跑了。
這一片戰(zhàn)場就是空蕩蕩的道路,什么遮掩都沒有,四周還全是人和獸,時不時就會被誤傷。
可一旦逃走,只要找到有利地形,憑著他們這三年來的戰(zhàn)斗經(jīng)驗,再借助工具,并非不能反敗為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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