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這樣,也太陰險毒辣了。”
“倩倩怎么會認識你這樣的朋友!”
“就你這種做法,還想我們?nèi)ツ慵叶ㄗ鲋閷殻遗碌綍r候你故意在寶石上動手,賣假寶石給我們。”
……
蘇念微冷眼看著指責(zé)她的那幾個人,說了一句:“既然這樣,不如下去讓所有人來評評到底是不是我的錯好了。”
正在說話的幾人聲音一頓,就連正在抹眼淚的陶欣怡都停了片刻。
下一刻,幾人臉上同時現(xiàn)出憤怒。
“你一個把別人東西打碎的人還這么囂張,你以為你在和誰說話。”
“別以為欣怡老實你就敢欺負她了,你信不信,只要欣怡一句話,就能讓你在帝都市分分鐘待不下去。”
陶欣怡這時用紙巾把眼角的淚擦掉,一副‘給你臉你不要臉’的表情站起來,寒著臉說:“既然這樣,那我們就到下面去讓大家來評評理。”
說著蹲下身,一臉心痛的撿起地上的寶石項鏈,對其中一個人說:“小玲,你幫我去和下面的人說說這事。”
“好!”叫小玲的立即應(yīng)了一聲,就快步朝門外走了。
接著,陶欣怡跟著就朝門外走。
跟在她身后的一個女人突然用不客氣的語氣對站在那里的蘇念微說:“蘇老板不會是不敢下去了吧!”
蘇念微只是用冷厲的眼神看了她一眼。
那個女人竟然被蘇念微的眼神駭住,表情一頓,突然想到蘇念微只不過是一個開珠寶店的,眼睛一瞪,惡狠狠的說:“你一個心機婊還顯得這么理直氣壯,等一下有你好看的。”
蘇念微嘴角翹起嘲諷的弧度,她慢慢的跟出去,也不說話。
幾人一起出現(xiàn)在樓梯口的時候,樓下就已經(jīng)安靜了下來,這個時候所有人都看著她們。
陶欣怡走在最前面,一出現(xiàn)在眾人視線中又開始抹眼淚。
一對中年夫妻走出來。
“欣怡,怎么了,是不是誰欺負你了,你怎么哭了。”中年女人一副心疼到不行的迎過來拉住她的手就要檢查她的身體,這時突然看見她手里拿著的那串項鏈。
“媽媽,蘇老板把我的這串寶石寶石項鏈摔碎了。”
“哎呀!這可是欣怡奶奶留給她的傳家寶,這串項鏈當年都值一個億,現(xiàn)在有錢都買不到,誰是蘇老板,這件事情我們絕不會就這么算了。”
中年男人也是一副怒氣沖沖的樣子。
歐陽家的人這時全部都走了上來。
聶家兄弟則直接走到蘇念微身后站著。
“到底是怎么回事?”歐陽家大伯開口。
陶欣怡此刻正趴在中年女人肩膀上抽噎,是和她們一起下來的一個女人開的口:“就是這個蘇老板,她不但瞧不起欣怡的項鏈,還故意把欣怡的項鏈打碎了巴拉巴拉……”
在那個女人站出來聲情并茂的說著這些的時候,站在蘇念微身后的聶凌峰身上已經(jīng)散發(fā)出了強大的殺氣,還是聶霆軒說了一句:“冷靜。”
然后問蘇念微,“微微,怎么回事?”
蘇念微簡單又快速的把剛才的經(jīng)過說了一遍。
聶凌峰一聽完,臉色更是沉到谷底,直接就要站出去。
蘇念微卻在這時不動聲色的拉住了他的手指,制止他后,才放開他的手,說:“這件事情我能夠解決。”
那個女人說完后,所有人就把目光放向了蘇念微這邊。
蘇念微在他們看過來的時候,不動聲色的朝前面走了一步。
雖然大家意外聶家兄弟會站在蘇念微身后,除了四大家族的人外,其他人都以為兩人過來看熱鬧,剛好站在她身后,所以并沒有特別注意。
知道聶凌峰和蘇念微關(guān)系的四大家族的人,有的想要站出來說話,有的直接旁觀,墨家的人有的帶著幸災(zāi)樂禍,有的帶著深沉的算計。
其他人都不開口說話,這時歐陽倩氣沖沖的站了出來:“吳玲,你簡直在胡說八道,血口噴人!”
“我哪里在血口噴人了,難道欣怡手里那串碎了的項鏈還是她自己摔的!”
歐陽倩剛才看了一眼那串項鏈,上面的寶石的確碎了,她無法反駁,就把目光轉(zhuǎn)向蘇念微,眼中卻帶著對她的絕對信任。
蘇念微把目光定在趴在她媽媽肩膀上抽噎的陶欣怡身上,直接問歐陽倩:“樓上客房有攝像頭嗎?還有別墅附近有攝像頭嗎?”
歐陽倩有點懵,她記得客房里面并沒有安裝攝像頭。
聶家兄弟這時同時看向歐陽健。
歐陽健突然就明白了什么,立即站出來開口:“有。”
然后對管家說:“馬上派人去把蘇小姐和陶小姐待的那間客房的錄像調(diào)出來,再把別墅附近到停車場的攝像調(diào)出來。”
管家只是愣了一秒,就回道:“是,大少。”
管家一走,好幾個人的臉色都變了,如果仔細看,還能看見陶欣怡瞬間僵硬的身體;
他們沒有想到,歐陽家竟然會在客房里面安裝攝像頭。
這時一個中年男人突然站出來說:“今天是歐陽小姐的好日子,只要蘇老板給新怡道個歉,再賠償了就是,何必把事情鬧得這么大,大家傷了和氣。”
這人一說這話,就有好幾個人跟著附和。
“不行!”蘇念微、聶凌峰和歐陽倩同時開口。
所有人都被聶凌峰語氣中帶著的殺氣震了一下。
只是聶凌峰說完就直接閉上了嘴巴,給人一種剛才根本就不是他說的這話的感覺,加上聶霆軒就站在他旁邊,不知道兩人關(guān)系的直接就當成是聶霆軒開的口。
不過這個時候蘇念微也沒有給他們想下去的時間,她直接冷笑一聲,用嘲諷的語氣說:
“誰說就這么算了,既然陶小姐非要說我是故意摔了你的項鏈,那就讓大家看看,我是怎么故意摔的你的項鏈。”
蘇念微說到這里,凌厲的目光直視背對著她趴在中年女人肩膀上并并沒有轉(zhuǎn)回頭明顯背脊更加僵硬的陶欣怡,冷笑一聲,再把目光掃向墨家?guī)兹恕?br />
墨焰目光幽深,一副看好戲的表情;墨城和墨涵則直接表現(xiàn)出了幸災(zāi)樂禍,只有墨念念在和蘇念微的目光接觸了兩秒后就直接轉(zhuǎn)開了。
蘇念微突然就明白了什么。
她再把目光收回來,看向歐陽倩。
歐陽倩這時不動聲色的朝她露出一抹‘你放心,我不會讓陶欣怡陷害你’的眼神。
歐陽家的管家很快就把錄像u盤拿了過來。
歐陽健這時指著正前方的那面顯示器,“直接放出來。”
“不要。”陶欣怡這時終于轉(zhuǎn)過身大聲制止,臉上的心虛和慌亂一閃而過。
“小玲剛才亂說的,蘇小姐并不是故意摔碎我的項鏈。”說到這里,她突然用‘小玲,我對不起你’的眼神看了一眼明顯被她這話弄懵逼的吳玲。
吳玲接觸到她的目光,張張嘴:“欣怡,你在樓上不是這么說的。”說著就把目光轉(zhuǎn)向另外幾個和她一起上去的女人。
那幾個女人同樣心虛的轉(zhuǎn)開視線,默認了陶欣怡的話。
蘇念微看著這個時候直接把鍋甩給吳玲背的陶欣怡,語氣中帶著濃濃的嘲諷:“到底是怎么回事,看看監(jiān)控不就知道了。”
歐陽健:“管家,放監(jiān)控視頻。”
管家拿著U盤繼續(xù)朝那邊走。
這時所有人都看著陶欣怡和蘇念微,陶欣怡終于頂不住壓力,眼淚直接就刷刷刷的留了出來,她捂住臉,一副羞愧欲死的模樣:
“是我剛才撒了謊,那些話都是我編纂出來的,我和蘇小姐上樓是為了和她談定制首飾的事情……”
陶欣怡直接就把剛才的經(jīng)過原原本本的交代了出來,在說到項鏈那里的時候,她才有了點底氣。
“我以為她和倩倩走那么近只是為了從倩倩這里得到好處,所以才故意試探她的,不過我真的沒有想到項鏈會掉在地上摔碎。”
“呵!”
突然傳來好幾道冷笑。
蘇念微開口:“剛才在樓上的時候我可看不出來你在試探我。”
歐陽倩毫不客氣的說:“陶欣怡,我們的關(guān)系還沒有到需要你幫我去試探念微的地步!”
陶欣怡被這話說得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的,一副要羞愧欲死的模樣。
不過這個時候誰也沒有開口說話,這事明顯和歐陽倩有關(guān),加上今天又是歐陽家的好日子,他們還沒有蠢到做出得罪歐陽家的事情。
陶欣怡的父母自從聽了陶欣怡的說辭臉色就已經(jīng)鐵青了,在歐陽家?guī)孜划敿胰撕蜕贍數(shù)匿J利眼神下,他們也不敢開口。
所以這個時候并沒有人注意到,歐陽家的管家并沒有把U盤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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