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門見山的說,
在幾乎把自己三歲第一次打架時,上半場打斷那個男孩兩根肋骨的回旋踢究竟轉了幾圈、用了哪塊肌肉發力都說出來之后,老師們憤怒地把綠谷出流攆出了校長室。
無他,當一個人用難聽到極點的嗓音、快得唯恐你聽得清的語速,講著前言不搭后語的話題,并且話題十有八九沒點屁用,而你還必須聽完、必須聽懂時,你的心態也會和這些職業英雄老師們一樣差。
結果到頭來,老師們得到的訊息也僅僅只有:
綠谷出流曾經在十年前和那個滿身是手的怪人做過朋友、那個怪人被綠谷出流叫做【阿轉】,綠谷出流不知道他的全名、那個怪人莫名地恨著綠谷出流。
這三點而已。
為了這總結起來不到一百個字的訊息,老師們足足聽綠谷出流逼逼叨叨廢話了一個多小時,因此在攆走綠谷出流之后,所有的老師都瞬間明白了,為啥相澤消太自從當上1-A班班主任之后,手里開始多了一個蜥蜴形狀的解壓玩具、為啥他每次下課后都擺著一副想把某人碎尸萬段的表情去揉捏那個解壓玩具。
【相澤老師,辛苦你了!】這是那一刻,所有老師心中不約而同的想法。
同時,所有老師心里都暗暗記下,只要再有涉及到這只人形蜥蜴的破事時,不要猶豫,能推就推...并且也決定去買個蜥蜴形狀的解壓玩具以備不時之需。
就這樣,我們親愛的綠谷出流就在根本不知情的情況下,成了所有老師都不愿意去搭理的存在。
可喜可賀,可口可樂~
...
與此同時。
一個班的男生聚在一起做事的時候總會有意無意開始聊起某個話題,這回也不例外。
【我靠,你們不知道,綠谷家的姐姐在剛才那一會兒有多恐怖。】
男子更衣室內,切島銳兒郎一臉的心有余悸。
【誒~那蜥蜴女的斷頭可真是把我嚇慘了。】
峰田實應到,面色也好不到哪去。
但聞其此言切島銳兒郎臉上開始掛上不屑的表情:
【傻葡萄,你只看到了個斷頭,我和爆豪同學可是看到了斷頭連帶新頭長出來的整個過程啊...靠!簡直比USA的B級片還令人反胃...】
【混蛋!你別再提了!老子今天晚上要做噩夢了!】
爆豪勝己有些炸毛。
【真的假的?詳細說一說唄!】
完全沒理會爆豪勝己的咆哮,上鳴電氣一臉的看熱鬧不嫌事大。
【喂!你們幾個!】
這要不是在更衣室,爆豪勝己都想直接給這幫坑貨一人一個【爆爆】。
【說說唄~說說唄~】
拱著火,瀨呂范太干脆直接使用自己的膠帶個性把爆豪勝己捆了起來。
顯然,班上好奇心重的年輕仔們可不會顧及爆豪勝己一個人今晚的睡眠質量,粉粉縱容切島銳兒郎繼續說下去。
然后切島銳兒郎就聲情并茂地將綠谷出流被白色腦無斬頭之后,那令人倒胃口的再生過程,說到最后切島銳兒郎的臉都有些發青,捂住嘴防止自己的午飯吐出來。
【所以說...光從生命力上來看...她應該咱們A班最強的家伙了吧...】
切島銳兒郎表情復雜,同時用手在自己脖子上比劃了幾下。
【畢竟在座各位包括我,要是腦袋掉了,有多少保皇黨也搶救不回來啊...】
【辱法警告!不過,有一說一,確實...】男生們默契一致地點了點頭。
畢竟某種程度上【打不死】可要比【打得狠】恐怖多了。
就好比劇情殺Boss和最終Boss,給人的心理壓迫往往不盡相同。
之后男生們又有一句沒一句地討論了一下剛剛的襲擊事件以及自己的經歷,沒再話更多時間便更衣完畢,一個接一個離開了更衣室。
...
【最強...么...】走在回教室的途中,轟焦凍抿了抿嘴唇,不知在想些啥。
...
放學回家路上,
【嗶噗噗~嗶噗噗~】
綠谷出久看著自己表姐從剛才開始手里就一直像盤核桃一樣盤著兩顆圓溜溜的東西,嘴里還像念咒一般不知道在說些啥。
雖然心里知道這可能又是對方日常腦抽做出的愚蠢舉動,畢竟表姐除了戰斗以外很少有正經的時候,自從和她的生活距離靠近之后,這種感覺更為明顯。
【表姐你從剛才開始就在做什么啊?】
可在好奇心驅使下,綠谷出久還是開口問了起來。
【我在施法~】
綠谷出流得意地沖綠谷出久比了個剪刀手,然后亮出了手中一直在盤玩的兩個球狀物...一對眼球。
【呃...這...】反復確定了表姐手中的眼球不是五百日元一顆的地攤貨,綠谷出久的表姐開始變得既驚恐又迷惑。
【沒事沒事~這是我自己的~從那個被砍掉的腦袋上取下來的,反正再怎么說那都是我身體的一部分,那些警探也不好說些什么。】綠谷出流聳聳肩。
綠谷出久似乎可以想象那些個警探臉上胃疼的表情,因為她此時的表情也好不到哪去。
【所以...你這是要做什么?】
【哦,是這樣的,這眼球怎么說也算是我身體的一部分,而且由于血管密布,自愈因子豐富,這眼球到現在都還沒有腐爛,我思索著能不能像什么B級片、科幻驚悚片那樣,弄個遠程操控,或者讓它們長出四肢然后共享視覺什么的...】
綠谷出流這么說,說著繼續吧眼球攢在手里盤玩起來,嘴上念著奇怪的咒語。
【嗨~嘛咪嘛咪轟!】
【放棄吧表姐,除了讓人惡心以及進一步覺得你是個傻子以外這么做沒有任何意義】綠谷出久皺了皺眉,無論如何拿著兩顆眼球邊走在大街上邊做法在這個文明社會里怎么看都不像什么正常人。
【呃...那我換換...汝之身托吾麾下;吾之命運附汝劍上...】
綠谷出流的身上開始彌漫起月球人的氣息,然而毫無意外地,眼球沒有半點動靜。
【英靈召喚詞也不行!話說不是詞的問題啦!】
【呃...那...隱藏著黑暗力量的鑰匙啊,在我面前顯示你真正的力量...】
【表姐你真的有在聽我說話嗎?】綠谷出久有些崩潰。
就這樣,從月棱鏡威力到巴啦啦能量,綠谷出流沖著手里的眼球念叨了她能想出來的所有咒語,然而結果依舊是沒點卵用。
【去你妹的!一點用都沒有!】
綠谷出流生氣地把眼球丟進了回家路上途經的河川中。
【唉...我說什么來著...】
已經沒力氣吐槽的綠谷出久無奈地撫著額頭。
...
然而當晚就有在河川邊夜釣的釣客打電話報警,聲稱目擊到有長著蝙蝠翅膀的眼球在空中盤旋。不過最后由于報警的釣客在垂釣時喝了幾聽啤酒,使得警方認定那只是他酒后眼花看茬的結果,在進行一番口頭教育后,便不了了之。
等到綠谷出流知道這件事情時,已經是兩個多月之后的事情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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