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一言為了冉語,好言好語勸告她一次,威逼恐嚇警告她一次。
靳一言曾厲色對她說過,下次不用犯,只要動了心思那便把她扔到國外去,再也不用回來了。
靳一言的話,從來不用懷疑真假。
向漫還記得,第一次,還是她和冉語的沖突才起的時候,靳一言特意等她帶她去了一個酒吧,她為此高興了許久。卻不想,靳一言并不是找她,甚至對事情真相都不在意,只是冷著臉色告訴她,把動態刪了,并且發動態給冉語道歉。
也同樣是在那個時候,靳一言不允許她叫他言哥哥。準確點,是不準再像懵懂無知的孩童時叫他言哥哥。更準確點,長大后的靳一言從來沒準她稱呼他言哥哥。一切,不過都是她向漫為了艷羨別人、打擊冉語而偽裝的。
于此要求,她向漫怎么可能答應,所以在那之后,她便又讓人激化了她和冉語的矛盾,甚至不惜污蔑冉語與靳一言這個“富豪”有染。
然而,事情似乎總是出乎她的掌控。
那天她知道靳一言去了下一站,便特意帶著才回國的江惜采去碰見冉語和靳一言她們,而分開之后,她便打算回學校等冉語,卻不想半路還沒等她喊出聲,就被兩人二話不說就拉著走了。
之后,便是冉語在小巷子里對她的侮辱。
她向漫這輩子都會記得那次的恥辱,與冉語,也再無和解的可能,要么冉語死,要么她死,不死不休!
她們去了警察局,出門看見靳一言的那一刻,知道靳一言是來接她的時候,盡管用的是喬木的名義,她還高興了那么一剎。
可誰知道,那次,便是靳一言對她毫無憐惜的第二次恐嚇警告。
她又被靳一言帶去了那家酒店,靳一言如一個高高在上的國王,他的下方匍匐著卑微低下的她,靳一言讓侍從灌她酒直到她臉色酡紅才停下來。
“漫漫,你真該慶幸你小時候認識過我,否則現在就不是那么簡單了。”
周邊是攝像機清脆又果決的“咔噠”聲,靳一言冰涼得沒有溫度的聲音就這樣傳進她本就有些恍惚的耳朵里,刺得耳蝸隱隱發疼。
靳一言明明和平時叫她一樣,那明明是她平時最喜歡從靳一言嘴里聽到的兩個字,卻在那一刻,冰楞楞的刺得她發疼。
這次,靳一言并沒有如上次那般輕易放過她。
警告她,也是最后一次警告她不準再動心思,否則即便有她爸爸護著,靳一言也會把她賣出國去,甚至還把特意擺拍的不雅照以她污蔑冉語的手段加倍呈現在南九的新聞上。
之后,又雷厲風行的把和冉語相關的言論都刪了個干凈,還抓著她去到了校長辦公室當面給冉語道歉。事后還讓喬木盯著她,不準她再做任何對冉語不利的事。
這半年來,她先是被江博厚談心過的爸爸訓斥了一番,再是被市長夫人的姑媽向英琴教導了一番,最后還是被喬木“監視”了半年。
若不是她這半年乖巧聽話,真不知道她向漫現在會在何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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